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BY【明日方舟 红X凯尔希X博士】(博士,红再也无法忍耐了!把红变成......)



本剧情与主线无关,人物可能的ooc(比如凯尔希的娇化)等囚灵被鹰角收了,我马上去改凯尔希的人设

第七章;灯
我双手撑在木质的洗漱台上,看着破损镜子里的自己。
着了那些猎狼人的道之后,我的自愈能力忽然就极大的被消弱了。解开胸前的绷带,胸口铁砂弹打出来的密集的伤口相当的恶心,凯尔希应该处理过伤口,现在虽然已经不流血了,但是伤口愈合的速度远不如我之前。我能感觉到身体在修复自己,但是明显已经不是那种连切断的手臂都能下一秒接回去的程度了。
手臂上的贯通伤让我的左手几乎抓不住东西,这样的状态,继续往前走显然会非常吃力。
“你变弱了,安。不愿下杀手只是你的借口,你的心已经没有过去那么强大了,现在的你是保护不了那个孩子的。”
“你烦不烦呐。”我用冷水洗了脸,准备离开这里,免得自己被那个幻象恼的整天的心情都糟糕。
“安。”
可是就在我要推门出去的时候,前辈的幻象还是叫住了我。
“怎么?”我皱眉。
“放手吧,我不想成为困住的牢笼,你本来就是黄金鸟,你不可能永远都被一个过去的枷锁困住。况且......我也不想成为你的枷锁,我是你的引路者孩子。如果你现在的这条路走不通了,那么还有别的路可以走,你是amber,世上没有你走不通的路。”
“......前辈,你不是我的枷锁。”我伸出手,想碰碰他的肩膀,但是我最终还是放弃了。
我怕自己只能触碰到一片虚无“我很想你,前辈,但是我不能,在你塑造的这个世界里我就是你,我不是安,我是末囚灵。”
“末囚灵只是一个名字,谁都可以是末囚灵,他以前是你的指路明灯,但现在你不生活在那片黑暗里了,太阳出来了。安,你该和那个暗夜世界说再见了,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滥杀无辜,你还记得那个故事吗?如果你是一只食之永生,千人逐而欲飨,神鸟杀之,遂安。”
“哈,你还是喜欢用这些东西来说教,我不会再杀任何人了,我发过誓的。”
“如果对方要杀死你的家人,也一样?”
“......我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的。”
“但愿如此,我也希望你的人生没有那些悲哀的事情,但是你知道的,天不遂人愿。”
天不遂人愿......
我曾向往天空,可天空折断了我的翅膀......
我曾向往大海,可大海将我溺亡其中.......
我曾渴望自由,但世界亲手为我套上枷锁。
我想起了我曾经秀在自己衣服上的那些话,不由得一个寒颤。
我是为了什么才变得强大的?
我不禁问自己。
“出发吧,现在想回到之前我们要去的那个城市已经不可能了,现在首要的是得离开猎狼人的势力范围。”
如果继续呆在森林里,很难逃出他们的控制。唯一的问题是,现在我们彻底迷失了方向。继续往东走可能会正中猎狼人的下怀。再撞上一次,以我现在伤的情况,全身而退估计是很难的。
“你的伤不要紧吗?”凯尔希坐在我的前面,地面的积雪很深,马行进的速度也较慢。
“还好,虽然不及之前,我估计明天就能完全愈合。”
“mon3ter检测了你的血液样本,你的自愈因子收到了某种物质的污染,预计半个月内你就可以恢复。”
“半个月啊。”
希望半个月内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
“红,你慢点,到我看的到你的地方来。”我朝一直骑在前面的红喊道。
“你真的很关心她。”凯尔希大概是觉得腰疼,干脆直接靠在了我的身上“你和她谈过了?”
“谈过了。”
“红叫你爸爸的时候,吓了我一跳。”
“只是口误而已。”
“喂,你不要逃避责任啊!”她反方向揪住了我的脸“既然决定了抓住她的手,就要做到最好!”
“你呢,你就这么想当妈?”我也抓住她的耳朵,揉搓起来。
“红本来就是我的孩子,当初你这个家伙躺在棺材里,到了晚上我一个睡双人床,不得找个暖和点的。”
我忽然察觉到,凯尔希这个家伙不是娇化了,而是从一开始就是娇羞本质,现在只是退下了伪装而已。
“我没关系的,如果红觉得我有这个资格,爸爸就爸爸吧。”
“再过十个月,你就算不想做爸爸,你也没得选。不如你现在就把红当成自己的孩子,先从见习父母开始。”
“我本来就是红的监护人之一。”
“我是说,不妨告诉红,你可以成为红的父亲。”
我再一次沉默了,我还是觉得这两个字不能那么轻巧的就加到任何人的头上,特别是我这种根本就没有做好准备的家伙。
对于红来说......他会希望一个连自己要活成什么样都没想明白的人做自己的父亲吗?
