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
司阴睡熟了过去,他太累了,十几天没日没夜的哭喊,对于年幼的他造成极大伤害,亲人音容历历在目,那可怕的妖怪,夺命的疼痛,祖父临终前的嘱托都深深地印在大脑里。
司阴睡不深得,持续十几天的一小时睡眠已经成为了习惯,他哭喊着家人的名字从梦中醒来,眼角遗留泪痕。前排的人都默不作声,不想打扰司阴,这位小主人,司氏的最后一人。
司阴拭去了泪水,略带哭音地问道:路叔,家里人怎么样了,可都安葬好了,等我腿好我还要去祭拜。
一位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操着浓烈的南京口音答道:小少爷,老主人和先生都安葬好了,寻了一处僻静地儿埋了,按几位先生生前要求的,不离家多远,方便您祭拜。
司阴理了理心绪,道:路叔,这段时间为难您了,跑前跑后地,不辞辛劳地办事,恕我伤势未愈,只能口头答谢。
中年男子回道;过了过了,要不是老主人和四位先生的指点教导,我不可能有现在的身份地位,按几位先生的要求,您需得去夏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