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HH短篇小说《黑盾：破碎之链》（《Blacksheild-Broken Chain》 ）（上）
译者：WilliamCorax
黑盾三部曲最后一部
人物介绍：
* 恩德雷德 哈尔 - 黑盾战帮的老大;
* 埃鲁德-瓦恩 - 熔炉暴君（技术军士）, 前任死亡守卫, 现任黑盾成员;
* 福萨尔, 塔玛斯 - 黑盾成员;
* 达戈·伽摩斯 - 舰队指挥官兼荷鲁斯之子连长
* 科瓦恩 泰拉德 - 荷鲁斯之子指挥官
* 哈达查 - 荷鲁斯之子药剂师兼审讯员
* 塔沃斯, 萨库斯 - 荷鲁斯之子军团士兵
船只悄无声息地漂浮在太阳星区边缘的行星碎片之间，无人知晓它的存在。上面没有任何标记或纹章，也没有发射任何信号。就所有重要的方面而言，它是一艘幽灵船。
达戈·伽摩斯，荷鲁斯之子军团的连长兼战舰的舰长，轻松自如站在船舶的的指挥中枢甲板上。周围有数十个机仆弯着腰坐在指挥台中，处理着无数的数据。全息投影在每个支架上闪烁着，像五彩斑斓的挂毯一样填满了战术室的上部区域。
伽摩斯（通过通讯器）：“塔沃斯，汇报！”
塔沃斯（通过通讯器）：“目标已锁定，传送图像。”
图像显示出藏身于远处的小行星带的阴影中另一艘船只。图像是通过持续接近的三艘塔玛斯的船体摄影仪传输过来的。
伽摩斯满意地说到：“瘢痕暴君号，终于找到你了。”这场追捕已经持续了很久，艰苦无比。猎物狡猾，但最终他们被逼入绝境。胜利就在眼前。陷阱已经设好，剩下的只是致命一击。
塔沃斯（通过通讯器）：“指示，队长？”
伽摩斯（通过通讯器）：“保持位置，等待进一步指示。”
塔沃斯（通过通讯器）：“明白。”
伽摩斯（通过通讯器）：“泰拉德指挥官！兄弟，回应一下！”
泰拉德（通过通讯器）：“怎么了，达戈？”
伽摩斯（通过通讯器）：“你希望我在我们发现瘢痕暴君时通知你，指挥官。”
泰拉德（通过通讯器）：“很好，当它被夺取后通知我。在那之前不要打扰我。”
伽摩斯（通过通讯器）：“那当我追缴军团的财产时，你准备做什么，指挥官？”
泰拉德（通过通讯器）：“审问俘虏。”
伽摩斯（通过通讯器）：“哈哈，当然了。”
泰拉德（通过通讯器）：“我从你的声音中听到不满了，兄弟？”
伽摩斯（通过通讯器）：“没有，你自己决定吧，科瓦恩。你一向如此。”
机仆：“请求进入第一战术室。身份代码即将跟上。”
伽摩斯：“准许访问。”几个荷鲁斯之子军团的成员带着俘虏进入战术室
塔沃斯：“按要求，大人。”
俘虏是最近抓住的两名战士中的一员，就像其他在船只的拘留层中苦苦等待的战士一样，他们来提审他。这个战士已经解除了其伺服外骨骼和武器，但保留了他的盔甲——一套刻满了军团标记的马克III型动力甲，作为他不确定身份的标志。在他年少时在制造区的庞杂码头中，伽摩斯已经明白给予囚犯一些尊严可以确保他们的合作，而他想要这个战士的合作。
俘虏：“你是指挥官吗？”
伽摩斯：“我没有让你开口，萨库斯，给俘虏介绍下纪律！”萨库斯咆哮着给俘虏一锤。
