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贤者的历史小课堂（2）——美杜莎的旧日往事

本文由大贤者本人翻译自Horus Heresy Book Two - Massacre第70-71页

一个寒冷、几乎无法让人正常生存的，足有泰拉的数倍大小的巨大星球。位于朦胧星域的外部，美杜莎所在的星系是一个拥有四颗行星，环绕一个超巨型恒星（这种一般是蓝巨星，当然对比小说，紫色之阳的说法，应该是一个蓝超巨星，这种地方住人简直是疯了）在古泰拉的分类里这个星系叫作斯特涅罗斯（希腊神话里玻耳修斯和安德鲁美达的儿子之一，大贤者推测并对照现在NASA的银河星图，这个星系大概在今天的英仙座悬臂上）。根据来自在人类的失落的黑暗时代，机械教的记载中提到，在过去美杜莎是人类一个十分重要的世界，人类曾经在深达这颗星球内核层上，无数的机器进行过无休止的超大规模稀有矿物采掘，同时，这些珍稀矿物有着不眠的机械守护者守护着（这个大贤者联想到憎恶智能了咋办），以防止其他的种族侵犯。所以，当纷争时代的阴影落下时，不像其他世界陷入了疯狂与毁灭，美杜莎并没有被忘记，无论是火星还是旧日的地球，而成为了一个充满了荣耀与财富的传说。

而当一波波大量的探索舰队从太阳星域出发时，随着亚空间的浪潮这些探索舰队到达的地方有着绝对的不确定性，而有名的美杜莎则是这些舰队的目标列表里的高度优先目标，虽然这些舰队并不知道美杜莎的具体坐标。当一只机械教探索舰队经过超过一年在亚空间航行后，在他们见到的第一缕曙光的见证下，他们发现了斯特涅罗斯星系，并发现了里面的美杜莎。他们对于这个星系的第一瞥就是出乎意外的荒凉，整个星系内围充满了残骸和废船、硅酸盐尘埃云以及碎裂的各种小行星（纷争时代的大规模宇宙战争？），整个星系冰冷死寂的仿佛坟墓一般。在美杜莎星球轨道上建立着一个巨大行星建筑，传奇性的宏伟轨道奇迹，环绕整个美杜莎的环形空间站，用以在黑暗科技时代疯狂掠夺美杜莎的资源财富并将其搬运到太空中的巨型货船链上。然而当时那个巨大的环带则受损严重，许多部件甚至落到了美杜莎的地表上，并造成了毫无疑问的灾难性事件。而当探索舰队靠近美杜莎星球时，他们受到了大量的威胁，这些来自残骸的威胁，从骤发性的离子风暴到随机失控的太空地雷，和大量的古老但任然无比致命的自动武器系统。但是探索舰队仍然在美杜莎上秘密的诱惑下带伤继续靠近。

当探索舰队到达近地轨道时，扫描器穿过其浓密的大气层，过滤掉下方大气层反射的强光后，他们发现了一个几乎毫无生机，伴随着危险的地震和几乎毫无安定性的地质构造。在探索舰队的高轨道上看，可以看到在冰层和冻原的深层下，深达地核的废弃矿物采掘洞，而整个美杜莎寒冷的地表都被那些巨大的伤疤和冲击坑所撕裂。这些伤痕或许来自从天而降的残骸或者古代的轨道轰炸，但是现在已经难以查明。

另一件让探索舰队感兴趣的事是，他们能够收到一个信号，这个在通讯频段中的幽灵般的信号，以一种略有些熟悉的发言方式和歪曲的科技暗语密文构成，而其来源则是分散的，仿佛心跳一样的，来自类石化物质的超巨型的热反应堆的旺盛热能信号，而这些信号来自在美杜莎破损地表的巨型移动载具的核心处。过去在黑暗科技时代荣耀的美杜莎，如今却已经陷入了一堆残骸、废墟和岩石的掩埋下。其当年的富有在纷争时代的动乱下已经不见踪影，然鹅在空虚和掠夺之后的现在，在对辐射和各种信号的深度分析却发现了一些别的东西，一件对于大远征初期的人类而言一件无可比拟的无价之宝——他们发现了一位原体！

