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IGROS同人小说[36]
Chronomia见战争已经开始了，便来到了心雨阁。不出她所料，Chronos Collapse - La Campanella不在阁中。她顾不上城内发生的事，毕竟她也没有那个必要。比起那个，她反而更担心Chronos Collapse - La Campanella突然回来。她刚走上楼梯，还没走两级，就听到了从上面传来的脚步声。她停住了，任那脚步声在阁中回荡。她缓缓退下楼梯，抬头望见二层的楼梯口有一个人影趴在栏杆上看着她。她犹豫了一会，大声问道:“你是谁？”
二层的人没有回应。过了一会，那个人影后退到了Chronomia的视线外。Chronomia刚要上楼去找那个人，一低头却发现那个人闪到了自己的左边，她忙向右退了几步。
那人抬头与Chronomia对视了几秒:“你，想知道我是谁？”
她的发音非常标准，Chronomia确认她也是终幕城人。
“想。”
“可我要告诉你这个问题的答案的话，得花不少时间。”
“我有时间。”
“只要你能保证不把今天我跟你说的任何内容说出去的话，就上来吧。”身旁的人突然消失了。Chronomia抬起头，发现她正趴在二层的栏杆上看着自己。Chronomia感到有些奇怪，不过她也没管那么多，径直赶上楼去了。
二层客厅里，Chronomia还是坐在以前来的时候一直坐的位置上，只不过这次坐在她对面的不是Chronos Collapse - La Campanella。
“你是几个月前偷听我和钟说话的那个吧。”
“当时你发现我了？”
“那是当然。你不会真的觉得钟要听见你们喊他才知道有人来了吧？心雨阁周围一直都有我们的隐形结界，有人来了我们都能感觉到的，只是一般情况装作不知道而已。”
“所以那时候你们就直接假装没有发现我吗？”
“只要你不问或者出去乱说，我们也没必要管这件事。你经常来心雨阁，钟对你的为人也略知一二，他还算相信你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那时候你和钟说的话我听不懂？”
“我来自神话族，我们的方言和你们的通用语言差别有点大，听不懂很正常。”
“神话族？怎么没听说过？”
“神话族和时灵族一样，原本是一个人数非常小的种族，但在三千多年以前就几乎消亡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神话族的人数慢慢减少的，只知道在那时候，神话族就被认定灭亡，并且不再被提起，就连各种书籍上都没有记载神话族的存在。”
“不被记载……这是为什么？”
“终幕城的城主最初一直是在神话人之间产生的，也许白陵氏不太想提起这段过去。”
“这样啊……”
“神话族曾经是比时灵族还强大的种族，不过我们消亡了，时灵族的人数倒是一直这么稳定。在神话族接近灭绝的那时候，剩余的族人为了避免受到迫害而开始隐藏自己。现在，我所知道的终幕城的纯血神话人就只有我自己了。”
“你一直都住在这里吗？”
“我二十几岁开始就住在这里了，算下来也有六百多年了。”
“你们神话族人寿命都多少啊？”
“两千多吧，不过样貌一般在六十岁以前就固定不变了。”
“你们到底是怎么消亡的……”
“三千年前我又没出生，我也不知道，几名神话族人就能征服一个家族的现象也只存在于数千年前了。现在让我出去和白陵氏或者钟魂氏对战，九条命都不够用的。”
“那心雨阁的前几任主人也都知道你吗？”
“对啊。心雨阁如果住着人，我一个人躲着也不好生活。能住进心雨阁的都是大人物，我还是比较信任他们的。”
“你一直都待在阁里吗？”
“偶尔也会出去转转，就是不能让别人看出来我长得跟他们不一样。”
“如果只剩下你一个纯血神话人了，那神话族接下来要怎么办呢？”
“终幕城没有别的神话人不代表就真的没有。”
“你是说，在下面有可能会有神话人？”
“不排除当年有神话人躲到了那个世界的可能性。”
“可那边这么大的世界要怎么找？”
