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深渊】 专栏及角色介绍
专栏【逃离深渊】同样将记录我们的跑团,本篇先进行人物介绍。

角色介绍
乌诺
背景:继承者
种族:提夫林
职业(子职):诗人
阵营:绝对中立


背景故事:
在六岁以前,乌诺过着和世界上的千千万万孩童们相似的人生,时常吵嘴却关系良好的慈爱父母、总是调皮捣蛋又充满了冒险精神、比他小一岁的弟弟,虽然她不太明白为什么城镇里的人总是对她不太友善,但这并不妨碍她认为自己过着尚算幸福的人生。而就像所有七彩的肥皂泡都最终都要破裂一样,这个家庭在她七岁生日那年迎来了巨变,一伙嘴上说着正义肃清的强盗闯进了他们的家,在生日蜡烛摇曳的光火中结果了她父母的性命。等她从地板下藏身的小地窖颤抖着爬出来的时候,迎接她的只有充满了砍痕、被翻得七零八落的屋子和两具早已失去温度的尸体。而万千不幸中幸运的一点是,起码她没在这间屋子里看见弟弟的身影——这意味着或许他还活着。 在世上千千万万的不幸的人中,乌诺觉得她恐怕是相当幸运的那个,起码她在流落街头的时候总能捡到一些不至于让她饿死的剩饭,也没有遇到什么对她心怀不轨的威胁,而是遇到了梅里克-高丘,一位有些不那么亲切的半身人奇械师。这位年事已高的先生收养了她,他让她称他为老师而不是父亲或养父,然后像是为了担得起这个称呼一样教授了一切他认为能在这个世界上独自活下去的常识。乌诺没有问询为什么这位先生总是孤身一身、不像其他的半身人那样有着友情和亲情的围绕;也没有询问为什么他总像是看破自己即将离开人世,笃定自己活不过下一个春天。 在十五岁那年的春天,春花在薄雪中绽放的那日,这位半身人老者就像从未到来般离去,只留下了那把、在十年前就悬挂在屋内的、需要通电的奇怪吉他和一封短暂的告别书——或许应该说是遗书。信内只说这把琴和房子里能用的东西都算是留给乌诺的遗产,还有大约三百字和平常相差无异的、对她怯懦性格的批评。她抚摸着琴的背面,上面刻着一行小字: “勇气从何而来?” 乌诺站在那呆愣了一会儿,觉得也许是时候向前一步,鼓足勇气做点什么,也许是从自己完全不擅长的事情开始做起,也许是去经历一场冒险,去寻找这把琴的来历,和她的兄弟的影踪。
安娜斯塔西雅·霍尔雷文
背景:深水人贵族
种族:人类
职业(子职):邪术师
阵营:中立善良

背景故事:
安娜的人生以14岁为分水岭,分为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境遇:14岁前,她是深水城中xxx的贵族的小女儿,也是这个术士家庭中唯一一个没有继承到一丁点神圣力量的“可怜孩子”,生活富裕而安宁,每天做的就是跟在几个哥哥姐姐光辉的身影后面,用羡慕的眼光看着他们自如地操作着体内神赐予的力量;而14岁整个家族被清洗的那一个噩梦之夜过去后,活下来的只有安娜,按照深水城贵族的传统,她便是霍尔雷文家族最后也是唯一的继承人,在城主的见证下,被另一个贵族家庭收养教育,直到成年。
从家里的小公主,一夕之间变成寄人篱下的孤儿,哪怕生活再优渥,领养家庭看起来再和善,也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更何况这一个家族,安娜看得出来,他们伪善外表下的勃勃野心:她和家族故交的关系全部被断绝;派给她的家庭教师,教导的都是些相夫教子以丈夫为中心的洗脑思想,好像女性连大门都不应该出;而她名义上的新“兄弟”们,成天用一些拙劣的手段在她面前炫耀着各种东西:外貌、财富、权力…… 所以安娜不会告诉他们中的任何一人,她在那晚幸存下来是因为听到了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声音。正是这个声音,在那个杀戮之夜给她罩上了一层暗影的外衣,让她躲过了那些杀人犯的搜索;也是这个声音,派出了一只灵鸦来守护她,并且时不时通过灵鸦的嘴,告诉她一些没有被发现的真相,和知识。而安娜自己也没有闲着,她忙于和新家庭勾心斗角,在自己有限的时间里争取查清楚杀死家人的凶手的来历,也同时学习曾经因为天赋所限而无法踏足的奥术领域。