伽摩斯：“待允许时再开口，叛徒，不是现在。明白吗？”俘虏保持沉默
伽摩斯：“啊，你可以说了。”
俘虏：“我明白。”
伽摩斯：“很好，你是埃鲁德·瓦恩，死亡守卫第五大队的锻造之主，在起义行动爆发之前被派驻火星。而你现在离火星很远，锻造之主。”
埃鲁德·瓦恩：“是的。”
伽摩斯：“我没有让你开口。萨库斯？”萨库斯又狠狠地踹了俘虏一脚
伽摩斯：“现在你可以开口了。”
埃鲁德·瓦恩：“我心怀善意而来，难道你就这么对待一个有诚意的人吗？”
伽摩斯：“你的身份还没有确定。这是你仍然活着的唯一原因。”
埃鲁德·瓦恩：“我以为是因为将军炮。”
伽摩斯：“萨库斯？”萨库斯嘲笑着又扇了俘虏一巴掌。
伽摩斯：“哈，你很放肆。这不是我记忆中莫塔里安子嗣的特质。你可以开口了。”
埃鲁德·瓦恩：“我不再是他的儿子。”
伽摩斯：“无关紧要，血脉比任何东西都更牢靠。”
埃鲁德·瓦恩：“那些链接在荷鲁斯背叛皇帝的那一刻就已经断裂了。如果这狗逼再打我……”
伽摩斯：“啊哈哈哈，你会做什么？你是一个俘虏，就像你所服务的那头野兽一样。即使你在某种奇迹发生后成功逃离这个房间，没有武器，孤身一人，也有一百名军团士兵站在你和你希望去的任何地方之间。萨库斯，安抚一下。”萨库斯咆哮着解开了埃鲁德·瓦恩的绳索。
伽摩斯：“来，我们现在以战士的身份交谈。站起来。”埃鲁德·瓦恩呻吟着站了起来
埃鲁德·瓦恩：“你想谈什么？”
伽摩斯：“背叛。你的背叛。”
在他所在的囚室里的三层楼下，利文猎犬测试着他的链条。它们很重，是用来固定舰载机到飞行甲板上的一种链条。在锁链下面，恩德里恩·哈尔庞大的身躯只穿了一件破旧的紧身服，身上还有一些淤青。
恩德里恩·哈尔咆哮着：“难道我真的这么可怕吗，小狼崽儿们？”
哈尔的问题是针对囚室其他的人。有三个荷鲁斯之子军团的战士，其中两个手持爆弹枪对准他。第三个除了腰间佩枪外没有其他可见的武器。
泰拉德：“对我来说不可怕。”
恩德里恩·哈尔：“那么你是谁？”
泰拉德：“我是科瓦恩·泰拉德，我决定你的命运。赫卡恩，莫塔恩，让他跪下，他应该呆在那里。”
两名军团士兵按照他们连长的命令向前走去。这种挑衅只导致了更多的攻击，哈尔恼怒地承受着它们，咒骂着，挣扎着，就像一只狂暴的动物。在他们匆忙地惩罚的过程中，其中一个战士靠得太近了。哈尔用肩膀撞向另一名穿着盔甲的星际战士的躯干，将他撞倒在地。
莫塔恩拔出枪：“可恶的狗崽子！”
泰拉德：“莫塔恩，放下武器。”
莫塔恩：“但是，大人……”
泰拉德：“我说，放下。他希望你开枪。那会是一种仁慈。再次站起来。”
恩德里恩·哈尔：“你比看上去聪明。”
泰拉德：“闭嘴。你知道我是谁吗？”
恩德里恩·哈尔：“也许，对我来说，你这些小狼都一个样。”
泰拉德冷冷地说到：“离开我们。”但莫塔恩和赫卡恩没动。
莫塔恩：“大人，这样明智吗？”
泰拉德：“我需要重复命令吗？”
莫塔恩：“呃……”
泰拉德：“你最好跟着走。告诉哈达戈，我需要他在隔离单元7中谈谈。”莫特恩和赫恩慢慢离开牢房，关上门
恩德里恩·哈尔：“终于独处了...”
