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離開羅德島前 變成惡靈的轉變 一
故事是博士变成特雷西斯左右手前的前传 描述博士为什么离开跟转变
究竟是过了多久 我早已忘记
但不可思议 就算我自觉早已放下那种感觉
那种被冷漠 被排挤 背后冷言利剑的话语 但再次见面时
那种激动的感觉却缓缓兴起 不爽的感觉
那是最一开始 来自切城的地下空间 异常广域 异常先进的空间
我在朦胧的视线中 听到一位女性的声音 似乎是一位年幼的孩子
她不断的重复着
"博士 博士 抓住我的手"
她激动地对着我说 而我因为刚苏醒的关系 思绪和反应完全处于迟钝
但情况并没有因为我的状况给予多余的时间 敌人已经来袭
不过在我的接盘指挥下 敌人很快就惨遭歼灭 顿时我脑袋空白
其实我根本没有思考多久 这些计画和配置更像是一种本能
很突然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也只是机械般的下达指令
不过当我转头看像那群唤醒我的干员时
他们的眼中透露出恐惧 一种看着怪物般地眼神
而我讨厌这种眼神
在逃亡的过程中 我的体能渐渐地恢复正常 也许是石棺神奇的功能
我的身体并没有因此受到太多影响 不过我们的处境依然很危险
敌人的数目远多于我方 而且早已占据了整个城市 包围网不断收缩
最绝望的事 敌人的首领突袭了我方
拜本能所为 我迅速的躲过了这团火球 这是梦境吗?
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能力 这超乎想像的攻击
我望向敌人的方向 脑袋一片空白
不行 不管怎么样 刚刚还异常可靠的思绪突然一片空白
就像断线了一般 相反的事我却异常冷静
"这里就交给我吧 阿米娅"
一声有些年纪和沧桑的声音传出 我望向他
他所持一片盾牌和铁锤 看起来年纪应该不小
"你也许不记得我 但我依然记得你 也知道你是怎么样的人"
"博士"
因为戴着墨镜的关系 我看不到他的眼神
但言语中充满了对我的信任 我不懂 我想阻止他
他说的一切让我疑惑 口中说着是谁?
以前的我到底是谁? 为什么有人愿意如此信任我
甚至为了我而牺牲 我感到不解跟愤怒 不明确的给予和不名所以得信任
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 我非常清楚 在其他干员的催促下 我转身离开
我逃走了 没错 践踏着别人的尸身
我活下来了
再回到罗德岛后 我能清楚的感觉到 干员们对我的目光
怀疑 愤恨 迁怒 不解 等多种情绪 不为什么
为了我 牺牲这么多人 甚至是多位菁英干员 只为了一位躺在石棺中的男人
值得吗?
我并没有回答他们的情绪 这并不公平 没有人要求你们拯救我
没有人要求你们这么做 你们的情感勒索 让我愤怒
擅自自作主张的是你们 决定这么做的也是你们
我更像是一位人质 也许很主观 也许很自私 但我认为是的
"博士 你一定觉得很疑惑"
"但 请你相信我 你对我们真的很重要"
我看像这位兔耳朵的少女 她灿烂的微笑温馨的言语
确实让我放心不少 也许他们只是暂时这样 也许我们能够成为朋友
时间能够证明一切 我如此相信着
为了这孩子的笑容和信任 我选择帮助他们罗德岛
但时间证明了
我错了
罗德岛的事情非常繁杂 很多时候都得加班
看不到尽头的文件和日常的调动人员安排 都得一一操心
有时候甚至都忘了吃午餐或是晚餐直接就忙到下班了
而说到人员调动 这也是问题
在跟干员的日常相处中我也费了不少操心 不知道是不是穿着的关系
很多干员对我的态度相当保守和警戒 菁英干员对我的态度更是差劲
似乎跟我以前的作风有很大的关系 我以前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到这种时候我只能摸摸鼻子 偶尔喝点酒
谁叫我是恶灵呢.......
还好 到了一段时间后 情况终于有所转变
干员开始主动跟我讨论一些事情 菁英干员对我的态度更是慢慢转变
我感到欣慰 毕竟努力没有白费这件事实在令人振奋
不过只有一人 我依然搞不懂她
凯尔希 这位罗德岛真正的领导人
很多时候她都在暗面下行动 虽然表面上她是医疗组的主任
但她的话语非常有用 很多时候甚至比我有用
菁英干员的调动都是她协调成功的
只是当跟她谈话对视时 我从她的眼中感受不到任何尊重
好像我只是一把工具 一个没有生命的工具
但我相信这只是我自己的胡乱猜测
这时候的我是这么想的 现在回想起来
我真是愚蠢......
"你尝尝看吧 很好吃的"
"真的吗?"
"........................."