我苦笑,宁缺毋滥吧,既然我觉得自己可能做不好,还是就保持现状也不错。
【“逃避责任一项不是你的作风。”】
我回头,却并没有看见前辈的影子。
回去以后一定要去看精神科。
但是忽然又觉得不想摆脱这个啰嗦的要死的前辈......
他一直说他是我这条路上给我提灯指路的人,可他说天亮了......
我看着远方根本就辨不出明暗的晨曦,天真的会亮吗?只要我一直往前走,能走到光亮的地方去吗?阿米娅衣服上我曾经绣上的那些话似乎提醒着我,只要我一放松警惕就会摔进我曾经那个深渊中。
先前的失血和长时间没有进食让我浑身发冷。破损的风衣一直又往我的胸口灌冷风,很快我便除了饥饿再也无法思考那些有的没的。
“你饿吗?”凯尔希简直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还没说她就明白了我的感觉。
“你怎么知道的?”
“你的肚子一直在发出声音。”
......
“红,发现建筑。”
“这地方真奇怪,人烟荒凉到这种程度,居然到处都是这种废弃建筑。”凯尔希说道。
“这里以前是很多叙拉古的家族共管的地方,在某一除建造自己的宅邸,就算是划地盘的方式了,这里应该是过去某支玻鲁族家族的地盘。”我看着不远处的古堡。
闭上了眼睛,排除红和凯尔希的心跳声,排除风声.......
“古堡里没有人的迹象,我想大概是安全的。”我说道。
用黑刃撬开干裂的古堡大门,过堂风差点把凯尔希带倒。
古堡相当的大,水晶的挂灯在头顶吱呀作响,地毯已经坏朽了,我和红用力把门合上,挡住了外面的暴风雪。
这里显然就是某处玻鲁家族的据点,我和红很快找到了这里的武器库。
我空荡荡的胃部还在隆隆作响,同时看到了不远处挂在墙上的弓箭。
“红,想学打猎吗?”
“?”
.......
“稳住气息,平稳心跳,减少肌肉跳动对射击造成的误差。”
我一只手抵住红的手肘:
“很好,搭弓。”
我靠在她的脸上,帮助她一起瞄准。
“伸出食指,之间朝你的猎物。”
远处,一直母麋鹿正在觅食雪下埋起来的草根。
“呼吸。”
“(气息声)”
红全神贯注的集中在麋鹿的身上。
“弓箭射出去的时候是一个抛物线,你需要估计距离个风速,二者间的影响越大,偏差也就越大。很好,慢慢的调整角度。”
我发现左脸发烫,就变了一下头,红整个脸都红了,根本没有在瞄准。我一看她,她立马感觉到了我的视线,手上捏着箭羽的手指就松开了。
弓箭打着卷飞出,划出一道凌厉的破空之音,射在了麋鹿的屁股上。
这一箭未中要害,反而惊动了猎物,麋鹿一个后蹬眼看就要逃跑。
我站直了身子,讯速的搭弓一箭射出,我的弓是重弓,这一箭力道极大,直接贯穿了路的脖子。
麋鹿倒地,晚餐有了着落。
“没关系,第一次能射中已经相当厉害了。”我揉了揉她的脑袋,往猎物的方向走去,红捂着耳朵,蹲在原地,不知道怎么了。
麋鹿被刺穿了气管和动脉,还剩最后一口气,我将弹簧刀刺进了它的后脑,结束了它的痛苦。
“我很抱歉朋友,但是我们真的需要营养。”
我摸了摸鹿的脖子,看着它断了气。
红把古堡里找到的匕首递给我,我将鹿的肚子切开;
“捕猎之后要迅速的处理猎物,将内脏留在原地,然后用雪或者泥土清理猎物,掩盖气味,以防大型猛兽找到你的营地。”
我迅速的处理了内脏,让红砍断了很多的松木枝,迅速的绑了一只简易的雪橇。
在乌萨斯受冷挨饿的时候,我甚至猎过棕熊,一直麋鹿对我来说不算是什么,不过将鹿肉做成肉干,这一路的口粮就能得到解决。
将死鹿绑在雪橇上。
“博士,红,发现敌人。”
“灰狼吗?!还是......”
因为风雪的原因周围的光线较暗,加上森林的遮挡,视野非常的糟糕。我看到黑色的草丛中发着绿光的眼睛。
搭上了弓箭。
裹着雪的风吹拂着我和红,我们两个背靠背站着。
气息被风雪打乱,听不出来是什么来头,我的眼睛也受到了大雪的干扰,无法看清。
僵持了数秒,对方忽然发难,但是速度远不及灰狼家族。
我拉满了弓弦,一箭射穿一人的膝盖。瞬间数十人就扑了上来。
这些家伙根本不怕我手上的武器,自己手上也没有武器,而是用獠牙和异常锋利的指甲直接攻击。
我受伤的左手再一次被咬中,这个玻鲁族的上来就用了死力气,不过奈何不了我的肌肉强度,獠牙刺进皮肤之后就在无法伤的更深。
我一拳拍飞他,但是奈何他们人太多,我没站稳瞬间被扑倒,他们在我身上是又撕又咬。疯狗一样的攻击我根本招架不了,好不容易漏了个头。
看到了红为了保护猎物,被五六个人按在了地上,其中一个咬住了她的小腿。
“啊!”她发出了一声尖叫,我从来没见过这孩子被伤成那样。
“你——大——爷!!!!!”我浑身的肌肉暴走,抓住了其中两个家伙的头发把他们撞在一起磕晕。然后全力爬了起来,抓住背上趴的一个,甩出去十几米远,拍飞了红边上的那些家伙。
连我都挂了彩,红那边情况不会有多好。
我抓着两个人的手臂把他们像是流星锤一样挥舞起来,瞬间就解决了我这边的全部。抡圆了手臂,一拳把扑过来的一个家伙打到吐血。最后一脚踹晕了还抓着红不放的混蛋。
我本来想再踹一脚,但是红抱住我的后腰:
“ba......博士,不要。”我定睛一看,倒在地上的那些家伙居然都是小狼崽子?!
