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奖得主、文坛魁首、暴露黑暗的守夜人,莫言何以被骂?

今有人于此,少见黑曰黑,多见黑曰白,则以此人不知白黑之辩矣;少尝苦曰苦,多尝苦曰甘,则必以此人为不知甘苦之辩矣。
——《墨子·非攻》
我为什么要在开头放上这么一段话?那是因为我接下来所讲的种种事都与这句话有关,这是一段题记,也是整个文章的总结。而围绕这些事的只有一个人物,那就是莫言。自2022年新年伊始,网上关于莫言的争议如初春蘖芽般相继涌现,而后渐至蔚然。一时之间,舆论骚动,有人詈骂莫言是汉奸,有人痛斥莫言为叛徒;更有年轻人讥讽莫言双标,对日本极尽谄媚,对自己祖国却肆意抹黑。莫言为何遭受如此大的争议?以及莫言真的是汉奸吗?要搞清楚这些问题,我们首先要弄明白另一个问题,莫言是谁?

首位中国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茅盾文学奖获得者、北京师范大学教授、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把这些buff叠满,我们就能得到一个完整的莫言吗?不,这只是现在的莫言。让我们把目光放远一点,往前看一点,沿着这根藤蔓捋一捋,莫言是从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千人千面的。
莫言,本名管谟业,莫言二字作为笔名,拆解自管谟业中的“谟”字。用这种拆字方法得出笔名的作家不再少数,比如曹禺二字拆解自“萬”字,老舍二字拆解自“舒”字,穆旦二字拆解自“查”字,尤其是旧社会时期的作家拥有的笔名更是多如牛毛,伟大的文学斗士鲁迅先生的笔名也多达一百八十多个。这一方面是由于当时的政治环境黑暗,作家不得不采取这些措施,另一方面是作家为了更好地揭露社会弊端,替人民发声。而在政治昌明的今天,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新时代,莫言却取了这么一个极其矛盾的笔名,告诫自己莫言却总是躲在笔名背后频频发言,这和网络喷子有什么区别?以及莫言究竟在怕什么?我们姑且认为莫言确实在怕,怕被别人骂,怕被别人攻击。试想一下,如果莫言真的行的正、坐的直,他又何必怕?或许莫言患上了“被迫害妄想症”,这种症状根植于他的骨髓,而这种人却位居文坛魁首,高居中国作协副主席的地位,更是北京师范大学教授,还要面对一群担负着祖国未来的学生;对此,我无法想象。我们可以试着从莫言的童年开始讲起,论莫言性格之养成。

