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幕 终将逝去的美好】
上文未出场的缇西菲娅特来到伦敦后住在了切尔西阿姆斯酒店，这是一家普通的酒店，既不是很贵也不是很便宜。
现在是早晨，虽然这里不是市中心，但也还是可以听见外面的人们早起上班的声音。
她醒来，但距离教授约定的演讲宴还有两天，被外边的声音吵的有些许不满，揉一揉自己的额头，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在伦敦了，翻身下床，打理好自己的仪容仪表，带上自己的东西，包括那颗远道而来的风滚草，出发去史密斯教授的圣约翰林的一栋小洋房拜访。
虽然距离有点远，但很快。一幢具有乡村风情的精致别墅出现在面前，散落在苍翠树木的掩映之中,置身其中恍如远离了所有的都市尘嚣,宁静幽远的感受令人神驰。
别墅整体是木制的，旁边有着小型的假山。
别墅没有严肃地看守着的保安，一般会配的庭院大概是因为在城市里而被缩小了。
缇西菲娅特一边靠近一边观察别墅的环境布局，习惯性的分析别墅周边的环境里适合隐藏和狙击的地方。
虽然占地面积很大，但实际上别墅只有两层楼。
缇西菲亚特觉得这里处处都是破绽，旁边茂密的树木简直是杀手的天堂。
附近都很安静，似乎都没有人的感觉。
“风水宝地啊。”她自言自语感叹了一下，然后礼貌的来到别墅门前敲敲。在一片安静中敲门声惊起了附近树木上的小鸟。很快，一个人来开门。
这是是一位 60 岁左右的英国绅士，手上缠着绷带。
“您好，请问您是有事找史密斯教授吗？”
他询问。
“你好，先生，我是缇西菲娅特，来拜访史密斯教授的。” 缇西菲娅特简单的表明来意。
“你是？”
“失礼了，缇西菲娅特女士。”他接着说，“很抱歉我忘了自我介绍。我是史密斯教授的管家，贝多斯。”
“史密斯教授今天去大英博物馆的阅览室了。”
“或许您明天来可以见到教授，我会在教授晚上回来的时候告知他。”
“难为我大老远从美国来这一趟，没想到居然这么不巧刚好错过。”她叹气，“得亏我心里还惦记着教授，为他准备了独一份的礼物。”
“我跟教授也是老朋友了，虽然教授不在，但可以让我进去喝杯茶吗？”
“我替教授向您表达歉意。”贝多斯说，“自然是可以的，但如果您想在这里等待教授回来，恐怕是要非常长的一段时间。”
贝多斯让开了道路，做出请进的手势。
“这么久没见，不知道他近来可好？你身为管家，可以让我打听一下好友的近况吗，聊聊天的话，时间可是会跑的很快的噢。” 缇西菲娅特微笑着进门，顺便打量别墅的内部。
贝多斯在你进门走进屋子里一段距离后才把门关上，“教授最近身体还是很好。”一进门，左边就是一个大的会客厅。“您可以先到会客厅里坐坐，我去为您泡茶。”
走廊尽头是厨房，右边是一个大客厅，再后面就是上二楼的楼梯。
缇西菲娅特善从如流的进入客人的角色，听从指挥前往会客厅，贝多斯见她前往了会客厅，就走向走廊尽头的厨房。
缇西菲娅特来到会客厅，并不坐下来休息，走走看看会客厅的布置装饰之类的。这是一间普通的会客厅。这里有着沙发，桌子，凳子，整整齐齐地摆在这栋别墅里，但似乎都是普通人家的款式，并没有非常贵重的木头或是非常有名的工业品。
淡淡的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
缇西菲娅特打开窗户，然后自然的轻抚一下窗台，检查上面的积灰情况，分析这位管家有没有尽职尽责。目光顺着窗户远眺，聆听大自然的声音。
