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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少有人知的历史往事——中医战乙脑

2021-12-31 20:04 作者:鹤翼锋翎  | 我要投稿

原作者:分数不详的叉烧

文章地址:https://zhuanlan.zhihu.com/p/402113675


有些人啊,知识是挺充足的,可水平还不如上世纪50年代的人——尤其是实事求是的水平。

一、发端

由于发展极度落后,在建国初期,我国城乡卫生条件远远落后于同期西方和日本——城市规划混乱,污水、垃圾堆放地与生活水源相邻;污水、垃圾随意排放,积聚形成各种臭水沟、垃圾堆——而这还只是污废排放方面。以上种种成为了传染病传播的良好条件,各种经蚊虫、老鼠等媒介,甚至是现代人难以想象的粪-口途径传播的传染病,在当时屡见不鲜。

1871年,日本医师描述了一种疾病,患者先是高烧不退,继而出现颈强直、神昏、抽搐等神经系统阳性体征,皮肤粘膜出现出血点,病情重、进展快,尸体解剖显示死者的脑部病变严重,被命名为“日本脑炎”(Japanese encephalitis, JE)。1924年,该病在日本爆发,患病人数超过6000,1929年再次爆发,病死率直逼60%。1934年,北京出现了两名急性病毒性脑炎儿童患者,经中和试验确定为日本脑炎,为我国境内首次得到确认的该病病例。解放后,我国相关机构针对该病作了大量调查研究,并更名为“流行性乙型脑炎”。

流行性乙型脑炎是由嗜神经性病毒——乙脑病毒所引起的急性传染病,主要经蚊虫叮咬传播,多发于夏秋季节,好发于 10岁以下儿童,但实际上患者中不乏成年人。直到今天,对付乙脑仍没有特效药物,其治疗仍然以补液、呼吸支持、降温等对症支持手段为主[1],据不同报道显示,近年来该病死亡率仍居高位,介于10%-30%之间[2]即便侥幸治愈,患者还要面对后遗症的困扰——据近年的统计,我国后遗症发生率为29.1-49.2%,其中儿童30.6-41.9%,成人34.2-47.1%[3]。

可以说,在医学高度发达、卫生和物质条件极度优越的今天,一旦发病,患者仍需面对非常差的预后——把时间倒回上世纪初,则情况更为触目惊心。

实际上,乙脑在我国由来已久,且流行极其普遍,除新疆、西藏、青海外,全国其他省区均被波及,但由于与其他传染病(鼠疫、霍乱、血吸虫、伤寒、痢疾等)相比,症状缺乏特征性、爆发不明显,且建国初期人力物力不足,乙脑疫情一度未引起重视,直至流行范围扩大。

二、蔓延

1952年,乙脑被卫生部列入22种法定传染病之中,为控制包括乙脑在内的各种传染病,人民政府采取了多项举措,除颁布相关法律法规、制定疫情报告制度、建立防疫机构外,还推行灭蝇、灭蚊、改厕、环境清理、消杀等爱国卫生运动。上述举措取得了很大成效,此外乙脑疫苗的推广也起了很大作用,接种人群的发病率大大降低——

  • 1954年北京已接种人群发病率27.3/10万、病死率4%,未接种人群发病率86.8/10万、病死率25.8%

  • 许昌开展疫苗接种前年均发病率20.6/10万,最高78.7/10万,接种后年均4.8/10万,最高9.8/10万[4]

但由于当时我国仍然以农村为主,城市化率低,难以完全消除蚊虫生长条件,加之条件不足和交通不便,疫苗接种并没有普及。

以京、沪、宁和河南许昌为例:

  • 北京1954年共配发10万人份的乙脑疫苗,而据人口数据推算,当年北京人口约236万,此处尚未考虑北京行政区域扩大[5]

  • 南京1953-1956年共完成接种24万人,而1956年全市人口293万[6]

  • 上海1956年6月至7月间为7万余儿童注射了疫苗,但当年出生人数近34万

  • 河南许昌更是直到1972年才开始接种乙脑疫苗[4]