泰拉德深吸一口气：“是的...嗯...我经常想到这一刻。”
恩德里恩·哈尔微笑：“呵，也许我应该感到荣幸。”泰拉德给了哈尔一拳
泰拉德：“拉克萨尔-科拉东。”哈尔从嘴唇上吐出血
恩德里恩·哈尔：“这个名字听起来很熟悉。”
泰拉德：“你杀了他。”
恩德里恩·哈尔：“我杀了很多人。”
泰拉德：“这个人是我的结义兄弟。我不认为像你这样的禽兽能理解那种感情。”
恩德里恩·哈尔：“不，我理解不了。”
泰拉德下蹲，以便能够与哈尔对视。他脸上的表情是哈尔经常看到的。只要他瞟一眼自己的倒影，就会看到这种表情。
泰拉德：“我们一起长大，他和我。我们为了找吃的而逮老鼠，一起占领地盘。”泰拉德又打了哈尔一记摆拳
泰拉德：“我们一起被选中。我们一起成为候选人。”泰拉德打了哈尔一记勾拳
泰拉德：“我们一起为战帅效力。我们是兄弟。”
恩德里恩·哈尔：“我现在想起来了，啊哈哈。至少我记得当我掐爆他的头时他是怎样尖叫的。”
愤怒的泰拉德给了哈尔一肘击。
恩德里恩·哈尔咆哮到：“操你妈！再打我一次试试！”
泰拉德喘着气：“你随意嚎叫吧，猎犬。你大限将至，等我收拾完你，我会按照我的职责将你送给战帅。”
恩德里恩·哈尔：“真的吗？”
泰拉德：“他会把你锁在他的王座上。当他把你玩腻后，也许他会把你交给你的基因之父进行最终惩罚。”
恩德里恩·哈尔大笑：“啊哈哈，安格隆不会为这样的礼物感到感激。”
泰拉德：“安静。”
恩德里恩·哈尔威胁道：“有种你让我安静啊，小狼。”泰拉德低吼着开始殴打呻吟的恩德里恩
埃鲁德·瓦恩：“背叛，从一个荷鲁斯之子口中说出来，真有趣。”
伽莫斯：“这不是在逗你玩。”
埃鲁德·瓦恩：“啊，我早就猜到了。”
伽莫斯：“我指的是你们的指挥官恩德里恩·哈尔。你把他绑来给我们，为什么？”
埃鲁德·瓦恩：“这有什么关系吗？”
伽莫斯：“你的命运取决于你的回答。在回答之前，请仔细考虑。如果你再贫嘴，我会让萨库斯教你懂得尊重。你明白吗？”
埃鲁德·瓦恩：“我明白。”
伽莫斯：“好的。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埃鲁德·瓦恩：“我们...俘虏了一个猎杀小组的成员。他是你们的人。”
伽莫斯：“噢，那你就杀了他对吧。很好。”
埃鲁德·瓦恩：“好？”
伽莫斯：“一个允许自己被猎物抓住的猎人是毫无价值的。你们审问了他吗？”
埃鲁德·瓦恩：“哈尔审问的。”
伽莫斯：“那你知道我们的任务是什么。”
埃鲁德·瓦恩：“我知道。你们猎杀星际战士。”
伽莫斯：“非正规军团部队。”
埃鲁德·瓦恩：“对于战帅的事业而言，他们是叛徒。”
伽莫斯：“有些是。其他人就像你们一样：在战争边缘搜寻、掠夺，是卑劣之徒。”
埃鲁德·瓦恩：“他不满足自己敌人的水准吗？”
伽莫斯讽刺性地笑着：“你们不是敌人。你们是豺狼。正是你们这样的人浪费了我们的资源，所以必须处理。”
埃鲁德·瓦恩：“这不是最光荣的任务。”
伽莫斯：“胜利就是荣耀，其他都是扯淡。你们能找到我们已经很厉害了。即使是在我指挥下的猎人们，他们也无法确定我们的位置。”
埃鲁德·瓦恩：“我们的囚犯非常乐意透露情况。哈尔是个有天赋的审问者。”
伽莫斯：“嘿，我毫不怀疑。你为什么背叛他？”
埃鲁德·瓦恩：“出于必要。”
伽莫斯：“一个好回答，这是我从莫塔里恩的儿子那里期望到的。”
埃鲁德·瓦恩：“我告诉你我不是他儿子...”