窗台几乎是无灰无尘，窗口外面就是一颗树，树叶缓缓地落下来。落叶,像一只只美丽的蝴蝶,当它们落下的时候,它们每一个旋转着的舞姿都让人感到它们就是一只美丽的蝴蝶,它们在微风的伴随下,踩着风的鼓点旋转着优美的舞姿,回到了大地妈妈的怀抱。
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在一片安静中，甚至可以听见远在厨房的贝多斯倒茶的声音。
缇西菲娅特稍稍深呼吸了一下，果然是在喧嚣吵闹的环境待久了吗，这样安静祥和的氛围竟然让自己有些神经紧绷。
随后离开会客室，稍微在走廊上逛一逛，去大客厅转转两圈。明明外表是个别墅，里面却是很朴实无华的样子，就像普通人的家。
没有过多有钱的装饰品，但可以看到钓鱼竿和新款的相机。
她离开大客厅回到走廊的时候可以看见厨房里的贝多斯泡好茶了，他拿着餐盘走进走廊。
“多么高尚啊，史密斯教授，身为高端学术份子，却没有被金钱的腐化堕落，实在是吾辈之楷模。” 缇西菲娅特普通的在贝多斯的面前夸夸教授，然后瞄一眼餐盘上的东西。
“我会转告教授您的称赞的。”贝多斯说，他手上端着的餐盘里除了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还有几块小蛋糕和饼干。
“虽然现在还没到下午茶时间，但我还是擅自做主为您拿了一些饼干和蛋糕。请您慢用。”
贝多斯将餐盘端进会客厅，放在桌子上。
“谢谢。”她回到会客厅坐下，“好些时候没有来伦敦了，对这里情况都有些生疏了，不知道教授近来在研究些什么？”友好的微笑着端起茶杯。
“教授在研究的，自然是关于心理学方面的问题。”贝多斯回答。
“具体研究的课题我不是很清楚，大概只有教授和他的学生们才能理解那些难懂的名词。”
在缇西菲娅特和贝多斯在安静的别墅里聊着天的时候，天空中的眼睛转换了目标。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博物馆里。
书接上回。
"幸运"检定结果为: D100=79/70 失败。
卡斯帕·格拉温格试图寻找伦敦大学的教授，然而一眼看去都是陌生的人头。就在他迷茫之时，一个带着侦探帽的黑发男性从你身边走过。
本来是很普通的一幕，在他靠近时，卡斯帕却感觉到了一股及其危险的气息。明明还是人类的模样，但是莫名给人一种亵渎又邪恶的气质。
还好他很快走过去了。
卡斯帕隐蔽的拍下他的相貌，虽然现在只能拍到他的背影。
有的时候，夕阳就像残血，人力无法阻止它的消失，你只能闭上眼睛告诉自己，明天太阳还会升起。
"摄影"检定结果为: D100=27/60 困难成功。
曾经只有他用相机记录别人，终于有一天，有人用相机记录了他。
卡斯帕默默收好相机，发现实在找不到人，无奈决定也不再纠结于阅览室，看一眼腕表，现在是中午11点。
距离中午还有一段时间，卡斯帕决定去伦敦大学的图书馆转转。
【说不定还能遇到考古学教授什么的。】
他很快到了，这里有四层楼，17间图书馆。
卡斯帕找到地图，寻找考古学或者历史的图书馆和阅览室，看看有没有相熟的教授。
"侦查"检定结果为: D100=68/55 失败！
很遗憾还是没有找到熟人。
卡斯帕寻找无果，只能放弃，开始在书架上寻找关于放血仪式和活人祭的相关线索。
"图书馆"检定结果为: D100=22/50 困难成功。
【也不知道那些东西能做到什么样的效果】他边翻书，边百无聊赖的想着。
他查到了古代雅典，以及很多非洲部落都有相关习俗。相关的差不多108本书吧。基本涉及古代的民族的书都有涉及这点，让他眼花缭乱。