  • 真正开始在全国范围内大规模接种,实际上始于1970年代末[7]

值得一提的是,当时乙脑疫苗共有两种生产方式,分别为鼠脑和鸡胚,前者产量更大,但由于免疫原性太强,一度引起大规模的变态反应性脑脊髓炎,对疫苗的推广造成了严重阻碍[8]。直到1967年改用鼠肾细胞[9],这一问题才得到解决。

以上种种,使得50年代乙脑疫情在华北、华中、华南地区反复多次爆发:

  • 北京陆军医院1952-1953年共收治28例,较1949-1951年的104例大幅下降,但死亡率却从26.9%上升至32.2%[10]

  • 河南1954、1955年两度发生全省流行,经省防疫站统计,1954年发病1502例,死亡543例,病死率37.1%;1955年发病1151例,死亡537例,病死率46.6%[11][12]

  • 许昌1954-1959年平均发病率13.3/10万,死亡率20.4%,1954、1958年高峰时发病率分别为19.5/10万和41.3/10万;南阳1957年爆发疫情,发病率21.9/10万[4]

  • 山东临沂1956-1957年患者数量激增,发病率19.1/10万,死亡率15%,1958-1959年发病率回落,但死亡率上升至20.1%[8]

  • 江苏南京1950-1954年发病率逐年上升,最高达19.9/10万人,此后发病率逐渐回落,但死亡率多次波动[8]

  • 浙江1958年出现疫情高峰,发病率10.23/10万,死亡率16%,其中乐清县发病率竟高达25.2%[8]

  • 福建龙海直到1958-1963年发病率仍有巨大波动,最高29.3/10万,死亡率11.4-28.6%[8]

  • 广西钦州在1970年出现发病率达32.77/10万人的大流行,死亡率17.5%[13]

三、转机

1954-1955年,北京、河南、河北、江苏等多地再次出现乙脑疫情。患者们像往常一样高烧、神昏、抽搐,医师们也像往常一样重复地补液、退热、抗惊厥;条件稍好的则予以磺胺剂、链霉素、青霉素或氯霉素,尽管这些治疗方法早已被证明是徒劳;极个别地区有机会尝试血浆疗法,除此之外无计可施——这在过去几年中已经成为“例行节目”。

本就缺医少药的环境下,家属们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把患者送进医院,最后只能得到这样的结果,其痛苦可想而知,而医师们在心痛之余,更多的是疲惫。

在此背景下,石家庄卫生部门抛弃成见,坚决实行“团结中西医”政策,吸收中医医师参加各医院的临床工作,包括石家庄市传染病医院。此时他们尚不知道,自己即将在中国防疫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1955年,卫生部的工作人员照常收集整理各地医疗部门的数据,当他们翻阅石家庄的传染病报告时,目光立刻被该市传染病院的一组数字吸引:收治乙脑患者34人,其中极重型占半数以上,无一死亡。

34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用“病死率乘以34”的算法固然是过于粗暴不科学,但34人无一死亡,实在是大大超出了当时全国上下、乃至世界的认知,更遑论其中半数以上属极重型。消息一出当即引起了轩然大波,既有欢呼雀跃奔走相告者,也不乏嗤之以鼻、认定是“假消息”甚至是“政治正确”之人。

幸运的是,在人民生命健康的问题上,中央没有拘泥于既有医学观念,更没有陷入“要科学还是要中医”、“讲科学还是讲政治”的假两难谬误中,而是坚定不移地贯彻“从实际出发、实事求是”精神。

中央政府先后于1955年初和同年8月分别派出专家组到石家庄实地考察,其中第二次考察正值高发期,石家庄传染病院在当年7月4日至8月22日间陆续收治了20名乙脑患者,内含重型8人、极重型9人,成功治愈17人,死亡3人,粗算死亡率15%。死亡的3名患者中,一人死于既往慢性中耳炎急性发作引起的败血症,一人因送院太迟,入院后不久即宣告不治[14],若除去这两例,死亡率则更低至5.6%

