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莫要抬高了儿子忘掉了老子
#写诗鬼才#切莫要抬高了儿子忘掉了老子
世人皆知苏子,而多不记老泉,实有失允也!更有甚者,为卖其作,比子喻天,我的个天!有失大雅,实在难堪!看老泉之典:
为将之道,当先治心。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然后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敌。
凡兵上义;不义,虽利勿动。非一动之为利害,而他日将有所不可措手足也。夫惟义可以怒士,士以义怒,可与百战。
凡战之道,未战养其财,将战养其力,既战养其气,既胜养其心。谨烽燧,严斥堠,使耕者无所顾忌,所以养其财;丰犒而优游之,所以养其力;小胜益急,小挫益厉,所以养其气;用人不尽其所欲为,所以养其心。故士常蓄其怒、怀其欲而不尽。怒不尽则有馀勇,欲不尽则有馀贪。故虽并天下,而士不厌兵,此黄帝之所以七十战而兵不殆也。不养其心,一战而胜,不可用矣。
凡将欲智而严,凡士欲愚。智则不可测,严则不可犯,故士皆委己而听命,夫安得不愚?夫惟士愚,而后可与之皆死。
凡兵之动,知敌之主,知敌之将,而后可以动于险。邓艾缒兵于蜀中,非刘禅之庸,则百万之师可以坐缚,彼固有所侮而动也。故古之贤将,能以兵尝敌,而又以敌自尝,故去就可以决。
凡主将之道,知理而后可以举兵,知势而后可以加兵,知节而后可以用兵。知理则不屈,知势则不沮,知节则不穷。见小利不动,见小患不避,小利小患,不足以辱吾技也,夫然后有以支大利大患。夫惟养技而自爱者,无敌于天下。故一忍可以支百勇,一静可以制百动。
兵有长短,敌我一也。敢问:“吾之所长,吾出而用之,彼将不与吾校;吾之所短,吾蔽而置之,彼将强与吾角,奈何?”曰:“吾之所短,吾抗而暴之,使之疑而却;吾之所长,吾阴而养之,使之狎而堕其中。此用长短之术也。”
善用兵者,使之无所顾,有所恃。无所顾,则知死之不足惜;有所恃,则知不至于必败。尺箠当猛虎,奋呼而操击;徒手遇蜥蜴,变色而却步,人之情也。知此者,可以将矣。袒裼而案剑,则乌获不敢逼;冠胄衣甲,据兵而寝,则童子弯弓杀之矣。故善用兵者以形固。夫能以形固,则力有馀矣。
再观其子死前之籍:
六月二十日夜渡海
参横斗转欲三更,苦雨终风也解晴。
云散月明谁点缀?天容海色本澄清。
空余鲁叟乘桴意,粗识轩辕奏乐声。
九死南荒吾不恨,兹游奇绝冠平生。
口说吾不恨,为何又把恨字镶嵌其中?很明显还是心中有恨嘛!可见苏子比老泉的定性及悟性差的不是一半点,也难怪他被一贬再贬,一不开心了,就抱怨什么长恨此身非我有,一开心了,就来句兹游奇绝冠平生,如此胸襟,实却在难堪大用,难道说其身死常州不是天命吗?看似可怜!着实是未能参透父心啊!
昔苏子曰:世之君子,欲求非常之功,则无务为自全之计。使错自将而讨吴楚,未必无功,惟其欲自固其身,而天子不悦。奸臣得以乘其隙,错之所以自全者,乃其所以自祸欤!
今操又曰:非也非也!古圣皆云:修身、治家、方能平天下!
看汉时景帝,幼时因弈之争而怒杀堂弟,可见其身之胚下,所修之劣恶!智慧之人本该一叶知秋已!以晁之智岂能不知?后天行大道旱、水、震、疫、警汉室,然景帝不警,图妄道治私利,政似为民之福而实无为民功之也;故先有政乱后民乱随而七王之乱也,以晁之慧岂能不明?反献愚忠以求死乎?操曰:非也!晁之忠为汉民而非汉室也!故舍己而求正也!晁之死天俱三分、朝俱三分、己俱三分也!圣人有云:求仁成仁,求义得义也!故而晁成其志也!晁之死常人渧而君子哀!而苏子推晁之死乃自祸,其言有所偏也!以子之智能不知其偏呼?子何以此言乎?为博上者一悦也,求得伸己之志也!然普天皆赞苏子之说,多因不明也!不明之说乃世人之通疾!不可不思不察不慎也!
以今人之明说古人之事不能说其全,以今人之明说今人之事不能说其详,以今人之明说未来之事不能说其明,故不明也,不明亦不知也,不知之事谓之神也。神至何来?己心一念也!
周物之事总在一念之间,一慈之间,一度之间,如人养鱼,一念鱼死,鱼死不远,一慈鱼活,鱼可能活亦可能不活,何谓?如天之四时寒凉,池之清浊旱满,物之相生相克,皆能左右鱼之死活也。一度之间超之鱼体所能承之度,鱼亦死也。以对来说,鱼谓人之小神,亦谓鱼之魔,然鱼不知。故能左右人之死活而人不知之物,人亦谓之神也。
所讲之繁,亦有不全,所守之周,亦有不密,因他人非我人,故他法可行非我之法亦可行也!时不同,经不同,纬不同,故策亦不同,所曰:命不同也!故常人曰:鄙者好恶,小人好利。故圣人曰:仁者见人,智者见智。操曰:无鄙无恶,无大无小,无圣无常,守度乃神也!
由此来看,老泉才是守度之人,而苏子,实乃无度之人,而今之教,以为读了几本破烂书典,就把苏子抬到了天上,何为?只不过是用苏子之法,借苏子之名抬高自己罢了!我的个天!你听懂了没有!这完全是只记儿子,忘了老子,这完全是本末倒置嘛!
若论真学问,还得从老泉那里寻觅,不但为将要先治心,为人亦要先治心,心正义正,义正道正,道正善行!方可致圣通神也!
切莫要抬高了儿子忘掉了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