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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系列(七):复盘徐光启主持修历过程:伪造译著和西洋历法

2021-07-30 20:38 作者:鹤翼锋翎  |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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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生民无疆


       前面说过,明朝末年的时候,欧洲连天文台都没有,还处于靠国王手摸治病的状态。徐光启、李之藻硬是胡诌出来了一个西洋“天学”,把利玛窦之流包装成了无所不能的大学者,引入到了“修历”团队之中,并且成功地将修历的成果归功于利玛窦之流。

       这“修历”的过程到底是怎样的呢?下面,我们根据徐光启的文章,进行一番真相复盘。


崇祯二年(1629)

       徐光启担任礼部左侍郎理部事,即代理礼部尚书,主持礼部工作。

       崇祯二年七月十一日,他给崇祯帝上奏《礼部为奉旨修改历法开列事宜乞裁疏》,就所需人、财、物和按季度进行成果考核等事项提出了一个简单的框架性方案。

       本月十四日,获得崇祯帝的批准,崇祯帝还特别批示道:

       徐光启见在本部,着一切督领。李之藻速与起补,蚤来供事。

       崇祯帝下旨:修历工作,由徐光启全权负责,李之藻配合。

       七月二十六日,徐光启给崇祯帝上奏《条议历法修正岁差疏》,就修历的主要工作内容提出了一个简单的框架性方案,其中专门提出要“用西法”和请龙华民、邓玉函两人参加修历。

       八月初一,崇祯帝下旨同意,并再次要求李之藻赶快报到开展修历工作:

       李之藻着速催前来。

       九月十五日,徐光启领到了朝廷颁发的历局大印和相关文书。

       九月二十二日,历局举办了成立仪式,正式开始办公。大约在这天,西洋传教士龙华民、邓玉函到历局上班,开始与徐光启一起“著述翻译《历说》《历表》稿草”(徐光启《修改历法请访用汤若望、罗雅谷疏》)。

       九月二十三日,徐光启给崇祯帝上奏《奉旨修改历法开列事宜乞裁疏》,报告工作进展情况的同时,向皇帝开列了一个经费预算清单,请皇帝批准。

       九月二十六日,崇祯帝下旨:按徐光启的申请给钱。

       十月二十七日,因为清军袭扰北京,修历工作暂停(徐光启去忙于军事,据《修改历法请访用汤若望、罗雅谷疏》,此后的“著述翻译《历说》《历表》稿草”,由龙华民、邓玉函两人独立进行。)。

       十一月,李之藻从杭州出发,赴京途中生病。


崇祯三年(1630)

       四月初二,邓玉函病死。

       五月十六日,徐光启给崇祯帝上奏《修改历法请访用汤若望、罗雅谷疏》,请求让西洋传教士汤若望、罗雅谷来参与修历工作。

       五月,李之藻到历局上班。

       七月初二,徐光启给崇祯帝上奏《修改历法远臣罗雅谷到京疏》,西洋传教士罗雅谷于今天到京,但还没有找到汤若望。

       九月二十日,徐光启给崇祯帝上奏《修历因事暂辍略陈事绪疏》,报告工作进展情况:因为清军入侵,修历工作中途暂停,到目前为止,实际上只工作了三个月。这三个月里,共翻译了“书表一十九卷”,制造了“大仪器三座”,具体内容是:

1、由徐光启与龙华民、邓玉函等“译撰”的有:《测天约说》二卷、《大测》二卷、《元史揆日订讹》一卷、《通率立成表》一卷、《散表》一卷。

2、由“邓玉函等同知历人等翻译通算”的有:《测圆八线立成长表》四卷、《黄道升度立成中表》四卷。

3、由徐光启、李之藻与罗雅谷“译撰”的有:《历指》一卷、《测量全义》二卷、《比例规解》一卷、《日躔表》一卷。

4、由邓玉函与“知历人陈于阶等制造”的“大仪器三座”:七政象限大仪二座、测星纪限大仪一座。

       同一天,九月二十日,徐光启给崇祯帝还上奏了《推算月食起复方位并具图像疏》:今年十月十六日夜将出现月食,分别按《大统历》、《回回历》、西洋法详细推算了月食时间时长,打算届时测候。

       九月二十七日,李之藻病死。

      十月十七日,徐光启给崇祯帝上奏《月食回奏疏》:昨晚因天气不好,测候未能完成。

      十一月二十八日,徐光启从观象台上“颠坠台下”,严重摔伤。

       十二月初二,徐光启给崇祯帝上奏了《因病再申前请以完大典疏》,向皇帝诉苦道:

       ……寺臣李之藻物故,目下算数测候誊写员役虽不乏人,而释义演文,讲究润色,较勘试验,独臣一身……伏乞敕下吏、礼二部,商求堪用人员,更简数辈前来供事……外访取西洋远臣汤若望,向寓陕西西安府,今经该府咨给前来……[1]

       徐光启说,历局的人虽然不少,但是大都只能做一点抄抄写写的事;李之藻死后,能够理解洋人的语义,将洋人的话形成文字,并与洋人进行研讨确保译文准确的人,只有我一个人了。如今,我又受伤卧床,因此,恳请皇帝下旨,让吏部、礼部再安排几个能干的人到这里来工作。特别重要的是,西洋传教士汤若望已经找到了,现在到北京了,恳请皇帝下旨,让他到这里来工作。

       十二月初六,崇祯帝批示同意。

       十二月初三,徐光启给崇祯帝上奏了《月食起复方位具图呈览疏》,明年四月十五日夜将出现月食,我们详细推算了全国各地的月食时间时长,打算届时测候。


崇祯四年(1631)

