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伯利安收容所（十七）崩坏降临 其一
这是一个披着崩坏外衣的独立故事，喜欢看乐子的请移步至桃文标签
最近我重新看了一遍眉姐姐的解析，突然发现沈眉庄这个名字好中性啊，沈眉庄这个名字重点不在眉而在庄，庄肃，端庄，庄雅，庄严，眉译美，直接点出了眉姐姐将门虎女的身份，也诠释了她的傲骨端庄，我希望舰长也是这样的，只是性别不同，解释要变一变，女性突出庄，男性就要突出眉，中性的名字多以柔和为主，眉译梅，凌寒独自开，朔风如解意，容易磨摧残
啧，决定了，舰长的名字与惠妃娘娘一样，叫沈眉庄，乳名眉儿
一般情况下还是以所长/舰长称呼主角，只有特殊人物例如爱因斯坦和舰长的母亲会叫
我真的好喜欢眉姐姐啊，勾皇帝不懂眉姐姐的美，真是虾头
私设很多，而且有些长，酌情选择观看
“你相信姐妹吗...”
“对于我而言，姐妹是我的负担，亲情的羁绊才是最需要斩断的。”
“她...很碍事。”
“就像挂在冒险家腰间沉甸甸的宝石一样。”
“我不喜欢。”
“所以你就是这样一直麻痹你自己的吗？”
萝莎莉娅坐在阿波尼亚面前，揪着眉头，冷言道。
“我没有麻痹自己，她终究是死人，我不能只看见那些留在过去的旧人。”萝莎莉娅很痛苦，没有人知道她的这一面，所有人看见的都是那个乐天的小姑娘。
“萝莎莉娅，你已经找到我了，说明你已经不再能忍下去了，而且你隐瞒的不过是事件的细节，舰长也许早就察觉到了。”
阿波尼亚并不是心理医生，她甚至对此无能为力，只能说到：“也许艾琳小姐能帮到你，我真的不行，就算我同情你，我也无能为力。”
“所长，您要和她交谈？她的精神状态...”萝莎莉娅收容间门口的值班人员介绍着萝莎莉娅的状况，并再三劝阻所长。
然而，她还没有说完，所长就打断道：“无需多言，我自有打算。”
“晚上好，萝莎莉娅。”所长打开房间门，这个房间也是全收容所装修的最温馨的房间，暖色调为主，墙纸用的是淡黄色与青色竖线条样式，吊灯色调也更偏向橙色。
“你出差回来了？别傻愣着了，来坐。”就像她幻想出的莉莉娅一样，所长是她幻想中的妹夫。
“莉莉娅还在上班，她晚上才回来，你上次去摩洛哥出差，可给莉莉娅憋坏了，她还是那么孩子气，吵着嚷着要和你一起去。”她身高只有150cm，却有种成熟的感觉。
“嗯...嗯，下次我一定好好带她出去玩。”所长思索了一下，很快便进入了状态。
“累了吧，来喝口水吧。”萝莎莉娅的动作很不自然，手抖得厉害。
“没事的姐，我自己倒水。”所长赶忙起身接过水壶，萝莎莉娅的脸色苍白，略挤出一个微笑，随后拿着餐桌旁的手帕擦了擦汗，走到厨房拿起电视遥控，对所长说到：
“电视在厕所里，你可以去看看放松一下，哦对，衣柜里有些柠檬糖，莉莉娅说你喜欢，专门给你买的，冰箱里还有卷纸和口香糖，吃完口香糖记得吐在纸上。”
所长喝了口水，看着客厅电视柜上的电视，若有所思，随后走向厕所，厕所里的是一个电视玩具，里面充满了水和许多塑料圆圈，离开厕所，走到“莉莉娅”的房间里，这个房间的床头挂着一张巨大的白色相框，相框里是一张萝莎莉娅的自拍照，照片右下角写着
莉莉娅&沈眉庄forever~
打开衣柜，不出所料，根本没有什么柠檬糖，都是些细碎的黄色彩纸。
至于厨房外冰箱里的口香糖...