“除了终幕城人之间的感应以外，神话人之间本身有特殊的较强的感应，而且不会被其他终幕城人察觉。而且终幕城用的语言和黎国语言完全一样，如果真的有人在那边大概率会待在黎国，至少找到的概率也不算太低，只要小心一点别被观察者发现就行了。为此我一直在等待一个有机会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离开终幕城的时机，我觉得今天我已经等到了。”
“你今天要离开终幕城？”
“我昨晚就已经做好一切准备工作了。”
“可是今天城内打乱，守门人依然在岗位上啊。”
“区区几个守门人有什么不好解决的？我之前就是担心引起骚乱以及守门人通知城内的人，现在城内乱成这个样子，守门人有消息也传不到城里去，直接硬闯就行了。”
“干嘛不直接瞬移出去？”
“要穿过这么大一座城门，我瞬移不了那么远。”
“我今天也要离开终幕城，要不我一会先出去，你再闯？”
“没问题。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等我把我要问的问题都问完了就走。”
“那路上再问嘛。”
“好像也不是不行。但我下去之后有观察者接应，别让他们发现你。而且你一个人在下面方便吗？”
“我也有人接应啊，这个你不用担心。”
“都这么多年了，你们怎么联系的？”
“那边的世界有不少混血神话人，他们和纯血神话人之间也能够产生较弱的特殊联系，同时他们也能够感应到纯血神话人的存在，要找一个有能力帮我的应该不难。”
“那要不现在就出发？”
“那你等我一会。”说完对方就不见了。
钟魂葬雨带着Chronostasis到了终幕城中心五殿外，发现处于最外圈的钟音殿外也在爆发激烈的战争。
“我们要怎么过去？”
“这里的法术反应太强了，我很难维持时停，只能想办法闯进去了。”
“你不是钟魂氏临时领导人吗？这不就几句话的事吗？”
“要说的话，留到钟灵殿再说吧。只是我怀疑，钟灵殿也差不多要被攻破了。”
如葬雨所说，钟鸣殿被攻破后，虽然手上握有主要兵权的白陵雪彧等人已经带兵赶到，但这也只是延缓了钟魂氏军队的进攻而已。在葬雨和Chronostasis穿过乱军到达前线战场时，钟灵殿也已经接近失守了。在钟魂氏军队最前端有一排各载着一口大钟的战车，每辆战车上各有一人手持敲钟用的大锤。葬雨取出他的表，朝其中一辆战车所载的钟砸了过去。周围战车上的人一愣，见敲钟的人是葬雨，立马都敲响了自己身旁的钟。远处的钟声也接二连三地响起，前线的钟魂氏军队逐渐停止了攻击，退到了钟灵殿外。
Chronostasis悄悄问道:“你们是用钟声当信号的吗？”
“战车上的钟分两种，音调低的代表进攻，音调高的代表停止进攻，两种钟交替排列，从上万年前一直沿用到了现在。”
“你们的信号完全不更新换代吗？”
“可能他们比较习惯。”
白陵氏守军见对面停止了攻击，也暂时停火了。钟魂默云刚打算去问怎么回事，迎面撞见钟魂葬雨走了过来。
“你可算回来了……”
“情况我大致了解。白陵伞和白陵重羽还没出现吗？”
“没有，只有白陵雪彧来了。”
“那我去和她说几句话。”
“跟着你的那个小子是谁？”
“他是之前被放逐的风岐静，我带他上来看看的。”
“这里乱成这个样子你还带他上来？”
“不乱的时候他进的来吗？”
“也对。”
钟魂葬雨走到阵前，白陵雪彧会意，拖刀从阵后闪出。
“你昨天到哪去了？”
“本想找个机会去下面处理点事，没想到这里一天就搞出了这么大个事。”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不在城内想办法处理，说都不说一声就跑出去，搞不懂你在想什么。”
“我还以为这种事不会这么快就发生的呢。”葬雨回头看了一眼钟魂默云，默云只是白了他一眼。
“既然你回来了，那你也该考虑一下怎么解决现在的状况了。”
“我再有能力也控制不了我们整个家族的人的思想，钟魂氏积怨已久，我也拦不住他们。虽然我不能对钟魂氏现在的所作所为无动于衷，但单凭我的作为，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而能真正解决问题的只有白陵氏。不过对于白陵氏是否会在此之后做出改变，我深表怀疑。钟魂氏等白陵氏做出改变已经很久了，但再等下去，你们大概也不会变的。钟魂氏也是人，是人就有情感和思想，你们不能指望一个尽心尽力为终幕城做贡献却长期受到不公正待遇的家族能永远这么安定下去。白陵雪彧，你曾属风岐氏，你应该知道我们这么多年来承受着什么。不过到现在，我也已经搞不清楚，我们承受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数万年以来，历代钟魂氏无条件的忠诚，换来的却是无底线的压迫。我想白陵氏可能搞错了一点，钟魂氏永久效忠于终幕城，而从来不是白陵氏。但你终究不属于白陵氏，和你说这些也没有太大的用处，我需要和真正的白陵氏人说话。”