当莫言在讲述自己的童年时,时常引用美国作家海明威的一句话:“不幸的童年是作家的摇篮。”莫言以此刻意强调自己童年的不幸。当然,这句话只说对了一半,而这一半刚好适合莫言,莫言的童年真的不幸吗?对于这一点,我们无法反驳,莫言的童年的的确确是不幸的。莫言出生于特殊的年代,饱受贫困与饥饿的折磨,上完小学就失学,之后放牧牛羊,参加繁重的体力劳动。但那个年代大伙儿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为什么经历过那个年代的很多人没有迷失本心?为什么独独莫言的心中充满了黑暗与污秽?套用一句古话:“虽曰天命,岂非人事哉!”在那个疯狂的年代,一切都陷于混乱,莫言从来就不是什么默然忍受者,他跳上历史的潮头搅乱搅浑,以此满足自己快活的私欲。“当小学校长被关在一间滴水成冰的小厢房半死不活时,莫言看到此景想到的不是顿生怜悯之情,而是满心盼望着校长和他老婆能说点反动话,他好去汇报立功,但是校长两口子一声不吭,莫言就彻底失望了,甚至感到无趣。”这一刻的莫言头脑中完全没有是非善恶的准则,就连最基本的人文关怀也丧失殆尽,这让我们怀疑后来莫言写的那些大部头长篇著作到底含有多少莫粉们鼓吹的悲悯情怀?
莫言极力顺从政治的潮流,却也终为政治的潮流所伤。莫言的家庭成分是中农,本可以上联合中学,可由于莫言口无遮拦,得罪了当权者,导致了莫言小学辍学。之后,莫言进入了长达六七年的干农活生涯,终日与牛羊为伍,游荡在山谷之间。
我们在谈论文学的作用时,不要只专注于它的积极作用,也要看到它的消极作用;如果谁说文学没有消极作用,那么这个人的文学审美是很值得怀疑的。莫言辍学后,心里极度失落,他愈发贪读周围十几个村庄的书(大多是小说),借此来麻痹自己,莫言整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外放的情绪连同那些屈辱和愤恨也一并被收敛在心底。我们都知道,一个人的情绪长期压抑得不到释放,很容易在心中郁结,莫言辍学之前和辍学之时所受到的所有不公全部在心中聚成一口深渊,这口童年的深渊,被之后几十年的莫言频频投入更多的负面情绪,而成为作家的莫言也时常从这口深渊中撷取他想要的创作灵感。于是,我们看到了莫言作品中满是黑暗与丑陋,而这些黑暗与丑陋只是莫言遥远的童年泥潭里开出的几朵罪恶之花。
“1973年,莫言托一个叔叔的关系,进了县棉花加工厂当了合同工,进厂登记时,莫言谎报自己学历是初一;到后来当兵填表时,又谎报自己学历是初二,及至填写入团志愿书时,莫言竟然谎报自己学历是高一。”在莫言的观念中,语言的真假似乎并不重要,要达到什么目的才重要。这不得不使我们愕然,大概这就是知名作家吧,当普通人把说谎当成劣性时,到了莫大作家这里,却成了天性,甚至是天赋。
莫言终于当了兵,为了抓住改变人生的救命稻草。他豁出命地做事,淘厕所,挖猪圈,付出了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但是,回顾莫言的心路历程,我们可以发现,莫言越是极力地顺从做事,反而越是增加他内心的反叛,莫言的心中已存不下太多的良善。在人们的认知中,像莫言这样低眉顺眼积极做事的人,怎么会写出那样肆无忌惮的文字,其实,他们忘了莫言蓄积多年的叛逆因子。生活中类似的人也有很多,表面经常浮躁的人,内心可能很平和,甚至是懦弱;表面安静的人,内心可能早就惊涛骇浪、泛起波澜。
莫言在最初写作时,还对整个社会抱有戒备之心,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人打入低谷。于是,他选择写一些伤感的中短篇小说,比如处女作《春夜雨霏霏》。待到成名作《透明的红萝卜》大获成功,莫言逐渐意识到原来自己的童年深渊竟是文学的无尽宝藏。之后,莫言愈发地肆意擦边,社会上存在的苦难越多,他越认为是甘甜;社会上存在的黑暗越多,他越认为是光明。莫言在自己的文集中谈到:“把好人当坏人写,把坏人当好人写。”后来竟有某些文学批评家评价莫言是站在超善恶的高度上来描写人性,这种置社会道德准则于不顾的文学言论,不得不让我们愤怒,想来莫言的拥趸大都也是些呵脬捧卵之徒。而彼时的莫言竟对自己内心的阴暗洋洋得意,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莫言曾说:
“我平时是孙子,可怜虫,是懦夫;但是,一旦进入写作,就贼胆包天,色胆包天,狗胆包天。”
人的三观在二十岁左右已基本成型,莫言的人生轨迹也大致讲到这里。至于莫言的性格之养成,我们也有了一个清晰的认识,这些认识有助于我们如何去理解莫言的文字。接下来,我们将从几个关于莫言的争议点去全面剖析莫言,并对此做出结论。
一、关于莫言所述“文学艺术就是应该暴露黑暗”的言论
从莫言的部分作品中,我们确实看到了大量的黑暗。但这些黑暗真的是现实中的黑暗吗?以及莫言口中所谓的“暴露黑暗”能否起到促进社会的作用?
什么是“暴露黑暗”?如果只是光暴露而不揭示其内在规律,不解决黑暗的根源,那么这种“暴露黑暗”的意义何在?让我来告诉诸位什么是真正的“暴露黑暗”,在此,我想请大家去看看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毛泽东的两篇光辉著作——《寻乌调查》和《反对本本主义》。

教员在《反对本本主义》中提出了“没有调查,没有发言权”的著名论断,教员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就《寻乌调查》中所展现出的黑暗,我想丝毫不亚于任何一部莫大作家笔下作品中的黑暗。在寻乌这座旧社会的小县城里,彼时的教员同各行各业的人交流,深入了解各方面情况。从各类物产的产量、价格到各行业人员的数量、比例,从各商铺经营品种、收入,到各地农民分了多少土地以及各类人群的政治态度等等,教员都弄的一清二楚。
光有调查还不够,还要进行研究,从而达到解决问题的目的。教员花了一个月的时间,通过大量的数据、缜密的逻辑、精确的分析得出了一份旧社会一隅的诊断书;在这份诊断书里,教员揭示了一个小社会的阶级构成,运作模式,并指明了斗争的方向。教员进一步认清了农村的土地分配制度对促进土地革命的作用,制定了正确的土地分配政策和正确对待城市商人的政策。

