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风云》32.战端再起

凯撒里昂·帕里奥洛加斯·尤里乌斯-克劳狄乌斯 

致 ███·██·█·████（流离历748年）

       741年的3月1日，随着利用暴乱时被烧毁的旧王宫遗址上修建的新帝都议事厅的完工，壬鸟举行的帝都帝国的建立仪式（不是祂的加冕礼，壬鸟和神社的合约中其中一条就是壬鸟只能作为帝国的国王执政，所以“帝都帝国伟大的国王”这个不伦不类的头衔伴随了祂将近6年时间，不过现在大家基本已经无视那条合约了。）当时相当的壮观，壬鸟在仪式上大胆对主持仪式的神社代表大肆嘲讽，暗中向整个无现里宣告了帝都将不再屈服于神社的权威之下，令所有人都印象深刻，只可惜我虽然是史官，但描写这种东西绝对不是我的强项（你知道的，我不会写静态的东西。）而且以你的性格也不会喜欢聊这些东西的，所有我们直接聊点你我都感兴趣的东西——那场自鹤喰平定无现里以来，第一场、也是目前最大规模的一场战争。 

        其实打从一开始。大家就心知肚明，这场战争迟早是要发生的。但对于帝都而言已经没有能力承受新的战争了，所以壬鸟宁可让帝都南方陷入旧贵族的统治，也要保持帝都“表面上的和平”，可当时情况已经越来越明显，双方存在大量的矛盾：

       第一是壬鸟对外开放的贸易政策，壬鸟打算开放对外贸易以换取来自东西方的科技与商品，但这得罪了大量靠商贸为生的贵族，要知道旧王朝对国外商品的关税至少是100%（旧时的王子藤原 伊代真甚至通过了一道法令，对所有外来的铁制饰品征收超过1200%的关税，仅仅为了拯救几家濒临倒闭的玩具店。）这种做法导致帝都自家的商品在民间占据主导地位。但壬鸟将关税大幅下降后，大量外国商品涌入帝都国内，在并借助质量优势占据了帝都的市场，不仅大大打击了国内商团的利益，更重要的是大量的交易直接造成了帝都贵金属的短缺，而贵金属短缺又引起物价上涨，反而使得民众生活水平下降。虽然后来壬鸟稳定住了局势，但这使得从武士到贵族再到平民都开始对开国的政策产生了不满（而且帝都人本身就有着排外思想，对外开放也造成了很多外界、尤其是来自非人势力的作品流入帝都境内，使得保守派相当不满。）

       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皇御军本身的改革，壬鸟打算取消过往的征用贵族部队的方式，建立一支真正职业化的军队，那就得将兵权、军务收归皇帝名下，解散贵族的武士部队，完成军队国家化。可再此期间大量的武士、贵族被遣散退伍，且新皇御军征募的门槛大幅度提高，数量大幅度缩减，原先的46万人降到了22万人，数量大幅度缩小，虽然退伍的军士可拿到一笔遣散费，但这根本没什么用。

        贵族其根本很大程度上就源于“子承父业”的思想，武士和贵族以前是世世代代都有家传的俸禄的。在壬鸟改革政府后，那帮贵族先是直接受政府的管控，成为国家的直属势力，但随后就出现了严重的经济问题：贵族的俸禄占政府年度支出的30%-40%，是政府支出中最大的一块，使政府运转明显不灵。而帝都实际上已经不需要这些贵族履行义务（有些人根本就不会、也不像履行贵族的封建义务，完全是滥竽充数）。于是除了少数确有才干的人得以短暂保留（比如赞良和熏），其他的贵族和那些士兵一样，领了一笔钱之后和平民没任何区别了。彻底废除贵族的俸禄机制对于政府的经济有着相当大的帮助。可是那帮贵族，尤其是下级武士和低级贵族根本就无法好好利用这笔钱。又不懂得经商（综上，即使经商也很难获得益处。）又不想劳作，那笔钱很快花光了。

        这些问题加起来就很明显了，到头来就是旧王朝旧阶级与新帝国新政府势力之间的斗争。这可以说是帝都老生常谈的话题了，涉及到帝都建立的历史和整个无现里的历史。无法轻易解决。养尊处优的贵族不愿与平民为伍；政府的改革使得国家集权度大大提高；土地也被剥夺；在神社的管控下也无法对外扩展，将他们的不满引向国外。武士贵族宣泄不满的途径就只剩下反对政府的一条了，整个南方都是藤原氏的土地，何不帮助他们推翻壬鸟，重新回到旧日的时光呢？

        帝都革新不到10天，帝都各处发生大大小小的“恢复旧朝”的叛乱，但到了4月，近300名帝都议员、2位帝都元帅（他们刚刚得到这个头衔不到一个月）出走前往拉马普特河以南。于此同时大量来自南方的皇御军士兵赶来投靠壬鸟，我们便已心知肚明：战争开始了。

      4月5号，拉马普特河附近的一处隶属于帝国政府的火药库被袭击，士兵被杀军火被抢，两天内，这种事情重复发生了6次，一座城市被恶意放火。4月10号，藤原 伊贺对外宣称：壬鸟并非旧王之子，自己才是藤原氏的正统，壬鸟为篡位者。宣布对新帝国宣战。整个南方拥有近30万旧武士、贵族、军官组成的大部队，此外还有大量对改革不满的士族加入。当天晚上，大天 朱 壬鸟在议会投票与全民投票后，宣布对藤原 伊贺敌对交战。第二天的黎明，壬鸟穿着金黄色的铠甲，领着近10万军队向南出发，拉开这场自鹤喰征服后最伟大的远征的序幕。与此同时在18艘军舰的护卫下，赞良率领另外10万军队坐船从后方袭击藤原军的后方。而我则又一次得到了帝都印章（此时它已经被壬鸟改造成雄鹰的图案了），又一次成为了摄政。

       战争即为地狱（war is hell），但无论如何，他都终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