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的凝视（九）
被催更催出来的文，好吧其实我也是要日更的（doge）
【你我本是同根，又岂争一朝输赢？总有一天你会认识到，谁是真理，谁是虚伪。等你认识的那一天，你会发现，我现在所劝导你的事，是最好不过的选择——黑影】
“这小家伙又昏迷一周了！”error取出女孩嘴里含的温度计，“一直都在发烧！还时不时说梦话！”
“……”nightmare的脸色变得很差，他紧紧盯着昏迷的女孩，将头仰向天花板，对其余邪骨摇摇手，“你们出去吧，我叫你们进来再进来。”
“可是老大……药……”murder端着冒着热气的药走上前。
“把药给我，你们出去。快！”nightmare接过药，将一旁的邪骨全赶了出去。
nightmare静坐在女孩旁，伸出触手轻轻抚摸女孩发烫的脸颊。nightmare端起药，将药不停吹冷。直到没有那么烫，nightmare才抱起女孩，将药喂了下去。
“night……mare……”女孩说了几句梦话，“好黑……好冷……好害怕……”
女孩瑟瑟缩缩地将身子缩成团，全身不停发抖。nightmare温和地看着女孩，将发抖的女孩搂进了怀里，用手不停抚摸着女孩的后脑勺。闭上眼睛，轻轻地说了一句：“我在这……”
女孩像是听见了一般，竟缓缓抱住了nightmare。女孩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nightmare一愣，冷笑一声将女孩稳稳放在床上。“真可爱……”nightmare站了起来，刚要出去。
“唔……”也不知女孩做了什么样的梦，她竟从床上跃起，从背后抱住了刚要离开的nightmare。
“……”nightmare在原地呆住了，一会，回过头，将睡得正香的女孩重新放在床上。又要离开，女孩又再一次抱住nightmare。nightmare看向熟睡的女孩，摇了摇头：“真是个可爱的小鬼……”
nightmare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将女孩抱回床。铺好被子。女孩抱着nightmare的外套不停地笑。nightmare走上前摸了摸女孩微热的脸颊，随后转身离开了房间。“你们进去吧。”nightmare走出房间，对着站在外面等候多时的众邪骨说道。
“……老大，您的衣服……”error指了指nightmare忍着笑。
“噗！”其余邪骨好像明白了error的意思，大笑起来。
“活的不耐烦了？”nightmare卷起一个个毫无防备的骨们。
“老大老大！错了错了！”众骨哀嚎。
“给我滚进去照顾！”nightmare将众邪骨扔进房间，房门一闭，感觉轻松了不少。
回想着女孩刚刚的拥抱，nightmare的心里难以平静。但又想想生日时女孩的捉弄，心里又觉得很不平衡。该去别的au散散心了，难得放松一天，也没有什么事可以做。“别去到一个麻烦的au就行了。”nightmare无奈地耸耸肩。
面前出现了一个传送门。nightmare踏了进去。眼前正出现一个……穿着很暴露的骷髅。
“诶？hey，pal！”那骷髅对nightmare招招手，“pal，你好久没来这了。这次来又有什么事？”
“……还好不是个难缠的au……”nightmare喃喃的说。
“什么？”那骷髅盯着nightmare。
“没什么，出来散散心而已。最近的事太多了。”nightmare没有理会骷髅，径直往前走去。
“hey，pal！你今天怎么也穿这么少？”那骷髅一个健步冲上来抱住了nightmare，“该不会……想和我一样吧？哈哈哈！”
“TMD！”nightmare果断用触手将那骷髅卷起来，“lust，给我注意一点！不然别怪我……”
“诶诶诶，息怒息怒。”那被称为lust的骷髅说，“莫不如去我家玩玩？frisk最近和papyrus玩也玩腻了，我们一起去玩玩？”
“没心情。”nightmare无视了lust的提议，“考比尔呢？”
“什么？你想去那？”lust显得很吃惊，“来吧来吧，我带你去。别干什么坏事就行。把我放下来可以吗？”
nightmare将lust摔在地上。
“轻点啊，pal！”lust揉揉头，“跟我来！”
nightmare跟着lust来到了考比尔的酒吧。
“喂喂喂。你看lust后面跟着的！”一对正在享受晚宴的情侣指着nightmare说，“是那个坏家伙！lust你怎么和这家伙为伍了！”
“是啊是啊，那家伙不是个好东西……”议论的声音在酒吧传开。
“……安静！”nightmare怒吼一声，“我不是来破坏au的，我只是来散心的。别惹我发脾气！”
“想喝点什么吗？”考比尔走过来问一身怨气的nightmare。
“随便，是酒就行。”nightmare长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摇头，趴在吧台上。
“你怎么了，pal？”lust摇摇毫无精气神的nightmare，“这不是你一贯的作风啊。”
