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规是糟粕
《弟子规》批注【转发,有删减】 总 叙 弟子规,圣人训。 首孝悌,次谨信, 泛爱众,而亲仁, 有余力,则学文。 【批判】 这是《弟子规》的纲,是《弟子规》反动内容的总的叙述。毛主席在讲五四运动时说“那时的统治阶级都拿孔夫子的道理教学生,把孔夫子的一套当作宗教教条一样强迫人民信奉”。(《反对党八股》《毛泽东选集》四卷合订本第七八八页)《弟子规》就是把孔丘的一句话,作为教条,强迫青少年去信奉。 “仁”是孔丘的反动思想核心。“仁”的根本内容是“克己复礼”。“孝悌”、“谨信”、“泛爱众”等等都是“仁”的内容。孔丘把力行它们列为对青少年进行教育的首位,就是以“克己复礼”为纲,以学礼为根本内容,培养奉行“礼治”的“仁人”,为维护日趋崩溃的奴隶制服务。 入则孝 出则悌 父母呼,应勿缓。父母命,行勿懒。 父母教,须敬听。父母责,须顺承。 冬则温,夏则凊,晨则省,昏则定。 出必告,反必面。居有常,业无变。 事虽小,勿擅为;苟擅为,子道亏。 物虽小,勿私藏;苟私藏,亲心伤。 亲所好,力为具;亲所恶,谨为去。 身有伤,贻亲忧;德有伤,贻亲羞。 亲爱我,孝何难!亲憎我,孝方贤。 亲有过,谏使更,怡吾色,柔吾声。 谏不入,悦复谏,号泣随,挞无怨。 亲有疾,药先尝,昼夜侍,不离床。 丧三年,常悲咽,居处辨,酒肉绝。 丧尽礼,祭尽诚,事死者,如事生。 【批判】 为了挽救奴隶制的崩溃,孔丘竭力鼓吹“孝”。什么是“孝”?他说:“孝”就是“无违”。“无违”就是“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论语·为政》),一句话就是要人们不要违反周礼。 《弟子规》的作者,对孔丘的这个思想心领神会,极力宣扬对父母要唯命是听,言行举止,事无巨细都要以父母的好恶为依据,要做儿子的不改变父道,即所谓“居有常,业无变”。甚至父母死了,也要“事死者,如事生”。孔孟之徒为什么要拚命宣扬“孝”呢?孔丘的弟子有若说:“其为人也孝悌,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意思是说,一个人如果孝顺爹娘,敬爱兄长,却好犯上的是很少的,不好犯上而好造反的是从来没有的。可见,他们宣扬“孝”的目的,是要维护反动统地阶级的宗法制度,不让劳动人民造反,以巩固他们的反动统治。 或饮食,或坐走,长者先,幼者后。 长呼人,即代叫,人不在,己即到。 称尊长,勿呼名;对尊长,勿见能。 路遇长,疾趋揖,长无言,退恭立。 骑下马,乘下车,过犹待,百步余。 长者立,幼勿坐;长者坐,命乃坐。 尊长前,声要低,低不闻,却非宜。 进必趋,退必迟。问起对,视勿移。 事诸父,如事父;事诸兄,如事兄。 【批判】 这一段的中心是宣扬孔孟的尊卑有别、长幼有序的反动思想。这种思想是为封建的宗法等级制度服务的。《弟子规》的作者,宣扬它的目的是为了束缚青少年,使他们从小就树立起尊卑上下的等级观念,养成服从封建宗法等级制度的“品德”,以此防止“犯上作乱”,维护封建社会的统治秩序,巩固地主阶级的反动统治。 凡出言,信为先。诈与妄,奚可焉? 话说多,不如少,惟其是,勿侫巧。 刻薄语,秽污词,市井气,切戒之。 见未真,勿轻言,知未的,勿轻传。 事非宜,勿轻诺;苟轻诺,进退错。 凡道字,重且舒,勿急疾,勿模糊。 彼说长,此说短,不关己,莫闲管。 【批判】 这一段都是讲的孔老二的“信”。什么是“信”呢?就是“非礼勿言”。《弟子规》的作者把它具体化了。说什么“信为先”、“勿侫巧”,不要“诈”与“妄”等等。这些都是孔孟之徒自欺欺人的鬼话。