如今，对于费鲁斯抵达美杜莎早期的事情基本是未知状态，或许是为了保持原体一定的神秘性，但是之后美杜莎人自己所讲述的的东西则都渗透掺杂着当地原始的民间传说和他们当地各种文化，而原体本人对于这些事情除了皇帝以外，基本都是沉默的。有许多学者对于费鲁斯情况的原因进行过研究，并经常将其与火蜥蜴原体伏尔甘的情形进行对比，两者都是被发现当地处于初级文明阶段，两者的所处环境都是贫瘠且受到环境威胁，而两者也都是在纷争纪元的慢慢长夜里文明倒退。然而，除去这些表象，两者的居民却有着巨大的不同。

美杜莎上的人类起源至今已经遗失并且无法确定，而基因上的证据则揭示，现在的美杜莎人，其更像是许多各种大灾难后幸存者聚落的集合（卡拉克，大贤者想到了《家园》系列）而其具体起源则需要追溯到黑暗科技时代，在导航者出现前被机械教发射至深空，以寻找各种传说中世界的休眠式舰船，和其他坠毁于此的星际舰船残骸，这些一波波幸存者带来了不少的人口至此，并且互相敌对着。

面对行星地表几乎难以居住的环境加严酷的气候条件，还有高度不稳定且动荡的地质环境，并且当地还缺乏植物和动物群落，不间断的版块运动使得任何山脉和海洋，都会在快到接近一个季度的时间里迅速被重新塑造，再加上几乎是野蛮的技术发掘的生活带来的各种危险，多重因素共同导致了美杜莎人类似游牧的生活方式。在这种环境下，美杜莎人世代靠着基于模糊的机械教信仰的记忆，靠着死记硬背和各种充斥着原始信仰的方式，保留了数量不少的必要科技与知识，并且还有当地大量发掘出来的不完整武器，还有各种身体强化和机械技术知识。而那些些失去文明的包装的科技物品已经超过了那些低级的拾荒者所能理解的极限，所以这也是基于机械教的原始信仰的诞生的重要因素之一。在组织上他们形成了各种类似游牧形式且松散的部落，而位于部落中心的往往是巨大的经过各种强化改造的巨型陆地载具（这种巨型载具基于一种古老的STC设计，这东西原本是用于采矿和进行超大规模收割作物的）这些部落之间相互之间为了这个贫瘠的星球上的资源不仅类似游牧一样进行探索，还大打出手相互争斗。这导致当地人野蛮且血腥，战斗后的幸存的人，人口贩子和杀手则是无情且可怕的存在。这里的所有人都在这个血腥的世界里挣扎，只为了能够让部落能够成为最强大最繁荣的。

而马努斯.费鲁斯便是身处这种环境下的，但是如果从美杜莎人那里收集到什么情报的话，民间传说或许保留着一些真相。据说当费鲁斯抵达美杜莎时并非处于那个部落的范围内，当其出现时，烈火一样的光芒暂时撕开了美杜莎昏暗的天空，降落在位于星球北部的极地地区，并撞碎了卡拉许黑雪之山（黑雪一般是核爆后高温抛入大气的大量碳化物或者硫化物冷却后落下的产物，这里成冰山，可见当年在这里的战争有多可怕）的峰顶。而这个地方在此之前被许多当地人认为是被诅咒之地，当地人说这里充满了过去死者的恶灵、传说中在此游荡的有着钢铁外皮的怪物（我去，怕不是铁人的一些残留吧）而这便是传说中原体进入这个世界的的场景。而传说原体最初便是在那个北方领域游荡，在那里他击倒了巨大的风暴巨人（strom giants怎么突然变得奇幻了），将原体的超人智谋和力量表现的淋漓尽致。而之后也消灭了各种怪物和在黑雪层下，上古时代战争遗留的凶残的各种机械造物。在这些传说故事中，最有名的就是费鲁斯对付那个不死的可怖双足飞龙阿斯诺斯，其有着银白坚不可摧的可自愈的皮肤，其在与原体的作战中差点把原体至于死地，但是最终，其永恒的附着在原体的手到小臂上，并在之后成为了一个他的外号之一。

