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愿意做本尊的夫婿? 指挥官:我愿意。
“君候只需每日换药,如此这般,敷药将养百日,左腿便可复原”江边,一位年轻的郎中模样的男子背着药箱,站在一叶江舟前,朝着面前拱手。
而他面前,一位身着紫衣,将军模样的人正举着一个托盘,身后跟着数十人,样子像是为那男子送行。
“先生不愧为医神之徒,真乃神医也,先生若真不愿留在这里。那这些薄利烦请先生收下,以谢先生之恩。”将军模样的人手中托盘放着几锭黄金,看那分量,足足有百两之多。
被称为神医的男子微微一笑,朝着君候一个作辑,说道:“师傅曾说,数十年前,师傅也曾为将军之父治愈箭伤,老将军乃真天神也,割皮刮骨,毫无惧色,身为师傅的徒弟,今我能为名人之后在同一个地方治伤,也不枉我继承了师傅的衣钵。”
“师傅曾教,行医,不可为图利,将军保重。”说完,便一脚跨上了江舟,渡江人将桨一拨,小舟便朝那江中飘去。
“先生!先生保重!”将军模样的人将那托盘交给随从,朝着渐渐远去的小舟不断挥手。
小舟上的人同样挥了几下手,随后便将视线投向了水波翻涌的江面。
心中不知是何种滋味。
回过头去,看到那远远的岸边已经没了人影,想来是将军已经回去了。
他叹了口气,回想起了从前。
“师傅,您还可以的!我这就为您去找回春草!”
“指儿,回来...”
“师傅!”
“指儿,你听好,乱世中,我只一心救人,到临死前,师傅才明白,这世间最难医治的,便是那人心....我的枕下有我集毕生写成的医集,你莫要步了师傅...”最后两个字,他只记得他只看到了师傅的嘴型。
自那之后,他云游四方,当有人找到他,想要求治,他便会先在探察病情时,观察此人值不值得他医治,如果他不想,那他查完后,只会叹气一声后告辞,若是相反,他便会尽力将病人医好,留下方子,却也只收些许度日云游之用的钱财,多的一分不取。
这也因此,他结交了不少江湖豪杰,各色能人异士,自然也免不了得罪一些权贵之人,幸亏一路各类人相助,他至今依然未曾被什么人抓到过。
正想着,突然感觉脚下的舟依然摇晃了许多,正想朝身后的渡江人询问,回过头,发现哪有什么渡江人,整个舟上,只剩下了他一人。
他再抬头看,早已阴云密布,江上刮起了大风,他俯下身,紧紧抓住船沿,浪势越来越大,一叶孤舟在浪中,随着浪跃起,随后又狠狠地拍到水面,好像随时都会被这江河吞噬。
突然,他发现面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阴影,他定睛看去,万分惊骇,发现那哪里是什么阴影,那分明是一只漆黑如墨的巨大乌龟。
那龟转过脖子来,在波涛中望了他一眼,他就感觉似乎自己被一只大手捏在手心中一样,喘不上气来。
随后那龟附身没入水中,一个大浪打了过来,终于将那小舟打翻了,他在水中扑腾良久,最终力气耗尽,只能随着奔涌的江水前进,失去意识前,他拼命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哪怕是一根稻草,结果,抓到的只有浑浊的江水。
这是,哪里?
