圣诞结
没写完,还有下回见,懒癌犯了先写一半(maybe1/10,随时抽风转长篇也是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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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罩,压到最低的鸭舌帽,长及脚踝的羽绒大衣,手里还攥着一个朴素的纸袋,一个大个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站在清晨的上野站出口前。
清晨的上野站天还没光,透过玻璃顶棚洒下清晨特有的幽暗清冷的蓝色。整个车站刚开始运行,室内的暖气都还没来得及暖透,除了一两个上野站的员工在做着每日的准备工作外几乎没有几个人。疫情看来也有些好处啊,大个子心想着,不用像前几年做贼似的开车去佳子楼下接她然后再一道回家。 即便这样,大个子也依然谨慎的帮她的女孩买了清晨第一班的列车票。
谨慎是她和她的女孩的默契,经历了太多,她绝对不允许现在平静幸福,只属于她们的生活再被外界的干扰打破。
看了看表,还有十分钟到站,大个子拿出手机拍下前面的大型圣诞树,发出一条信息:到了,在圣诞树旁等你。 发完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巨型圣诞树,今天就是圣诞了啊,到处都是节日的氛围呢,大个子出神的看着,空气中传来清晨第一批出炉的铜锣烧甜甜的香味,思绪被拉回二十多年前世纪末的最后一个圣诞日前夕。
1999.12.16
天海祐希结束了一天的行程,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第一件事检查邮件,没有,她还是没有找我,主动联系丝井桑说要做这个连载日记已经2个月了,她真的没有看到吗?天海祐希懊恼的揉乱了自己的头发,像丧气的皮球一样慢慢陷在了沙发里。
哎,还是写得太隐晦了吗? yuri百思不得其解,任谁看我这两个月写来写去,除了工作流水账就两件事儿,第一对不起,我已是满心懊悔了,第二希望能再见一面,希望一切还来得及挽回,一切还来得及改变。
抬头看看墙上的日历,离圣诞还有不到10天了,yuri闭上眼,想到去年圣诞节的莫名其妙的不欢而散,和圣诞节次日收到的短信,只有简单几个字,是莎丽的台词:我退出了。
从那之后无论yuri用什么方式都无法再联系到女孩,碍于自己繁忙的工作安排和众多埋伏在自己身边的八卦记者,也不能直接冲去她家楼下蹲守吧。
什么嘛? 这样不明不白的离开,当我是什么?最开始的几个月骄傲的狮子座是这样想的。哼,放手的人不是我我才不要低头。
可时间一久骄傲的狮子逐渐变成了一只垂头丧气的二哈。不然拖原组子们约她出来?或者干脆带上墨镜和口罩去她家楼下等等她?不接我电话但总会回家的吧。摇摇头拍醒自己,哎,多大年纪了,不能这么冒失。
于是能做的就是当记者再问到那无聊的绯闻时,坚决的冷漠的表示:不关我的事。虽然不曾得到她亲口说出离开的原因,yuri也能猜到是因为事务所给她安排的转型绯闻彻底刺激到了她的女孩吧。
再然后就是主动找到了丝井桑想要开一个连载,私下联系不成,借助每天大家都会看到的公共平台刷存在感总没问题吧。再再然后接演了退团后的第一个舞台剧,在每天演出最后的谢幕说一句:对不起,希望她能看到。
她看到了吗?
摇摇头,无解。Yuri随时按开了电视,胡乱的换着台,心里像跑马灯般回忆着和女孩过往的一幕幕,开心的,尽兴的,酸涩的,甜蜜的,苦涩的。
突然电视机里传来一个充满能量对声音,打断了yuri的思绪。神野美伽,和她神似的身形,一颦一笑间从小小身体里爆发出来的能量,好像她。
出神地看完了整首歌,好像她,好想她。
我,好像从来没有勇气把喜欢你三个字明确的说出来过,虽然回想起来明明是我先动的心,但没有勇气的我在这段关系里从来都是等着你来推着我前进,今天我想认真的说出你,是我喜欢的人。你看到的话,一定会明白的吧。
想罢,yuki走到电脑旁敲下了今日份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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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根据物料写的,去年自称去上野跟“熊猫酱”过圣诞的豆腐,和今年5月接受采访说圣诞和新年都会带着女性朋友一起和妈妈聚餐的某锅,下篇应该会回到现在的时间线,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