而当原体变得逐渐有名时，原体大步跨出了这个几乎撕裂美杜莎的禁忌之地，开始把各部落一一击破，并将这些分散的部落逐渐统一并让他们诚服于他的的权威下，而当地人则把原体视为一个活生生的生命。但是原体并没有接受当地人的崇拜，更没有做任何事鼓励这种事，原体的要求只是当地人服从他的意志，而敢于反对的人则被原体以雷霆手段剿灭。然而原体并没有完全平息战斗或给全球带来和平，相应的原体设立了钢铁之父，一种半技术神甫，半萨满的职位，他们将负责各个部落的精神和技术需求，这种发明成果被费鲁斯用以与各个部落交换其世代所保留的秘辛。通过原体和钢铁之父的教导，各个部落都得以制造更好的武器和功能更强大的机器设备，用以在战斗中证明他们有生存的价值与能力（这里可以看出老费选择的管理模式是自己最省事的模式，而部落里原体需要的东西则基本可以稳稳的在手里，下文就可以看得很清楚，而战斗则从生死存亡更多的向更加有节制方向发展）

而费鲁斯则领导着所有部落里最为勇敢的战士，深挖入冰冻之地的地下，破开或者打开了数个上古封锁的地下掩体，侵入深埋在冰层下的巨型制造厂残骸，而其起源毫无疑问是古代从太空中坠下的，他们在其中搜寻有用之物和各种强力金属。在其深处，战士们和领导他们的高大银眼原体与退化堕落的变异人还有成了类似丧尸，血肉与金属交织的半机械人激烈交战，甚至还对付了一个来自梦魇时代的想抢他们战利品的黑暗机械造物（黑机械教现在还没出来啊，怕不是被混沌感染的铁人）而当帝皇到达此地，要求费鲁斯和美杜莎参加大远征时，费鲁斯已经是当地的一个集大军阀、半神和当地人看来的圣人于一身的伟大人物。而当皇帝面对费鲁斯时，费鲁斯说他早已等候多时了（诸葛孔明！）而皇帝则对他造物的目的半信半疑。

当费鲁斯开始掌控他们军团时，像其他原体一样，以其生长的星球作为新的征兵地、基地和母星，在这个过程中，原体强制结合了美杜莎当地人和来自泰拉的老兵，创造了多方面共享的全新军团，并且以雷霆之势，无情的根除了任何不服从的因素（想想看永远忠诚，再想想看白疤，还有IW也是如此，还有暗鸦、死亡守卫、那个不是在这个问题上栽跟头）那些以前是战团的，现在全部改名并对应美杜莎的氏族，而这也不仅仅是一个象征性的联合，泰拉来的SM被要求靠自己能力以某种方式取代现有部落的领导层，无论是精神上还是实际上，而这种方式在美杜莎人看来，只能是靠实力说话（简单来说，就是谁拳头大，谁当老大，那些老泰拉兵实力不行的自然会被淘汰，而那些当地实力不行的也会被自然淘汰）

自这以后，钢铁之手军团成为了新美杜莎人，这些军团阿斯塔尔特们是行走在大地之上的半神，而那些在星球上与军团同名的部落也不再是仅仅是为了生存而出生战死，其终极目标已经变成了证明其后代有加入军团的价值。铁手军团驻扎在美杜莎并且在当地建立对于帝国的服从并没有太多的缓解当地的冲突环境，和当地的迷信传统。而原体看着这些，并认为星球上的严酷环境将会从当地的强大中剔除弱者，并将其视为物理上的最适当，最适应战争和心灵上的适合的招募地以加入他的军团。因为美杜莎当地人口基数少，缺乏战争潜力，原体从那些他所征服的，反抗最激烈的一些人类世界里挑选合适的人口进行招募，他将什一税作为索取当地适龄的强壮男性，在他们处于青春期早期时选拔出来，按照原体命令由机械教的苦行僧神甫执行，作为给美杜莎的献礼，即把这些年轻人带到美杜莎进行试炼。他们在美杜莎将为了生存而奋斗、战斗，而假如他们足够强大，他们将会幸存下来，最终作为当地部落的新鲜血液，而如果他们可以进一步证明他们的价值，并且有足够的野心，他们将会成为军团的一份子，以实现他们的野心。而这些来自美杜莎的血腥的遗产和冰冷的信条将会随着钢铁之手战团的基因种子不断继承下去，并将会被一代代的锻造成一把无可匹敌的冷酷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