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妈的一觉睡到现在,只能水文啦 千万不要点进来败心情(真的真的)
而且是没有校正的
快跑,傻孩子
量它以光速在花园里走着,他时而是一朵云时,而是一汪水时,时而变成一朵花在高速的运动中静止,最后变成一堆泥土在花园里穿行着。
这片花园坐落在山腰,是一片在虫子的战争中形成的肥沃神秘而广阔的土地。虫子们会毁灭恒星,制造很多水坑,特别适合花朵的生长,环境宜人,宇宙中很多的道场都在这样的地方。
据说有的道场居然是充满水或者冰晶或者灰尘或者岩石或者各种各样颜色丰富的矿物,或者是星辰形状的,量它对此嗤之以鼻,明明平坦的花园才是最合适的形状。
“你怎么能断言绝对时空不存在呢?如果绝对时空不存在,哪里还有现在过去和未来?”一朵花对另外一朵花吼。
“因为到处都是无限时空,是无限的空间,是无限的过去和未来和现在会在无限中融为一体,所以老子管他存不存在。”另一朵花慢条斯理的回应,他眼睛是有些骄傲的,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思想还是因为那句古典形式的“老子”。
量它看着它们,变成一条小河,从他们脚下穿过两次,有一些光点从花朵中脱离了出来,是一些正在发光的花粉,一个个璀璨并且以光速移动着的光粒,这些光粒都喊着让量它带它们走,于是它带上一些光点就走了。
那些光点叽叽喳喳的,量它使他们变成一小个一小个的金币,在手掌正中央跳动着,这些小光点们讨论着一只粒子的猫头鹰怎么样面对黄昏时波诡云谲的世界。
量它不去听,径直走向自己此行的目的地。
在行走中他也在接受着礼仪,他慢慢从一团不固定的迷雾,变成了一个高高瘦瘦的人类,有着六米长的腿,五米长的躯干和刚好可以协调的光滑的头颅。一阵风吹来,他能感受到他的头颅,光芒流转的头颅,被一些嬉皮笑脸的光着身子的孩童冲了进来,抢走一些温度,又拍了拍屁股跑了。
他对这些无穷无尽的同胞们鞠躬,在寂静的墓地呆久了,他无比怀念这种到处都是生命的带来的心灵的悸动。
走了几步,他就来到了一个更加繁忙的地方,这是离这里最近的一个车站,量它一下子分化成无数个它坐上了无数节车厢,在许多光粒的围绕下,它从那些近乎无数的手拉着手的引航员中间穿过,用了一分钟接近隧道,用了一秒钟穿过隧道,最后坐了十分钟的车,终于到了自己的目的地:他老师所居住的花园。
“你怎么坐长途汽车来?”他的老师关切的问,请了一束花朵为他舞蹈。“船票实在太贵了。”他埋怨着,变成一片泥土,承载着这朵花,让他它在老师化成的风中尽情舞蹈。
“穿过墓地可是很不舒服的,特别是坟墓的中央,那些可怜的尸体被焚烧散发出来的臭气具有的引力往往把人拉扯的想要晕车。你怎么不把你从墓地里发现的那几本书卖掉,这你就可以买船票了。”他的老师变成一条大河,它变成一条鱼儿,他们一边在这个花园游荡一边说着。
“这毕竟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毕竟那些东西又不是我自己种下去的,如果用它们去交易,就好像销赃一样。”他避开老师变成的农家女,用锄头挥起来的泥土,在她那声“好大的青蛙”的娇笑声中变成了一个戴着草帽的青年,张牙舞爪的扑向她。
“更何况我(你)喜欢他们的光芒,他们聚在一起,最中间的舞池散发着无穷的魅力和光芒,其他散落的光芒像星星,是星星。一对对的情人牵着手在起舞,有些在孤独的喝酒,有些则是三五个朋友这切的谈着。像热烈的火焰,像河流中央的漩涡,像黑洞,像精神。”他(她)异口同声的缓慢的说道。
她依偎在老师的胸膛,扶了扶他的草帽,最后把旁边的花朵采了下来送给了她。
“你这次是要来干嘛?”老师看着他说,声带在振动传递信息,这声音比目光所能传递的信息后到,像是欢快奔跑着的女子,身后微地笑着的男人,原始的古代的美感。
“昨天我正准备打开我的蜂蜜罐,泡蜂蜜水时我才发现我的罐子没有盖紧。结果进去了好多的蚂蚁,他们有的淹死在上好像琥珀一样的蜂蜜里,有的还苟活在没有蜂蜜的罐子的墙壁。我开始是耐心的等待他们出来,后来是企图吹跑他们,到了后来我干脆把瓶盖盖上,防止之后再有更多的蚂蚁进去,尽管还有一些蚂蚁没有出来。到了后来蜂蜜罐倒在床上,因为盖子是盖紧的,所以那些蜜浆像滚烫的岩浆一般,杀死了他们,他们漂浮在蜂蜜的表面上,既恶心又可怜。”他缓缓地说着,手上在阳光的折射下变得金黄的蜂蜜和他的奇妙的几何型的罐子里有着许许多多长着柔软触角的“蚂蚁”。
