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指挥官和大凤的窝里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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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稿来自:老歪脖子的枣树 未经更改,最近学业繁重,抱歉。

指挥官是个奇葩吸引体,他能吸引女人,吸引他的女人,都是他的为什么要用吸引这一词汇,因为他实在是想不出来符合那群脑子有点奇怪的女人,舰娘,她们是什么,是病娇,奇怪的病娇,手段多样,酷爱折磨雄性小动物,花样甚是很多。
大凤是一位刚刚二十岁模样的少女,年纪轻轻就有了一位心上人,理所应当是位男人,是一位与他岁数差不多的指挥官,见到那个男人的第一面,春花绽放在她心里疯狂泛滥开花。
大凤有很多关于恋爱的口诀,就像是在背诵九九乘法表,能变化成很多形式,但在不确定情形下通常用不上,反而早不确定的情况下只能靠个人能力,临场发挥,不过大凤这人直,每次最后变成一种难堪的情形。
一位极力强求,一位极力推脱。
“指挥官要不要来一起洗澡啊,让大凤来服侍你。”
幽邃的声音突然在指挥官身边响起。
长时间受到惊吓的指挥官,早已经习惯这种骚扰,便一个闪身逃过了她的拥抱。
“别了,我还有事情。”指挥官转头看着她的眼睛里闪着小星星,他手上把刚才脱到一半的衣服正扭扭捏捏地穿上。
“指挥官!”大凤喊道。
“我先走了!有公务,记得好好睡觉,大凤!”
指挥官关上了门,心想今天又要去别人家洗澡睡觉,虽然这样拒绝让他自己过意不去,可迟早又会见到的。
大凤仰望着整洁的天花板,屋子里似乎没有地方可以清理了,她欲哭无泪,得不到指挥官,使她耿直的性格受挫,别人如果到了这种近乎被人抛弃的地步,已经可以放弃了,大凤却一直爱他到死心塌地,没有放弃的想法。
从这里看来,是一位蠢女人,不管怎么样都发现不了其他人是如何与指挥官接近的,明明收敛一些,兴许接触的时间会有所改变,结局变得会有所不同。
“来吧!来吧!六十块钱的戒指,与你的舰娘定终身,只要她爱你,带上了这个束缚!在以后就算她有多讨厌你,都摘不下戒指——因为她是的唯一!!”
我在擂台上吼道,没人鸟我,但坐在观众席的一位拳击手扔给我一罐打折的可口可乐。
“多少钱?”
“两块二毛,今天打折,成箱卖的,隔壁小卖铺,还有呢。”
“我好可怜。”
“我觉得也是,观众只有你一个。”
我有些感动,擤了把鼻涕,一股脑打开顺,脑浆露了出来。
指挥官在风和日丽的春天里,身上套着红格子衣服,走在路上,路过熄灭的路灯,想啊想走啊走,无聊的心情,无法发泄便走向内陆,离开满是海风味的港区渔乡,指挥官在路边搭上一辆出租车,找了地方,位于市中心的健身馆打桌球,不赌钱,与指挥官玩起来的老头,眼睛常垂涎欲滴地盯着里面健身的女人,赢得几局,输了四五局,晌午便离开,没有浪费太多时间在闲聊上。
按照习惯,在没有人的地方开始吸烟,另一座楼上死了人,在他尝试吐出烟圈时候。
觉得晦气,快步离开了乌烟瘴气的地方。
“为什么要逃避啊,你不是不信神吗?”指挥官自言自语道。
“我怕招惹麻烦,欸...”他袒露了心里的想法,“味道不好闻。”
回到家门口,他发现有人在房门的夹缝里搪塞了什么东西,他不慌不忙地打开,行文流畅像西方街头流唱的歌谣,在何种情况,场景在脑子里以各样的形状显现,最终形成优美的身姿搂住了他脑中的思维,是一封成功的情书抵住了他的心思。
思绪就算飘在遥不可及的地方,夕阳仍然会提醒时间是会流动,指挥官是位见证者,大凤从不吝啬于写情书这件事,反而对文风的内容饶有兴趣,情书便在她手里一封一封的送来,每次都会悄悄放在门缝里,指挥官喜欢她写的东西,很好用。
改日,他便模仿情书的格式,改变上面的人称,送给其他舰娘用来告白,同时递上六十块钱的戒指,这可是真爱。
“我爱你逸仙。”
“企业我永远爱你。”
“阿芙乐尔我能爱你吗?”
