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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怂恿他叫姐姐 凌肖

2023-05-21 13:13 作者:环环柚  | 我要投稿

当你怂恿他叫姐姐 凌肖

 

众所周知,凌肖小你两岁,叫你一声姐姐理所应当。

偏偏这熊孩子,不光不乐意叫,还一得空就小孩儿小孩儿调侃你,什么长得像高中生,什么做事不成熟等等诸如此类。

反正,想从他口里撬出那两个字,简直比登天还难。

起初,你并不信邪,瞅准时机便套路他,哪成想,他压根儿不上当,每每忆起你后槽牙都咯咯响。

日子久了,也渐渐放下执念,直到今晚他脸色臭臭说需要帮忙,才让你重新燃起希望。


暮色四合,你踩着第一缕晚霞推开LIVEHOUSE大门,扬了扬手里的冰镇汽水,“喂,凌肖,你要的可乐。”

深褐色窗帘遮挡大部分阳光,房间里半个人影也没看见,一片静悄悄的。

狐疑眼波扫视一圈,你下意识地皱眉,一边将可乐摆好,一边嘀嘀咕咕,“火急火燎把人叫来,自己却放鸽子,可乐路上买不到吗?非要从家里带,哼哼,欺负人。”

“啧,我这可是特调比例的,和路边那些随随便便的妖艳货能一样吗?”。

蓦然出现背后的低沉男声,吓得你尖叫连连,“凌---肖---,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怎么进来也不打招呼啊!”,不停轻拍狂跳的胸口,你小脸儿一鼓一鼓地转过身。

拿过一瓶,他咕咚咕咚灌个底朝天,发出满足的叹息,眉尾上撩,似笑非笑盯着你看,“我进自己的地盘儿,还用得着打招呼吗?倒是你,我一小时前就找你了,怎么现在才来?是不是该解释解释?”

他慢慢悠悠坐到沙发扶手,百无聊赖把玩塑料瓶,一会儿高高扔起,一会儿稳稳落进掌心。

落日余晖自窗帘缝隙处悄然流泻,在他脚边汇聚成温暖河流,一寸寸蜿蜒而上,将他俊朗轮廓描摹出毛茸茸的,玫红色光边,你心房刹时间漏跳半拍。


佯装镇定地窝进沙发另一端,你拧开盖子,一口一口啜饮,“堵车嘛,哪像你,踩着滑板,想去哪儿去哪儿,畅通无阻。咦?”

话说半截儿,你依稀发觉不太对,往常他从不离身,宝贝得不行的滑板居然不在?早上出门明明见他踩在脚下的?

“那个,你是不是惹了什么人,然后...被打劫了?”,小心翼翼试探他,立即收获一记冰冷的眼刀,你当场哑了火,攥着瓶子的指节稍稍泛白,用余光悄咪咪打量他。

胆小如鼠的可爱模样,逗得他忍俊不禁,抬手捏住你鼻尖,眼看你小脸越憋越红,被狠狠一巴掌扇在前臂才堪堪松开,“今天上课老头儿点名警告我考勤问题,捎带把滑板也给没收了....麻烦。”

全然没有往日的悠哉悠哉,今时今刻的他,剑眉深锁,眼神游离,手里的瓶子也骨碌碌滚到地面,像极偷吃糖果被抓现行,梗着脖子不愿认错的小朋友,滑稽又有趣。

你忍不住噗嗤一乐,“那怎么办,会扣学分吗,难道会一直扣下去,会不会影响你毕业啊?”

“喂喂喂,瞎说什么呢,能不能盼我点儿好?你觉得我会是那种放任不管的人嘛?”,忿忿地揉一揉你脑袋,他飞快闪身,轻而易举躲开你的攻击,笑容肆意张扬,“打个商量,从现在起,到学期结束,你呢,负责监督我按时起床别迟到。等考完试我请你吃顿火锅当谢礼,怎么样,不亏吧。”

明明求人帮忙,可经由他口一说,好似你才是最终受益者,“不错个头!我拒绝,你不是有闹钟吗?自己起!”,两颊瞬间鼓成河豚状,你吭哧吭哧送他清晰的牙印儿,趁他吃疼的间隙,再附赠几记粉拳。


果然,熊孩子一天不挨打,就要造反。

一把扣住你作恶的小手,他依旧懒洋洋的,“打我干嘛,劲儿还不小。你说,我俩睡一张床,互相帮助不应该吗?”,他微微眯细双眸,眸底划过一抹戏谑,“而且,有时候我起不来,还不是因为你前一晚太折腾,我精疲力尽才会....啧啧....”

“住,住口!!”,他言辞愈发露骨,你直接化身炸毛的妈咪,蹭地扑到他身上,紧紧捂住那张大嘴巴,“胡,胡说八道,我才没有。”

湿湿热热的触感于指根处打旋儿,眨眼功夫舔到手心,仿佛滑腻腻的泥鳅,到处乱窜。

触电般地缩回手,你小脸儿火辣辣的。

“刘春梅,一句话,痛快点,帮还是不帮。”,意犹未尽地咂咂嘴,他如同等待猎物上钩的猎手,一寸一寸逼近,最后将你困在沙发和自己的臂弯里,居高临下凝视你。

全身每个细胞都在颤抖,尖叫,脑海里大大的两个字来来回回晃---危险!

你拼出吃奶儿的劲儿推搡他,却堪比小猫挠痒痒,不仅没撼动半分,反倒增添几分暧昧的气氛,他饶有兴致地啄了你鼻尖一口,“磨磨蹭蹭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怕我吃了你?”

你又羞又恼,恨恨地别开脸,“想我帮忙也可以,但要有个前提。”

“哟,半天不见,会讲条件了?说来听听,兴许我心情好就答应了。”,他好整以暇地一勾唇。

“呐。以后只要我叫你起床,你那天就得叫我姐姐,也不多,早中晚各一次。”,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你丝毫没觉察到某大学生微妙的神情变化。

话音未落,你耳垂倏忽一紧,旋即针扎似的小小刺痛蔓延开来,“小孩子脾气,小孩子长相,却天天想着当大人,还让我叫姐姐?你就这么喜欢占我便宜?很好,你完了。”


颈窝间比火山熔浆更滚烫的温度,一厘米一厘米抽离,他缓缓抬头,淡淡的粉红霞光揉碎进那碎金色汪洋里,宛若一颗颗,细小的,璀璨的星子,而你,深深烙印于银河最中心处,一瞬未偏。

面庞愈发炽热,你仍不愿服输,噘着嘴嗫嚅道:“我本来就比你大,叫我一声姐姐也不吃亏啊。”

“要你这么说,好像也挺有道理,但天天叫,一天三次,不成。”他摇摇头,起身欲走。

煮熟的鸭子岂有飞走的道理?你心下一急,忙不迭拽住他衣领,硬生生给扯回来,双眼直勾勾看他,声音似裹满浓稠的糖汁,黏黏的,甜甜的,把人骨头都叫酥了,“一天一次也行,我也能接受,好不好~~凌肖~~弟弟~~?”

不知是你力气过大,还是窗框太脆弱,只听“嘭--啪”,厚重的窗帘兜头罩下,把你俩盖得严严实实,世界一霎间坠入无尽的黑暗中。

凌肖的大掌也不安分地游走你腰间。

“别,别闹,你还没叫我呢。”,剩余的话被他舌尖悉数吞噬,你挣扎着,大口大口喘气。

“想听?成,我只说一次,听好了....刘...春....梅....”


PS:夜色沉沉,大门突然推开,乐队其他人的交谈声遥遥传来,你浑身一哆嗦,见评论区哦,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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