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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少年团】桦生步(5)贺相海月初识,桦琤收获双子星

2021-10-20 22:13 作者:是阿fa呀  | 我要投稿

勿上升

游仙阁。

京都夜夜笙歌之地。

今晚是每月一次游仙阁群艳典,六艺花魁轮番上场。

这里六艺不是礼、乐、射、御、书、数。

而是,色、歌、舞、术、乐、书。

美色,歌喉,舞蹈,语术,奏乐,诗书。

艳典戌时开始子时结束,京城内不少纨绔子弟都会来此地一掷千金,也有许多达官贵人为求美人一笑穷奢极侈。

座下的,有户部侍郎家的小儿子,有京城最富商家的少爷,其中,也有史上最为年轻的丞相。

贺峻霖。

 


“天气明媚,自当出门走走。”



算是应了他今早偶遇司督司少司时的一句话。

 

“哟,贺大人,这酒我再给您来一壶吧!”

贺峻霖微微颔首,眼里清明十分,比起边上早已面红耳赤东倒西歪的朝上同僚,他看上去也只是耳尖微红,衣袖一挥,脚一抬,手支撑在后面,他换了一种更为舒适的方式观看眼前的盛景。

但他的视线没有离开弹琴奏乐的那一部分俏丽姑娘。

老鸨摇动着腰肢端上来了一壶酒,有眼色地观察到了贺峻霖的注意方向,她朝那边一瞥,一脸堆笑地亲自给贺峻霖满上了一杯酒:“贺大人喜欢听琴曲吧,唉哟我们这儿柔香可是最近新选上的乐魁之首啊,人长得美,琴弹得好,等会她下场了,我就叫她来见见大人。”

贺峻霖一言不发喝了一口酒,表示知晓的样子,没有很大的反应,老鸨看贺峻霖没有肯定的回答,又问:“大人今晚有看上哪位姑娘吗?”

贺峻霖不紧不慢,旁边已经喝趴在桌上的兄弟起来说了一句:“贺兄,我跟你说过了,你位高权重,就算那姑娘新来的,怎么也得给你几分面子。”

贺峻霖欲言又止,拿起了个杏枣咬了一口。老鸨听后又看了一眼角隅上细指拨弦的姑娘,心中一喜,脸上的脂肪全都挤着了上去,转头又说:“贺大人眼光好啊,这群姑娘都是调教得很不错的,琴艺极佳,色艺双绝,您要是···”

老鸨还未说完,贺峻霖就打断了:“不劳烦妈妈了。”

老鸨愣了一下,贺峻霖点头笑笑,她也不再说什么,站起来:“那大人们玩得高兴!”于是又扭着腰肢走了。

 

好不一会,轻步上来了一群粉衣女子,碧色霓裳的这群姑娘便抱着琵琶下去了。

见此,贺峻霖捏了捏鼻梁朝阁楼内走去。

 

游仙阁是京都内最大的妓院,两楼并排,中间通一水道,上建有廊桥。来访的客人可以在房内吃酒,也可以在廊上听水道上花船上的伶人乐演。

此时花船上奏乐的便是从艳典上换下来的那群碧色霓裳的姑娘。

 

申海月坐在花船最后面的位置,跟着其它肤白唇红的姑娘一起弹着琵琶。

琵琶悦耳,廊上的客人听得也高兴,水道的尽头便是上岸的地方,也是琵琶曲的终点。

轻拢慢捻抹复挑,水波琴收曲终了。

正是快到岸边的时候,只听得廊上一句混厚的声音:“妮子们再来一曲!”

那个男人身着深青长衣,面容硬朗,想是哪位官宦子弟,血气上脸,看来是喝了不少的酒。

船上的姑娘们没有动作,见此那位壮汉脸上有了怒色,顶着要冲下去的样子,廊上的一个老鸨闪过去拦住:“爷,这些姑娘都是些个弹琴的,爷不要计较,我另外叫几个懂事的来陪您。”

谁知那人拍开了老鸨的手,闯了过去:“甚弹琴跳舞,在你这里卖笑的还来个高低?爷今儿就是乏了累了,找个会弹琴的给我弹一晚上,又能奈何?”说着他气势汹汹地冲向了那群姑娘,惊得人群散开,现场乱作一团,抱着琵琶的姑娘有的忙往岸上跑,有的往船上走不敢上来。