伽莫斯（打断）：“安静！我说你是什么就是什么。否认只会浪费你们所剩无几的时间，浪费你辩护的时间。”
埃鲁德·瓦恩：“那你愿意听吗？”
伽莫斯：“如果我不愿意，你就不能站在这里。除了你，还有多少人跟随哈尔？”
埃鲁德·瓦恩：“比以前少了。”
伽莫斯：“是吗，这就是你们背叛那个从火星上救出你们的人的原因吗？”
埃鲁德·瓦恩：“你知道的比我想象的要多。”
伽莫斯：“要更好地猎捕猎物，就必须了解它们。问题是：你是我的猎物吗？”
埃鲁德·瓦恩：“相对于什么？”
伽莫斯：“一种资产。对于科索尼亚而言，浪费这是软弱的表现，你明白吗？”
埃鲁德·瓦恩：“是的。”
伽莫斯：“很好！看这里！”
伽莫斯转身示意战术屏幕。
伽莫斯：“打开网格源Zeta Epsilon，时间戳Alpha 59。”图像闪烁并扩大。
埃鲁德·瓦恩：“那是......”
伽莫斯：“是的！”
屏幕上的瘢痕暴君号无声无息地悬浮在小行星带的阴影中。
伽莫斯（通过音频通信）：“Lupercalia，开始接近！Usmandium和Rockonbole，继续使用占卜扫描！”他回头看着瓦恩恩。
伽莫斯：“你巧妙地利用小行星带进行伪装，这很聪明。标准探测器根本不可能发现你。”
埃鲁德·瓦恩：“那么你的探测器不是标准的。那些塔玛斯，你们以某种方式掩盖了它们的靠近。传感器干扰？”
伽莫斯：“还有其他的事情。一个好的猎人知道如何隐藏自己的气味。你以为你可以躲过我们，这是你的第一个错误。”
埃鲁德·瓦恩：“第二个呢？”
伽莫斯：“假设我们会接受投降。这就是为什么你把他带到这里，试图用他的生命来换取你们的生命，像你们这样的懦夫。”
埃鲁德·瓦恩：“你们对我们一无所知。”
伽莫斯：“我知道一切。我是一个猎人，像所有猎人一样，我研究我的猎物。”
伽莫斯示意一个闪烁的投影。一个星际地图展开，上面有数百个后勤和位置符文。
伽莫斯：“这些是过去几年非正规力量所犯下的袭击。大多数都在预期范围内，造成了基础物资的损失，包括食物、弹药、医疗用品。”
埃鲁德·瓦恩：“战争让我们都成为了拾荒者。”
伽莫斯再次示意。几组符文被明亮照亮。
萨库斯微笑着，冷酷地关掉了咆哮着的链锯。
伽莫斯：“不，兄弟，不是出于好奇心。我相信你是这次狩猎的关键。”
艾路德·瓦恩：“什么？”
伽莫斯：“哈尔这样的野兽不可能具备进行此类操作所需的战略和战术眼光。”
艾路德·瓦恩：“但是他是我们的领袖。”
伽莫斯：“他是吗？我说过我有一个理论。那就是，哈尔并没有在火星上救你。你拯救了他。你看到了一个有用的工具，就像你现在拿走了其他一切。”
艾路德·瓦恩恩：“哈尔不完全是一个工具。”
伽莫斯：“哦，但他是一个狼牙棒，一个来自孩子梦中的可怕怪物。他有一种血腥的魅力，可以将其他军团的各种不同元素结合在一起。”
艾路德·瓦恩：“你在指控我...什么？创造他？”
伽莫斯：“不，但你利用了他。我认为你是这些突袭行动背后的幕后黑手。我认为哈尔是肌肉，而你是头脑。”
艾路德·瓦恩：“如果那样的话，我现在为什么在这里？”
伽莫斯：“你自己说了，必要性，你是一个机会主义者。你看到了局势发展的趋势，并决定把他交出来以换取战帅的宽恕。”
艾路德·瓦恩：“但是...”
伽莫斯：“但是仅仅献上这个小偷是不够的。我们要他偷走的一切。包括船和上面的一切。”
艾路德·瓦恩：“如果我给了你们...”
