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烟任侠情 第7话 白沐贞半天精通四门外语;与如烟当夜过起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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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沐、烟听取莫二汇报
书接上回，白沐贞向柳如烟细细分说完自己如何一夜之间融贯八种拳术，忽然感受到熟悉的金刚气劲正在靠近。心道：“阿莫这小子，气劲内敛还是做得不够好！”同时嘴上说道：“夫人，精神起来，又一个得力属下要来见你咯~”
柳如烟双手运起内力消泯掉眼泪和白沐贞衣襟上的泪痕，又帮白沐贞理了理衣襟。便与白沐贞分坐于左右主座。
半炷香后，莫二随崔西来走到门边，道：“属下无相城原闽南分舵管事，现南疆分舵副管事莫二，拜见少主、少夫人！——这是老城主的委任状。近来老城主整合搜集到的各种消息，认为西洋之毒远烈于东瀛之寇，宜先谋西洋、再拒东瀛。故遣属下来南疆，以供少主、少夫人驱使……”
“阿莫，无须多礼”，白沐贞打断道：“我爹和姑姑可好？”
“都好。月姨伤势已愈，只是被东瀛忍术伤了经脉，折损了功力……”
“东瀛恶贼！我早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少主息怒，月姨已想出了逆练无相功、反转筋骨的办法，恢复功力，仍有希望……只是老城主每天站在鸽笼前，一站就是几个时辰，盼着少主、少夫人的来信……”
“爹也真是的，我这不刚到南疆才一天嘛……”
“妇媳不肖，”柳如烟打断道：“以后定让信鸽常飞，让老人家心安！”
白沐贞心下喜慰，嘴上则道：“对了，阿莫，爹对当前大势把握准当，少不了天涯海阁帮忙搜集并交换情报吧？”
“少主英明。目前无相城、天涯海阁正在整合资源，共对外敌。但即便没有外敌，以少主、少夫人之伉俪情深，无相城、天涯海阁亦已遂为一家……”
“阿莫，口才大有长进嘛。……对了，无相城、天涯海阁既已联合对敌，可有搜集到幻粟的产地、毒理、制毒之法、解药、贩运渠道、分利机制？可有搜集到西洋新式火铳、子弹的制法、用法？可有适当留意东瀛忍者袭扰中土的原因、活动方式、流派、招式、功法？”
“少主所虑甚全。然西洋歹人对幻粟、火器的关键信息藏之甚密，无相城、天涯海阁竭尽全力，也只打听到西洋人已把幻粟从暹罗原产地扩植到南疆。至于具体所在，以及其他消息……”莫二说到这里，神色黯淡地摇了摇头。
“可曾抓捕西洋人威逼、利诱。洋人远来逐利，重赏之下还撬不开他们的嘴吗？”
“能抓住的西洋人都是喽啰，并不知核心机密。且抓捕之事一旦被西洋……哦，他们称作媒体，若被洋媒捕捉，选择性地‘客观’报道于万邦，则舆情于我中土不利……”
柳如烟听到这里，也补充道：“三人成虎、众口铄金。洋媒操纵舆情，远胜于火器杀伤力。沐贞，要小心了。”
白沐贞郑重地点了点头，继续问莫二道：“可有弄得火铳研制？”
“回少主，弄到过。然西式火铳构造，乃基于西洋格物之学。仅以中土墨学、数算，无法解析、仿制。”
“唉，看来大兴格物，已迫在眉睫。可有在做？”
“回少主，穷海内外分舵之力，亦难搜求西洋格物学系统、精深之著作。即便偶尔得一摘抄、简介，亦是洋文……”
“我来领衔罢，”柳如烟打断道：“以后无相城、天涯海阁搜集的西洋资料，按国别分类，每类下再分历史、国情、商贸、格物、火器、其他。每份资料至少抄录两份副本，合原本则一式三份，即天涯海阁本部、无相城本部、南疆分舵各一份。每份资料皆标注获取日期，使每国每类资料皆按日期归档，以便存取。三处西洋档案室建成后，立即组织人员，力所能及地先行翻译。无力翻译而觉重要之处，可寄到我这里。——沐贞，西洋格物之学，固亟待兴，然须以翻译洋文，编纂洋文词典、教材，培养洋文人才为前提。这些事，就交给我吧——”
“夫人——”白沐贞一脸崇拜。
“咳…咳……”
“……那个，”听到柳如烟咳嗽提示，白沐贞回过神来，正色道：“阿崔，立即发信，照规划行事！”
“是！”崔西来应声退出城主机关室，执行去了。
白沐贞继续说道：“古语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又云‘周虽旧邦，其命维新’。大兴翻译、格物之学，为对付西洋歹人，维新中土的长久之计。然目前幻粟之毒愈演愈烈，阿莫，本部可有……”白沐贞说到这里，着莫二关严房门，唇语道：“可有派过卧底？”
“回少主，洋人在自己的组织里，都说洋文。本部、分部，会易容者尚有若干，会洋文者则万中无一，且发音别扭，卧底必然穿帮。能在发音上不穿帮者，唯……”莫二说到这里，突然噤声。
“不可！我绝不让烟儿孤身犯险！再说烟儿……咳咳…你们少夫人，还要领衔翻译诸事，岂能独入虎穴!?”