申海月是刚被摇船的龟公扶上岸的,她倒也不如别的姑娘慌张,就沿着岸边走,反倒是避过了慌乱的人群。但就她聪明地小步绕过时,回头却眼见着一个笨的一下被那个纨绔抓住了手腕还扯着她的衣襟,小姑娘吓坏了,抱着琵琶也不知怎么办,眼泪珠子眼见着就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这里确乎不是什么讲究的地方,但也容不得如此这番没有规矩的。

申海月冷冷走上前,趁着人多,拉住了小姑娘另一只手顺着方向一转,来了个金蝉脱壳,小姑凉转到了她的边上,那人重心一不稳,立刻往后倒,摔下了台阶,险些落水。

小姑娘是摆脱了那人的控制,惊慌中,忙去看她砸到地上的琵琶,底面正砸在阶边上烂出了个口子,自己的外襟也被扯烂了,含在眼里的珍珠立刻落了下来。

那人没有要放弃的意思,振作站起来后吼了一声又要发作,朝申海月这边走来,申海月正不知如何合适应对,见着一个着碧城色长袍的身影缓慢走到了自己面前。


“哪里来的杂碎,敢挡爷的道?”

眼前的男人没有应答,只是站在面前。


突然身后传来更雄厚的声音:“李四爷?”

这所谓的李三爷朝着那唤的声音一看,立刻脸上的红气下去了大半,声音有些颤抖地:“尚···尚书大人···”

申海月回头,又见着一个醉了酒的中年男子勉强正直地从廊上走了下来,但这人虽醉好歹清醒,也不如那个所谓的李四爷般无礼专横。

尚书大人扶额下来:“多日不见,多日不见,李四爷别来无恙。”

这是一顿寒暄,但好像并未对那个李四爷起到任何缓和气氛的作用,他反倒紧张起来:“哪里哪里,尚书大人才是。”

“你父亲和兄弟近日如何?”

“家父···家父承蒙大人恩惠,盐商生意兴隆,家兄···家兄也好,今年春闱高中,以后还烦请大人关照才是。”

“是吗···”尚书大人如此应道,一只手重重地拍了拍那人的肩膀“令尊令兄如此优秀,阁下今后也定当仕途舒顺。”

那人听了,忙点着头,是,是地答应着,之后也顾不得什么,忙和尚书大人道了再见,离了场。

那人走后,廊上的老鸨忙下来给尚书大人言语:“大人辛苦,李三爷左不过喝醉了闹了,让大人看我们笑话。”

尚书大人笑了两声表示没有在意,转头对碧城色长袍的男子说:“贺兄,你说,这我们出来喝酒一趟,却又遇上这样的事情···”

这话自然是说给老鸨听的,那老鸨立刻明白了意思:“两位大人楼上请,我啊这就给大人们准备好酒好菜,当是给大人赔不是了!”

尚书大人满意,碧城色长袍的男人示意让他先上去,那尚书大人瞥了申海月一眼,嘴角露笑,手指摇摇,转身上楼去了。

 

申海月站在边上,微微低头,见着这位碧城色长袍的男人目送尚书大人走后,转了身过来。


她一眼便看得出这人是喝了酒的,红色染上了耳尖,虽然脸上没有太多酒色但长袍上染着的酒气的脱不了的。但他眼里总带着清明,看不出醉态,没有无礼,也没有失态,只是挺直了背站在自己面前。他身材看着清瘦,但却有着气宇轩昂之感。

原本蹲在地上掉珍珠的小姑娘此时站了起来,抽泣着和申海月行了一礼,叫了一声大人。

行礼过后,申海月才多抬了点头来仔细打量这位大人的长相,刚刚他转过身便认出了是当今的丞相,只不过边上的姑娘不知道罢了,只觉得在一位贵客面前失了礼,忙用着细嫩的手扶着脸上的泪痕。

贺峻霖此时微眯着眼,长长的睫毛显得他清秀的脸多了几分蛊魅,多喝了酒但如此时候还是以一种挺拔的姿态站立,但身材消瘦又烘托出他清冷的气质。申海月原不觉得丞相大人有多么高挑,现在他站在面前,莫名还有一种压迫感。


“琴,坏了吗?”半天,贺峻霖才吐出来这么几个字。

申海月心想大概是醉汉不宜多言,他也算得上礼仪有加的了。

那小姑娘回答:“是的,大人。”

贺峻霖的手本来背在背后,此刻放前来捏了捏鼻梁:“我刚在边上远见着,是她把你拉了过来,但也是她让你的琵琶摔坏了,所以我觉得,这位姑娘应当把自己的琵琶给予你当作赔偿,对吗?”