反观莫言的作品,如《天堂蒜薹之歌》,莫粉们维护莫言时经常引用的为民请命之作,我很怀疑他们是否真的看过这本书。为了防止有人说我捏造,必要时我会引用原文。在新版后记里,莫言提到:
“我并没有像人们传说的那样,秘密地去那个发生了蒜薹事件的县里调查采访。我所依据的素材就是一张粗略地报道了蒜薹事件过程的地方报纸。”
这就是莫言口中的“真实地反映下层人民群众的生活面貌”?对此,我表示怀疑。
一个作家缺乏对现实世界的全面了解,仅凭自身狭窄的视野就对一个重大社会事件做出粗浅的判断,还要摆出一副为民请命的姿态,站在舆论高地上指点江山;那么,该名作家不过是满足自己的虚荣,释放低级的情绪而已。
回到问题本身,文学艺术该不该暴露黑暗?我想,答案是无疑的。对于暴露黑暗,谁也比不过鲁迅,为什么鲁迅能得到全国人民的热爱?

因为鲁迅在写完《狂人日记》后,接着写道:“没有吃过人的孩子,或者还有?救救孩子……”鲁迅在黑暗的吃人国度里从未放弃过生的希望,他力图为国人寻得一线光明,哪怕把自己燃烧殆尽。同为作家的莫言总是标榜自己学习鲁迅,然而,莫言的作品满是黑暗与绝望,绝无美好的存在;莫言或许只看到了鲁迅作品中的阿Q,再或许,莫言本身就是阿Q。
二、关于“莫言是不是汉奸?”的问题
莫言到底是不是汉奸?这要从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开始讲起。众所周知,诺贝尔文学奖是世界最高文学奖项,不少作家以获得此奖为殊荣,莫言也不例外。当瑞典学院宣布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是中国籍作家莫言时,举世震惊,舆论哗然。
如今,离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已过去十年,当我们以冷静的头脑再次审视诺贝尔文学奖时,发现这个奖项其实并不那么简单,而莫言作品中存在的一些问题也显露端倪。
和其他任何刚设立的文学奖一样,早期的诺贝尔文学奖也只是欧洲贵族文人的圈地自娱;等到有实力的作家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越来越多后,奖因人贵,诺贝尔文学奖的影响力才逐渐扩大。但欧洲人骨子里的傲慢根深蒂固,评奖方向也倾向以欧洲为中心;在某一段时间内,诺贝尔文学奖桂冠一度被欧洲作家包揽。在欧洲人的眼中,富裕的国家才有文学,贫穷的国家是没有文学的;就连当时正在发展中的美国,他们也看不上,直到美国真正强大了,他们才另眼相待。到了近些年,瑞典学院的诺奖评委宣称要站在世界的立场上来评奖,不过也只是说说而已,他们把少得可怜的奖分给世界各地,就像把面包的渣滓施舍给鸟群,而大头永远掌握在自己手里。
通过分析历届诺贝尔文学奖可以看出,获得诺奖的欧美作家,他们的作品大多是描写温暖的人性、乐观的精神、超然的心态;而获得诺奖的外国作家作品中竟清一色刻画黑暗的社会、愚昧的性癖、扭曲的心态,这就是诺奖评委眼中的外国,充满刻板与偏见。当他们看到莫言的作品时,当即决定把诺奖桂冠授予莫言就不奇怪了。无怪乎有人把莫言的作品称为向西方献媚的投名状,那么,莫言作品中到底有没有向西方献媚的迹象?这点,我们可以从莫言的长篇小说《丰乳肥臀》中找到答案。

《丰乳肥臀》中,有两个重要的角色。一个是上官金童,生父是瑞典籍传教士,上官金童生来就患有恋乳癖,后来因“奸尸罪”被关了十五年,等到刑满释放后,恰好是改革开放,之后在社会上兜兜转转,一事无成,最后皈依基督教。有很多人不理解这个人物;其实,如果把上官金童换成莫言,就一切真相大白了。为什么上官金童的生父不是其他国籍,而偏偏是瑞典籍?仔细想想,不言自明。书中另一个重要角色是孙不言,孙不言参加过抗美援朝,在战场上落下残疾,是个性无能,后来撞破老婆和别人通奸被打死了,死后也声名狼藉。就这样一个英雄,没被美国野心狼打倒,竟被莫言写死了。这就是莫言眼中所谓的文学,这就是诺奖评委眼中所谓的艺术。
文章写到这里,我也不便多说了。至于莫言是不是汉奸?我想诸位已经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