“萝莎莉娅，冰箱空间怎么这么小啊，这些瓶子的都是啥啊，”
所长打开冰箱门，一个单开门冰箱，其中上下两层都是一些什么都没装的瓶瓶罐罐，只有中间一格塞满了东西，最角落上，则是放着一些长方形的白色纸条。
“这是莉莉娅收集的泡菜，她说要冻着。”
“你平时吃这些吗？”所长拿着一片白纸条，问道。
“嗯...平时莉莉娅喜欢吃，我嘛，肯定不会抢她的吃的，况且，那些柠檬糖是你们相爱的契机啊，我就算想吃她也不会让我吃的。”萝莎莉娅温柔地笑着，端出一盘白菜，一盘西兰花。
“吃饭吧，记得给莉莉娅留一点啊。”
看着眼前清淡的白菜和泛黄的西兰花，所长不禁问道：“咱们三个吃这么些够吗？”
萝莎莉娅笑道：“当然够啦，莉莉娅吃的少，你每次吃的也少，就我一个人吃得多。”
说完，萝莎莉娅便盛上一碗米饭，开始大口大口吃起菜来，很快，盘中餐就只剩下了四颗西兰花和四片白菜。
“现在也是晚上七点多了，莉莉娅大概还有三个小时回来，我先去睡了，给你们两口子留个空间。”萝莎莉娅擦了擦嘴，转身留下一个wink就回到了她的卧室，很快，房间里的灯就灭了。
“喂，樱，现在干嘛呢。”所长稍坐了一会，拿起手机拨通八重霞的电话。
“怎么了所长？”霞听见他这样平缓递减的声音，多多少少能猜到一些事情，本想调情的心思瞬间转变为了警觉，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凡俗情爱终究会碍事。
“没什么，就是想找你聊聊天。”所长的眉头紧锁，根本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你每次有心事的时候都会这么说，反正你总是要问我的，干脆开门见山，一语直入主题吧。”霞对着镜子拍了拍额间，反手捏死一只所长家中半年未见的蟑螂。
“藏起来的东西总会让人觉得讨厌，蟑螂也好，心事也罢，拐弯抹角不如单刀直入，一把捏死才好，浪费更多时间，结果还是一样，总会被知道。”
听完霞的话，所长才继续说道：“萝莎莉娅，曾经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啊？”
霞听闻后先是一愣，第二时间才回答到：“她...这还真是个问题，原我唐突了，你把你要说的说完吧。”
所长给霞讲述了布朗尼的要求，又联系布朗尼给霞传了一份资料。
“原来如此...炎之律者吗，还是一个多核律者...其实并不麻烦，但亚空权能...好吧，无论如何，我，艾琳和布洛妮娅是唯三可以动用的战力，最大的问题是面对亚控权能我们无能为力，萝莎莉娅确实是对付空之律者的中坚战力，啧，怎么就有一个亚空权能了呢...”霞有些懊恼，完整且不受限的亚空权能完全不好处理，女武神们能在刀剑枪炮上应对亚空权能的只有三人，同为空之律者的琪亚娜，琪亚娜权能派生出的另一位空之律者西琳，和拥有穿梭能力的萝莎莉娅。
“不光是这一点，今天我和萝莎莉娅的相处，感觉到好多不合常理的地方，表面上的将纸和纸片当作糖，将玩具比作电视，更深层的则是她的电视遥控从来不离手，除了在给我的时候，一般情况下都会收到自己的口袋中，冰箱里还有好多老旧的空瓶子，我记得我看过的一本心理辅导书中有一篇关于收集的，一般情况下，收集并堆积物品是因为遭受过某些重大挫折或失去过什么重要的东西，多出现于抑郁症和精神分裂，心理医生一开始给萝莎莉娅诊断的是精神分裂和妄想症，我想这些一定不会是因为她曾经作为一个佣兵而存在的，而且佣兵这个身份也尚且存疑，长期远离人类社会造成的认知障碍也在她这里表现了出来，以我的直觉看来，这绝对不是花蕾带来的，而是更久远的经历造成的，我不能坐视不理。”所长说出这些话后，电话另一头静默了许久，空气弥漫着一股凉意，霞的表情一言难尽，她深呼吸一口气后，说到：
“你曾经也说过这样的话，与现在大差不差，但你先听我说，每个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不同，造就了人性格的不同，萝莎莉娅不是一个适合被拯救的对象，无论你是否希望她得到救赎，我都要告诉你，她不会愿意的，对于她而言，这些失去的东西是她的烙印，也是她不愿走出的阴影，有些人希望得到救赎，最后发现自己历经千辛万苦也求而不得时，他们疯了，而有些人，他们从始至终都没有勇气也不愿意得到救赎，所以他们选择逼疯自己从而留在这里，这是他们的选择，无论是否尊重，强行选择救赎他们就像给猫咪喝牛奶，美其名曰补钙是一样的，他们也有自己不耐受的乳糖。”
“...那结果呢，那一次我试图解救她的结果呢...”