卡斯帕将书名大概记下，看一眼表，去办公室寻找相熟的考古学或历史教授。
"幸运"检定结果为: D100=71/70 失败！
......今天他的熟人都像消失了一样，完全找不到他们，见鬼了。
【见鬼了？集体失踪？】他又看一眼表，现在是11点半。
卡斯帕随后去考古学专业的教学楼，看看能不能蹲到一个相熟的老教授。
"幸运"检定结果为: D100=18/70 困难成功
他终于在教学楼蹲到一个相熟的老教授，教授看起来刚下课，正准备去吃饭。
“先生，冒昧打扰，您这是准备去吃饭，要不要一起？今天去博物馆看到了一些东西，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但又让我十分想要探究其中的背景，不知道先生可愿意为我解惑？”他说着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嗷，这不是卡斯帕嘛，当然可以。”教授说，“你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然后教授拍拍他的肩膀，带他走向食堂。
教授叫Ulises Turner (尤利西斯·特纳尔)。
卡斯帕跟在老教授后面，详细的描述了所看见的石灰石门楣，以及上面描绘的放血仪式以及活人祭
尤利西斯听着，时不时点点头。听完然后他说：
“人类历史上最血腥，最不可思议的事，大概就是拿活人献祭了。研究证明，这一风俗的历史相当古远，也相当普遍，许多民族曾流行这种做法。玛雅人和整个新大陆印第安人都有进行活人献祭仪式的历史。”
“祭祀活动对于古代玛雅人来说，有着远比呼吸空气还重要的意义。其中繁琐的礼仪、庞杂的祭品、浩大的场面与他们贫乏的物质形成了不可思议的对照。他们认为太阳将走向毁灭，必须通过做一些自我牺牲来保留太阳的光芒四射，阻止它灭亡。他们这种认识导致了以人心和血来喂养太阳。玛雅人以被用做祭祀为荣，奴隶主、奴隶的心挖出献给太阳，于是为此死亡的人越来越多。据说，16世纪西班牙人在祭祀头颅架上发现了13600具头骨！当时的人，为了庆祝特偌提兰大金字塔落成，在四天的祭祀中，奴隶主竟杀了360000人！”
他絮絮叨叨地讲着，不知不觉两人走到了食堂。
“真是可怕的文明。”卡斯帕摇摇头道，“那教授先生，对于这项祭祀活动，奴隶主为什么会乐此不疲？对了，教授先生您想要吃什么？”
“为了祭祀神灵啊，他们每年屠杀掉许多的奴隶来祭祀神灵。”
“来份炸鱼和薯条吧。”
教授继续说，“玛雅人相信众神是由人血供养的，所以他们敬献鲜血给神灵，希冀神灵赐予他们充足的粮食收成作为回报，并认可他们的王拥有神圣的地位。因此，对于坎昆丛林大屠杀的一种可能的答案是：这些死者是供奉给神的祭品。”
“真的很难相信他们为了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能做到这种地步。”他有些难以置信的说，“教授先生，你在这儿等一会儿。”跑去买两份炸鱼和薯条。
“诶！卡斯帕！唉，算了，待会再把钱给他吧。”教授摇摇头，去找座位了。
买到之后，卡斯帕端着快步跑回去，“先生。”将一份薯条和炸鱼恭敬的递给教授先生。然后快速吃饭，期间趁着吃饭的空隙，问道：“教授先生，我看到那个大英博物馆有个阅览室？但是那里的保安告诉我说，需要什么证？先生您知道怎么弄到吗？”
“卡斯帕，真是个好孩子啊。”教授叹口气，接过，“要不少钱吧？你平时也要多吃点东西啊，不像我这个老头子，吃那么点就够了。”他摸出钱包将餐钱给卡斯帕。
