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火》游戏第八章——真相

    10年后，某事警察局办公室内，因为办事效率极高，林理洵从一个新来的警官晋升为一个副队长。尽管是这样，心中还是放不下那一年田家灭门案，虽然知道案件真相，但是有点一直放不下，陈青穗到底是什么来路，还有陈老师所谓的报社到底是什么，为什么那场电话录音提及了买家，这是报社还是黑社会的保护伞，背后到底有多少人，陈老师到底去哪里了。这些压在林副队身上很久了，不弄清楚这些是不会睡觉的。这一天郑警官，当年和林理洵还是一个新来的警官的时候，十年了还是一个警官，林副队，DNA比对结果出来了！结果是什么？赵小娟和陈青穗系亲属关系，我们这边已经在派人寻找赵小娟的亲生父母了，如果找到了我们会尽全力找到陈青穗。嗯很好，你先出去吧，我要单独待一会儿。抿了一口茶看着电脑屏幕，虽然电脑屏幕算是镜面的一种，父母叮嘱他少照镜子，但是出于安全考虑林副队还是看五分钟就把视线移开一会，免得出现昏迷什么。审理案件的时候一个，78岁老人重金寻女的消息，这在当年狼外婆狼外公盛行的时候，这种案件层出不穷，此时林副队闪过一个画面阴暗的房间里，一对小女孩，被人强行抱开，女孩在哭，不停喊着姐姐两个字。接着是剧烈的头疼。该死，这种情况又来了。林副队，准备开会了，马上就来。我必须解决这些，不然这事情会一直不会消失的。在会上，局长说了当年的那个田家灭门案，虽然是个普通的案件，但是局里却十分重视，因为虽然抓住了凶手并且摸清了案件过程，但是新的问题，赵小娟和陈青穗的问题，刚刚DNA比对出来了，问这是从哪里搞来的陈青穗的DNA，因为曾经几岁的时候。陈青穗因为生病被养父母送到医院做了抽血检查，而比对结果是赵小娟和陈青穗为亲姐妹关系，而这次会议是要搞清楚陈青穗去哪里了，还有陈青穗的上级是谁。这一切要从一次警察突击行动开始说起，那个时候有人匿名举报有人在在倒卖文物。随后在屋主家里发现一本陈旧的笔记本，问是这是哪里来的，屋主说是从一个姓周的人拿到的。警察很快找到这个人，在他家抽屉找到这个泛黄的草稿。上面写着：

  告本报社员工陈青穗辞退书

      由于你出色完成了任务，本报社现按照约定，解除你与本报社的合约。因为此时有许多人需要那本账本，具体作用不能说另外，事后本人最后去向何处，本报社不再追究，只是希望以后不要在任何人提及本报社真实身份，以及自己与报社的员工关系等。作为补偿。我们会不定期给你的银行账户打入随机数目的资金。另外最后一句，陈青穗记住你不可能成为一个支教老师，你是个记者不是什么支教老师，支教老师是你的伪装身份而已。

     谁是陈青穗？我不知道。别跟我装不知道，我告诉你我们警局有知情人如果让我们去问他们，你知道要面对的是什么。小钱吧林副队叫进来。好。陈老师到底去哪里了，你最好全部告诉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那好，周先生，我没有别的只想直到陈老师和你有什么关系，那账本我现在都记得，你记得，怎么可能，那账本陈老师都是几年前的事情了，你几年后没有找到怎么可能就知道的，你不知道，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如果非要解释你也不会相信的。我只想知道，那天陈老师到底经历了什么。这样的话我也没必要隐瞒了是这样的。

     你叫，陈青穗？是的，但这不是我真正的名字这名字是我的养父母取的，受过什么教育呢。大学学位，中文系业余时间学点音乐，大学生啊，正好我们这里需要的就是大学生，你被录用了，正好即然是第一天上班，我也不含糊，给你个任务，在清潭镇有户姓田的人家，他们有东西是我要的。还有吗，有，拿到东西后，不要跟任何人说你是记者，你会以学校支教的身份伪装自己，不要太入戏了。嗯，坐在前往清潭镇的火车上，陈青穗拿出了自己姐姐的照片，这么多年来自己想知道自己的姐姐在哪还有自己的亲生父母。这么多年他想放弃，自己一人独处，不娶妻生子，这样也好，看惯了世间的丑陋，谁知道这清潭镇是什么样子会不会更糟。我作为主管，根本没法知道陈老师自己的心思，对了合照，我这有合照，林副不是我说你，你这没有对象还去照合照。真的有合照，可我什么都没看到啊，这仅仅是一张你自己的自拍照而已。林副你就别添乱了。你做警察的也知道这报假警会有什么危害吧。周**我想我说的后清楚了，这证据也有了，我不知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如果被我们知道你说谎，你的罪行恐怕要加重。你最好吧我想知道的都告诉我。