葬雨转过身，将一直握在手中的表掷向进军钟。
“所有人，攻入钟庭殿前，不要回头。”
接连不断的钟声响起，回荡在钟灵殿的上空，而那很快被钟魂氏军队的呐喊声淹没。
钟庭殿内
白陵伞摁着剑站在坐在王座上的白陵重羽面前，二人都不作声。
外面传来了钟魂葬雨下令攻入钟庭殿的消息，白陵伞没有回答，只是挥手让守卫出去。
“你听见了吗？他们要攻进来了。”
“拦得住吗？”
“现在的问题是能不能拦得住吗？我早就和你说过钟魂氏的问题，但你从来不告诉我你做那些莫名其妙的事的原因，也从来没对此有所作为。如今叛乱发生了，你现在想的就只有能不能镇压吗？”
“至少守住这里是目前最重要的事。”
“我提醒过你会有这么一天，我也不知道你是根本没听进去还是听进去后立马忘掉了，看上去你从没关心过这种事。别的事情你都会和我商量，我的意见你也都会考虑，为什么唯独在这件事情上我和你就是沟通不了？还有我早跟你说过，雪彧是外族人，我不反对你收养她，但我反复提醒你要提防她，现在出事了，你又打算怎么办？”
“那你还让雪彧带兵守？”
“谁让你把城中心军队的兵权给雪彧的，不叫她叫谁？她至少还会演一演，不至于让对钟魂氏这么快打进来。”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做？”
“目前来看还守得住，但如果葬雨还留有后手，就很难说了，而且以他的性格，这种概率很大。等各路军队汇集完毕，战况基本平衡之后我再出去比较合适。”
“钟魂葬雨……挺麻烦的一个人。”
“钟魂氏从来不缺葬雨这样的人才，他们一直以来缺的只不过是一个地位足以领导整个钟魂氏的人才而已。真相绝不是只有钟魂葬雨一个人看出来了，但在看出来的这些人里，只有钟魂葬雨有权力命令整个钟魂氏。”
“那钟魂默云呢？”
“她铁定没看出来，就算看出来也来不及了。”
钟灵殿外，战争经历了极短暂的停歇后，再一次开始了。钟魂默云把Chronostasis带到战车上让周围的人保护好，自己赶到了钟魂葬雨的身旁。
“你什么意思？”
“有什么问题吗？”
“我一直等你回来控制局面，你却回来领导战争继续？”
“几十年了，这里该有一些改变了。”
“那为什么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我们的军队打不过守军的。”
“我们不需要打败他们。”
“可你刚才还说要打入钟庭殿的，现在看来能不能打过钟门殿都是个问题。”
“我说能打进去，就能打进去。”
“虽然我相信你，但你真的不需要再认真考虑一下后果吗？”
“没考虑好后果的话，我是不会下这种命令的。”
“可你才刚知道这里发生了……”
钟魂默云愣住了。
“你……早就知道这里会发生战争？而且……这就是你想要的？”
“等了好久才等到的机会，我不想浪费了它。”
“所以你昨天才会离开？那你又为什么要把风岐静带上来？”
“碰到他纯属巧合，既然他想上来看看，就借这个机会把他带过来了。”
“可是以目前的战况，你打算怎么攻进钟庭殿？”
“既然我能提前预知这场战争，我难道会不做任何准备吗？”
“说的也是……”
钟灵殿被攻破了，但随着城内外守军的聚集，钟魂氏军队的进攻越来越困难。到了钟门殿外，久久难以推进。葬雨没有下什么别的命令，只是让军队保持进攻。在阵前指挥的默云见状赶到了葬雨身旁:“这才刚出钟灵殿，现在已经推不动了。要是等守军全到了，我们还能打吗？”
“钟魂氏发动这场战争的根本原因是白陵氏和钟魂氏的矛盾，这一点他们不会不清楚。他们想要解决问题，也不会用单纯的镇压这种方式，大概率会在战况僵持的时候派人来协商。至于现在这个情况，来的人基本上只有可能是白陵伞了。”
“看来你是有什么事情要和白陵伞当面说清楚，然后再进攻吗？”