"这什么糖果阿? 又辣又甜的"
"哼哼"
眼前我这位戏弄我的女子是我们的敌人 但现在的状况挺尴尬的
因为战斗太激烈的关系 我跟她同时掉落下来困在了一起
照理来说我死定了 连菁英干员都打不赢的她正跟我戏闹着
在戏闹之后 我们双方开始讨论自己的人生
我得知她来自一处偏僻的地方 从小饱经压榨的她被迫过早成长
先死的父母 后死的祖母 她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
原本该死的她被一位温迪戈所救 那个温迪戈现在是她的爸爸
讲到这她笑了 就像希望摆脱父母的青年女子一样 吐槽着自己的爸爸
虽然言语是如此 但心里想的又是一会事 至少我听得出来
她爸爸真的很爱她 而她也是
我很高兴 这狗死烂蛋的世界终于有了一丝怜悯 但我还是太天真了
她告诉我 自己的生命不多了 强大的力量伴随着生命的流逝
下一次就是自己的终点也说不定 她用笑容回敬我
而我却笑不出来
这世界真的烂透了 对吧?
我对自己说着
没错
好像有人回应了我
果然如她所料 再次相见就是最后一面
在密闭的空间中 我们最为战士对立着 她所放出的寒霜如此慎人
伴随着她口中的咏唱 却又是如此令人伤寒
她不想死 这是她歌词中暗藏的诗词
她还想见他 这是她所将带走的遗憾
她希望我们拯救她 白兔子相信她只是走偏了 本性善良的她依然存在
熬过最难熬的时刻后 雪停下了
取而代之的是雨过天晴的间歇时刻 在她因为透支生命值将消逝之前
我紧紧的抱住了她 不为什么只是因为想听她最后的捞叨
虽然只是一些抱怨和遗憾 但其表达出的感情是相当沉重的
泥土的芬芳 阳光的照耀 清澈河水的滋润 那怕只有一次
她也想跟雪怪小队的大家们和那位老顽固一起嬉闹着
但天不如人愿对吧? 有些人的平常对于某些人而言就是种奢望
最后她闭上了眼留下的只有那一颗古怪的糖果
和
我的眼泪
我带着她的遗体回到了罗德岛 现在的我已然被悲伤所充斥着
但令我意外的事情 干员并没有对我行为有任何的理解
她是敌人 不应该来到罗德岛
罗德岛没有她安葬的位置 干员们挡住了我
我相当震惊 这些资深干员们瞪着我 排斥我现在的行为
我望向他们身后的其他干员 也许是害怕资深干员私下的行为
抑或试厌恶我和我所做的行为
新进干员并没有帮我的打算 我不期望他们理解我
但这样是何必呢?
我难得的跟他们大吵起来 罗德岛不算小 对吧?
难道就没有容得下一位孩子的地方吗? 更令人难过的事
就连刚刚跟我一起奋战的干员们也丝毫没有帮我的打算
更甚者站在了我的对立面 你们难道没有听到她所唱的一切吗?
她的遗憾 她的悲鸣 身不由己 只有我感受到吗?
我沉默了 看着他们的眼神 我沉默了
于是我在切城的附近找了处勉强能入眼的地方安葬她
这是唯一花朵能够开花的地方 我无奈地对她说
妳就将就点吧
这世界真是烂透了
爱国者
整合运动之盾 名不虚传
两百年的行军资历 两百年的战技 无疑不令敌人绝望
身体早已感染超过五十%的他 依然屹立着
面对菁英干员的攻击 好不容易终于急迫他的盾牌
但盾牌对于他而言似乎是可有可无的物品
他 本身就是一柄无盾不破长枪跟不可撼动的盾牌
战况陷入胶着 于是我打算说服他
面对我的说词 爱国者只是平静的说着
塔露拉的转变 他心知肚明 就是因为清楚所以他不可能加入我们
这也是当然的 一个战斗资历超过两百年的战士
岂能相信一个刚崛起不久的组织 塔露拉曾经是他最向往的领导者
连她都堕落了 爱国者难道能相信阿米娅吗?
"塔露拉曾经给予我的 你们甚至还给不了"
我无语了 的确 罗德岛并没有当初他们说的那么美好
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 我自己都不相信的话语 难道他听不出来?
但战况仍然到了结局 车轮战的攻击下 爱国者终于停下了自己的步伐
但我不解 他明明仍够杀死阿米娅 他一定可以
可是为什么犹豫了?
我站在他死去的身躯旁不断看着他 突然 我看见了什么
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滴 在想着刚刚的战斗
似乎能让他犹豫的只有自己的家人
"哼.... 你也不过是个老顽固嘛"
我叹气的说着 虽然满口说着她有多幼稚 太过年轻的她不懂得真正的托付
虽然说着自己是一位战士 但回想刚刚的战斗 明显多了许多怒气
有些时刻他不像是一位战士 更像是一位泄愤的父亲
也对 女儿是他全部 杀死霜星的我们 他怎么可能不恨呢?