为进一步确认这20名患者所患的是乙脑,专家组不仅与参加救治的中医和西医医师谈话、检阅相关病历,还重点关注了诊断依据——上述患者全部出现明显巴氏征、布氏征、颈强直等神经系统阳性体征,实验室检验显示脑脊液蛋白阳性、葡萄糖升高,表明这20名患者所患的疾病正是乙型脑炎,并且17名存活的患者均被彻底治愈,未留下后遗症[14][15]经过考察,专家组肯定了中医治疗乙脑的疗效,并确定了1954年该市中医治疗乙脑的报告是可靠的。

检验结果,来自文献14

真金不怕火炼。经过考察,专家组肯定了石家庄的经验,卫生部遂于当年9月2日召开扩大部务会议,将石家庄经验在全国范围内推广,鼓励中医参与乙脑救治[16]——当然,仍有部分死硬分子以“不科学”“安慰剂”等理由,顽固地拒绝中医参与,这种现象并不鲜见,甚至在政府高层也有出现。为了扫除这些死硬分子的阻挠,让人民群众能得到及时、有效的救治,时任卫生部长助理郭子化和中央刊物《健康报》也相继发文,狠狠抨击了上述现象。

以上均摘自来自文献14

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

四、曙光

说无奈也好,说服从指示也罢,自1956年起,全国各地卫生部门终于接纳中医参与到乙脑的救治工作中。上文提到,在建国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我国都处于缺医少药的状态,加之西医除了补液、退热、抗惊厥的“对症三板斧”外束手无策,这带来了一个意外结果——全国各地有相当多的乙脑患者接受纯中医治疗,而且治愈病例不断涌现,病死率不断下降:

  • 韩大卫1956年在农村条件下用中医治疗乙脑102例,年龄1-15岁、大部分2-8岁;存活者75人,其中64人病程在7日内,死亡27人,病死率26.5%[17]

  • 河南开封人民医院和郑州传染病院1956年共采用中医治疗154人,死亡39人,病死率25.3%[18]——可视为中医多中心临床试验的先声

  • 唐山传染病院1955年有23名乙脑患者采用中医治疗,均为重型,治愈21人,死亡2人,病死率8.7%;同以重型为主的血浆、血清疗法组,治愈率最高仅有72.7%[19]

  • 福建多地大规模采用中医治疗乙脑,其中福州治疗40人,治愈32人,其中26人在10天内治愈,均无后遗症;死亡8人,病死率20%[20]

  • 泉州治疗98人,其中83人采用中医治疗,治愈68人,后遗症2人,平均病程7.7天;死亡13人,粗算病死率15.7%,排除入院24小时内死亡的4例则病死率11.4%[21]

  • 惠安县治疗32人,治愈25人,后遗症2人,平均病程4.9天;死亡5人,病死率15.6%[22]

  • 莆田治疗73人,其中4人自动出院不知结果,治愈51人,后遗症10人,死亡8人,病死率11.6%[23]

  • 上海市儿科医院1956年以中医为主+西医对症支持,治疗28人,其中重型18人、极重型9人;治愈21人,后遗症3人,死亡4人,后遗症和死亡均为极重型患者,病死率14.3%,剔除入院24小时内死亡患者后校正病死率仅7.7%[24]

  • 西安某院1956-1958年共收治55例,其中中医为主+西医对症支持35人,治愈29人,后遗症1人,大部分在3日内烧退、惊定、神清,死亡5人,病死率14.3%;单纯西医组17人,治愈10人,死亡7人,病死率41.2%[25]

  • 山东1957年以中医为主+西医对症支持治疗47人,其中36人重型或极重型,治愈29人,后遗症11人,死亡7人,病死率15.8%[26]

  • 青岛1957年中医为主+西医对症支持治疗36人,治愈27人,后遗症2人,其中23人病程在10日内;死亡6人、其中2人死于入院后24小时内,校正死亡率12.1%[27]