凑近看其实这些蜂蜜也在发着光,这些蜂蜜由一颗颗恒星组成,他们致密的聚在一起,摇晃瓶子是会缓慢的流动,星星组成的河流。
那些蚂蚁躯壳不灭,甚至还能看到那些触角在金黄的蜂蜜中摇动,但是恒星中散发出来的光芒已经将他彻底杀死了,那些光子像一根根锋利的毒刺,杀死了这些以恒星为食的虫子。
“我的心态出现了一点波动,在蜂蜜杀死他们时。但是我又有疑惑,怜悯对于低维的生物是不是毫无意义的?”他对老师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老师赞许的点了点头,她思考着,许多晶莹而生机盎然的纤长绿叶变成了她的头发。
“刚好有两群小虫子要打架,我们边去看,我边给你讲解吧。”老师拉起他的手。
“会有将近两天的路程哦。”他们联袂而飞,坐着一片小舟就开始出发。“你知道我们当中的有些人十分讨厌虫子,他们有些时候的破坏会让我们有些麻烦,特别是他们对空间的扰动和对恒星近乎疯狂的痴迷对这个世界的生态环境造成了很大的影响,所以现在只能在郊区看见他们。”
“所以说你之前的思考其实是我们面对的比较一个大的问题。我们的祖先们认为脱离了物质的需要,就来到了一片广袤无限的幸福的天堂,其实是来到了一片危险的浅海,前方还有无尽的海洋。时空的相对性是我们的血管呀!但是我仍然相信前人都是幸福的,只有我们是不幸福的。”她最后露出了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
“是的,只有我们是不幸福的。”他也跟着老师笑。
“我想是不是因为我们的祖先同样就来自于所谓的蚂蚁、虫子,所以我才会心生异样?”他问。
“你的观点类似于所谓的‘动物保护协会’,又或者是类似于‘在乎派’的哲学观点。然而这个动物保护协会走上了错误的观点,他们主张我们由于都是一个物质级别构成的,所以要万物平等之类的,但是他们每天的运动、化妆、旅行,乃至最奢侈的思考和实践,都要耗费很多很多的所谓的‘一个物质级别’,而我们有节制的消灭虫子,消灭那些过度疯狂的虫子,培养能够真正走上我们道路的虫子才是合理的观点, 这样看来这些动物保护者还不如在乎派那些平和的观点。”她摇动着船桨,船桨借着一颗颗星星的波动,巧妙的拨开他们的手,利用那些错综复杂的手不断的前行。
这样的加速,像是一曲不断向着最高昂前进的曲子。
“他们在乎,他们在乎,他们也在乎。这样的观点的确很好,但是谁又能实现呢?在这样一块已经既定的画板上。”他问。
“所以他们提出了所谓的‘闪灵’,看到了心灵触动了就去做,对于看不到的也就怡然自得。这样才是最高效率的行为不是吗?起码要比其他的行为危害小多了。”她回答自己的弟子。
此时他们已经走了好长好长的路,他们先是沿着河流到了一座山上,拜访了几座花园的主人。也喜欢亮晶晶的连最微观层次都是亮晶晶的“龙”,也有浑身上下都是武器的“猎人”,量它曾经看过他那把猎枪,甚至向着一处废墟开枪,这里是猎人的靶场,弹子和四散的比太阳处还要狂暴的光子。
“我想你肯定不是一个动物保护主义者。”量它说。
“猎人”往枪管里塞了一把火药,那是特制的恒星,最后再塞好弹头。
“借用一句话,我保护动物保护主义者。”猎人挥动它的触须,张牙舞爪。
“你们是要到东北方去赶集吗?”同样身为
花园主人的零和善的问。老师对着微笑的他点了点头,和大家作别后就走了。
“那位零真是和善,他和我们是一个主义的人吗?”他问自己的老师。
“我不知道怎么去评论这种类别,他们主张一切都要重新开始,准确的把我们和现在的他们认为都是过去的人,他们是无意义中的无意义。”老师很不屑的说。“他们大概是我们最大的敌人。”她紧接着又补充道。
“像下水管里最后的刮不尽的污秽,”
所以说你看着这些芸芸众生,他们都在发展进步和渴求,但是我们走到了现在,并不知道下一步在哪,只知道一点的方向,连具体的哲学都算不上,但是如果没有这些方向,我们就真的成为多余人了。沉浸在富足的生活中去探讨其他。错误的方向并且越陷越深,成为一种经验教训,甚至在这种多余感虚无感中死亡,再也看不到其他的地方,这就是。追寻的意义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