“欸——”柳如烟含笑打断道：“既然有易容人才，若能妥善筹谋，卧底未必不可行。”
“夫人有万全之策？”
“沐贞，你听到了昨天滇州城外我说的那句布瑞顿语了吧？”
“听到了。”
“发音听得分明吗？”
“分明。”
“复述一遍。”
“Excuse me,could you tell me how to get to the Dianzhou government office？”白沐贞说到这里，与柳如烟相视 会心而笑：“原来夫人是要把我培养出来，妇妻俩共捣敌巢啊，这我倒放心了些。只是……我能速成吗？”
“沐贞，你的记忆、理解能力本就绝高，只是大多用在了武功上，而未涉足洋文罢了。你没注意到你刚才那句的发音、语气非常标准吗？你的无相功可以复制气，而发音也是一种气息流动、振动现象。你昨天在听这句话时，应该特别留神，潜意识地催动了无相功对这段语音气息的复制，所以你能在不知句意的情况下说出语境感来。我今天先编一本布瑞顿、吉曼、斯班利、弗让斯四国语言常用语汇，你记住拼写、含义和语法后，我发音一遍，你有意识地催动无相功复制、感知、解析发音气息。照此用功，当可速成。”
“多谢夫人，Nain，多谢柳先生——”白沐贞执起了弟子礼。
“那个……少主、少夫人，那属下就先告辞了？”莫二知趣地请示道。
“阿莫，你下去后，将你所知所有东瀛方面的消息，尤其是忍术消息，写成资料，明日交给我看。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是，属下告退——”
【第二幕】白沐贞速精四门外语
莫二退下后，柳如烟左右手同时执笔，双管齐下，写完一页洋文就给白沐贞背一页。白沐贞将心境调整为“坐忘”，一个时辰就背完了四种洋文的日常语汇。柳如烟一边把上个时辰写的洋文念给白沐贞听，一边继续双管齐下地写着洋文中阶语汇。白沐贞则蓝眸高亮地运起无相功，复制、解析着柳如烟的发音，同时继续眼观心记柳如烟新写的中阶语汇。第二个时辰结束时，白沐贞背完了中阶语汇，复制、解析了初阶语汇发音。循此进度，第三个时辰结束时，白沐贞背完了高阶语汇，复制、解析了中阶语汇发音。这时刚好收到莫二交来的东瀛资料，于是第四个时辰结束时，白沐贞看完了东瀛资料，复制、解析了四种洋文的高阶语汇发音。
“辛苦烟儿了~看来咱俩武功上的双手分心，在速成洋文上也起到了关键作用啊。现在，请柳先生检验学习成果——”
“你的记忆、复制能力自不必验。你现已习得四种洋文的语法和词义，我要考你的活用能力……”
“Yaner(烟儿), I have just read the materials about Dongying(东瀛) from MoEr(莫二) and found that Dongying has implemented one port for trade since the Dongzhao(东照) period, and people at the trade port have translated many western scientific works. Since Dongying also uses Chinese characters, we may be able to accelerate the speed of learning Western science by translating Dongyinese(东瀛语的) Western works into Chinese.……”
(注:material 资料；implement 实行；one port for trade 一口通商；period 时期；trade port 通商口岸；translate 翻译；Chinese characters 汉字；accelerate 加速)
“行了！”柳如烟听着白沐贞大段流利的布瑞顿语，嗔道：“不用考了。我就这么点儿洋文优势，也被阿贞你赶上来了——欸，不对！”柳如烟眼睛一亮：“你刚刚提到将东瀛所译的西学著作翻译成汉语!?妙啊！东瀛也使用汉字，而天涯海阁在东瀛的分舵，正设在一口通商的远山港。那里外商云集，洋文、格物学氛围浓厚。我以前在那里的分舵呆过较长时间，格外留意洋文、格物学，才有了些洋文的底子……诶——扯远了。我马上写信给师父，请他责成东瀛分舵速行此事！……欸，谁做的饭菜，好香！”
【第三幕】沐、烟过起幸福生活
吱呀一声，南璎端着饭菜走了进来：“事业狂小两口，现在只剩写信了吧？看你们没吃早饭、午饭，又不好打扰；只好帮你们做了晚饭，开饭咯~”
“师姐，沐贞/如烟惭愧……”沐、烟二人异口同声地起身，连忙帮着摆碗筷。
“师姐，沐贞本来答应好，要保您饮食安全的，结果……唉——”
“贞妹，医者自有医者的办法，别把我宠成个废人呀~”
“沐贞惭……”
“别惭了，柳妹今天教你教得那么辛苦，赶紧吃完饭，写完信，回你们床上去，好好犒劳她啊……”
“沐贞遵命~”白沐贞应声后，遵南璎“医嘱”，吃完晚饭，办完正事后，与柳如烟过起了幸福生活。欲知事后，哦不，是后事如何，up每周五更新，欢迎宗友们捧个场、点个关注吖；欲知前事如何，请见评论区置顶的合计链接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