而用丧服表示自己仍沉浸在“哀悼”之中的办法似乎已经拖不了多少时间,新的家庭逼她订婚的手段越来越迫切下流,她不得已于一个暴雨的夜晚,在灵鸦佩佩的帮助下逃脱了那个樊笼,带着自己和霍尔雷文剩余的一切:权力之戒、族谱,踏向自己寻找凶手的旅程。 哦,不过她忘记了:在深水城之外,活下去是需要很多学术以外的知识的。
Losna Aquea 洛斯纳 阿奎雅
背景:化外之民
种族:化兽者
职业(子职):吟游诗人
阵营:混乱善良

背景故事
洛斯纳本来生活在艾鲁登原野的一个远离尘嚣的村庄中。然而终末战争改变了这一切。青年时期的洛斯纳如同这个朴素村庄的每个人一样热情好客。她随身带着班卓琴,比起一个吟游诗人,有时更像是维系着村庄的一种纽带力量。在终末战争中,村庄不得不组织起义务的军队,而洛斯纳团结着大家度过这个艰难的岁月。但意外发生在一次外出时,洛斯纳发现了安黛尔军队的来袭,马不停蹄地跑回村庄希望通知大家。然而当洛斯纳回到村庄时,却发现村庄已经被摧毁,洛斯纳不知道家人和朋友们是否幸存。洛斯纳不知道这是怎么造成的,她总是想着如果能早一些发现通知村庄是不是会有更好的结局。但逃过一劫的洛斯纳已经变得毫无选择。无家可归的她被迫走上冒险的道路。随着冒险的进程,洛斯纳慢慢学会使用通用语和这个世界交流,相反,原先属于洛斯纳村庄的维拉语(秘密语言,无书面文字,自创设定)慢慢退化到只存在于洛斯纳的音乐和诗歌中。作为一个梅丽凯的信徒,化兽者洛斯纳相信着和自然连结的力量。但是安黛尔人的侵略、长期的远行和流浪不但让她对秩序与公平产生了动摇,更是让她对整个世界产生了怀疑。
斥候
背景:城市守卫
种族:机关人
职业(子职):战士
阵营:混乱善良

柯兰堡文摘最新修订版
【大揭秘!!!暴风港暗流涌动?人模狗样背后的阴谋】
暴风港目前已被…进行封锁…请暴风港周边地区的居民保护…大量狗头……犯…组织头目卡奇·碎嘴已失踪…4名隶属于柯兰堡文摘的调查…下落不明。
据前线第一首报道称,下水道有跨位面传…迹……(内容已模糊不清)
一份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报纸
费萨尔·霍尔雷玟
背景:隐士
种族:提夫林
职业(子职):邪术师
阵营:守序中立

霍尔雷玟家族有一个秘密,即当年魔鬼还肆虐在埃尔托瑞尔北部和西部地区的时候,有一位祖先为了能够在恐惧和绝望中保护家人与一位魔鬼大公签订了契约——他与他后代的灵魂死后都将归于他莱维斯图斯,直到一名被魔鬼大公选中的子孙能够听从他的指引走上安排好的道路完成大公的计划。
随着时间的流逝无人探知这个家族死后的灵魂究竟去往了何处,而自交易之后魔鬼的耳语也没有再出现在家族成员的耳边,当他们逐渐忘记这个父辈赌上所有后代只为苟活的灵魂契约时,费萨尔带着鲜明的魔鬼特征诞生了。人类赌气呢和半精灵母亲的血统居然生出了一个提夫林,这诡异的现象使得曾经的契约内容再次在家族中被提起,“这一切居然都是真的……”惊惧的父亲和亲戚开始恐惧于死后所需要付出的代价而母亲则愤恨于爱人的隐瞒。
