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二十四）

        莎拉说完，带着芭芭拉向门口走去。戈登看着莎拉离开的背影，心不在焉地听布鲁斯演讲。

        “……如果有一件事确认无疑，那就是我是个享乐主义者，谁会拒绝美女和美酒呢？反正我不会。但这座城市，已经达到了它所能承担极限的临界点，只需要最后一个推力，便会携带着我们所熟知的一切坠入地狱。是时候有一群人站出来，将这座行将就木的城市重新推回正规，而在那之后，我们可以去做想做的任何事，但眼下，一步不慎便万劫不复……”

        没说多久，布鲁斯便借口去参加其他派对先走一步。戈登将布鲁斯送至门口，站在车前，戈登问道:“韦恩先生，我很感激你对哥谭警局的支持，不知道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

        “嘿，别这么见外嘛，”布鲁斯笑道，“但既然你提到了，我倒是有一桩案件想向您报告。后天我准备在哥谭市中心开一个新闻发布会，如果您肯派人去现场帮忙维持秩序，以免出现意料之外的不速之客，那我将不胜荣幸。”

         “你是指德雷克？为什么不在明天。”

         “总要晾他一段时间才好。”

        两人都笑了起来，布鲁斯说:“戈登警长，我真心认为你能拯救这座城市，放手去做吧。”

        “布鲁斯……老实讲，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做得到，但我发誓我会竭尽全力。”

         市长办公室。

        洛布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弗拉斯则在向市长詹姆斯面前“慷慨激昂”:“……怎么能这么做！我为你们辛苦工作了这么久，我是一个自己人！你们怎么能让戈登那个家伙接替我的位置？布鲁斯那个混球跟我们根本不是一伙儿的，他的目的是把我们全都拉下马！我有人脉，我知道秘密，我会说出去得！”

        “诸位，有段时间没见了。真高兴看到弗拉斯还是这么的蠢。”

        一个年迈却有力的声音从门口响起，弗拉斯闻声立刻停嘴。洛布眼神闪烁，却并没有起身。法尔科内从门口走入，逐一看过三人，说:“绅士们，我相信我们都达成了一致，不对布鲁斯·韦恩下手。”

        “当然。”洛布说，“你说什么都行。”

        和洛布的阴沉不同，詹姆斯尽管上了年纪，却容光焕发地说:“我没有意见，我一直看好布鲁斯，我是说谁能抗拒他的魅力呢？”

        “那生意怎么办，”弗拉斯抗议，“指望戈登吗？”

       “啊，转眼连戈登都老了。不必担心生意的事，戈登想当英雄，那么我们便给他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