“那个证......唉，麻烦的咧。”
卡斯帕笑着摇摇头道，“先生，我现在在照相馆工作，还帮忙维修东西，帮人看病，每天都能赚到一大笔钱嘞。”
“先生您帮我这么大的忙，这些炸鱼和薯条都算不上什么钱。”他挠挠头，笑着道，继续快速的干饭，有些迷茫的问道：“那个证？怎么麻烦法啊？”
“好吧，好吧。”教授只好把钱收回来，偷偷夹了一些钱进自己手拿的书里。
“拿到那个图书证，需要得到学术界人士的推荐，并且就自己使用博物馆图书室的目的写一份清晰的报告，如果你不是什么有名的人物，然后等上几天甚至几个星期，他们才可能大发慈悲地给你发下来。”
“啊？那有什么快速一点的方法吗？”
“那你只能走关系了，但是，如果不是有名有姓，有钱有权的人，是不能直接见到馆长的。”教授摇摇头。
卡斯帕叹了口气道，“那这个证能外借吗？”
“不行啊，是一证一人的，而且因为人太少，保安基本能认熟那几个经常去的人。”
“那个证我都没有，毕竟那么麻烦谁去他那看书。”
“这样啊。谢谢教授。”卡斯帕吃完，拿出粗糙的手绢擦了擦嘴，“对了，关于您刚刚说的那些历史，咱们图书馆有没有什么推荐相关书籍吗？”
教授拿出了一张书单，上面大概有几百本书吧， “这些你都可以看看，研究研究。”
“好，谢谢教授了。”他重重的点头，愉快的接过，“哦？这话怎么说？”
“玛雅文明的历史还可以和其他文明的历史联系......”
“为了更好理解，你可以......”
总之教授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书名，不多，也就十几本书名吧。
“这些都可以看看。”
卡斯帕认真的听着，并一一记录下来，向着教授道谢。
“哎，我们考古学的学生出论文。”
“这些书是必看的！不然毕业论文写出去丢人啊。”
教授明显还想拉着卡斯帕再聊聊，最好是把他今天上课的内容都说了。
卡斯帕虽然对考古学一窍不通，但还是认真的听着，但看了一下表有些挣扎着有些愧疚着说道：“教授，我下午还要上班。”
“啊！一聊居然忘了时间。”教授歉意地看着他。
卡斯帕叹了口气道，“害，我也想继续听教授讲课，但是再不走老板就要扣我工资了。”他挠挠头，有些歉意的笑着。
教授于是递给他一本书，“这本你先看着，回头一定要来我的课上旁听呀。”
“唉，那就不打扰你了。”
教授和他挥手告别。
卡斯帕点点头，恭敬的接过，并向教授表示感谢，和教授先生挥手告别，骑着自行车匆匆忙忙往回飞奔，并在路上带了一杯果汁给小伙计。
他路上不忘记赶快看一眼书名。
卡斯帕·格拉温格的"幸运"检定结果为: D100=67/70 成功！很好，保持住！
书名是《玛格丽特在美洲》，下面有一行小字，关于女巫血祭文化的研究。
天空中的眼睛再度闭上，再次睁开时，看见的是一家小小的咖啡馆。
史密斯教授简单地点了一杯普通的咖啡，“最近除了那个挑战者演讲以外还真没什么事啦，要是真有事，我一定会及时讲给你听的啦。”与此同时，诺伯特走进了咖啡馆。
他确认一下是坐在那里的人确实是自己认识的史密斯教授后，走上前去和二位打个招呼。
“你们好。好久不见了史密斯教授，真没想到今天会在这偶然遇见你。”
史密斯教授听闻转头看向诺伯特，有些惊讶，“呀，这不是兰德先生嘛。哎呀今天，怎么都遇到了我的熟人。你也是看完博物馆的新展厅过来的吗？”
维特微微一笑，正打算说什么，听到声音转头，“嗯？这位是史密斯的朋友吗……”他转头看向史密斯，“教授介绍一下？”
他颇为友好的往里面坐了坐，空出座位。
“哦对，你们还不认识。这位是谢尔顿先生，这位是兰德先生。”
