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永恒女王》同人文翻译 第四十八章

 

Aetos Dios（宙斯之鹰）号上的实验室很安静，空无一人，已经被密封了好几天,灯不再发光，只留下一片漆黑，甚至几乎是一片荒凉。

 当一只包裹在黑色手套中的大手穿过现实的结构，向下滑动并在疯狂的无形物打开一个颤动的裂缝时，情况发生了变化。 但是没有任何亚空间的恐怖从伤口中显露出来，只有帝皇和伊莎走进实验室，伤口在他们不再需要它的时候自动愈合了。

伊莎打开灯，注意到她不在时落在房间里的薄薄的一层灰尘，她挥挥手清除了灰尘，一切都变得干净整洁，又闪闪发光了。 帝皇乔治清了清嗓子，这样想他还是很奇怪的。“我需要检查一下荷鲁斯，从我的将军们那里拿一份报告，并再次恢复战役的指挥权。我相信你会没有问题继续你以前的工作吗？” “我不会，”伊莎摇摇头说。 “那么，在我走之前，你还有什么问题吗？”帝皇问。 她仍然不习惯这种尴尬但真诚的礼貌。伊莎不确定她会拒绝

更不用说在内心深处，她仍然愤怒和不安。 但是没有理由不利用它来满足她的好奇心。 “我有一个关于你的虚空之女的问题，”伊莎说，终于让一直在她内心酝酿的好奇心爆发出来。 帝皇扬了扬眉，但似乎对她的话题选择并不感到惊讶。“她们？” “她们从哪里来的？”伊莎探身问道。“我原以为他们是你创造的超级战士，来自某种死灵科技的碎片，但是当我前几天和他们的领袖谈话时，她说她生来就是这样。这怎么可能呢？它们是什么？在你的黄金时代你的人的基因实验的结果之一？是因为虚空龙的存在吗？”

帝皇似乎被这些连珠炮似的问题吓了一跳，但他没有生气。“说实话，我不知道。” 在伊莎预料到的所有答案中，这不是预料中的一个。她盯着帝皇，尽全力观察他的肢体语言和气场。 但是他表现出完全的诚实和真诚，没有一丝欺骗。 “我……什么？”这并不是一个得体的回答，但是伊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表达她的惊讶。

帝皇耸耸肩，异常随便，但完全诚实。

“我真的不知道。在人类到达星球之前，我就知道虚空之女诞生了。在我最早的凡人生活中，我的第一个同伴和爱人之一，恩奇都，就是其中之一。但是无论我在哪里寻找它们是如何形成的答案，我都找不到。我不知道他们的灵魂去了哪里，或者他们是否有灵魂，尽管他们看起来和正常人一样有相同的情感。

甚至分析他们的DNA也没有什么帮助。我最终找到了我认为是他们能力来源的基因，但无论我做什么，我都无法理解它是如何工作的，更不用说它来自哪里了。”

伊莎发现自己无话可说。如果连帝皇都不知道虚空少女或她们的亲属来自哪里，那么…这是如何发生的？ “你至少有什么理论吧？”她再次回过神来问到。“什么都行” 帝皇无助地摊开双手。“有一些，但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支持它。我也考虑过这可能是虚空龙的影响，但是无论我做什么来收紧笼子上的束缚，它似乎从来没有影响虚空的诞生。也许我想知道，在过去的年代里，太空死灵是否在泰拉上，在人类的祖先身上进行过实验，但我几乎不能问他们。”

 “那真的是……”伊莎的声音越来越小，无法用人类的语言来表达她的想法。 但帝皇只是点头表示理解。“我知道。但是，好吧，我花了许多世纪试图解开这个谜，我打算在未来再试一次，但我们现在没有时间。” “我明白”伊莎默认了。“我将立即恢复我的工作。谢谢你回答我的问题。” 帝皇在离开前轻快地点了点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留下伊莎独自思考。

帝国的无数人都想知道马卡多的私人密室是什么样子的。 许多人试图监视他，找到它，偷它。很少有人成功过，后来幸存下来的就更少了。 少数人，只是极少数人，作为客人参观过它。

这是一个画廊，位于白恒的最高山峰，摆满了雕像、绘画和其他艺术品，这些艺术品是从被征服的国家掠夺来的，是军阀作为贡品赠送的，也是贵族们为了讨好帝皇的右手而赠送的。 画廊的主人无精打采地坐在高高的窗户前的椅子上，凝视着远处的山峰和聚集的云彩。他的兜帽向后一甩，露出一张苍老的鹰一样的脸和结实的灰色头发。而他的惯用权杖，帝皇的礼物，被扔在一边，躺在他身后的地毯上，像垃圾一样被丢弃。 相反，马卡多手里拿着一只盛着深红色葡萄酒的水晶高脚杯，举到唇边，一口气喝光。

这种酒异常浓烈，不仅由酒精制成，而且是一种化学鸡尾酒，旨在影响甚至超人类。它曾经是老阿尔比亚贵族的最爱，由黄金时代的高级人类后裔组成。 对马卡多来说，它能影响他的唯一原因是他允许它，而不是用他的灵能力量消除影响。即使这样，一杯酒也会杀死一个普通人，并使旧阿尔比亚的贵族变得语无伦次。 马卡多只是感到一阵眩晕。他在铁人战争期间当过兵，以太阳系的名义增强战斗力。

