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欲求不满的白面鸮想要和博士做不可告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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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
“知道了。”
声音渐渐没落,她不清楚自己是什么,甚至连与她相关的事情也忘记了。她眼神木楞,表情却不呆滞。两根手指在脸颊的周围,她轻轻地将自己的皮肤上推。真切地感受在她身体上是实实在在地发生,与过去不同,器械的感觉消失了,关于身体的意识浮现。或者说,自己是更换了另一套系统而已。笑容浮现,但估计也不是对方所期待的微笑。
她站在浴室中,头顶灯光照着她的脸颊。没有发现自己身上任何的不完美,她所期待的笑容就是这个样子,与预想的一模一样。仅仅是带着弧度的笑脸,在她的脸上浮现。表现得感情,或是其他情绪没有任何体现。她的眼睛看着镜子——镜子中的自己。脑中的话语渐渐说出,可她的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是这样吗?”
“不清楚。”
“感情,还是什么。程序无法解析。”
“这样吗……”她不知在跟谁说话,它从未存在过,可它就一直在那里盯着她。白面鸮放下了双手,随后便自己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没有任何情绪,没有任何表情,甚至连挂在耳边的发丝都犹如冰雪。三四年的时间,改变了许多。但始终有种没变的事物在她的身体之中。她看着自己的身体,不知此时此刻是谁在掌握这具身体。
“博士……”她默默念叨,伴随而来的是脑部的疼痛。它的反应并不剧烈。
“博士,能过来一下吗……”她独自在浴室之中说道。她呆呆地站在原地,等待着身体上的那一丁点的响动,只有一点,哪怕一点,在自己身体上发生的声音。正常的语句从她的嘴里说出,大概有一分钟,身体才有所反应,疼痛断断续续地传来。白面鸮按住自己的太阳穴,不停地揉着或按着能让自己舒服的地方。她慢慢地将身子放下,整个人靠在墙壁之下。灯光打在她的脸上,闷湿的气息钻入她的鼻腔。日复一日,那个危险没有消失。它似乎一直存在过,又似乎从来没有存在过。它本不是白面鸮身体里的一份子,可又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她仰起脖颈,沉沉地呼吸了一口。
“程序调试完成……”
她的面色渐渐恢复,时间也刚好到达早晨五点。
今日的工作是担任博士的助理,于是她便踉踉跄跄地从地上起来。她的身体没有任何虚弱的感觉,倒是精神上显得她自己无比虚弱。“博士。”她又暗自说了一句。手指开始挪动,她不再打量镜子中面色发白的自己。身体离开浴室,同时也带着”它“从那里离开了。所有都没有改变,它也仍在她的身体之中。时间不与个人叫嚣,白面鸮走到办公室,拉开了那里的窗口。她看着外面的风景,过去了时间已经有很多,而现在也有可能成为记忆的一瞬间。而她似乎也开始渐渐习惯”它“在自己身体的里的存在,习惯了它的声音。仿佛会在某个瞬间与她的声音融合,或是将她自己吞噬。
桌子上摆着三天前的报纸。房门被人推开,博士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向自己的软椅走去。之后他躺在上面,整个人似乎像是没有睡醒一样。白面鸮愣愣地看着对方,忽然想起了自己嗜睡的症状,这几天没有出现。每天都是在标准的十点,到四点多醒来的。
“这么早就来了?”博士问道。
“更改了日常程序表。”
“如有变动?”
“如有变动,会即时更改。”白面鸮顺着博士的话语说道。
“出去走走吗,今天我没什么工作。”
“正在搜索适合的目的地......”