孔老二就说过:“言必信,行必果,硜硜然小人哉”(《论语·子路》)就是说,说话讲信实,行为坚决,那是浅薄固执的小人。孟轲则说:“大人者,言不必信,行不必果”。(《孟子·离类下》)事实上,“侫巧、诈、妄”都是剥削阶级的反动本性。无论是奴隶主阶级还是地主阶级,从来都是口是心非,尔虞我诈的,他们都做不到“信”,也不可能不“侫巧、诈、妄”。孔孟之徒宣扬“信“,一方面是为了调整剥制阶级内部的关系,另一方面则是为了掩盖他们“侫巧、诈、妄”的反动本质,欺骗劳动人民。 见人善,即思齐,纵去远,以渐跻。 见人恶,即内省,有则改,无加警。 惟德学,惟才艺,不如人,当自励。 若衣服,若饮食,不如人,勿生戚。 闻过怒,闻誉乐,损友来,益友却。 闻誉恐,闻过欣,直谅士,渐相亲。 无心非,名为错;有心非,名为恶。 过能改,归于无;倘掩饰,增一辜。 【批判】 这里是一套孔孟之道的修养经,是孔丘所说的“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省也”(《论语·里仁》)的翻版和具体化。 所谓“思齐”,这里规定了“惟德学,惟才艺,不如人,当自励”,因为封建主义的“德学”“才艺”能够加强封建礼义的修养,有利于地主阶级的剥制和压迫。但是它又规定“若衣服,若饮食,不如人,勿生戚”,因为衣服、饮食最能直接表现等级名分差别和阶级界限,它不敢让青少年“生戚”以至去看齐的,果真“思齐”起来,岂不就要越封建之礼,就要破坏封建社会的秩序,就要“犯上作乱”吗? “思齐”和“内省”都以“善”“恶”为标准。在阶级社会中,“善”“恶”都是有阶级性的。地主阶级认为“善”的,对劳动人民就是“恶”。反过来也是这样。《弟子规》里讲的“善”“恶”都是以地主阶级的利益为标准的,是为地主阶级的统治和利益服务的。 “思齐”和“内省”都是要人们用“闭门思过”的方法去自我修养。它来源于孟轲的性善说。 孟轲认为人们生下来就有所谓“仁、义、礼、智、信”等“善性”,有了过错是“善性”被“恶性”掩盖了,因此,只要在内心里反省,就能够排除“恶性”,发扬固有的“善性”。这是典型的唯心主义的先验论。马克思主义认为人们的思想是在生产斗争、阶级斗争和科学实验中形成和发展的。离开这些社会实践,去讲什么“性善”、“思齐”、“内省”,纯属欺人之谈。” 行高者,名自高,人所重,非貌高。 才大者,望自大,人所服,非言大。 己有能,勿自私,人有能,勿轻訾。 勿谄富,勿骄贫。勿厌故,勿喜新。 人不闲,勿事搅;人不安,勿话扰。 人有短,切莫揭;人有私,切莫说。 道人善,即是善,人知之,愈思勉。 扬人恶,即是恶,疾之甚,祸且作。 善相劝,德皆建;过不规,道两亏。 凡取与,贵分晓,与宜多,取宜少。 将加人,先问己,己不欲,即速已。 恩欲报,怨欲忘,报怨短,报恩长。 【批判】 这里要人们对人“短”,“切莫揭”,对人“私”,“切莫说”,“与直多,取宜少”,“恩欲报,怨欲忘”以及“己不欲,即速已”等等。这些反动说教是孔丘“礼之用,和为贵”,“已所不欲,勿施于人”等反动谬论的翻版,露骨地宣扬了中庸之道和阶级调和论。 在封建社会里,地主阶级不但同农民之间存在着不可调和的阶级矛盾,而且在他们本阶级内部,也常常发生尔虞我诈,狗咬狗的斗争。《弟子规》的这些规定,一方面是为了缓和统治阶级内部的矛盾和冲突,另一方面则是为了麻痹劳动人民,以维护其反动统治。但是,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是一切剥削阶级的反动本性,“人不为已,天诛地灭”,是他们世代相传的做人决窍。为了争权夺利,在他们之间经常演出兄弟、父子、君臣相杀的丑剧。他们的这种反动本性,是任何说教也改变不了的。