       正月二十八日,徐光启给崇祯帝上奏了《奉旨恭进历书疏》,历书编制工作完成。对此,《明史·徐光启传》:

       四年春正月,光启进《日躔历指》一卷、《测天约说》二卷、《大测》二卷、《日躔表》二卷、《割圜八线表》六卷、《黄道升度》七卷、《黄赤距度表》一卷、《通率表》一卷。是冬十月辛丑朔日食,复上测候四说。其辩时差里差之法,最为详密。

       此后,便是对新历法准确性的一系列测验了。这长达二年多的测验工作,分别同时在北京、南京、福州、济南、太原、武汉、开封、西安、桂林、杭州、南昌、广州、成都、贵阳、昆明等地的天文观测台进行,全部由中国的专业技术人员完成。顺带提个问题:如此大规模的天文观测,小国寡民的西方各国,可曾做过?是否有条件做?如果没有,西方诸如“里差”之类的理论与实践知识,从何而来?



稍稍分析上述内容,复盘过程,真相就出来了:

1、徐光启与耶稣会士龙华民、邓玉函一起工作了一个月,后来是徐光启、李之藻与龙华民、罗雅谷一起工作了二个月,前后满打满算干了三个月(按90天计算),便“翻译”出来了“书表一十九卷”。 在前一个月里,邓玉函还花费了大量时间,与“知历人陈于阶等制造”的“大仪器三座”。 

2、这里,抛开邓玉函用于造仪器的时间时间不计。

3、据如前所述的《因病再申前请以完大典疏》可知,徐光启一再报告皇帝,历局的人都不行,只有他和李之藻,才具备与洋人一起“翻译”的能力。也就是说,所有的“译著”,全部出自于徐光启和李之藻二人之手,没有让其他人参与!换句话说,没有徐光启和李之藻二人亲自参加,翻译工作没法做。

4、徐光启是礼部的一把手,经常要参加朝廷的重要会议,处理礼部重大事项。这段时间,历局刚刚成立,徐光启作为修历工作的总负责人,每天必须花费大量时间,向皇帝上奏折,向吏部、户部、工部等衙门要人、要钱、要物,还要处理历局的日常事务。可以肯定地说,徐光启平均每天能够用于“翻译”的时间至多有半天。也就是说,徐光启有效翻译时间至多45天。而李之藻前一个月没有参加翻译工作,只工作了60天。因此,徐光启和李之藻二人必须人均5.5天完成一卷,这神一般的“翻译”速度,信不信由你

5、他们上奏给崇祯帝的全部成果,全是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完成的。

6、徐光启卧床养伤几天后,耶稣会士汤若望才来报到。后来,汤若望捧着这些“译著”,向清朝朝廷报告:这就是我们耶稣会士的天文历算成果。

       三个月的时间里完成这些“译著”,是否有可能?稍有翻译经历的人都会有一个答案。

       可能是工作过于劳累吧,邓玉函很快就病死了,随后,李之藻也累死了。不久,徐光启又因过于劳累,精神恍惚,从天文台上掉下来,摔伤卧床了。

特别值得注意的有三点:

第一,徐光启和李之藻二人都不懂外语,同时,所有的洋人的汉语水平极低,不具备基本的中文表达能力。这就是说,每翻译一句话,都必须由徐光启和李之藻与每一名洋人反复“讨论”、“讲究”之后,才能形成文字。

第二,不仅所有的译著均出自于徐光启和李之藻二人之手,而且,每一部著作的翻译,都是修改七八次!崇祯四年八月初一,徐光启在《奉旨续进历书疏》报告皇帝:

       讨论润色,原拟多用人员,今止臣一人,每卷必须七八易稿……两远臣分曹著述……[2]

       这就是说,每一部著作的初稿完成之后,都必须再进行七八次的交流、“讨论”、“ 讲究”,修改到第八稿、九稿才定稿。徐光启和李之藻二人人均5.5天完成一卷,那么,难道他们是每天二易其稿?

第三,在古代,没有电脑,没有打印机,翻译工作全是手工活!三个月的时间里完成这些“译著”,绝无可能!所谓“翻译”云云,纯属谎言。


       那么,这些“译著”到底从何而来?

       我们再看一个铁证。崇祯五年四月初四徐光启上奏的《奉旨恭进第三次历书疏》:

       五星一节,比于日月倍为繁曲……今诸远臣所传,独为详备,而译撰颇艰……[3]

       徐光启宣称,这几位耶稣会士带来了详备的金、木、水、火、土五星的星历表,但是,翻译起来难度很大。

此前,我们说过:

第一,直到此时,欧洲根本就没有天文台

第二,按照西方伪史,此时的欧洲也仅第谷在丹麦建立了一个哥本哈根天文台。但是,******都知道,以第谷的天文台短暂的“观测”,完全不可能建立起星历表。更重要的是,在丹麦根本就观察不到水星。因此,西方传教士就不可能拥有五星的星历表。(详情参阅《明末欧洲传教士说:1610年欧洲天文学水平如此这般》)

第三,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中国才拥有对七政即日月五星的持续数千年的观测记录,只有中国才能拥有五星星历表。

       这已经足以证明,光启所谓的“译著”,完全是徐光启和李之藻二人抄袭的中国文献。因此,所有的“翻译”工作,徐光启不让他人参与,而是全部由徐光启、李之藻二人与耶稣会士一起完成。


注释:

[1]《徐光启集》下,中华书局2014年7月,第362-363页。

[2]《徐光启集》下,中华书局2014年7月,第358页。

[3]《徐光启集》下,中华书局2014年7月,第40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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