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学府的阶级性其三:时间尺度
论学府的阶级性其三:时间尺度;
院子里的木柴乱七八糟,主人自然要收拾一下,堆得整齐点儿;
头脑里的想法天马行空,这个人自然要写一点什么,顺顺条理。
人与人之间的勤劳程度、社会关系、水土的物产各自不同,
我想,最先产生的应该是个体差异,
不是阶级。
而阶级性的产生,
马克思说,是生产发展带来的,
是阶段产物。
如今通讯技术的进步也带来了新的生产关系,
那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网络关系。
笔者认为,
人与人之间的沟通欲和制约欲打造了新网络关系。
说它新,是指的是二零零零年之后。
本世纪初,
伴随着新网络的文字沟通,
马上就诞生了网上一对一的聊天,
那时候有点像小孩子互相打招呼,
不同语言、不同口音、不同文化之间互相进行沟通,
当时,有些人玩这个以“学习”为名。
大家的新鲜劲儿着实持续了几年。
同时,是网络单机游戏、局域网的盛行。
这些娱乐,
侧重于面对面的虚拟竞争,
也就是游戏,
有点像海边搭沙城,
浪来了就结束,
也就是说,以局域网内大家的精力为尺度。
学府受到“私人教师”的制约,
这一段时期(也许是三到五年)内的学校显得孤独又冷清,
教师对学生的生活管理压力很大;
学者们在网络上的成绩主要是建设虚拟的图书、把纸质文章电子化,
伴随着老百姓家的一根电话线,
国家的安全网络也在搭建中。
这在亚洲、在欧洲、美洲都是同时进行的。
可以说,在短平快、又有趣的娱乐经济的比较优势之下,
学府的文明若存若亡,(各种院校)
整个儿都陷入一种“虚拟时代来了吗?”的疑问中。
人们一边享受互联带来的快乐,
一边防范它,
害怕它会污染我们宝贵的学习精神,
或者吞噬年青人的时间。
这种对抗,是建立在技术变革和电脑普及的基础上的,
我认为这也许不算是文化对抗,
而是一个新事物需要人们接受的一个过程。
这时候,
表现为差异性。
没有接触新事物的人,把乐在其中的人视为异类。
十年后,都变了。
那些当初视他人为异类的保守者不得不学习新事物,
接受它。
一个例子就是,现在七十岁、八十岁的人也不会说电脑和手机的怪话了。
时间改变了一切。
一位学者说:“人是万事万物的尺度。”
另一位说:“万物害怕时间。”
那么,
在社会上已经普遍广泛接受了网络技术的前提下,
最保守的人也终于放下了戒备。
因为无视大多数人的感受,无视他们的喜怒哀乐,会经常给人缺德的感觉的。
(也许大人物没有这种感觉)
这在教育力量第一线的老师们、学者们看来,
尤其是这样。
而且很敏感。
也许作为行政阶层的人会出于全局或者集体的利益考虑问题,
但,即便是管理者,他们对外也不得不面对一波一波的社会思潮,
对内不得不正视学生群体的显著变化。
“分不清他们是在思考还是在走神儿。”
“弄不清他在打游戏还是写论文。”
所以,好像最后,
学生们这个“爱玩的群体”获得了某种程度上的胜利,
对所有人来说,(参与教育的家长、老师、学生、主任、校长、警察、政客们)
这是潜移默化的,
在理念上,这也是针锋相对的竞争。
是一起“玩”,还是不许“玩”?
是“马上熄灯睡觉!”
还是“晚自习自由。”?
所以,也是管理细节的控制,
做小了,是教师的尺度,
做大了,社会将反馈力量,
学府的管理者们(强的力量)将马上压制学生,
控制他们的言行。
学生由家长全部控制他们的生活来源,由校方节制其言行,
虽然他们从南方来到塞北,
从大洋彼岸来到此地,
虽然到了法定成年的岁数,
但理论上这种人是没用的人。
无论是他们贪图享受的单机游戏领域,
还是网页数年不变的电子公共教育领域;
从内部出线的青年们试图找到两者的契合点。
这是真实的感受。
可是,不知什么原因,事情又变了?
是何时开始的?
不管是学生们的家庭内部,
还是今天广泛的外部媒体、自媒体,
整个社会表现出一种绥靖般的宽松态度。
就像天平倾斜了十五度,
但还维系着平衡。
所以这样的平衡之中,又诞生出一批新概念的青年,
这些人在未来的数年内也许将作用于学府们的内环境,
就像给一个大游泳池加入一小块钠。
是不可量化的。
就像高速公路上的车流,
各种车辆是影响公路经济的主流,
但却是不能一一计量的。
如同长江口的出水是不可计量的一个道理。
如果进行这项工作,
将会引起强烈反弹,
从基础上破坏“人”这个尺度。
这一代或者几代青年,
也许在将来获得他们新的契合,
同时改变社会。
也许会改变学府教育或家庭教育的形式,
同时改变教育理念。
如果人的技能是六边形,
家庭是几条边?
如果家庭是多边形,
学府有几条边?
如果学府是多边形,
社会又有多少边呢?
我想,它会更接近一个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