伽莫斯（微笑）：“哈，这是毫无疑问的，黑盾战士。你会给我们的。就看你是否自愿了。”
艾路德·瓦恩：“如果不愿意呢？”
伽莫斯：“那我...额...会好好考虑一下，黑盾战士。生命中没有那么多机会，你已经用完最后一次了。”
当恩德里恩·哈尔考虑着自己的牢房尺寸时，他想起了另一个监狱，那个监狱远离此地，深入山脉根部。他也从那里逃脱了。
恩德里恩·哈尔低声说：“那个监狱比这个危险得多。”
泰拉德：“那是什么？”
恩德里恩·哈尔：“对你没有意义的东西，小狼。”哈尔口吐鲜血“我们结束了吗？你打得累了吗？如果喜欢，就把我打到你的拳头碎掉。我经历过更糟的事情。”
泰拉德听后咆哮着举起拳头，似乎要再次打击。他的脸一度变成了愤怒的面具。然后他放下拳头，微笑着。
泰拉德：“你感觉怎么样？”
恩德里恩·哈尔：“什么感觉怎么样？”
泰拉德：“知道自己的手下如此憎恨你，以至于他们宁愿把你交给我们，也不愿再跟随你一刻钟吗？”
恩德里恩·哈尔冷笑到：“憎恨？啊哈哈，我知道憎恨，小狼。你认为我的手下憎恨我吗？我的憎恨远不止这些。我像憎恨你一样憎恨他们。”
泰拉德：“这点我们有共同之处。”
恩德里恩·哈尔：“我们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你跟随你无信仰的父亲背叛了你的誓言，而我忠于自己的誓言。”
泰拉德：“但它对你的现状有什么好处呢，哈尔？我会告诉你。就是它把你带到了这里，在我的面前。”
恩德里恩·哈尔：“是的，命运是个很有趣的东西，对吗？”（泰拉德两次打了恩德里恩·哈尔的脸）
恩德里恩·哈尔：“我知道你不会。也许我不是你真正的猎物，对吧？啊哈哈哈，不...我没想错吧。”
泰拉德：“你以为你知道什么哈尔？”
恩德里恩·哈尔：“将军炮”
泰拉德：“哼，你比看上去聪明。是的，战帅希望归还他的将军炮，这武器是你披着死人面具偷走的。”
恩德里恩·哈尔：“噢…这不是我做过的最糟糕的事情。”
泰拉德：“不，不是。我知道你所有的罪行，哈尔。我知道你所谓的地狱之钥。”
哈尔紧张了起来。这个词让他整个身体发抖，他低下头。（往事的记忆淹没了哈尔）
泰拉德：“我知道你对你的兄弟，我们的兄弟做了什么。你的疯狂在夏纳的杀戮场上留下了散乱和破碎的证明。”
哈尔的回忆咬着他的感受边缘使他紧张起来。他所做的事情，他必须做的事情，从未远离。它们深埋在他内心深处，等待时机袭击他。
恩德里恩·哈尔：“疯了吗？不，我只是做了必须做的事情。我不疯狂。”
泰拉德：“所有疯子都这么说。你是一只狂犬，你的追随者们已经把你抛弃了。或许连他们也不能再容忍他们中间的怪物了。是这样吗？你认为他们把你交给我们是为什么？”
恩德里恩·哈尔：“为什么不问问他们呢？”
泰拉德：“哦，我们会问，我们也会拿回你以战帅之名偷走的一切。”
恩德里恩·哈尔嘲笑道：“包括将军炮，啊哈哈哈。”
泰拉德：“你觉得这很有趣吗？”
恩德里恩·哈尔（冷静地）：“我觉得很多事情都很有趣，包括你在内。”（泰拉德又打了两拳）
泰拉德：“笑吧！幽默是你现在唯一剩下的东西，但很快连这都没有了。你以如此之多的秘密为食，而我会逐渐从你那里撕开每一点。”
恩德瑞德·哈尔：“嗯，有些事最好让它保持神秘。”
泰拉德：“也许吧。他们说你杀了皇帝的金色看门狗之一，用他的长矛抽出他的内脏，然后将他扔下拉卡波希山坡。”
恩德瑞德·哈尔：“谁他妈告诉你的？”
泰拉德：“你做了吗？”
恩德瑞德·哈尔：“哎呦，我不记得了……在我从牢房跑到山坡的一路上可杀了不少人呦。”
泰拉德：“包括星际战士同胞在内，一共快两百人。”
恩德瑞德·哈尔：“我……没数死人的习惯。”