努力睁开眼皮,他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水中,而是躺在一处浅滩上,与其说浅滩,不如说一片天然形成的小小的港湾,四周都是繁茂的草木,却是大部分他未曾见过的品种。
他站起身,发现自己身上除了有几处磕碰造成的淤青,却无大碍,衣服也是湿透了。
他在岸边走了走,在一旁发现了自己的药箱,打开检查,发现器具们倒是并无大碍,只是那些药都糟蹋了,已经泡水不能使用了。
再往水面看去,他发现自己竟然看不到那水的尽头,他就断定自己必然不可能是被冲到了江边,不然肯定会看到对岸,难不成是被冲到了岛上? 可是这江边数百里也别说岛了,连块出水面的石头都没。
他只能背上药箱,往林中走去。
连着走了三四个时辰,天都黑了,他走的口干舌燥,依然在这林子里转悠。
他用林中自己所见的认得的东西配置了驱虫和驱蛇的药草配置了驱虫和驱蛇的汁液,涂抹在自己身上,这样就算蛇在他脚边游走,也没抬起嘴来咬他。
可是这林子似乎无穷无尽的大,而且一入其中,方向全无。
最终,当他穿过一团厚厚的灌木丛,扒开最后一团树叶,随后就呆住了。
面前的景象像是来到了桃源一般。
一汪幽静清澈的小谭,周围生长着各式各样,各种颜色的药草,一眼过去,都是名贵之物。 他走进药草生长的草坪上,松软的感觉从自己脚下传来,捧起一抹土壤,黝黑的颜色让他知道了只有这样的土壤才能孕育如此之多的草药。
奇异图案的蝴蝶围绕在他身边飞着,不时停在他在他身上一两只。
他在草丛中不时蹲下身,惊叹药草长势之好,走着走着,他发现,在那小谭旁边,有一个山洞,想了想,这里似乎就是自己今晚最好的容身之处,便走了进去。
这洞内蜿蜒曲折,却一点也没有阴冷的感觉,反而越往里走他感觉越发温暖,转过一个弯,他发现前方有不远处有光亮在闪烁,便加快了脚步。
当他再转过一个弯,还没来得及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发光时,就感觉就被自己的脖子被扼住,随后一股巨力带着自己的身子腾空而起。
“砰!”他整个人撞到了墙上,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他眼睛向下看去,呆住了。
一只纤纤玉手此时正扼住自己的喉咙,将自己摁在洞壁上,红色的竖瞳狠狠地盯着自己,大大的狐狸耳朵,以及嘴角的露出的牙尖。
这是...狐狸精?
“不知道我在闭关,你是谁的部下,敢到这里来!!!”狐女发话了,他都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杀意。
“我...我...”喉咙极为难受,他努力想要说话,却只能像婴儿一样,呜呜发声。
“嗯? 人族?你是谁? 唔....!”狐女一惊,手上力气突然一松,身体一软,跪在了地上,捂住了自己的腹部。
他也从洞壁上掉了下来。
他此时才能看清,面前这狐女面容姣好,身着一身红色长袍,眉心有一个红色的印记,却看不真切,此时正半跪在地上,捂住自己的腹部喘着粗气。
“你怎么了!”医者的本能让他忘记了恐惧,感觉去看着狐女发生了什么事。
“人类...你...唔..咳咳!!”她刚抬起头说了几个字,便捂住自己的嘴巴,咳嗽起来。
从她那泛红的指间,他就明白了。
这狐女受了伤!!!
她本就重伤,在休养之时,突然感知到有气息靠近,催动仅剩的力量便想要斩杀来犯者,却没想到那惊讶的几秒让她的伤再度加重。
难道,今日她赤山之主,百妖之主,便要葬身在这了吗。
他观察了一下正在咳嗽的狐女,突然伸出手,将狐女身上的红袍撩了起来。
狐女大惊,挣扎着想要起身,这一动,咳嗽更剧烈了。
“不要动,我在看你的伤!”他看到了,不是白花花的胸脯,也不是细腻的肌肤,而是狐女腹部那个触目惊心的伤口,如果是常人,有这样大的伤口在腹部,必死无疑,这狐女的伤口却已经凝固结痂,一看就知道恢复力非常。
“你等我一下!” 他直接起身,朝洞外跑去了。
不一会儿,他便回来了,手上还拿着记住带着泥土的草药。
狐女此时已经转移到了一座石台上,正在打坐,浑身有隐隐红色光芒缭绕,唇角依然带着些许血渍。
他现在才看清这个内洞的全貌,一个铺着不知道什么皮的石床,一座石台,以及些许其他生活用品,十分简约。
他直接走到台前,看这眉头紧皱的狐女,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狐女:“!!!!! 你做什么!!人类!快些放我下来!”她功力尽失,又受了伤,也不敢挣扎,被他抱在怀中,只能大声抗议。
“不要动,躺好。”他将狐女放在石床上,直接将狐女的衣服剥去,那鲜艳地红袍上的图案大半都被鲜血染红。
“你...你要为我治伤?”狐女惊道。
“正是。”
“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这连我们族内最好的医师也束手无策”
“会有点疼,你忍一下!”