“跟着我走吧。”对方的话语似乎略显不耐烦。
博士说道,便从那张椅子上起来,他看着白面鸮。表情同对方,没什么特殊的信号。倒是身体上有了莫名的主动,他抓住了对方纤细的手腕,五根手指彻彻底底地将其包裹在其中。白面鸮的内心自然是有情绪波动,可是若说出来,只能像之前那样,“程序出错。”以机械的意识来执行这些。她看着对方抓住自己的手掌,视野里丝毫消失了一些事物。在那次手术之后犹如飞蚊症在她脑海之中的事物,机械性或数据性的理性要求消失了。眼中的事物不再与原石颗粒有关,而是表现出了事物本身的存在。
她看着博士,心中的情绪似乎自然而然地出来了。
“去哪里,博士?”她小心翼翼地说道,生怕脑海中出现不对劲的感觉。博士的手指在她的身上再次转变样太,转过手心,手指朝内,把住了对方的手腕下方。脸上没有泛起任何波兰,两人像是有着许久默契的同伴,一起走向空无一人的走廊。穿过走廊,走下楼梯,向窗外看去,坐上电梯。手机里发送着请假报告,办公室被钥匙锁住。经过反复地折腾之后,便走到了罗德岛的出口。
“按今天的日子,你也应该没有工作吧。”
“昨天完成了。”
“那就好,这下不用担心什么了。话说你来过这地方吗。”博士松开手上的力气。两人走在荒芜的草地之上,没有幽深般的颜色,榨干水分的草坪铺满整个大地。“没有。”白面鸮静静说道。她静静地跟随着博士的脚步,慢慢往远处走去。“这里是视野盲区,除非用什么侦察工具,不然不会发现我们的。”博士自信满满地说道,随后转过头,用手指比画了一下眼前高大的建筑,似乎在测试是否与他所设想的角度相同。远方有一处城市,很大,可有边界。他们的身后是一处草地,看不见尽头,只能用“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来形容”那片地方。
白面鸮坐在一处草地之上,手指发热,身体似乎有了动静,但不是“它”的动静。如果记忆曾经说过的话语,自己“曾会被吞噬,危险......”这些话语回荡在她的脑海之中。词句关于死亡,也关于遗忘。自己身体所记忆的事物,与现在所发生的事情都切身证明了曾经的痛苦。天空发白,没有任何温暖,清凉的风,潇潇吹过她的耳畔,声音带走过去的记忆,身体不再遗忘什么,确定的感觉在她的身体上发生。飘忽不定,自己有时何物。她没有思考,只是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一位男性。
“你有什么想法吗?”
“什么想法?”
“对于你自己的,或是其他,总之是能在自己心中留下重量的事情。”
“博士。”
“我?”
“是的,博士。你非同寻常,对于我,对于大家。”
“我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这对所有人都是一种肯定的答案。”
“你知道我会除风景外,能想起什么吗?”
“什么。”白面鸮轻声问道,她自己独自一人时发生的疼痛感已经消失。“我的话,大概有白面鸮,还有大家。”博士说,然后他伸出自己的手指,插入他的头发之中,用力地挠了挠自己的头皮。头发也因此变得潦草起来,黑色稍长杂乱的头发与他身边的女人有了鲜明的对比。同时也在这个时刻之中,博士发现了另一种感觉,虽然不愿承认,可它却实实在在地发生了。
对方的身体似乎包含着另种的疲惫。

白面鸮看着眼前的事物,城市,草地。徐徐清风吹在她的脸颊之上。事物同河流,渐渐淹没一切,生活,包括记忆。白色的暮光占据了山巅的雪地,四处无法看见,景色忽闪忽闪地开始变化,如同各自房间里的火炉,在不停地散发着活力,将整个山巅与周围的所有包裹起来。那样的感觉像是清晨的曙色,将她的眼睛吵醒。若隐若现,记忆仿佛回到了从前,一杯简单的粉包咖啡,一支笔,一摞摞的文件与数据。与生俱来,在某时某刻便会回忆起来,身体也一同记忆起这种感觉。白面鸮的记忆,身体开始发沉,嗜睡同失眠,那样开始。无数的回忆从脑中浮现,她分不清了这是现实的回忆,还是梦境的场景。