这一段话像是对那位姑娘说的,但贺峻霖念着这话是,眼神多半看向的是申海月的眸子。申海月也会了意,把自己的琵琶给了那姑娘。

那姑娘有点恍惚接了琵琶,又看向贺峻霖,现在也懂几分眼色,又行了一礼,喊了一句“谢大人。”有对着申海月说:“谢谢姐姐。”就退下去了。

 

此刻岸边就站着申海月和贺峻霖,当然投过视线过来的还有刚刚退下去的那群琴伶,正悉悉索索地说着什么。

“大人还有何事?”


“想听姑娘弹琴。”

草草两句,倒也直接。


“我的琴已经给那位姑娘了。”

“想必姑娘也不应只有琵琶一门绝技。”


辩驳的快,拆解的也快。

刚送尚书大人上去的老鸨,远远在楼上见着贺峻霖和申海月站在下面,加快了点脚步下来,到了边上说道:“大人哪,这姑娘就只是弹琴的,您若想找个陪着喝酒聊天的,我再给您挑挑。”

“没事,今天酒也喝够了,就想找个弹琴的听听曲。”

贺峻霖如此说道,随后又加了一句:“我说是听琴就是听琴。”

 

话说到如此份上,那老鸨也不好说什么,本来还有些犹豫,见着贺峻霖从钱袋里去了一枚银块说是当买申海月今晚的琴票,立刻拿着银子上楼去备房间了。

老鸨走后,两人又对视了许久。

 

贺峻霖心里清楚的,眼前的姑娘色不属魁,但也算是肤如凝脂,眸如水镜,鬓眉弯弯,朱唇可人了。尤其是她现在眉间若蹙,像是有点恼的样子,向来在角落一人如残月一般清冷的,别人看她这样疏冷远淡,自己倒觉得有了人间烟火般的可爱。

 

于是当申海月还是自持端庄地问他为何非要她来弹琴听的时候,贺峻霖如是说了。

这话一入耳,反倒叫她的耳尖生出几分粉红,别的过路的没在意的到好,远远看见的琴伶姑娘们听这话,小小的炸开了一团,但又怕失了仪态,连连退去走远了,但刚刚那赞美的话真真没哪位姑娘听了心里不化成一滩水的。

申海月咳嗽了几声,行了一礼:“烦请大人先上座等上一等,小人先去准备。”

听到她的答应,贺峻霖原本脸上的微笑越发明显了一点,答了一声“好。”先上了楼去。

 

老鸨本来安排的是一个还算大的房间招待尚书大人和贺峻霖一起的,但贺峻霖说单独一个小房间听听姑娘弹曲,尚书大人像是会了意似的,几句“贺兄贺兄,去”忙让贺峻霖一个人呆着去了。老鸨问还用不用姑娘陪着,贺峻霖也说不用,只要了一壶清茶,一盘瓜果,便一个人在房里等着了。

但就算是一个小房间,老鸨给他安排的也是隔音极好的一间,也算是信了他今晚只想听琴的话,备置了一个清雅的房间。贺峻霖在里面坐等,关上门外面笙歌的声音立刻小了许多,他吃了几瓣橘,酸甜气息令他更清醒了几分。

 

过了一会儿,推门进来了个龟公,行礼叫了声大人,便在房间中央归置了琴架,接着申海月抱着筝进来把琴放了上去。

一切完毕之后,龟公出去合上了门。

房间外热闹非凡,房间内却气氛沉静。

“大人想听点什么曲子。”

“弹你拿手的就好。”


申海月不如别的姑娘会来事。

不献媚,不调笑,但也看得出不是生涩的人,大抵是性子如此,也挂在了面上,不爱多说半个字,但手上轻划勾挑,熟练异常,技艺不逊色于近日场上那个乐魁。琴音悠扬,但无绵绵之音,好似弹琴人一心为了弹好琴而展现的,如同她本人一般不爱纠缠献媚。

“唱一曲如何?”

听了有半个时辰了,贺峻霖提了这个要求。

听见这个要求,申海月顿了顿,沉了气。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她的歌的确比不上歌魁,调子不太准,但声音够好听,清脆悦耳。

 

“你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可是对我说的?”

 

申海月脸上没有什么变化,心里暗道果然醉汉都是一个模样。之前什么样子,现在果然露了狐狸尾巴,醉出轻薄的话来。她抬眼看向那个醉汉,他侧身搭在垫子上,一只手掌支撑着身子另一只手放在膝上,一副潇洒的姿态,他微微抬头,眯着眼睛,好似真的在期待自己的回答,这副样子再加上他本来就算帅气的面貌,不免让人有些乱了心神的。

 

这一曲毕,也快到了时间,贺峻霖打算和申海月闲聊几句。

“我很早就看见你在这里弹琴。”

“我也很早见着大人来游仙阁玩。”

贺峻霖笑了一下:“我认为你的琴艺不比那个乐魁,什么柔的,不比她的差。”

“怎么不去争一争乐魁的位子?”