随后,狐女就感觉自己的伤口传来剧痛,虽然这样的疼痛她并非无法忍受,只是突来之下,还是让她的身体抽搐一下,但是随后,疼痛便少了许多,伴随更多地是清凉地感觉。
“你叫什么名字?”他一边手上忙活着,一边开口问道。
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在进行这类治疗时,他总会和伤者说话,转移伤者注意力。
“哼,你都不知道本座的名字,便来到此地?人类,我多少年没见过了?”疼痛与清凉,带来了一股奇妙的感觉,让她的眉头展开,一只手护住自己胸前的丰满,一脸不屑地看着他道。
“我哪知道你叫啥啊,而且你是狐狸精吗?”
“什么狐狸精,你可知道赤山?”
“不知道,我只知道黟山泰山,太行山”
“你是从哪里来的?”
“我是被水冲到这里来的,这里是哪里?”
“.....人类,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当然知道啊。”
“好,那本座便告诉你,这里是妖领地界,本座乃是万妖之主,赤凰!”
“赤凰?.....不知道,我只知道一个叫赤机天的”
“........那是我的父亲。”
“啊这。”
他突然想给自己一巴掌。
等等,赤机天他记得是在书上看到的,据说在千年前,世界上有妖族和人族,随后爆发了一场人妖大战,据说死了千万生灵,最终,人界与妖界被隔开。而这妖族首领,便是九尾赤狐赤机天。
“等等,你有几条尾巴?”他要再确认一下,刚刚他一直没有看清,只看到赤凰身后有一大团。
“你自己数吧,本座不告诉你。”赤凰看他的反应觉得好笑,只是不表露出来,将自己的脸侧了过去。
他便数了起来,甚至还将赤凰的腿提起来数被压在她腿下的尾巴。
赤凰的每一根尾巴毛量都十分蓬松惊人,他也没敢摸。
“一,二,三....八..九.... 告辞了!”说着他就要跑。
“别跑! 你还没给本座治好伤呢!”赤凰坐了起来,自己的腹部疼痛已经大大减轻,她感觉自己用灵力疗伤和直接吃草药都没感觉有这么好的效果。
“治不了治不了。”他直接开始收拾起了自己的药箱。
“你就算跑了,你也不知道如何回去,碰到其他妖了,他们可就没我这么好说话了。”赤凰不紧不慢地说道。
他哭丧着脸停下了动作,坐在了地上。
这叫什么事啊,自己莫名其妙被浪拍到了妖族地界,还碰上了妖王。
他好希望这是个梦,可是真实的感觉告诉他,并不是。
“而且,你看了本座的身子,你还想这么简单就离开?”赤凰玉足点地,莲步轻移,披上袍子,走到他面前蹲了下来,一只手捂着腹部,一只手抬起了他的下巴。
“小郎中长得蛮俊俏的,如果不是我有伤在身,说不定便要品尝一番呢。”赤凰脸上带着些笑意,配上她的面容和雪白的肌肤,让他都看的呆了。
“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指先生就行。”
“那,指先生,我们做笔交易吧。”
“什么交易?”
“你治好我的伤,我送你..咳咳”赤凰又捂住嘴巴咳嗽了起来。
他无语,便又将赤凰抱了起来,放回石床,将她袍子剥去,将赤凰的下半身盖住了。
“你这么不省心的婆娘我真是头一次见”
清凉的感觉再次传来,赤凰再次抱住了自己丰满的胸脯,将关键位置遮住,一边看着他坐在自己身侧,为自己腹部治伤。
“嘻嘻,哈哈哈哈哈”赤凰看着他,突然掩嘴咯咯笑了起来,大大的狐狸耳朵灵动地摆动着。
“你笑什么?”