她来到了一处干净的房间,钳子上有血液,用来手术的精密机器的各个肢体同样沾染着血液。走廊空无一人,房间更是冰冷无比,整个建筑像是被雪藏了一般,空气发凉,身体更会发颤。白面鸮虽然对此有所感受,可她始终没有任何具体的行动,蜷缩自己的身体,或是整个人开始颤抖。如此的画面,她回忆了许多,上次来到这里的时候是在白天意外地入睡。其实在半年前她就发现了自己的睡眠与那个芯片有着极大的关系。并不是自己身体的某种排斥,或是基于反抗落下的习惯。嗜睡的症状像是被强行拉入一种空间,单纯的嗜睡已经消失——开始与“它”说话。它的记忆,它的习惯,从各种若有若无的想法之中发现,对方困扰自己许久,而自己却没有任何办法。白面鸮看着眼前的房门,她推开了房门。白面鸮想起了自己在植入那枚芯片之前的几个月内还有过失眠的症状。数不清的想法与思想在睡眠时出现,她曾面对过它们,想让这些想法像是长得无奇之高的大树那般,到达生命的顶端,随后分裂,掉落,挂在某人加房门的开衩点。可这样的行为对她的失眠没有任何影响,毫无帮助,直到最后,吃了几粒褪黑素,外加其他的药物才得以康复。那时候的梦境与现在相似,做起来很长,很累,并且能将其彻底记住。无论是起床时发生的记忆行为,还是单纯经历过梦境。她都无一例外地将其记录了下去。白面鸮从做手术的室内走出去,长长的走廊里只有几盏灯,除了她的脚步声外,没有任何动静。黑色的阴影占据了大部分的空间,那微小的灯光形同虚设。这里的空间从未扭曲过,发生过任何离异的形变。从各种角度上看去,无疑都是白面鸮她的回忆。只不过过去的地方空无一人。她扶着墙壁,看着周围结实的墙壁,她能感受到自己从不属于这里,但她也无法即刻从梦境之中苏醒。她带着些许犹豫,慢慢地走进了当时人员办公的地方。玻璃罩住了绿色诡异的植被。她看见了一处办公桌面上有着一条白色的纸。她走过去,将其拿起,它与她纤细的手指一样长一样细。上面写着几个十分潦草的字体。像是白面鸮曾在心中想过的话语。一切都在悄无声息地发生着。
“我希望公平,我曾经对你有失公平,我的态度是认真的.”
语句断断续续,当她看见文字的时候,脑中的话语也同她写的字一起说了出来。可白面鸮始终未曾张嘴,吐露出一个字。她按着记忆,回到了曾经接待宾客的地方。
“身体机能,换取得到,有意义的事物,所有都在消耗,停滞不前……”
脑中的声音再次响起。她看着文字,没有特殊的情感,似乎早已对原来的话语所有批驳。她一边走着,一边看着周围的环境。她推开一扇门,是一张熟悉的办公桌,里面没有博士。也没有她之前提议装的窗帘。关于她的痕迹一干二净,仿佛在这个梦境,或是空间再待上几秒就会像是遇见暴风,暴雨的船员一样消失在看似平静的海面之上。不知道自己何时会消失,也不清楚自己何时会遭遇什么。每一步,每进行的一秒都是未知,就算眼前是她最熟悉的桌子,与椅子。身体飘飘忽忽,身体像是打满气体的气球一般,她慢慢走向桌子。窗外的阳光照得桌面发白,而她在其中看见了那发白的地方有一张白纸。追溯回忆的话,她记得那是博士跟她约定说要写一部小说,然后在经过三个月后,博士一个字也没有写出来。途中的工作很多,对方也常在深夜对着这张白纸发呆过。虽然事已至此,可博士还是将那张白纸拿给了白面鸮看,说是他写的,他写了许多。或者说是画,画满了整张白纸。白面鸮在那时候触动的情绪,她在那张白纸与小说之间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感觉,就算是心中充盈着情绪,可嘴中的话与白纸相衬,空白地说出了话语。随后的几天,白面鸮便改变了自己的说话发生,带着危险去跟博士对话。记忆似乎是这样发生的,她放下手中的白纸,随后便面无表情地走向窗外。远方的景色与刚刚现实发生的一模一样,只不过天空变白,变亮了,太阳的影子包裹住了所有的事物,细白的线条沾染在每一处地方,远方的石块之上坐着一个人,那是博士所说的盲区,而白面鸮正盯着那里。远方的景色紧紧地盯着她,一股情绪忽然涌上心头,如同不受控制的思想,将她带入了危险地带。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危险……”莫名其妙的声音出现,瞬时之内,扎入她的心头。
“危险……”她暗自念叨,声音越加模糊。仿佛一切都要崩塌。