  • 上海传染病院1957年中医治疗28人,治愈16人,后遗症5人,其中三分之二在4天内退热死亡7人均为极重型,病死率25%[28]

  • 天津传染病院1958年中医治疗乙脑患者51人,其中重型、极重型38人,治愈42人,后遗症1人,病程均在8天以内;死亡8人,病死率15.7%[29]

  • 广东1958年发病693例,广泛采用中医治疗,经校正剔除入院24小时内死亡病例后,平均病死率10-15%最高的死亡率均由单纯西医治疗所产生,分别为石龙县人民医院的60.9%和揭阳县人民医院的41.3%[30]

摘自文献17
摘自文献19,链霉素及对症组均为轻症
摘自文献20
摘自文献21
摘自文献25
摘自文献30

在对付乙脑的神经系统症状和后遗症方面,中医针刺同样显现出卓越疗效。沈阳市传染病院中医科在1956-1958年间以中医针刺治疗乙脑及乙脑后遗症患者共420例,其中后遗症包括瘫痪、失语、失明和精神异常,疗效极为显著[31]——

摘自文献31
摘自文献32

五、尾声

进入60年代后,医疗条件和环境条件迅速改善,加之自70年代末起更安全的鼠肾细胞疫苗开始在全国推广,乙脑的发病率和病死率都逐渐下降。

  • 广州市传染病医院1966年报道,该院收治乙脑患者494名,结合中药和针刺治疗,病死率低至7.6%[32]

  • 新乡人民医院1972-1979年收治326人,坚持以中医为主、西医对症支持为辅,病死率仅9.8%,死者绝大部分为极重型[33]

  • 四川涪陵1970-1979年收治380人,病死率13.4%[34]

  • 江西景德镇第一医院1977-1987年收治135人,病死率12.6%[35]

  • 湖南常德第一人民医院1988-1992年收治216例,采用中西医结合治疗,病死率仅5.6%[36]。

安徽[37]、连江[38]、天津[39]等地也相继用以中医为主、西医对症支持为辅的疗法取得了非常优越的疗效,死亡率即便放在今天仍然低于世界水平。

广州
新乡
湖南
湖北大悟

但也有反面例子。

  • 吉林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传染科1974年收治210人,死亡率高达28.6%[40]

  • 郑州第六人民医院2000-2004年间收治253人,尽管病死率仅13.8%,但后遗症率竟然高达41.5%,即便在缺医少药、而且同样以重症为主的1950年代,都未曾出现此等景象[41]

  • 宜宾第二人民医院2002-2006年收治患儿102人,直到恢复期才开始使用中药和针刺,遗留神志不清15人,脑电图恢复正常的竟然只有17人[42]

  • 广西两个单位分别报道了10%以上的后遗症率[43][44]

  • 贵州贵航302医院2002-2011年收治86例,盲目使用安宫牛黄丸,后遗症率高达37.2%[45]

郑州,惊人的后遗症率在50年代也未曾出现
宜宾
贵州

——而这些原本都可以避免。

时至今日,对于已发病的乙脑患者,西医仍然没有针对性的治疗方案,仍以补液、退热、抗惊厥为主。尽管60年代以来涌现出以利巴韦林为代表的一大批抗病毒药物,但在乙脑病毒面前似乎都没有什么效果。1999年,广西钦州再次爆发乙脑大流行,发病265人,死亡66人,病死率居然反超1970年,高至25%[13]——联系上文,这很可能是没有中医参与救治的恶果

随着医疗技术和物质条件的不断提高,乙脑的救治成功率确实在不断上升。四川通江县中医院2001-2007年间救治97例,其中半数尝试加用利巴韦林、乙酰谷酰胺和纳洛酮,取得了95.8%的治愈率,但平均治愈天数却远远不如1950年代,长达15.6天[46]

非医学人士在网上口嗨排挤中医,顶多是愚昧而不自知;但医学专业人士盲目排挤中医,是在剥夺患者的选择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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