“我的事不用你来管！”nightmare推开了lust，拿起考比尔端来的酒就是一顿猛灌，“继续上！”
考比尔索性将一箱酒搬了过来。只见nightmare用触手拿出几瓶酒就是灌在嘴里。考比尔愣了一会，将lust拉过来：“这家伙是怎么了？以前不是这样啊。”
“不知道，问问看。”lust摊摊手，“nightmare，和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吧。说不定我能帮你呢。”
“……不用！”nightmare的脸上泛起了红晕，但依然不停的喝着酒。情绪还十分失控，触手不停摔着空酒瓶。
“这架势……”考比尔摇摇头。
“你是怎么了我说？”lust也不耐烦了，“我上次见到有人这么干还是个被渣女伤害的男生！未必你也是这样？”
nightmare听见这句话愣了一下。lust瞬间捂住嘴，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到底出什么事了？我可以帮你。”
“你怎么帮我？您能处理好你自己这堆事就不错了。”nightmare没有理会lust，嚷着还要酒。
“和我讲讲吧。”lust将酒递给nightmare，并在身边坐下，“你知道我这里很乱，所以也不常来。好歹我也是个情感大师不是？你的那些邪骨们只要有不顺心的事，就都来和我聊聊。谈有没有方法解决。”
nightmare没有说什么，只是将头搭在吧台上。良久，才冒出一句话：“我……喜欢上一个女生……”
lust一惊，他从没想到像nightmare这样的狠骨居然是这样的骨。“这是好事啊，不是吗？”lust拍拍nightmare，“你之前不是天天嚷嚷我们这些有对象的家伙在社交网站上秀恩爱吗？”
“不不不，和你想的不一样……”nightmare的情绪渐渐缓和下来，“那个女孩似乎不喜欢我。我们现在还闹矛盾了，那女孩现在受了很重的伤。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和她说说？”lust仔细想了想，“说不定矛盾就化开了。话说……那个女孩……是以前那个家伙吗？”
“……你知道什么？”nightmare的眼神中突然充满了悲伤，还带着略微的生气。
“啊不不，没什么。”lust笑笑，“我是说你可以对那个女孩放低点架子。不要老是以和邪骨们相处的态度去对个柔弱的女孩子。”
nightmare没说什么，双眼空洞，在沉思。
“呐，你出来这么久，邪骨们肯定也担心了吧？这样吧，下次有什么问题再来找我，怎么样？”lust拍拍nightmare。
“最近一段时间传送门不稳定，我不敢保证传到什么au。”nightmare凝视前方。
“呃……”lust挠挠头，“你不是有手机吗？这样吧，到时候有什么问题就给我发消息？”
“也是……我就先回去了。”nightmare一刻也不想待在这个地方，临走前看了一下lust。总觉得lust有什么事瞒着他。开好传送门，回到了根据地。
“对了，lust。”考比尔将lust拽过来，“你说的之前的那个家伙……未必nightmare还有过喜欢的怪物？”
“呃……”lust顿了一下，望了下四周，赶紧拉着考比尔躲到了一个没有怪物的地方。
“现在可以说了吧？”考比尔问。
“其实……这是dream告诉我的。”lust还是环顾了下四周，“以前dream有来找过我，因为……nighty的一些事……不过呢，那个女孩子没有死也应该躲起来了。”
nightmare回到邪骨团根据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见邪骨们正围着muriel，给她喂药。“怎么样了？”nightmare走向前看着抱着自己外套熟睡的女孩。
“已经退烧了，老大。”murder将刚刚熬好的药递给nightmare，“这是最后一碗药了，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你们出去吧。我照顾她就行了，你们照顾这么久，该去放松一下了。”nightmare捧着药吹着。
“好的老大，我们先去休息了。”众邪骨退出nightmare的房间。门外一阵欢呼，继而一片嘈杂声。
“嘘！小声点！”nightmare轻轻打开房门，小声说。
众邪骨立马安静，迅速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
“呼……呼……”女孩睡着，发出了不小的鼾声。
“真是和她太像了……”nightmare的眼睛湿润了，他轻轻将女孩搂入怀中，“我欠了那个女孩太多了……我没有办法弥补她……你和她很像，万一是她的转世呢？”
nightmare笑了一下：“哼……现在让我把没有给她的东西……来给你享受吧……”
nightmare轻轻亲吻了女孩的额头。女孩似乎做了个美梦，露出了笑容。将身子往nightmare的怀里靠。nightmare握住女孩冰冷的手，抚摸着女孩的脸颊：“如果……你能真的是她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