“白陵伞虽然身为城中的权力仅次于白陵重羽，但能真正解决问题的只有重羽本人。至于重羽，我不怎么指望他会主动现身。”
“所以你还是要攻入钟庭殿？”
“大概只有这样才能见到白陵重羽了。不解决钟魂氏的问题，这场战争就显得没有意义了，必须做得彻底一点。”
“那你怎么能够保证能彻底解决问题呢？”
“我不能保证一定能彻底解决问题，但这是我现在想得到的成功率最高的办法了。”
几分钟后，高音钟的声音从守军那边传来，默云听见了忙令鸣钟停止进攻。白陵伞提剑出阵，葬雨看见了，便也走到阵前。默云从一旁赶来:“你小心一点。”
“白陵伞行事向来光明磊落，再者她也打不过我，不用担心。”
“说的也是。”
默云退到阵中。还没弄清楚情况的Chronostasis见暂时停战了，跳下战车赶到了默云身旁:“现在是什么情况？”
“对面那女的是白陵伞，在终幕城的权力仅次于城主，葬雨要跟她说些事情。”
“现在这样子攻得进他刚才说的那个钟庭殿吗？”
“我也不知道他要怎么做，但是相信葬雨就对了。”
“那还要打多久？”
“不太清楚，但应该不会太久吧。”
白陵伞也清楚，自己无论和钟魂葬雨说什么，局势都不会有什么改变。如果“攻入钟庭殿”这种话是默云说出来的，她尚可理解成一句简单的口号，但既然这是葬雨说的，那么这大概率将会成为事实。除了葬雨，她还担心白陵雪彧突然整事。在几天前，白陵伞就察觉到了雪彧的异常。在钟魂霖被杀后，雪彧一直以调查的名义待在钟魂氏人身边，白陵伞不方便把她叫回来，而她之所以不点破雪彧，是因为雪彧手上握有兵权，担心她直接带兵谋反，能多拖一会钟魂氏军队。
葬雨左手插在上衣口袋中握着表走到两军中间，本准备等白陵伞先说话的，但他没想到白陵伞知道自己基本只是出来走个流程后，反而也在等葬雨说话，而葬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见葬雨不说话，白陵伞只得先开口。
“钟魂葬雨，为了搞这一出，你倒是花了不少心思啊。”
“为了钟魂氏。”
“所以你就杀了钟魂霖？”
“是啊。”
白陵伞本来只是把自己根据当前状况得到的一种还未得到任何证据支持的猜想说了出来，没想到葬雨直接承认了，这把她也整不会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在短暂的沉默后，两军开始喧闹，默云和雪彧忙各令鸣钟让众人安静。
“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了，钟魂霖无论是白陵氏人杀的或是我杀的，都没有什么区别。钟魂氏人并非不关心凶手到底是谁，但即使他们知道了事实与自己想得不太一样，他们现在也不会放下武器该干什么干什么去。钟魂霖的死，不过是给了钟魂氏一个释放怒火的机会而已。我父亲逝世后，白陵氏对钟魂氏的压迫越来越重，但钟魂霖软弱无能，他活着对钟魂氏没有什么好处。与其让这样一个人领导钟魂氏，不如借他的死做个改变。”
“你想怎么样？”
“既然这些都是白陵重羽的命令，那我就和他把事情问清楚。”
“按照城主的性格，他不会出来的。”
“那你就让条路，我自己进去。”
“我干嘛要听你的？”
“你是不会听我的，但是……”
“照他说的做。”
Chronos Collapse - La Campanella执剑从葬雨身后阵中走出，白陵伞心中一震，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你听见了吗？”
白陵伞转过身，让身后的军队让开了一条道。
“感谢你的配合。”
由于Chronos Collapse - La Campanella比原本和葬雨计划的早了一些出现，因此葬雨还没来得及把他要说的说完。
钟庭殿
白陵伞先进入殿内，然而她却发现白陵重羽不见了。后面葬雨和Chronos Collapse - La Campanella跟上来，见重羽不在殿内，也一时想不到怎么办。白陵伞走到王座前，发现城主勋章落在地上。她知道重羽大概是卸任出走了，拾起勋章给葬雨二人看。三人商议后统一了意见，葬雨先带钟魂氏撤军，待和雪镜雪暮二人商量好之后再决定接下来怎么办。