拒绝的人少之又少,没有成功的通常在第二次的书信告白下让他给逮住了,举办婚礼仪式时,指挥官最喜欢两个人在一起,人少麻烦少,人多话传得多。
日子过得快,大凤出现在他房屋的次数基本没有,指挥官失常性对自己表示怀疑,脑子才稍微开始动弹,他咳嗽几下发出像磨损的齿轮憔悴的声音,床上的运动在一小段时间不复平常地突然增加即使她们再怎么不够满足,他还需要休息,在秋分初始,他常出现在那些感情算作陌生的姑娘家里出入。
大多在重樱,秋风缠绵在树叶间的样子总是让指挥官觉得有趣,树枝摇摇欲坠又落了几片干瘪的叶子,也不见花朵,走到海边能见到一大片深褐色的树叶铺满的软毯,仅有几颗老树结出的绿叶异常的坚毅。
指挥官昨夜来到了三笠家里,没有跟她过多解释,嘴上暧昧的话语少之又少,但在差点同枕共眠的时刻收敛住了,他与三笠前辈分房睡觉,房子宽敞,指挥官睡在客厅的干净地板上,铺上棉被,身上盖着毯子,四通八达的院子,通风的地方关上不让凉风丝毫进入,指挥官在昨夜睡得安稳,没人吵闹没有人来找她,他不觉得孤独,反而认为房门口待会能出来个人,用着手肘抱住,紧紧搂在怀里,不让她离开,接着遐想着,便失去想象的能力,昏昏欲睡,进入了无梦的夜晚。
他穿好衣服,在三笠的家里,认真洗了脸,用一次性牙具,认真刷牙,自己在她家特供的早餐,他比平时吃得更加缓慢,用味蕾细细地品味,手上筷子挑着一根一根让清淡的油水沾染的面条,面条数不清的数量,若用手一根一根数,其实也没有多少根,满满一碗是用长度来支撑的。
入秋,不怎么下雨,今日不下留在明日下,倚在木杆上,今天是阴天,天空是脏水,里面有无尽的墨汁,浅蓝色的外衣极力地包裹,材料像拥有韧性的鹅卵石,对他也只能看看,等它爆发,长在天空的石头,在空中沉甸甸倒在未曾浸湿的大衣上。
三笠去重樱上面当辅手,整理一些基本事物,指挥官是她们中间人。
他当作一根细长拥有韧性的红丝,一个一个地串联在一起,有时认为来到这个地方没起到什么作用,这些舰娘也会抓住他不放的。
他忽然想到了大凤那曼妙的身姿,大概是身影,用大脑独自想象的,似乎比现实更加诱惑,阴天乌云待在天空有了几天,始终没有下雨,荷塘里的水盈盈阴影下看上去模糊,他在那里发呆眼睛望着远处,手上的电子通讯装置没有一丁点响动,重影叠在一块,在他眼里恍惚悠悠。
心里的有一种奇怪的滋味,导火线滋滋发响,在晚上也是辗转反侧,白天六神无主,干什么都像是缺少了什么,缺少的东西,是个人,指挥官好久没有见到大凤的身影,无形的手可能在操控他,生活中突然少了些什么。
一位傻傻的女孩,牵强的爱,笑起来似乎有些别扭,指挥官觉得可爱,门缝里再也没有书信,也刚好完整的来到了秋季,做什么都闲,于是准备早起出去运动,在游泳馆里游个两千米,湿淋淋寒气盘上他的身体,在放松后又去上面进行各样式举重。
身体本就精壮,他希望能排除些邪念,像戒掉不好习惯,落得的只有清醒,习惯总在身边,总也改不了,思前想后,无望的接受了,脑子里的那胡思乱想的产物。
浑身湿润排满汗液,肌肉早就有所敏感酸痛,一个星期,两个星期,他工作能专心致志,脑袋越发清晰,本能中的想法变得强烈,甚至幻想到那女人模样就笑,脸上出现的笑容,自相矛盾。
夜晚仍旧辗转反侧,既有愧疚,也是自责,或是啥也没有,黄金气球托不起。
眼前苍空空的蓝天像是大海的脏镜子,照出来的属于淤泥。
大凤也不知自己深信什么,她生活早日出去做重樱的委托,下午与她们一同演戏,如果哪天心情好可能会跨阵营参加演戏,房间里不知不觉多出些东西。