“本座活了几百年,如此叫本座的,如此碰触本座的,不是什么妖王,也不是什么龙王,却是你一个小小的人类。”
“对待病人我都是一视同仁的,除非有的病人不配合”他说道,随后又将几株药草拿起,放进一个自己的石碗中,捣碎,将杂质丢掉,剩下那小半碗汁液,将手放进去,蘸了些汁液,涂抹在赤凰的肌肤上。
“这是什么?”
“我自己做的药,可以让伤者伤口处无痛。”他一边涂抹,一边说道。
“真神奇,可否告诉本座配方?”
“不能”
“切,小气。”赤凰也没有强求,反而闭上了眼睛,开始享受起那微微痛感和清凉的交织,她甚至都有些想要这么睡过去了。
“好了,你好好躺着。”说着,指先生将那红袍子当做被子盖在了赤凰身上,迈步出去了。
不一会,便抱了一堆枯枝回来。
“你要做什么?”赤凰睁开眼,好奇地看着他。
“生火,给你熬药。”说着,他就要掏出火折子,结果发现自己衣内的火折子丢了,便准备钻木取火。
“何必如此麻烦?”只见赤凰伸出藕臂,手指一甩,一团火苗从赤凰指尖飞出,落到了那枯枝上,立刻便燃烧了起来。
“????这是什么,妖术吗?”
“想学吗?”赤凰玩味地看着他。
“不学,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从药箱中掏出一口药锅,将一并带进来的药草放进锅中,熬煮了起来。
一个人熬药,一只大狐狸看着他熬药。
很快,药香弥漫了整个洞穴。
“刚刚,你说只要我治好了你的伤,你就送我回去?”他将一只木碗盛满了药汤,站起身来边走便说道。
“本座考虑考虑。”
“那不给你喝了。”
“不喝,本座也能自己恢复。”
这一句话差点给他噎个半死,关键他还打不过人家。
这伤痛一旦止住,赤凰便能发挥出一部分实力,也能轻易的将指先生杀死。
“唉,这就是命啊。”他走到石床边,一只手端着木碗,一只手伸到赤凰背下,帮助她坐了起来。
赤凰后背滑嫩的让他都有点好奇,这女人是怎么保养这么好的。
“好香。”
“喝吧,喝了你就不咳血了。”他平缓地说道
“张嘴。”
“不用你喂本座,本座自己有手。”说着,就要拿碗。
在一伸手不要紧,袍子却是滑了下来。
看着那微微颤动的雪白圆形,他赶紧撇开头,心里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赤凰也脸红地将袍子拉了上去。
这是她自己找的,怪不得人家。
“好了,快喝吧,我对你不感兴趣,你这样的女病人,我看过不知道多少了。”这话倒是真的,不过身材如此出众的,倒是头一个。
“哼。”赤凰轻哼了一声,抿嘴喝了一口药汤,眉头上扬。
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苦,没有什么明显的味道,但是有着一股很特别的香味,是一种很奇妙的味道。
“这里的药草众多,我在此基础上加了几味有增味效果的药草,将原本的苦涩压下去不少。”指先生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释道。
“想不到你还挺厉害的。”赤凰看了他一眼,喝了起来。
药草下肚,一股温暖的热流在他身上流转开来,并渐渐向她的伤处汇聚,舒服的不禁让赤凰轻吟出声。
“好了,以后我每天都给你弄两次,不出一个月,以你的速度,便可恢复如初。”
“真的?”赤凰的脸上爬上了惊喜的表情。
“真的,好了快些躺下吧。”他将赤凰的身体慢慢放下,将那红袍盖好,便坐到一边,捣鼓起了草药。
这样,一个妖王,一名郎中,以及一堆篝火。
赤凰很久没有感觉到有如此放松了,她是高高在上的万妖之主,每天都要处理许多妖族各部上报的事物,以及面见许多底下的妖王使臣,危急时刻,还要抗击外敌,因为,她便是那妖族最顶尖的存在。