为什么直到死亡才愿意停下步伐呢? 因为除了战斗他一无所有了
所以明明能躲过得攻击却选择承受 也许他也期盼着战死在这一刻
嘴上说着抵抗命运 却走上了命定之路
你啊终究是累了
"好好安息吧 跟她见面时对她好点 至少坦承点"
我摸着爱国者的遗体说着
"对了 顺便帮我跟她说声谢谢 又被她救了一命"
最后我将她生前给我的最后一颗糖果放到爱国者的手中
就当我准备离开之时 长枪掉落了下来 我有些讶异
毕竟就在刚刚他就算死了也不愿松开的武器 就这么落下
若有所思的捡起他的武器去面对楼顶的塔露拉
但当这场战斗结束后 却是另一场开始
这也是我的转变 也是 " 他 " 与我的第一次面见
在一片空旷只有黑与白的世界中我与他相互面见着
我知道这是我的意识世界 眼前跟我一模一样的男子就是那位恶灵吧?
很不可思议 虽然是这么抽象的情况 但是我却清楚地知道 我处于深度昏迷
也对 毕竟跟塔露拉的战斗中我身受重伤 现在应该还在疗养中
"就是你吧? 你是巴别塔的恶灵?"
我对着面前的我这么说着 而他只是歪着头看着我
"恶灵?"
仿佛不清楚我说的话 难道是我误会了?
于是我继续追问
"别装算了 因为你我吃了不少苦 因为你我的仇人可不少"
"你不知道你留下的烂摊子 我花了不少时间清理"
我愤怒的将这些年来的苦楚向他吐出 说真的 心里爽快不少
"是嘛 但我不过是厌倦了战争"
"他们只顾着埋怨我 却不想着是谁造就了我"
"你知道吗? 我原本只是一位学者也是一位还在研修中的医师"
"但最后却成为了一个刽子手 你不觉得很跳脱吗?"
说完他慢慢的走向我 就像磁铁吸引一般
我也慢慢地走向他 当我们面对面之时 他将一只手放在我的脸庞上
"感受下吧 你渴望追寻的自己"
随后我了解了一切 那个被称为恶灵的我 那个凯尔希不愿告诉我的真相
那个干员恐惧本能的排挤的存在 但
就像他说的 我不过是一位学者 是你们让我变成了刽子手 最后随便抛弃了我
你们讨厌战争 所以我以雷霆手段不断布局 为的就是早日结束这场我早已厌倦的棋盘
只不过这场棋局最后却以王女的斩首落幕 我释然了
不管如何 我终于自由了 我本来是这么想
但她们 罗德岛的她们 将我的记忆尘封最后将我封进了石棺中
最后再以拯救者的身份来面对我?
"这是真的?"
我不敢置信的说着 随后用惊恐的眼神望向他
"难不成我会骗你? 别忘了"
"我们本就是一体的"
"你其实早就知道了吧?"
"平日干员对你的举动 总是充斥着无形的距离 总是以领导的身份面对你"
"因为你在她们心中就只是一位领导 从来不是" 一份子 "
"她们背地的言语你也有所一二 哪怕没有实质的证据 但言语终究是瞒不住的"
"你是一位怪人 你是一位令人生畏的人 你还是人吗?"
"不.......不...她们曾为我做过料理"
"是亲手做...."
"你确定那不是剩菜剩饭?"
"我曾在下班时帮她们处理公事 那时的相处...."
"摁 就像慰劳或者就像保养一件工具一般 谁是工具你不知道吗?"
"但 我跟菁英干员的相处 那是..."
"是凯尔希的命令"
"你早就猜到了吧? "
"那些菁英干员从来没有关心过你 甚至是你的话语"
"只不过是凯尔希命令她们改善一下对你的态度"
"听听看吧 这是你处于浅眠时发生的对话"
博士知道了 那些干员对他的真正看法
原来在她们的心里 自己终究是一位局外人 自己从来不是罗德岛的一份子
菁英干员只是碍于凯尔希的啰唆才稍微改善对博士的态度
更令人讽刺的事 相比于照顾博士 干员们更乐于参与击败塔露拉的盛宴
手术过后 至始至终都没有人愿意照顾着博士
反正自己的状况已经稳定了 死不了
已经苏醒的博士听着昏暗的病房中只有医疗机械传出的规律声
以及隐隐约约传来的派对的吵杂声 博士哽咽了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难受
认清现实从来都是痛苦 自己从来就不重要 自己终究是异类
博士开始审视着以往的自己 想想以前看到阿米娅她们露出笑脸的模样
自己才乐于当个傻瓜 无私的奉献着自己 但现在呢?
她们都一样 不过是为了索求着自己的价值 不管是凯尔希或阿米娅
那些笑容从来就不是给自己展现的 他知道了 罗德岛的笑容不属于他
在黑暗的病房中传来了一丝丝的哭泣声 这是醒悟的泪水
但好在 他还有一位朋友 一位恶灵
他已经看开了 看透人事物虽然很难受 但总比执迷不悟好
有一刻 他擦干了泪水 不为什么 他做出了选择
因为恶灵不会流泪 而他早该如此
"你说的对 至始至终都没有变过"
"我依然是那位恶灵"
今天火龙的倒下却成为了恶灵的苏醒的契机
"所以? 你接下来要怎么做?"
博士的朋友对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