“没有结果，最后你来我房间，跟我说了一句我至今无法相信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
“霞...我们做了这么久，拯救了这么多世界，真的值得吗...”
“所以布朗尼说的是摘除她的花蕾，而不是让她走出她的幻境，她的幻境一直存在，只是曾经没有这么具象化，对于她而言，这就是一场梦，梦醒后就不会再记得了，她很可怜，可解铃还须系铃人，她也不觉得那是可怜，无论她是在麻痹自己，还是在刻意忍受痛苦，这一切也只能让她自己去解决，任何人都没这个能力，曾经的你没有，如今的你没有，未来的你也一样没有，精神创伤是取决于个人的，哪怕别人的经历再痛苦，再悲惨，那也是别人的，摘除她的花蕾，然后回来吧。”
（本段对话以八重霞为主视角）
“怎么了？突然说这种话？你不是去和萝莎莉娅聊天了吗？”
舰长缓缓坐在我身边，腰肢一个瘫软，倒在了我的大腿上。
他没说话。
我抚摸着舰长的脸，他的眼泪开始顺着眼角向下流，滴在我的大腿上。
四周的氛围就像寒冬腊月一般，一股莫名刺骨的风朝我刮来，就像一幅画一样，风儿并不狂躁，却像利刃般剜下腊梅，抛向空中，四周看不见别的，就是积雪，二人无助地在这片仅有腊梅的雪原中徘徊。
奇怪，为什么我也在哭...
这么久了，为什么我们要驱逐崩坏...每个世界都会被崩坏影响，每个世界也只有地球的崩坏被我们解决了，这又有什么意义呢...我们不是神，不全能也不全知，甚至连全善都无法做到，为什么还要做这些无意义的事呢...
我的思绪全都被勾走了，但仍然得不出答案。
就这样，一天过去了，他就在我这边躺了一天，什么都没做，我也一样，躺在他身边，绝望抑制了我们的行动意志，这漫无目的的旅途究竟何时结束...
没人知道
摘除花蕾并不难，按照曾经摘除霞身上的花蕾来，很快就能解决这一切，但是...这真的好吗，对于她来说...
“樱，你认为我是疯子吗，曾经的我。”
“当然是，不只是你，我们，我们整个休伯利安号上的所有人，都是疯子。”霞淡定地回答到。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我不选择再疯一次呢？哪怕是无法拯救她，我也要试一试。”所长刚准备挂断电话，布朗尼就插线进入了通话中：
“我现在劝你放弃，所长，我不相信你没有动容，你抹除了她收到的伤害，就相当于抹除了她珍视的一切，她和曾经的你很像，都已经不剩下什么了，你还有我们，还有休伯利安，而她却什么都不剩下了，请你尊重她，尊重萝莎莉娅。”
霞看着挂断的电话，心里没个底，当即全副武装赶往收容所。
随着霞闪转腾挪在楼顶小巷中，她偶然看见路边的布洛妮娅，她骑着摩托，也在往收容所方向赶。
随着二人的路线在收容所前会合，布朗尼也挂断电话，看着监控里所长犹豫不决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啊，所长，您还在啊。”看着餐桌前的所长，一位值班人员进来收拾起碗筷说到。
“嗯，你就是她眼中的莉莉娅？”所长看着她熟练地铺下纸，拿起桌边的圆珠笔，写下了“莉莉娅”的字条，随后收起碗筷，到厨房清洗干净。
“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对妹妹这么有执念，但是我相信，她要是有妹妹的话，一定会成为好姐姐吧。”
“萝莎莉娅！你又贪玩！快回来！那边已经不是海了，再往那边走...姐姐！！！”
“姐姐，快醒醒，它们已经来了...可恶...”
“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姐姐...我已经快...不行了...但她还...”
“谢...谢谢...你...”
“莉莉娅！！！！”
萝莎莉娅猛地一下坐起，突然感觉心里空空的，似乎什么东西消失了，如此真实的梦境，哪怕清醒后也如同亲身经历般，久久无法忘怀...