他的增强远比他们祖先的残留基因更有效力，这些残留基因被时间和近亲繁殖削弱了，他们愚蠢地相信这将保持他们的天赋。 马卡多想，这太不幸了。他会喜欢能够适当地喝醉。已经太久了。 不幸的是，唯一能让他喝醉的东西毒性太大，潜在的副作用不值得。 马卡多仰着头，凝视着高高在上的大理石天花板。

他要做什么？

这并不是说他和帝皇从来没有争吵过。他们彼此认识了几千年，他们有分歧，有时甚至是激烈的分歧。 但是从来没有这样的理由。 外星人。灵族。异种。 伊莎。 她是帝皇鄙视的一切，然而，她的意见现在得到倾听。

这位已经变得冷酷无情，毫无悔意地毁灭了整个国家的帝皇，现在犹豫着是否要杀死一个异形亚空间构造体，或者根除她在太阳系外徘徊的所谓的孩子们。难以置信。

 几乎…异端。

 但这是事实

 帝皇与她缔结了一份真正有约束力的契约，原因完全出乎马卡多的意料。最重要的是，这让马卡多怀疑他的老朋友是否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忘记了他们所学的一切。 这件事彻底动摇了马卡多，就像帝皇眼中闪烁的不屈光芒一样，它清楚地表明他不会容忍任何关于这件事的争论。 “这是伊莎应得的。我虐待她，把她当成理所当然，现在是我停止这样做的时候了。这份确保我们处于平等地位的协议是我至少能做到的。” 这些话的记忆仍然让马孔多的喉咙里胆汁上升。

 现在，马卡多不禁对未来感到担忧。他们制定的计划，他们追求的目标……多愁善感和对外星人的信任只会成为他们的障碍。 人类的帝皇有意愿去做必要的事情…但是马卡多认为他的老师乔治没有。 他钦佩乔治，这个曾经是他的导师和老师的人，在铁人战争期间，在第一次灵能觉醒期间，以及在纷争年代，他拯救了许多人的生命。 那个人是神话和传说中的英雄，他确实得到了马卡多永远的尊敬和感激，因为他所做的一切和他教给掌印者的一切。

 但是人类不需要英雄

它需要的是帝皇。这需要他的无情，他的距离，以及他愿意着眼于大局，不允许自己陷入对小人物的关注 

马卡多担心伊莎的阴谋让他的老朋友忘记了这一点。 即使在这一刻，她的影响也是显而易见的。乌云隆隆作响，开始下雨，无数滴清澈的水滴落在帝国的心脏上。 看到雨水再次降临到他的家乡，这样的事情应该会让马卡多心中充满喜悦。真正的雨，不是酸雨，也不是生化武器或巫术的结果。 但这只是让我想起伊莎是如何让自己变得不可或缺，并以某种方式赢得了帝皇的信任。

 他们采取了一切预防措施，用鹰眼判断她所做的一切，然而。 这是怎么发生的？ 不，马卡多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他的老朋友总是孤独得让人受不了。作为乔治，作为帝皇。当他继承了后者的衣钵时，他变得更善于隐藏它，但它从未真正消失。 在伊莎身上，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平等的人，一个无论他做什么都能看穿他的人，一个能在思维上跟上他的人，一个有着更广泛的经验和技能的人

对他的老朋友来说，这种诱惑一定是难以忍受的，看来他最终还是屈服了。 但这是个问题。马卡多需要说服帝皇听他的，提醒他灵族不可信任。

 为此

他需要设法与伊莎平起平坐

马卡多懒得欺骗自己相信他可以和她争夺权力，但可以肯定的是，他至少可以找到一种方法来匹配她的一些能力，比如无论发生什么都能看穿帝皇的光环。

他不需要在每个方面都与伊莎平起平坐，只需要在几个方面。 问题是怎么做。

混沌的力量既明显又可笑。他们无疑乐于从帝皇那里窃取马卡多的忠诚，而他拒绝满足他们。

尽管此刻他对帝皇感到愤怒和沮丧，但马卡多仍然相信他是人类最后的、最好的希望。 但是还有什么呢？或许是黄金时代的遗迹，但这些遗迹少之又少，不可能提供马卡多所需要的东西。 也许是灵族的遗迹和力量的来源…但是马卡多甚至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他想，他可以试着从伊莎的一些作品中吸取力量，但这似乎不太可能。还有一个选择是前往伊杨登，去看看工艺世界能提供什么。 马卡多将其作为探索和研究的内容归档，但目前没有明确的好处。

还有一个选择

 摩洛

 他的老朋友从来没有真正深入了解他在离开泰拉长达一千年的时间里所做的事情的细节，只是坚持说他的工作对人类的生存至关重要，而且无论他做了什么都让他变得更加强大。

当马卡多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并不软弱！ 在纷争年代，帝皇透露的关于他在银河系旅行的唯一细节是，他去了一个叫摩洛的星球，在那里他做了…一些事情，但他拒绝解释。他留下了阿莉维亚·苏瑞卡，她是为数不多的人类不朽者之一，是帝皇的同伴，甚至比马卡多还老，留下来守护那个世界， 也许，摩洛是帝皇获得力量的地方。 它可能有马卡多问题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