如果今日她表现出来的所言所语,所作所为,让外界任何一妖知道了,可能下巴都能张到地上。
因为平日,她都是以冷面示人,她知道自己赤族出身,容貌绝丽,便要以自己树立一种冰山一般地形象,才能震慑住其他妖族。
今日,旁无妖族,只有这一位人族小郎中,她便恢复了些许儿时活泼的性格。
自从父亲离去,他从那生死之争中,用实力再次征服了各妖族,成为了万妖之主,就像他的父亲一样,已经四百年了。
想着想着,她便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日,当赤凰醒转,她发现自己身上的红袍已经被换成了一层厚厚的用草木纤维编织的“被子”接触她肌肤的一面还缝上了一层羊皮,所以盖起来并不刺挠,洞内已经没有了那小郎中的身影。
她起身,抖了抖自己的尾巴,简单梳理了一下毛发,披上了这一床草被,走出了洞穴。
外面天已大亮,她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那鲜艳的红袍,正在被挂在一根木棍上被风吹动着。
她走上前,摸了摸,发现带着些潮湿,再看,那血渍,已经无影无踪,想来是清洗过了。
“嘿哈,嘿哈,嘿哈” 隐隐地,她听到有动静传来,将红袍撩开,他看到了一个赤膊着上身的身影,正在一片草坪上,举着一块大石头,一蹲一起,一蹲一起。
“噗嗤,你这是在干什么?”赤凰走到他身边,看着他的样子,掩唇轻笑。
“锻炼身体。”
“锻炼身体做什么?你不是郎中吗?”
“打败你,然后逃跑。”
听到这个回答,赤凰愣了一下,随即幽幽道:“本尊就这么让你讨厌?这么想逃离?”
“不敢,尊上生的很好看,我配不上啊。”
“那好,指辉琯,本尊决定了,亲自指导你修炼。”
“不...你怎么知道我名字?”指辉琯吓的石头都扔了,像见了鬼一样地看着赤凰。
“怎么,我身为万妖之主,想知道什么,不是很容易?”赤凰说着,指间多了一个竹片,上面刻着“指辉琯”。
他一摸自己的腰间,发现本应挂着的辟邪千年竹没了。
赤凰手一甩,那竹片不偏不倚飞向了他,他伸手接住,揣进了怀里。
“来,本座只用一只手。”赤凰一只手放在腰间。
“那个,你要不先不要这么剧烈运动,别伤口又开裂了。”
“无须担心,本座有分寸,不会让你白治的。”
“那,我来了!!!”指辉琯朝着赤凰一拳便打了过去。
“砰!”他倒飞而出,掉进了潭中。
“原来你这么弱啊,我一根手指就能把你弹飞这么远,要不你别走了。”
“不可能,哇呀呀呀呀!!”
“砰!”
“轰!”
“啪!”
每一次,赤凰瞬间就将他弹飞了出去,顺带一些灵力进入他的身体,帮他洗涤身体,打通经脉。
一直到他爬不起来了,赤凰才从坐着的大石头上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今日就先这样吧,明日再继续指点。”赤凰尾巴一甩,走进了洞穴中,顺手将那袍子也拽了下来。
“唔...臭婆娘,我以后,你打了多少次,我就往你屁股打几巴掌。”他从草坪上爬起来,朝着洞穴的方向挥舞着拳头,咬牙切齿道。
然后便如昨天一般无二的涂抹,清理伤口,喝药,中间赤凰告诉他洞府内有许多吃食,他一样也没见过,都尝试了一番,发现都十分美味。
想来以赤凰的身份,吃的肯定很好。
就这样,日复一日的“指点” 治疗, 后面,赤凰也不躺着,而是跟着他一起去草坪上,听他为自己讲解各种草药的功效,但是每当她问到配方,他的嘴闭的紧紧的,死活不说,气的赤凰有几次想把他嘴撕开把配方抢过来。
“你这么厉害,你的父母和兄弟姐妹一定过的很好吧,你想不想他们?”赤凰蹲在他身边,九尾摇曳。
“嗯,我很想他们”指辉琯的手停了一下,又继续摆弄了起来。
“他们在哪里?”
