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十七）

         “我很抱歉，”长时间地沉默后，布鲁斯说，“但韦恩企业不会成为你洗钱走私地掩护。”

         法尔科内叹了口气，道:“看来我得告辞了。我真心希望你能做出更明智地选择。”

        说罢，法尔科内起身去拿他的拐杖。看着他的背影，布鲁斯明知不妥，却还是忍不住问:“法尔科内阁下，恕晚辈冒昧，您说您和家父是亲密无间地挚友，那您是否听说过……”

        布鲁斯没有将话说完。法尔科内知道他要问什么，转身笑道:“当然听说过。我姓法尔科内，我的家族掌控着整座城市大半的黑帮，每当有坏事发生而无人责怪时，都会被安插在我的头上。流言并不等同于真相，我不怪你这么问，你当时还太小，无法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戈登警探呢？”布鲁斯追问，“他的事情，也只是传言吗？”

        法尔科内陷入沉默。他料到布鲁斯会问他关于当年的事，只是直到现在，他也无法判断是否应该回答。良久，法尔科内道:“那不是传言，但他所追逐着，也并不是真相。他走得太深、问得太多了，即便是我，也无法掌控这座城市的一切，只能做出最不坏的选择。但我可以向你保证，你父母的死和我无关，我用生命信任着你的父亲。我永远不会对一个韦恩下手。”

        在法尔科内出门前，阿尔弗雷德恰到好处地出现，端着打扮好的点心，问他不再多坐一会儿了吗。法尔科内意味深长地望了布鲁斯一眼，收下了点心。

         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在顶层阳台，目送法尔科内离去。布鲁斯问阿尔弗雷德:“阿福，父亲他……真的会和法尔科内这种人合作吗。”

         “我不知道，布鲁斯老爷。”

        “我知道韦恩企业在哥谭，少不了要和他打交道，只是从没想过……难道他们的死因，会是一场黑帮火并吗。他们动了不该动的蛋糕，沾惹了不该沾的生意……然后被敌对势力曝尸荒野。”

        阿尔弗雷德看出他的心思，道:“布鲁斯老爷，我并不知道托马斯老爷生意上的事，但我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拯救这座城市，为你提供一个更好的成长环境。托马斯老爷他曾经是一个玩世不恭着，但你的降生改变了这一切，让他开始重新思考自己对于这个世界的意义，我曾经无数次目睹他冒着生命危险为这座城市奔波，所有和他来往过的人，都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他是一个好人。但好人，不代表没有秘密，就像是你的夜间副业一样，为了拯救这座城市，托马斯老爷必须去做那些他不得不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