        陈老师的去向一直没有进展，唯一的知情人也许只知道陈老师在这里工作，如果好不知道什么的话恐怕我们只能放弃这些了。这人既然是跟犯人有关系，就不能把他放了。先这样吧。

       其实，那一年其实不止有田家这一家信迷信，当时警局的调查显示，不止田家一家，南东蒲家人。北西柳家人，望东张家人，因为同样是祖上的东西不能丢，所谓的招牌砸不得。局长说道。只是，这四家人心中的迷信不一样，但是本质一样，都是遇到问题，按照土方子解决，从来不讲科学，因为这样，这四大家的家族历史上冤死一些人。这是最近，柳家人的第  代孙女，柳苗苗。当时是读清潭镇小学三年级。死于自己家人手里，父母是信迷信，爷爷奶奶也是一样，那一天学校为了改善伙食，做了一个特别的菜，也许是里面有食材是柳家家规禁止食用的，但是因为太好吃了，苗苗吃了有点多，当晚，苗苗就把这件事说了出来，这件事情本来无伤大雅，但是对于柳家人来说是大事。当晚，柳家二老熬制了一大碗姜汁。招呼苗苗喝下，苗苗不肯，说姜汁太辛辣，平常信迷信的苗苗妈也看不下去了，说是在姜汁里加糖，可二老不肯，因为他们心里有数，姜汁放糖就不纯，效果就没那么好。软磨硬泡下苗苗喝的一滴不剩。谁知第二天苗苗就死了。尸检报告是姜汁服用过量。一个小学三年级的孩子，小半碗就对了，可是当时二老准备了将近一大碗，卫生院的叶敬山医师说，当时苗苗服用姜汁超标了近33倍，出现死亡是不能避免的，我们也在当天吧二老和苗苗父母抓走了，清潭镇四大家就这样没了一家。牢里，二老没有一丝悔恨，因为迷信蒙蔽了他们的双眼，也蒙蔽了思维。而苗苗的母亲我们早有印象，原本是像田家的田芳芳一样，可以选择走出这里，读大学继续深造，但是家中长辈希望待在这里，然后继承祖业。这就是为什么清潭镇本地的人才少得可怜。家中长辈思想落后，守旧。这就是为什么局里打出这，讲科学，破迷信这几个大字，目的是清除清潭镇腐朽的迷信。林副队，我相信你也看到了，虽然清潭镇的扫清迷信的运动，虽然快要成功，但是每天不择手段的突击侦查，是必不可少的，只要清潭镇一天存在迷信，我们就不能停下来，彻底改变这里的居民的思维，让更多的下一代走出这里，服务社会。是我们作为警察最大的愿望。

    嗯，局长我觉得你是对的，那陈青穗的事情...陈青穗，是肯定没法找到了，我们只能放着再说也许未来有了一些陈青穗的消息，我们会重启，不且继续下去，林副队，也请你回到岗位上吧。嗯...

    与此同时在靠海的一个房屋的阳台上，一个女子望着海面，夕阳映照着海平面，海鸥在天上鸣叫，女子从口袋拿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看了两眼后嘴角微微翘起。随手将照片丢入海里。

照片在空中飘着，落入水中。海水打湿了相片开始落入海底，女子转身回到了屋里。没人知道她是谁，也许他就是陈青穗，也许不是，在清潭镇人眼里陈青穗已死，而在林副队心里，陈青穗或许已经死了，或许没死。又是一年春节到了，站在警局门口，点燃烟火，烟火冲上云霄，爆炸，绽放，林副队心中一酸。估计又回忆起了当年作为新人警察的日子，也许有一天自己真的能为死人找寻真相，这是连一些高科技手段都做不到的事情。这是一种超能力。不管怎么说，警局的那些人，还有清潭镇的那些人，他们不会忘记陈青穗这个人，永远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