“莉莉娅...莉莉娅...是我的妹妹？”突然一下，她的眼中似乎有了色彩，就像那些幻境从来都不是假的，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看了眼时间，现在是晚上十点半，房间外似乎有些声响，她刚准备起身就被一股奇怪的力量压在了床上，鼻子有些痒，这味道很刺鼻，却很让人感到疲惫...
“所长！”率先进门的是布洛妮娅，见他还在餐桌前坐着，长舒了一口气。
“以后再这样挂电话我就把你腿打断！”八重霞一个箭步绕过布洛妮娅，一把将所长抓住，按在墙上。
“好好，我不这么挂了，所以你能放我下来吗？”霞的动静很大，惊得洗碗的值班人员差点把盘子都砸了。
“...下不为例。”霞的眼睛被散乱的刘海遮住了灯光，紧抓衣领的手在不断颤抖。
“...我曾经做过什么才会让你这么敏感...”看着眼前陌生的她，所长也不禁开始存疑。
“有机会的话我再跟你说吧...还是我太神经质了，抱歉...”霞放下所长，低着头，大口地喘着气，双手抱在胸下，所长看不见她的表情。
“霞姐姐，这里就交给我吧，你先回去，我跟所长聊一会天。”布洛妮娅拍了拍霞的肩膀，说到。
“嗯，所长，你先把萝莎莉娅的花蕾拔掉吧。”霞整理了一下仪表，重新抬起头来。
“...我...嗯？这是？”所长看着手中一朵玫红色的花，正在逐渐枯萎，疑惑道。
“你把花蕾拔出来了？”霞瞪大眼睛看着所长，问到。
“不...我没有...这花我没见过啊？到底是什么时候？”所长自己也很懵，为什么花蕾会在自己的手上。
思考间花朵已然凋零，周遭的环境逐渐潮湿，这种情况对于两位久经沙场的女武神来说再熟悉不过了。
“浮游级崩坏兽...”布洛妮娅召唤出蓝隼手炮，警惕地看向周围。
“啧，该来的总是会来。”霞也召唤出樱吹雪和赤染樱，一旁从厨房走出来的值班人员也感受到了不合常理的湿气，仿佛自己的衣服变重了一倍。
所长对着值班人员说到：“看起来有危险，暂时别乱动，待在她们俩的身边比独自在外安全。”
值班的姑娘默默地点了点头，神色紧张地蹲了下去。
“什么是浮游级崩坏兽？”所长一直站着没动，水汽贴在人的皮肤上化为水滴，看起来就像汗如雨下一般。
“一种很普通的崩坏兽种类，多数情况下只会出现在水域，若是在岸上必然伴随浓雾和高湿度的环境，就像现在一样。”周围变得越来越白，越来越凉，布洛妮娅轻轻按一下左颈上的通讯晶片：
“呼叫休伯利安，特斯拉博士，扫描全球范围内崩坏能高涨区域，联系在外的其他女武神，暗中派遣特工前往崩坏兽密集区，检查崩坏病毒保存样本是否有异样，然后把通讯转移至普罗米修斯。”
四周的雾越来越浓，霞拔出赤染樱深吸一口气，在呼气瞬间凌空一刀斩下，周围的浓雾就被驱散了大半，而在浓雾驱散后，房间外窗口上那两对紫色的双眼吓得值班人员忍不住一声尖叫，就在布洛妮娅准备开枪时，两发子弹从天而降，打碎了崩坏兽的脑壳，卡莲挂着一根细绳索滑了下来，随后对着通讯晶片说到：“这些崩坏兽已经被我杀了四个了，我在楼顶看了一眼，这里的崩坏兽数量不多，以浮游级为主，还有一些蠕行级，告诉所长，他放在办公桌第二个抽屉夹层里的那把水妖精Ⅰ型有用处了。”
霞和布洛妮娅互相对视一眼后点了点头，默契地开始行动，布洛妮娅负责保护所长和那个值班小妹，霞快速前往办公室取出水妖精Ⅰ型。
经过女武神们和休伯利安号的努力，全世界出现的崩坏兽很快就被消灭殆尽了，虽然数量不多但也是一个信号，崩坏已经能够入侵这个世界了。
而在收容所不远处，一座山腰上，伊甸俯瞰着收容所，她黄金般的瞳孔永远让人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收容所的雾气渐渐散去，伊甸轻轻一个微笑，随后转身往深处走去...