费萨尔的童年并不幸福,为了未来能够做好准备完成大公计划拯救家族所有人的灵魂,他被家人严酷的训练管教着,同时碍于他明显的提夫林特征给家族带来的不良声望而被迫过着隐士一般离群索居的生活,每天面对的基本只有自己的剑术、奥术老师。幸运的是得益于性格强硬的母亲坚定不移的爱,费萨尔的心没有被仇恨或死寂占据变得麻木不仁。对他来说母亲在记忆里总是充满书卷和音乐气息的,虽然很少与自己的母亲见面,但费萨尔知道她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试图改变他既定的命运,而对他来说童年最美好的记忆便是自在的放松自己因为训练酸软的肢体,蜷缩在母亲和火炉间的靠垫上安静倾听或阅读有关传说冒险他国历史英雄人物故事,最后在母亲哼哼着一首略带悲伤的曲调中陷入沉睡的时光。
随着年岁的增长父亲察觉到儿子反叛的个人意志逐渐觉醒,于是在费萨尔15岁的时候举行了仪式召唤魔鬼大公,试图通过签订宗主的契约将他牢牢绑住。而在那个仪式上对上母亲希冀目光的他拒绝了契约,并在随后产生的混乱中逃出困了自己十余年的宅邸。然而在最初自由的喜悦之后,意识到周围大多数人对拥有魔鬼血统的他的嫌恶态度,毫无生存技能的费萨尔很快陷入了困苦的流浪生活,在疾病和极寒的濒死状态中似乎又看到了那个以向面临不可逃脱的灭顶之灾的人提供交易著称的魔鬼大公志得意满的厌恶笑容。还好在灵魂被拖入地狱之前,他被一个由提夫林组成的社群(类似吉普赛人)所救,没有血缘关系的他们视彼此为家人互相帮助,妄图在这个厌恶他们的世俗世界里以自己独有的方式肆意快活的生活下去,而这段短暂快乐的生活甚至给自己带来了一位自己愿意将其视为至亲的“姐姐”——蕾贝尔。
21岁时,针对提夫林社群“乞丐”、“小偷”、“人贩”、“魔鬼崇拜”的坏名声,最终还是招致了无法避免的灾祸,在匕首城外扎营时,他们遭到了暴民的袭击,半数的成年人为了保护社群的妇女儿童牺牲了,这场冲突让社群失去了自我保护的能力,更为严重的是剩下的人也失去了对继续组建社群的这个理想小社会的信心,蕾贝尔本想站出来带来社群继续前进,但在费萨尔冷静的分析下,她也意识到以现在她现在的能力并不足以支撑整个社群,为社群里的孩子找个较为善良温和的城镇安顿下来平安成长才是当前最合适的做法。在断断续续的流浪告别4年后,最终只剩下了两人,蕾贝尔很快决定了自己的志向想要去艾城宣誓成为海姆的圣武士,并在未来加入铁手教团为铲除世界的不公和邪恶而战,而介于童年对艾城的阴暗回忆,费萨尔犹豫了,对其原因了然的蕾贝尔于是建议他前往烛堡找寻拯救自己灵魂的方法。
烛堡的日子不紧不慢的过了1年有余,撕毁魔鬼契约的方法也略知一二,然而当对象是强大的魔鬼大公时一切方法仿佛都失去了意义。似乎品到了他的绝望,莱斯维图斯的声音再次出现在他耳边,而这次莽撞的拒绝付出代价的却是他为数不多所在乎珍视的人,他记忆中留在艾城的母亲和旅途中认识的姐姐都伴随着埃尔托瑞尔的陨落失去了音讯,而当消息传来时,他才意识到当时魔鬼大公语焉不详的话语中所隐含的信息和真实目的。一时间痛苦悔恨与对既定命运的不甘撕扯着他,他试图像其他伟大力量的拥有者祈祷期望获得宽恕与帮助,然而临时的信仰并无法得到回应,绝望中的他在烛堡的书卷中寻找任何可能的蛛丝马迹,最终一个略感熟悉的名字出现在了他的眼中——“鸦后”一个似乎在童年被自己母亲提起过的存在精灵传说中的可怖存在,古老而又疯狂的存在,掌握着多元宇宙无数灵魂的知识与秘密,却又迫使每一个进入其中的人直面自己的深刻的痛苦、悲伤、渴望、内疚或懊悔。不知是处于自我惩罚、试炼还是最终孤注一掷的选择,费萨尔追寻着乌鸦踪迹踏入了通往堕影冥界的迷雾中。不知过了多久失去了时间观念,等到意识、情感、记忆再次融合成一个完整的自己时,费萨尔意识到自己被关在黑暗的监狱中,而代表魔鬼血统——永远燃烧着来自地狱火焰的瞳孔熄灭了,取而代之漆黑空无一物的虚无和死寂的颜色占据了整个眼球,作为曾与鸦后立下契约的证明。