“我不知道,是在天上还是在地狱,毕竟我没去过。”
赤凰沉默了。
只有手与药草接触的沙沙声。
“对不起,本尊不知道..”
“能有妖王这一句话,我便是死了也能去吹牛了。”
很快,一个月过去了。
现在赤凰已经必须要用一只拳头才能将他打飞了,而她腹部的伤口也已经长好了新肉新皮,只剩下一片淡粉地痕迹。
喝完药汤,赤凰没有躺回石床,反而是站立不动。
“你....还要走么?”赤凰看着他,淡淡地说道。
“不走了,你啥时候回去?”
“要不你留.....唉?”赤凰本来一肚子的话,结果这家伙第一句话就直接帮她达成了目的。
她觉得,这样的人才,连她这么重的伤都能这么快地治好,带回族内一定有大用,而且,族内那些老家伙一直催促她快些成婚,正好她对这家伙也不讨厌,而且她也并非任何一方有实力的妖王一族,这样,便可以让自己不便宜任何妖族的情况下,完成结婚这件“差事”。
至于其他的....
“你当真不走?”赤凰有些不敢相信,确认道。
“嗯,我也挺想知道书中写的妖界是什么样子的,而且我是不是千年来第一个来妖界的人类?”
“不是”
“我就知道是...????”
“那些飘来的都是死尸,活着的你是第一个,也算你是一个吧!咯咯”赤凰看着他匪夷所思的模样,咯咯笑道。
“你....唉。”
“对了,本尊要你做本尊的夫婿,你可愿意?”
“愿意。”
“做本王的夫婿有很多好处的,比如....????”赤凰的眼睛今天是第二次瞪这么大了,这人是怎么回事,一个月前还要死要活的,怎么今天和变色龙一样。
“先说好,这只是名义上的,如果你有任何僭越,那便是你的死期”赤凰故作狠毒地说道。
“无所谓了,我在人族也没什么挂念,便跟你去吧。”说着,指辉琯背起了自己的药箱。
赤凰走到他身边,拉住他的手,带他走出洞穴。
回头最后看了一眼,赤凰拿出一支骨哨,吹了起来。
骨哨尖锐的声音,犹如鸟鸣,很快,一只雪白的灵鹤自林梢飞来,稳稳地落在二人面前。
“哇,好大的鹅!”指辉琯惊讶道。
灵鹤直接转过头来,以长长的喙敲了指辉琯的脑壳一下。
“哎呦,它能听懂我说话?”
“那是自然,记住,这里是妖界,不是你人族,这只灵鹤是开了智的,只是还不会说话而已。”赤凰摸了摸白鹤雪白的脖颈,随后直接拉着指辉琯跳上了灵鹤的后背。
灵鹤发出一声鸣叫,张开双翼,飞入了天空。
看着离地越来越高,指辉琯感觉一阵头晕目眩,直接就倒在了自己身前的赤凰身上,双臂搂住了赤凰的细腰。
“喂,本尊....”赤凰被吓了一跳,回过头想给这家伙一拳,却发现这家伙面如铁色。
“你,你怎么回事?”
“我.......我恐高”
赤凰无语,只能任由他搂着自己。
飞了不知道多久,指辉琯早已缓过来,看着四周的风景。
他往前望去,看到了一座火红色的山峰。
同时,赤凰也开口了:“到了,那便是本尊的族地,赤山。”
未完待续
娘的 一口气写这么多要死了,我果然还是喜欢大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