“你们两位都是我的好朋友。”教授笑着说，一边用手势介绍着。
诺伯特友善的向谢尔顿先生点点头，在他让出来的空位坐下。
“我刚才看完新展厅就看见了史密斯教授你，抱着想和你叙叙旧的心我就过来了。”
“谢尔顿先生你好，我是诺伯特·兰德，一位保镖。”
“兰德先生，我是谢尔顿，工作是在路上来回转悠。”维特和他握个手，露出笑容，“也是找教授叙旧的。”
“不错啊，见到老朋友的同时，你们两位还能交上新朋友。”
教授把菜单递给诺伯特，“来吧，你也喝点什么。”
“教授，让别人买单来请人的动作太熟练了吧。”维特好笑的点头。
“我来一杯冰美式吧，喝酒容易误事。”
“哦？居然是谢尔顿先生买单吗？教授你这样我还以为会是你买单呢。”
“哈哈哈，大不了让他自己付钱。”教授眨眨眼，“我相信你们两位一定都能付得起这笔小钱的，对吧。”
“我还以为谢尔顿只打算请我一份小蛋糕，咖啡的钱我自己付呢。”
“哎嘿。”
维特笑着耸肩，“那么再来三份蛋糕吧。”
诺伯特对着史密斯教授这样已经见怪不怪了，想着这可能也是教授有那么多朋友的原因吧。
“劳烦谢尔顿先生破费了，咖啡的钱我还是自己出吧。”
“说起来，那个展馆的展品好像是阿尔弗雷德·P·莫兹利教授挖掘的。”
店员动作很快，很快就送上来了。
维特喝着咖啡闲聊，“我记得他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做的考古成果吧，怎么了，最近英国是流行玛雅的风尚吗？”
诺伯特对考古学这些事完全没有研究，喝一口咖啡在一旁听着。
“我也不是很了解啦，也许是大英博物馆那边对这一块很感兴趣？”
“博物馆的想法总是变来变去的。”维特耸耸肩，“不过这次办的很成功呢，人来人往的。”
“毕竟那可是一个名人的收藏品啊。”史密斯教授点点头。
“这次展览真是花了很大功夫宣传，也不知道究竟有什么昂贵的价值，值得大英博物馆在这种年代开新展厅。”
“确实，宣传的话大多是那些考古学家们在搞，他们又是上报纸的，又是招呼其他学生和教授的。”
“我只知道他是一位考古家，原来大众居然开始对考古家的东西感兴趣了。”
“大概这对于研究玛雅文明的考古学家来说是宝藏吧。”
“大多数人只是去凑个热闹，毕竟看也看不懂的人，看看就走了。”
史密斯教授笑着说自己差点挤不进去的事。
维特抿口咖啡，把蛋糕推给史密斯。
“教授看完这些展品有什么想法吗？比如他们属于哪个时代，有什么用途之类的。”
“我也不是专攻玛雅文明这块的，就看那一堆石头能看出来什么嘛。”史密斯教授摇摇头，“虽然说关于英国的相关部分我倒也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但你要问我具体关于玛雅文明的事，那我真是一窍不通。”
“兰德对玛雅文明很热衷吗？我刚好知道一个事情，那个石头门楣你有看到吗？”维特有点神秘的，点头，“那个上面纹样画杀害俘虏祭祀的，说不定，门楣还被当做砍头台用过……额我是不是不应该吃饭说这个。”
“没事，我们三个应该没人会害怕这种东西。”
诺伯特回想一下那个石头门楣上的纹样，“原来那些纹样是祭祀吗，我对这些是一窍不通，所以倒是挺好奇那些纹样想表达什么。”
“那刚好能解答到你太好了。”
诺伯特表示赞同的点点头，然后吃一口蛋糕。
教授吃着蛋糕，也笑得很开心的样子，不对，他有什么时候不开心吗？
“说起来，史密斯你也要开挑战者演讲了吧，要是你的听众也是来凑热闹……嗯，感觉好像会有点寂寞的样子。”