而地主同农民之间的矛盾,则是根本对立的。在地主阶级看来,孔老二是“行高”“才大”的“圣人气因而一直被他们尊崇了几千年。可是在我们劳动人民看来,他只不过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反动统治阶级的一条丧家犬而已。对于反动统治阶级压迫人民之“短”,剥削人民之“私”,劳动人民是不能“忘怨”、“莫揭”、“莫说”的。至于说什么“与多”“取少”,更是骗人的鬼话,剥削阶级对劳动人民,从来是不吸尽最后一滴血决不罢休的。哪里有什么“与多”,“取少”呢! 待婢仆,身贵端;虽贵端,慈而宽。 势服人,心不然;理服人,方无言。 【批判】 “惑而宽”、“理服人”是反动统治阶级世袭相传的治民之术,是一具用来欺骗、麻痹劳动人民的假面具。 历代反动派对劳动人民从来只有残酷剥削和野蛮镇压,根本没有什么“惑而宽”和“理服人”。但是,他们有时却装出一副伪善的面孔,来欺骗和麻痹劳动人民。列宁指出:“所有一切压迫阶级,为了维持自己的统治,都需要有两种社会职能,一种是刽子手的职能,另一种是牧师的职能。”(《第二国际的破产》,《列宁选集》第二卷第六三八页)列宁的这段话,是对一切玩弄“慈而宽”、“理服人”骗术的反动派的最有力的揭露和批判。炮制“仁”、“爱”思想的孔老二,听说郑国奴隶主头子镇压了奴隶起义之后,兴高采烈地说:“太好了,对奴隶太宽了,他们就要造反,这就要武力镇压。”(“善哉,政宽则民慢,慢则纠之以猛。”《左传。昭公·二十年》) 同是人,类不齐,流俗众,仁者希。 果仁者,人多畏,言不讳,色不媚。 能亲仁,无限好,德日进,过日少。 不亲仁,无限害,小人进,百事坏。 【批判】 这一段的中心是鼓吹“亲仁”。什么是“仁”呢?孔老二说:“克己复礼为仁”,又说:“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可见”仁“的根本内容就是“克己复礼”。在封建社会,“仁”的内容就是恪守封建社会的统治秩序和道德规范。所谓“亲仁”就是要亲近具有这样品德的人,向他们学习。 《弟子规》的作者,生活在封建制度的没落时期,当时阶级斗争非常激烈。在农民起义的打击下,封建的统治秩序和道德规范,即使在地主阶级内部也越来越不起作用了。在这种情况下,他极力鼓吹青少年要向那些“克己复礼”的黑样板学习,其用心就是要把他们培养成封建制度的忠实卫道士,达到“克己复礼”的目的。然而封建制度必然要垮台,这是历史发展的规律,反动统治阶级的征何挣扎都是无济于事的。 行有余力 则以学文 不力行,但学文,长浮华,成何人? 但力行,不学文,任己见,昧理真。 【批判】 孔丘和《弟子规》的炮制者都很重视“力行”,但是他们也都知道,只“力行”不“学文”,就掌握不了儒家宣扬的统治劳动人民的那一套反动本领,因而,做不了奴隶主阶级或封建地主阶级的大事, 甚至可能背离奴隶主阶级或地主阶级的利益。因此,他们又很重视“学文”,即学习儒家的经典。孔丘曾经对他的儿子说过:“不学礼,就没有办法当好奴隶主贵族”(“不学礼,无以立”《论语·季氏》)。他还说过“奴隶主广泛地学习文献,再用礼来约束,也就可以不背叛了。”(“君子博学于文,约之以礼,亦可以弗畔矣夫!”《论语·雍也》)这是说“学文”是为了让奴隶主贵族掌握压迫剥削奴隶的本领,防止他们离经叛道、犯上作乱。《弟子规》正是根据孔丘的这些反动说教,说什么“不学文,任已见,味理真”,其目的就是要把地主阶级的子弟培养成为能够用孔孟之道去巩固封建统治的继承人,并且防止他们“任己见”,离儒家之经,叛地主阶级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