“小人色不如人,也不懂说话之道,靠着一技之长维生罢了,也不愿奢求太多。”

“所以你就一直呆在角落带新来的小姑娘弹琴?”贺峻霖喝了一口茶说道。

“若不是身世有难,好人家的姑娘谁愿意来卖笑为生,相互扶持不过了。”


这时候门开了,老鸨探身进来提醒到了时间,贺峻霖起身,走到了门口,申海月也起身准备送他出去。

突然,贺峻霖停住了脚步,偏过身子看着申海月。

然后伸手捏住了她的手。

面对如此情况,申海月头也未抬立刻抽开了自己的手,还退了一步。

贺峻霖愣了一会,好似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自己的眉心:“对,对,只买了琴票的。”

他又顿了顿,老鸨这个时候打了个圆场:“小妮子不懂事贺大人不要见怪。”

贺峻霖挥挥手,表示不在意的样子,转过身对申海月说:“明天我会差人给你送一把新的琵琶来。”

申海月鞠了一礼道了谢。

贺峻霖一挥衣袖,拂身了去。

 

 

话说,身世有难的琴伶的手心,会长厚茧吗?

 

 

 

 

 

 

 

 

第二日张梓星早起上学。

满悦驾马车送她进宫,她在马车里困得东倒西歪的。不一会又被摇醒过来,她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试图清醒过来。

有点作用。

然后她掀开了马车的窗帘,让风吹了进来,这下清醒了许多。她把头靠在马车壁上,看着边上放着的餐盒,嘴瘪了瘪。

 

鸣鹤茶楼的酱香猪蹄。

 

昨日去司督司查了查,女人的直觉是马嘉祺的身份不会这么简单。结果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下不仅知道自己现在四面楚歌,可能是重安刺客组织童傀的目标,而且马嘉祺和余禹涵就是从重安来的,还欲盖弥彰地没有登记上马嘉祺的名字,不定和自己落水这件事情相关。

去司督司之前还说,如果马嘉祺就是一个茶楼的小老板这对自己来说未免有点好攻略。

但他如果是个刺客还是个刺杀自己的刺客。

哇···

那可,那可也太难了。

但这件事情毕竟只是女人直觉推测,自己现在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马嘉祺和童傀组织相关,自己也不愿意相信昨天见到的那个谦谦君子是那天要自己落水杀死自己的刺客。

而且自己是主角,还在自己写的书里,也不能怎么样吧。

但防范意识必不可少,还是得找几个暗卫之类的。

 

“暗卫?那你去司督司的校场挑几个不就行了?”

???

智晓真看张梓星一脸懵的样子:“干啥,上课瞌睡昏了啊?”

张梓星的确上课就瞌睡,也不如丁程鑫严浩翔他们读书读得进去,现在是休息的时候智晓真跑过来拍了她一下她才醒过来。

智晓真进宫得早,张真源也特许她可以继续读书,于是就每次和张梓星他们一起上学。

“可以直接去司督司挑吗?”

“别人是不可以,你一个少司为什么不能挑啊?”


司督司是全国最大的监察机关,目前由张梓星的师姐于萱代为总领,负责全国尤其是京城内的情报和官场监管以及辅助治安工作,自然也训练了不少的侍卫。


这样如此思量着,那这件事不得早早做决断?

挑几个身手好的,还帅的暗卫。


当然主要身手要好。


于是下学之后,张梓星也顾不得和智晓真分享猪蹄凤爪了,忙赶着去找于萱。

张梓星走得快,也走得急,满悦跟在她后面差点跑起来追她。


“砰!”

“啊!”张梓星叫了一声,在宫门转角撞上了一人。

星郎淡紫的外裙连带着屁股墩子一下坐到了地上,跟在后面的满悦连忙去把她拉了起来,给她拍了拍裙子。

“谁···”啊字还没出口,人也还没站稳,听见对面悦耳的男音:“郡主殿下。”

张梓星一边整理衣裙,看过去,此人穿着骐磷青的正七品官服。看他正拘着礼,那人抬头,轮廓分明,是一副眉星剑目的好模样。

张梓星见了,眼睛一瞪也拘了一礼:“宋···师哥。”


按老妈说的,自己又常去找他这么称呼定当没有问题。

行礼之后,张梓星又仔细瞧了瞧宋亚轩的模样。


giao,真你******的帅啊。


满悦也行了礼叫了句宋大人。

宋亚轩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官服:“殿下这么匆忙,是赶着去哪啊?”