史密斯教授切一口维特推过来的蛋糕，“没事，历任演讲者都差不多。但是至少下面的人都是非富即贵，他们听不懂也会给我们的项目投钱。”史密斯教授笑着说。
“史密斯……”维特摇摇头，“你这样说真让我心情复杂。”
“嘶。”史密斯教授倒吸一口凉气。
“额，怎么了。”
“史密斯教授想到什么了吗？”
“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你不会给我的项目投钱？”史密斯露出震惊的表情。
“咳咳，不要严肃嘛。”史密斯教授有点心虚的看着你们。
诺伯特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原来史密斯教授你还想过谢尔顿先生给你的项目投钱这种事啊。”
“因为你已经完全放弃了和大众解释了……而且你自己就是演讲者啊。”维特说。
“怎么把自己的存在和重要性说的好像可有可无一样。”
诺伯特点点头，“是的，这次演讲的主角可是你，史密斯。”
“噢，我的朋友。”维特表情露出心疼，“你最近是不是有点经济紧张。”
“不要因为我们好久不见就不好意思说。”
史密斯教授严肃地点点头，“你们说的对，但是我看起来很缺钱吗？”
“当然不，只是究竟是什么项目要让你来招商呢。”
维特也严肃的点头，“你之前不是这样只等着用项目骗……额，我的意思是招商的人。”
“朋友啊，你这几年发生了什么吗？”
“当然不是。”史密斯教授哈哈大笑，“能登上演讲宴只是一个奖章一样的东西，就像诺贝尔奖。”
“我现在，就是去发表诺贝尔奖的领奖感言啦。”
“钱只是次要的。”他眨眨眼。
“还有这样的好事，太为你高兴了。”维特直接和史密斯握手。
“真的吗？祝贺你啊史密斯教授。”
“是我误会太好了。”
“这可是难得的一次机会！”
“是什么样的项目，那可是诺贝尔啊！”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
“冷静，冷静。”史密斯教授好笑地看着你们，“我还没真得诺贝尔奖呢，只是打个比方。”
“你这样说应该是已经十拿九稳了吧，所以不如提前和我们透露一下。”
“是什么项目？”
“是啊，什么项目这么神秘？”
“嗨，这可不能说了。说了就是泄密啦。”
“这，可是机密啊。”教授洋洋得意的样子。
“我已经开始好奇了，恨不得赶紧参加演讲揭开这个项目的真面目。”
“没事，你再度过两个夜晚就能看到啦。”
“哦不对，是听到！”
“诶，看起来今天遇到你，反倒成了我的折磨了。”维特举起咖啡杯，夸张的撇嘴，“得度过两个因为好奇心而睡不好的晚上了。”
“那你可不要在我演讲的晚宴上睡着啊。”教授笑着说。
“不然一定会后悔，哎嘿。”
“真不能说？看在蛋糕的份上，一点不能透露吗，我诚实可靠的老史密斯。”维特无奈的放下杯子，摊手。
“蛋糕这份礼真的太贵重了，你说的对。”史密斯教授严肃地点点头，“也是，那就透露一个字吧，不能再多了。”
“那个字就是————”
“我想起来一件事，谢尔顿先生能否留个联系方式给我呢？我还是很想结识谢尔顿先生这样一位新朋友的。”
史密斯先生故意停下了等诺伯特说话。
“我的朋友，看在我们都是老史密斯受害者的份上，也务必和我交换联系方式，下次我们一定狠狠的在史密斯和下午茶的时候让他狠狠的打喷嚏。”维特对兰德说着，洋洋洒洒的写下联系方式。
然后，“是什么？”
诺伯特期待着史密斯教授说出那个字。
史密斯教授字正腔圆地念出了那个英文。
“ghos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