“孩子?!”我这才发现自己下手太重了,那个吐了血的稍大一些的玻鲁族少女,倒在地上,痛苦的扭成了一团。
我本来以为是赏金猎人什么的,怎么会是一窝小狼崽子?!
“他们是家族遗留的,孤儿。和红,一样。”
红似乎生怕我再动手死死的抱着我。
“我不会伤害他们了,放手把孩子。”
红缓缓的把手松开了,那个倒在地上的女孩,看着我,眼中噙着泪水。
我叹气......看着他们一个个面黄肌瘦,就知道一定是饿极了来抢东西吃,我一下子想起了乌萨斯贫民窟中那些挨饿的孩子。
然后下一秒,是眼中闪着仇恨的光的我自己。
如果没有前辈.......
我还要再黑暗中摸索多久?
匕首割开了手腕,我把自己的血喂给了那个女孩,我的血有很强的疗伤作用,这丫头应该死不了了。
我把红的腿包了,把她背了起来,抓着我们的鹿的鹿角。
走了一段,发现那些小狼崽子还跟着我。
我停了下来。
回头看着他们......
我放下红,用刀割下整只鹿腿,指了指鹿腿,有指了指他们,最后做了一个离开的手势。
背着红,心想还好没把马骑来,否者非得被那些饿疯了的狼崽子吃个干净。
“如果......”
红忽然主动说了些什么。
“嗯?”
“如果红没有博士和医生......”
我知道红的意思。
“不会的,红不会变成他们那样的,我保证。”我听到了她小声的呜咽声。
“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在努力吧,辛苦了,红。”
回到古堡之后,我放下了红,在她的腿上也涂了自己的血。
虽然现在效用不佳,但是多少能好的快些。
“受伤了?”凯尔希手上全是灰,似乎是生火搞得。
“被劫了一票,鹿变成了鹿腿。”
我把鹿腿给她,她用窗帘裁下来的抹布把我的脸擦了个干。
我亲了她的额头一下:
“去看看红,她也受伤了。”
“二楼的一间卧室里,有一个小惊喜,去看看吧。”
凯尔希把手擦干净,提着鹿腿离开了。
我走到那间房间,看到了凯尔希的“惊喜”
“哈......我就知道......”
凯尔希居然从厨房的一片狼藉里找到了锅灶和没有坏的盐巴。
我终于算是吃了顿饱饭。
凯尔希给红打了我没用完的药,抗生素带来疲倦感马上让红睡了过去,卧室里的床灰的和砂灰池似的,我豁出命去,把地毯抖得干净了些,红和凯尔希躺在上面,我试着点着了壁炉。
深夜——
除了壁炉昏黄的火光,苍蓝色的月光撒在那架纯黑色的钢琴上。
它先是响了几声,然后音色越发的准确起来。
旋律升起,旋转,旋转,再落下。
黑暗中,轻轻的乐音仿佛被黑色天儿绒般的黑暗赐予了形态。能看到它的悠扬。
旋律落下,落下,再升起。
虚幻中,amber再一次见到了他。
远方细雪还在下,和近处的晴空形成了对比。
月光把那些雪花照的很亮。
“那是尘埃吗?虚无纷飞,落地即灭的幻境。”amber的琴声不断,但是他问了一个问题。
“不,那是萤火,是明灭迷离,燃烧到这个夜尽头的灯火。”
“前辈,我想给那个孩子一个家,一条有灯光通向晨曦的路。”
“嗯。你回忆起一切的时候,就再也没有弹过钢琴。”
“......”
瞌睡的玻鲁少女缓缓地醒来,她听见了缓急柔和的乐音。
旋律时而成线,不经意间化线为面,然后与余音交织,月光下弹奏的人,飞舞的手指。一切显得那么的柔和,温暖。
“啊.....”
凯尔希轻轻的捂住少女的嘴。
“嘘——再睡会儿,天快亮了。”

致我一个怕黑的朋友。
希望囚灵,能成为你的灯。
陪你走到晨曦之时,无论太阳何时升起或是否升起。
灯在此。
既然都看到这里了,那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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