在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白陵重羽都没有再出现。在征得包括白陵雪镜和白陵雪暮等人的同意之后，白陵伞暂时担任终幕城城主。虽说是暂时，但众人都清楚，就算重羽回来，他也不太可能继续当城主了。白陵伞上任之后，立即更改了大量针对钟魂氏的政策。虽然难以在短期内完全改善钟魂氏和白陵氏的关系，但钟魂氏暂时稳定了下来，葬雨等人也没有什么意见。只不过葬雨原本准备的许多后续的计划，因为白陵重羽的突然出走全部没能用上，心里难免有些不爽，不过他已经实行的计划都很成功，而且他想要的结局最终达成了，他也没多不爽。
Chronostasis在来终幕城观摩了一场战争后，就被葬雨派人送回去了。间雨把mechanted和Break Through The Barrier完整地交给Chronostasis后，就各干各的去了。狂喜蘭舞因为Nhelv已死，回到南国家乡去了。Chronomia在同那位神话人一起离开终幕城的路上，了解到那位神话人名叫Rrhar'il，而她之前说的接应她的人叫守望者，与观察者类似，守望者大多为有神话族血统的人类，并且他们的身份不为终幕城所知，就连守望者之间都互不相知，一般只有神话人能分辨出来。
Rrhar'il在抵达黎国后，立刻和Chronomia分开了，而Chronomia很快与Chronologika等人汇合。在终幕城基本恢复安定后，钟魂默云便派人来通知Chronologika，将几人接了回去。而Rrhar'il很快找到了守望者，准备开始寻找别的神话族人。
钟魂葬雨的计划虽然筹备了很久，但真正实施其实也仅仅是从几天前开始的。他提前知道隙雨要整事之后，暗中联系了白陵雪彧，设法说服了她帮自己一起实施计划。在隙雨的事发生后，雪彧趁重羽忙碌找时机偷走佩剑送到了葬雨那边，葬雨在钟魂霖住所刺杀了他，并移尸到了钟灵殿。葬雨知道Chronos Collapse - La Campanella当初正是因为和重羽有隔阂才辞官来到心雨阁的，因此他在和雪彧联系好之后就来到了心雨阁，和Chronos Collapse - La Campanella说明了自己的想法。Chronos Collapse - La Campanella最终答应在动乱当天协助葬雨，至于他们当时讨论的后续的计划则没能用上。默云清楚原本钟魂氏多数人就对钟魂霖有很大意见，尽管她心里难受，但也不能怎么样。而钟魂葬雨虽然在许多场合用的还是临时领导人的名义，事实上钟魂氏已经基本认同他成为下一任正式领导人了。只不过，白陵重羽突然出走背后的原因他还没弄明白，白陵伞对此也是只字不提，Chronos Collapse - La Campanella也什么都不告诉他，他也就不管这事了。
还有一件事，葬雨等人都没弄清楚，也就是观察者Khronostasis Katharsis被杀的案件。后续没有其他观察者遇害，但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时期，负责看守原终幕城人Chronostasis的观察者被杀，还是让终幕城的人难以轻易断定是巧合。况且，人类世界那边也没能查出凶手的身份，这使众人都觉得有些奇怪。
终幕城的这场动乱就这样用一种草率的方式结束了。
Chronostasis离开终幕城后一天，还是在海户的家中，再一次地碰上了在楼下等自己的GOODRAGE。不同的是，这一次没有GOODFORTUNE在后面站着，而且这回也没有Break Through The Barrier挨打。
“你又来干什么？”
“有事找你，比较急的事。”
“又是穿魂的事？”
“和她有关，但不是上次和你说的事。”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因为穿魂以后可能不会再找你麻烦了。”
“为什么？她治好了？”
“目前还没有，但她可能……有几个人……就是……来自那个什么……”
“你说清楚点。”
“早知道就带良幸来了，她比我会组织语言……”
“你这已经不是组织语言的问题了，你这话都说不完整了。”
“我……”
“可以的话，上楼去说吧。”
“我这……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