“喂,醒醒……”
白光占据了她的视野,仿佛一切都消失在了她的眼前。身体似乎成为了空气的一部分,她不再思考病症与身体的额外之物。酸疼,与其他的感官重新被唤醒。身体仿佛被一团软绵绵的白光包裹住。视野逐渐清晰,其他事物依次显现在视野之中。熟悉的面庞出现在眼前,忽然的转变让她的气息急促,“博士!”白面鸮忽然起身抓住了对方的肩膀,一切似乎都安全了,回忆不再出现,情绪重新融入进了她柔软的身体。她身穿白色的制服,天气恢复晴朗,温热的气息不停地传入房间之中,打开的窗户吹拂起窗帘的漂软的身姿,旋转,混乱。那里的一切都消失了,或者说只是暂时的摆脱。她发丝夹汗,双臂紧紧地抱住对方的身体,是那么的有力,仿佛把所有都托付给了对方。她紧紧地闭上双眼,眉头出现犹豫般的紧皱。她似乎在仔细感受着对方躯体的味道。
“没事,没事……”博士安慰着,双手也抱住了对方的身体。
急促的喘息声渐渐平复,她慢慢松开双臂。她的眼睛不同以前,现在似乎充满了光亮。这样的感受跟随着她的身体,情绪重新浮现在她的心头,看着博士的脸庞。在从前从未接触过的距离之中,她的心脏开始了跳动,一点一点,仿佛孩童在沙地上蹦蹦跳跳的样子。
“博士,好近。”她贴着对方的身体说道。
“怎么了。”
“没事。”
“我感觉你变了。”
“变了?”
“是的。”博士沉默地说。“我感觉你做了个噩梦,你平时不会睡这么久的。”
“那我晚上应该不困了。”
“你遇见什么了吗?”博士向她问道。两人的距离没有一丝丝的改变,白面鸮的身体已然在不停地跳动着。“遇见了熟悉的地方,感觉自己彻底沉浸在里面了,很奇怪,但好在身体没什么问题。”
“带你去做个检查吗?”
“那个……不用了,我清楚自己的身体。”白面鸮保证地说道,同时脸上浮现了那来之不易的笑容。“我想也是。”博士说完之后,便用手抚摸起了对方的头发,发丝缠绕着手指,像是走到湖边用指间滑动水面,每一次的移动都能让对方的心感受到紧张,与敏感。白面鸮不清楚博士的手指会触碰到她身体的哪个部位。不过这样的感觉十分舒适,就像是冬天困顿的自己钻入了绵软的被褥之中,舒适感充满身体,热热的感觉蔓延到四肢。情绪的热流渐渐让她僵硬的四肢恢复了活力,话语方式似乎也在某个瞬间更改成过去的样子。
“我刚刚睡了多久。”
“很长,好几个消失。我都差点睡着了。”
“你尝试过叫醒过我吗?”
“好几次了,都没醒来,本来想把你送到医务室。但我还是感觉你会在下一秒,或者下个十分钟中醒来,所以拖着拖着,就这么久了。”对方的话语连绵不断,像是刚刚发芽的种子,不停地向上生长着。白面鸮在一边听着博士的话语,她的手腕向后弯去,抬着自己的下巴。她似乎重新感受到了生命的其他意义。
“博士有做过这种事吗。”白面鸮用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比出一个圆圈,她的右手食指笔直地向……

——新的一天
白面鸮身上穿着博士洗得发旧的衬衫。昨天的事情已经过去,她坐在床前,看着博士正用着拖把擦拭着地面上已经干掉的液体。她冲了一杯咖啡,静静地坐在窗边,时间显示为八点。窗外出现闪亮且并不短暂的光芒。她看着对方,心中初心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感情。以后的期待,现在所看见的,她无法计算,对于其他事物的想法也不再是单纯的看成毫无意义,只带着她脑中“它”的解释出现的。
白面鸮的嘴唇轻轻地贴在白色的廉价瓷杯之上,窗外的颜色忽然变得湛蓝,随后几秒又扬起了白色的光芒……
“今天有什么打算吗,博士?”
“我想想……好像,没什么,所以今天先陪着你?”
“不用光顾我的想法。”
“那就是工作了——不过你今天还有能力活动吗。”
“助理之类的,肯定没问题啦……”
周末好,最近期末月,比以往要忙,所以这段时间每周可能只会更新一篇~还请大家多多谅解,另外,本篇已经发在了afd(搜索yukimo)全文原文共1w字,感谢大家的支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