就算女武神们再隐蔽，行动得如何滴水不漏，那些崩坏兽却不会骗人，一个战车级崩坏兽就有二十米高，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这些怪物很快就在社交网络上传开了，数不清的帖子，视频，甚至到国家机关都开始颁布有关于崩坏兽的轶事，很快，所长就被叫去喝茶了。
“中午好，休伯利安崩坏病毒研究收容所所长，沈眉庄，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湖北黄陂人，你应该知道，现在闹腾的沸沸扬扬的东西了吧？”联合国会议室中，诸多国家代表人坐在桌前，以五常为首，面对眼前这个看似普通的男子，发问到。
“你们为什么会觉得这些东西与休伯利安收容所有关？”所长在这大场面下，仍旧不动如山。
“这是在美国纽约收容所分部，持枪卫兵打死的一只杂碎，为了这小小的一个东西耗费了二十五枚子弹，经过多项分析对比后，这东西和崩坏病毒极为类似，我们相信收容所管理得当，但全世界多地发生了如此严重的袭击，损坏财产总计超过了二十亿，我们不得不重视，希望您能配合我们，说出这件事情的真相，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怪物，崩坏病毒的研究已经进行了六年，在这六年间我们收到的研究报告远远没有达到预期，或许下次就是更严重的袭击了，请出示全部的调查报告，包括那些被秘密上传的。”
所长摇了摇头，不可思议道：“我有什么必要去隐藏那些研究报告？崩坏病毒和其他病毒不同，根本没有什么规律可言，哪怕是符华身上的原始病毒都已经是一个进化完全的病毒了，几乎达到了一个完美的水准，与宿主共生融合，这些怪物我也不知道从何而来，那些秘密上传的文件是收容所内监控拍摄到的员工或病患洗浴的影像，专门有部门处理这样的影像确保万无一失，你们与我的这次谈话是不负责任的，外界民怨也不是我造成的，如果你们希望用除掉我的方式来平息节奏，这就是在逃避，有这一次袭击，还会有下一次，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而且，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面对袭击，而不是拉着我来问罪，我不是用来顶包的杨金水，这件事也不是不上秤没二两重，上秤千斤打不住的事，收容所在被袭击的第二天就已经开始了对这种暂命名为崩坏兽的怪物的研究，研究结果很快也能转交到你们手里。”
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他说的对，无论如何，转移这项矛盾根本就不是明智之举，这件事也不是做个样子就能解决的。
美国代表的脸色非常差，但他也知道，转移矛盾无法根除问题本身，但这么多年的烙印却让他起身说到：“无论如何，这件事都源自于你的管理不当，我们会为收容所物色新的管理者，你就安心的出去顶包吧。”
然而话音未落，一阵冷淡的机械女声从各处通讯设备传出：“各位国家代表，你们好，我的名字叫普罗米修斯，希望你们能够安静下来，听我说。”
这声音让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自然也有人不耐烦，不过普罗米修斯没有给他们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不必浪费精力去追踪我的所在地，我是二级文明下诞生的高级人工智能，也是休伯利安号航行级太空母舰的大副，希望你们能了解我们之间的差距。辛苦你了，所长，你很遵守约定，没有将我们的存在公之于众，我们也会按照承诺的那般，保护你的安全，这位所长是我们的合作对象，崩坏兽的诞生也不是崩坏病毒的管理问题，你们要是选择将所长当成一个替罪的工具，我们不介意就此放弃这个世界泡，那些解决掉崩坏兽的特工们都是由我派遣的，希望你们懂得何为大体。”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美国代表部色狰狞，怒道。
“你们当然可以选择拒绝相信我，但是拒绝的后果，我相信你们承担不起，毕竟一个二级文明都感到棘手的灾难，0.86级文明仅仅依靠崩坏病毒患者对抗崩坏带来的灾难是绝无可能在浩劫中生还的，我们经历过无数世界因自傲而覆灭，你们的傲慢是我们的舰长不想看到的，他也希望能够拯救每一个受崩坏荼毒的世界，可如果你们执意选择拒绝我们的好意，那么就别怪我们使用些极端手段，去让你们臣服于我们的实力与科技。”
未完待续
标题中的“其一”指的是本篇章中的一篇，和“上中下”不同，后者是连贯的篇章，而前者中间会穿插些许其他篇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