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死病中惊坐起,我大抵是病了,横竖都睡不着。坐起身来,这悲伤没有由来,黯然看着床头的两个枕头,一个是我的,另一个也是我的。近来总感到风吹微凉,大抵是枯叶凋零了吧。有些许的孤独,也许是烦了那清净,厌了那寂寞,猛然看见那莺莺燕燕的场景也没那般老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