翌日,天晴南方天边仍有乌云游荡,昨夜琳琳细雨下了好一阵子,路边算是让雨水在晚上出其不意的打湿了,整天的温度下降几度数,指挥官将一打资料放进储物室里。
写得全是废话,就像是把螺旋避孕套的广告干成陈年已久的超级大宪法,只要上面多出几项陌生词汇,摩斯密码一样的词汇,搞得整片东西不明不白,早就该烧火取暖,发出滋滋的响声并萦绕着臭味。
秋日间阳光脚步匆匆,不多时间便略过两三件朝南的房子,冷风常吹,萧瑟纷纷,黑天夜晚长眠的时间有了很多,指挥官依旧每天窝在自己的房间里,呆一上午,工作大部分能完成,如果来的秘书舰能效率一些,他可能会纷纷赞扬,如果她本不善做,照例中午吃饭前要抱怨一句,“这鬼工作简直不是给人干的。”
对着天空发着牢骚,山海融成一幅画在他眼里也不是什么稀罕事。饭后,消食片不对劲时可能在嘴里含上几粒,常吃,吃了也没用,药没过期,舰娘们也不需要。
吃药像是填补内心的空缺,他总是这么想,怎么想也没有结果,每天同样照常休息、吃饭、睡觉、吃几粒药片。
有个事情还要从想象说起,大凤对指挥官的各种想象存在于画册里,何时学会绘画的姑且不提,但是指挥官用两星期临摹都出不来的产物,长久的没有相互接触脑内幻想越美好,连续睡上几天做不出梦,想象可以每天画出来,只需要一根好笔头,一张万人传颂的白纸。
大凤家在朝南方向,位置不好不坏,穿过几条小巷,拐过几条弯曲的道路,上去几层楼梯,姑且就能到,这里房相貌平平,分不出好坏,装饰上分好坏又觉得奢华,就只能看房间面积,同类人互相理解。
房子面积平平无奇,装饰朴素,屋内从无糟乱感觉,东西好好守在一块,每晚睡觉总是会看上一眼,大凤前几星期,遇见一位算命的,乱七八糟都能算,她凑到面前,仔细琢磨着老头面貌,他这人没收钱,问了心事,听取缘由,给予不三不四的建议,等待不需太久,30日即可。
那是个雨天,上天憋了许久的雨水终于向下倾泻出来,他踩着泥泞的道路,这天他好巧不巧在重樱这里做些报告,离原本的办公室差隔有四五里地远,雨水从上面的石砖道流出,从高向下坡度正好可以排进海水里。
指挥官抱着头,白色帽子落在了其他人家里,早日没有带出来,脚上路很滑,他不打算从下坡一股气跑到上面接着去寻找能留宿的舰娘家里,流线般的屋檐向下排水,四周隔间,如老鼠洞的小道雨水比街头空地还要多,水流在他背上旅游,像常客,而他脑子里不断导出记忆,寻找熟悉的房门,后用手敲打。
他的后鞋跟踩到一处平滑的水坑,右脚跟不上使唤,没有踩住地面,歪歪斜斜一只膝盖磕到了砖头上,强烈的疼痛让他惊呼闭眼而脑袋跟了他往日的记忆,目光留意在一处白色墙壁,淤泥擦在角边,后遂忍着痛站起身,大力的敲打房门。
“开个门!”他冲着里面喊道。
“雨很大的。”缝缝里小虫,看着外面的男人,它越看越觉得熟悉,说不出名字。
指挥官进过这扇门,但是谁家的,他一概不知了,叫不出名字只能见到人再说。
门顶离指挥官的额头有几尺高,两扇门拼在一块,中间缝隙黑漆漆的,屋檐挡住了大量的雨水,淋淋漓漓的小雨在他身后下着,门内没有动静,但他没有决意离开,还能再等等,躲一会雨在下面似乎也是不错。
指挥官见没动静,手上的动作轻了一些,里面的人足够听见,咕咚咕咚的节奏,像游动的鱼,水中喘息着气泡。
吱——
房门老旧的发出声音,她站在门内,指挥官在另一边,侧眼就能够见到。
指挥官斜眼见到了打开房门,他慢悠悠的走了进去,也便看见那女人的样貌,他见到了那女人的第一面,心里顿时感觉到了难为情,多久没见到对方的脸,一个等待,一个像是出差,从未主动的过来。
“大凤?”
“指挥官?!”