(所以在模组开始时候就已经在监狱并且不知道艾城已经回归的事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来的。)
卑尼斯·艾登利维
背景:侍僧
种族:化兽者
职业(子职):暮光牧师
阵营:混乱善良

背景故事
在克莱普特花园森林的深处,一片葱郁的红杉树中间,有一处鲜为人知的聚落,在树木之间搭建房屋,这些巨大的杉树被当作天然的立柱,建筑层层叠叠,有些甚至可以达到百米;聚落的中心是一颗巨大的红杉树,它的树干中空,可以在底层直接望见树顶的天空,当满月划过树顶之时,月光就会直接照射下来,印满树内广阔空间中心的一个泉水池;每当这个时候,盘坐于水池中的人们就会开始释放一直他们伴随他们灵魂成长的那份狂野——野兽的力量,他们毛发或鳞片开始滋长,身躯开始变化,然后——迎来格外的平静,并和给予他们生存优势的神明建立连接。这是月衫神殿的沐月仪式,在这个以这座树中神殿为中心的聚落里,塞伦涅的祭祀们通过这种仪式来帮助这里的居民——兽化人和化兽者们能够克服兽化带来的负面影响。
没有人知道最初是谁建立了这个聚落,祭祀们只是尊崇着那古老的教条:把那些被眷顾的孩子带到这里,帮助他们更好的活下去。不管是天生还是感染,只要是被发现的尚存人念并寻求帮助的兽化人都会被带来这里。长久以来,这里都是一个鲜为人知的庇护所,当兽化人或化兽者们在这里学会了如何控制自己的力量之后,他们又会离开这里,到外面去做他们想做的事情,他们成为强大的战士、诗人、水手、杂货店老板等等等等,甚至其中的某些,已经在大城市中拥有了贵族地位。
当然,也有喜欢上这里并留下来常住的人,这些人就呆在这森林里,尽情的享受那野性的活力。他们是最好的猎手,能去到森林的深处面对最危险的猎物,再把这些上好的猎获送到城镇里换取钱财购置物资。
卑尼斯·艾登利维就是在狩猎队回程的路上被发现的。
当领队把他从一辆遭袭的马车残骸中弄出来时,这孩子身上已经长满赤红的毛发了(还有小尖耳朵);在领队看来,这一定是白银女士又一次垂青了一个不甘死去的灵魂,用那野性的赐福帮助这孩子抵御了深秋夜晚的寒冷。
被带回月衫的卑尼斯像所有被收留的孩子一样,和其他在当地出身的孩子一起交给专人照顾。在聚落团结互助的气氛中,卑尼斯快速的成长,并热衷于了解外面世界和新奇的事物;相对的,对于那些月神祭祀们的种种仪式和教义却不怎么感兴趣,因此没少被作为姐姐的扎萝拉·巴格斯特说教(比卑尼斯大两岁的化兽者(北美灰狼),和卑尼斯一起长大,一起接受教育和武器训练);但卑尼斯仍旧死性不改,他时常跟着狩猎队去到深水城,在酒馆里和各种各样的人聊天,在大街上闲逛,甚至跟几个热爱野味的灰矮人行商学了点地底通用语;混迹在城里的时候卑尼斯都自称是一个半精灵,得益于月杉聚落的教导,很少有外人知道他是个化兽者,只有在回到聚落或是独处时,他才会展现一下自己的化兽形态(看起来像一只北方赤狐)——比起生存优势卑尼斯更清楚自己的化兽血统在什么时候会带来麻烦,所以他总是把那些特征隐藏得很好(他的身上长着旺盛的红色体毛)。
就这么混迹到了17岁的某日,刚从深水城回来的卑尼斯正对一起吃饭的扎萝拉滔滔不绝的讲述他这次在城里的见闻;“我加入了月之守护者(代表月亮消灭邪恶的组织,通常对付邪恶的兽化人),在三个月后就要跟着队伍出征了(讨伐被找到的邪恶兽化人群体)。”听到这个消息的卑尼斯甚至忘记闭上张着的嘴巴,“那可是要命的活!大灰狼,我从来没见过远征队完完整整的回……”
“闭嘴!狐狸!我说过很多次了白银女神让我们活着是有意义的,我们必须担起一些责任!如果没有信念来支持,迟早会变成和那些害兽一样之知道渴求鲜血和乱吠!”