“赶着去司督司呢,师哥干啥呢?”忽然想起来现在不是沉醉帅哥美貌的时候,张梓星连忙让满悦给自己看看衣裙干净没有。

她没注意到宋亚轩眉目一挑出现了一丝疑惑,但他先回答的张梓星的问题:“啊,今天是给各宫嫔妃请平安脉的日子,我正去呢。”

张梓星抖一抖外衫,呆了一下:“哦。”

然后抬头对上了宋亚轩的眼神,直愣愣的来了一句:“师哥今晚有事吗?”

“没有。”


“那师哥来我府上吧。”


“啊?”

也等不及宋亚轩反应,张梓星拉着满悦就跑了。

昨天去了一趟司督司感受到自己生命的危机和四面楚歌后,情不自禁地把大帅哥先放到了一边。


马车出宫门后,速度还算快,大抵是满悦也被张梓星紧张的气氛带起来了,虽然她昨日没跟着张梓星进档案室,也不知道她在紧张什么,但莫名就跟着她紧张了。

她送张梓星到司督司门口后,看着她终于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大概是在马车上整理好了心情,抖一抖衣衫便进了司督司大门。自己也跟在她后面进去了。

跟着她找到了于萱,但于萱正是忙的劲头上,便托了一名小官做引带她去校场。

校场离司督司有一段距离,但乘马车距离就不算远。

校场中间正有一队人在训练,那小官取了簿子来给张梓星看,顺便叫了那队人里最优秀的十个人过来。


张梓星对着簿子浏览了一遍,然后看见了一个很熟悉的名字。

“老成的调到司里了,这些都是年轻的,但都妥当。”

张梓星簿子一合,自己往着这十名“少年壮汉”面前一站,佯装着绕了几圈,最后停在了一名浓眉大眼五官端正的少年面前。

她又作势地打开了簿子看,装腔地问:“你叫?”


“回郡主殿下,小人陈天润。”


张梓星把簿子拿上来了一点挡住了自己的脸,使劲张狂地笑了笑,然后恢复了正经的样子,把簿子拿了下来。

“你是这里的第一?”


少年的眼睛是最为夺目的,大得出奇,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般澄澈,眼角微微上扬,本应形成一种魅惑感,但他的瞳眸极黑,遮盖了魅惑反倒生出压迫厌世的感觉;但他的鼻梁高挺,整个人的五官看上去很大气,面相上不仅俊朗,配合他挺拔的身姿,看上去还十分稳健。

陈天润微微点头,答了句“是。”


小官在旁边附和:“天润各项都很不错,尤其精通骑射。”

张梓星合上簿子交给小官,没有说什么定夺的话。

转身后说了一句:“你们先去练着吧。”

十个人面面相觑,齐声答了是,又回去练习了。

小官见张梓星没有肯定的话,问道:“殿下不满意?”

“字面上的倒是满意,也得看看真的身手满不满意吧。”

小官明白了张梓星的意思,张梓星想在校场里转转,便让小官在边上跟着。

她刚刚那一番样子终于有了一点郡主的正形,至少她是这么想的,心里有些高兴,便唤满悦上来问自己刚刚那副姿态怎么样。


“面子到没丢,但奇奇怪怪的。”

“怎么奇奇怪怪了?”

“感觉你像是选男宠似的。”

张梓星拍了满悦的后背一下:“我看是我太宠你了,现在什么话都说的出口了嘿。”

满悦笑了笑,没反驳什么。

“谁前两天跟着我,啊,这是失仪的,啊,那是失态的,好家伙今天直接给我选男宠!”张梓星吐槽道。

满悦拉拉张梓星的衣袖,给她理了一理又笑着说:“殿下请小声一点。”

“嚯,呵,小声一点?”张梓星正要和满悦闹起来,突然听见横空出来惊叫一声。


“哈!!!!!!!”

一个黑影窜了出来。

woc!张梓星反应老快了,今天刚撞了宋亚轩一次,自己马上往边上一闪转到了另一边,那个黑影立马和满悦撞了个满怀,两个人撞得坐到了地下。

本以为没事了,张梓星正要松一口气,哪知黑影提着个水桶,那水桶飞了起来,里面的水溅了张梓星一身。

giao,今天不宜穿好看衣服。


那人正坐在地上哎哟叫着,张梓星定睛一看“左···”





左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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