大凤见到指挥官的举止,难免觉得好奇,性情变了,还是口味变奇怪,总是四处张望,眼睛里好像没魂,大凤没有多想,撑着伞,一把拉过指挥官来到伞下,躲避雨水的降落,做的正确,指挥官更是没有像曾经的亢奋。
到了大凤的闺房,指挥官表现的越是不自然,两人主从关系一点也不像,像刚见面的少男少女却没有脸红羞怯。大凤走到一个阁间,里面放着她的皮包,藏着些聚会的照片,她算不上什么异类,要说差别之处,就只能谈多日没见的稀奇事。
照片里都有指挥官的正脸照,很多是在角落,大凤打印了许多副,剪下指挥官的部分,像大头贴放在一块,爱好之一。
木板地上,指挥官褪去了一件一件衣服,地上一块方长毛巾铺在上面,湿透的衣物让他独自堆在了一边搁置,坐在的地方像个亭子,也是房子设施的其中之一,四处通风,仅仅有下方阶梯挡住。
指挥官身上的皮肤颜色层次分明,他慢慢用毛巾擦干身体,全身擦拭后,没见大凤的影子,雨还在下着,他悄然穿上微微湿润的衣物,手摆弄着袖口,跟腱处全然露着,袜子都不要。
“这鬼天气。”他黯然的骂着。
雨水遮盖住了震动。
大凤光着脚走了过来。
“指挥官不换一件衣服吗,家里可是有准备的。”她滑过指挥官露出的后肩,像捣水的孩子。
“穿自己衣服舒服,烘干一下好,衣服下次来再换。”
“指挥官你觉得还能有下次?”大凤似乎在笑。
“又不可能死在哪里,下次肯定会来的,再说之前你来我家太频繁,搞得像某种机器人,我当然受不了,规避规避理应正常,你也别有过多想法,那会还真的累”
呵呵笑道,不正经的笑容。
“那先进屋。”
“好啊。”
大凤拍手即合。
屋外滴滴哒哒的雨声,屋内没什么灯光,老式的木房子,房檐边边角角全被修饰的整齐,南边仅开了一扇窗户,外面屋檐延伸在前面雨点掉不到,指挥官手里拿着一杯热水,手心从里面涌出汗液,轻盈的雾气加快了这种速度,水滴到了地板上。
大凤身上的衣服比曾经多了几件,屋内外除南边窗户外,全部严实关上,基本不透露光亮。
“指挥官,水是有点热吗?”
“没有,身上水没擦干净而已。”他轻轻喝下麻烫的热水,喉咙侥幸没有烫伤,指挥官一直盯着前面在坐垫上的大凤,手中的水在隐约的感觉中消失掉了。
“我眼睛瞥到你了?”指挥官推敲着水杯到一边。
“没有的,只不过让指挥官这样见到...毕竟好久没见...我想自然一些...可指挥官穿成这样子盯着我,说起来有点难为情。”
“呐,话说在之前,大凤你还不是扒过我的衣服吗,在当秘书舰的第三天。”
“这个啊......”大凤仰望着黑黄的天花板,房间里只有他两人,“还不是喜欢指挥官你。”
“哪种喜欢?”他问道。
“就像是玩偶。”
“比喻完整一点,我没玩过玩偶。”
大凤思绪不知去了那里,视野飘到时钟那里,用手遮住了嘴唇,而指挥官身上的衣物虽哄吹过,但声音过于吵闹,让他半湿不干传上去了。
“很难想吗?”
“呃......”大凤脸上流出了与指挥官同样的汗液。
真有这种女人吗?到底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女人,身为女人,有着无比出彩的知识学识,在脑子发热发烫,化成了红水,这都不起用。太单纯,嘴唇相互交抿,像是在不断周旋,做不出判断,真有这么可爱吗?
“就像......?”指挥官假似起头。
“就像是晚上睡觉抱着的玩偶。”指挥官向前一步,“怎样的晚上,睡觉,玩偶。”大凤蓦然抱住膝盖,像是在感受什么,“到了九点的夜晚,只有我一个人,玩偶是一只拥有纽扣的玩具熊,我悄悄走到他的身边......紧紧得抱住,跑回被子下,但抱得不会太紧,他不会变形的。”
“这样的比喻?”
“当然了。”
“我太喜欢了!”
“怎样的喜欢?”大凤问道。
“就像我好久没有见到一个人,无时不刻都在想,吃饭想啊、锻炼想啊、喝水也在想、什么都干不下去、失去了好多好多,就是想,想你一样。”
“喜欢我?”她问道。
“一直都这样。”
她们本就不相连,却有接口,寻觅着插口,接上了知道了,当初如何丢人的样子,全都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