在那一刻，他感受到幽灵越来越靠近。他清楚当天和以后的每一天有多少人死于他的手中。这都是因为荷鲁斯和掌印者。
泰拉德：“不要紧。你或许逃离了康巴-玛魯，但你不可能逃离这艘船。命运终于追上了你。”
恩德瑞德·哈尔：“咦？我之前也有听过这话，而且是从优秀的战士那里听到的。”
泰拉德微笑着：“哈哈，但你从未听过我说过。”舱门突然打开，医疗兵以缓慢的步伐走进牢房
哈达查：“您要我过来，大人？”
泰拉德：“你用了很长时间，哈达查。”
哈达查：“抱歉，我必须得完成我对12号牢房受讯者的审讯。”
哈尔仔细地研究着新来的人。他的铠甲与泰拉德的一样，除了一个肩甲板被涂成了暗淡的白色。曾经装饰它的药剂师标志已经被刮去了，但从来没有重新涂上。
哈达查：“他就是那个人吗？”
泰拉德：“正是。”
哈达查仔细看着哈尔：“有趣。”
这位药剂师带着他职业工具以及大量的罐子和化学瓶。一支爆弹枪扣在他的腰侧。和泰拉德一样，他没有戴头盔。他的脸上覆盖着胶状的疤痕，他的头皮上刺着科索尼亚帮派的符号。
泰拉德：“我要你彻底地审问他。我想知道他所掌握的每一个秘密。”
哈达查：“当然了。”
泰拉德：“让他活着。我向战帅承诺过一个被打垮的猎犬，而不是一具尸体。”
哈达查：“我会温柔对待他的，大人。”
泰拉德：“不要太温柔。教他如何做人。”
哈达查：“我考虑了许多方案，大人。”哈达查拿出钻头
警报突然响起！
伽莫斯：“即使现在，她还是美丽。”
瘢痕暴君舰贴近了，其右侧舷墙的堡垒填满了屏幕。战斗痕迹在其侧面纵横交错。
伽莫斯：“你们经历过激战。”
埃鲁德·瓦恩：“她就是为此而制造的。”
伽莫斯叹气：“将瘢痕暴君收回舰队中真是太好了。”
埃鲁德·瓦恩：“我们已经改名了。”
伽莫斯：“哦？”
埃鲁德·瓦恩：“哈尔的决定，我们称她为毁灭者。
伽莫斯：“嗯，缺乏细腻之处。不过，或许我们会像战斗痕迹一样保留它，以显示它所战胜的一切。舰上有多少人？”
埃鲁德·瓦恩：“在夏纳叛变后，我们只有最基本的工作人员。”
伽莫斯：“叛变？”
埃鲁德·瓦恩：“有人叛变了。哈尔……处理了他们。”
伽莫斯（微笑）：“哈哈，是的，我想他确实处理了他们。”
埃鲁德·瓦恩：“他有他的用处。或者说，曾经有。”
伽莫斯：“那么你已经决定了？”
埃鲁德·瓦恩：“是的。”
伽莫斯：“然后呢？”
埃鲁德·瓦恩：“我会给你停机坪登船舱口的进入码。然后，我不能再保证什么了。”
伽莫斯：“装备都在那里吗？”
埃鲁德·瓦恩：“是的。”
伽莫斯：“是否会有抵抗？”
埃鲁德·瓦恩：“有可能。突然出现的塔玛斯有着引起敌对反应的可能。”
伽莫斯：“我明白了。如果他们攻击我的战士……”
埃鲁德·瓦恩：“他们有可能不会。那个密码有一个双重作用。传输它意味着你有我的暗示许可。理论上，这应该足以让其他人保持距离，直到他们知道发生了什么。”
伽莫斯：“你听起来不太确定。”
埃鲁德·瓦恩：“如果我在船上，我可以控制局面，但是……我的权威不是……至高无上的。他们可能只是认为我在审讯中崩溃了或死了，你利用灵能来提取的密码。”
伽莫斯：“嗯，所以他们不会投降？”
埃鲁德·瓦恩：“有些人会，其他人会因为无知而选择战斗。一些人将寻求通过任何可能的途径逃跑。我觉得这都无关紧要。由于你拥有先发制人的优势，所以不会有组织的抵抗。那么我为我的让步能得到什么回报？”
伽莫斯：“先留你一命吧。”
埃鲁德·瓦恩：“我已经给了你想要的东西！”
伽莫斯：“但它还没有到达我手中，在此之前，你只能靠我的容忍活着。我很好奇你为什么做出这个选择。”
埃鲁德·瓦恩：“正如你所说的，我是机会主义者。”
虽迟但到，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