“好吧,但是……”
“没什么好但是的,卑尼斯,我只是想告诉你,最好在以后的日子谨慎一点,再搞你那些憋坏的馊主意可没人再帮你擦屁股了,蠢货,如果你有天脑子坏了开始乱咬人,我第一个回来拧断你的脖子。”
“那你最好有命回这么干……”
那之后的卑尼斯没有睡好,他从扎萝拉的话里听出了什么,好像又没有;经过一夜的辗转,一个念头却让他越想越有意思,他决定像以前一样跟他的朋友开个玩笑,大玩笑。
在月杉看了两天月之守护者们的训练,卑尼斯再次跟着商队往了深水城。但这次的目的并不是酒馆或者商店,而是月神塞伦涅的最宏伟、最美丽的神殿——月之邸,如果他在几个月内就混成这那里的高阶牧师,扎萝拉肯定会大跌眼镜的。
最开始,卑尼斯计划以信仰为由加入神殿的实习侍僧团体,他见过那里的招募方式,很宽松,他能搞定:然后混进神殿里多看看那些高级的祭文和祭祀活动什么的,再观察观察那些神职人员的举止,只要记住这些,再搞一套像样的衣服,月之邸的祭袍比起月杉的那些老家伙穿的可要强太多了;可当他找到机会阅读那些经文和圣迹时,花掉的时间和精力总是比他想的来得多,好像有什么东西的吸引他,为什么的这些文字和故事看起来那么亲切而温和呢?
为了不被发现,卑尼斯偶尔请假回到月杉去,假装自己只是和往常一样只是在城里混累了回来休息;在第四次回去的路上,他遇上了狩猎队,他们中的一个在狩猎中受了重伤,正被抬着往神庙赶,那个人的腿看起来完全折了,血已经侵染了拿来包扎的厚麻布;卑尼斯急忙上去帮忙,看着族人痛苦的表情,他在下意识的把在庙中听来的句子夹杂在感叹里念了出来:“天呐,月光在上,帮帮这家伙吧,至少让他撑到回去,在月耀之下减轻他的痛苦,救救这个倒霉蛋儿!”
随后,一道晶莹的银光在那人的腿上闪烁了一整,呻吟声渐渐舒缓了,紧皱的眉头也舒缓开来,其余的的人疑惑的瞪着卑尼斯,“你是什么时候……”
“别说!跟谁也别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咱们赶紧把他送回去,找正规的祭祀、医生,啥都行…”
卑尼斯一边嚷嚷着一边偷偷的抬眼瞧了瞧头顶如常一般皓洁的月亮。扎萝拉出发的日子将近,卑尼斯在半夜偷偷起床,留下了准备好的假条,掏出了昨天轮值清扫装备间留下的钥匙,拿上了一整套已经瞧好的没什么人用的祭祀装备,小心翼翼的溜出了深水城;现在,表演几个简单的神术也加入到了的大玩笑之中……(卑尼斯没觉得自己是个真的牧师,至少目前不觉得,他认为月神对他的回应只是出于比他认为的更加宽宏的仁慈或者别的什么;他在回去的路上遭遇了什么被弄到地下去了,交给你了洛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