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风同人】提瓦特列国志(第654节:享艳福反生难祸,知真相欲哭几绝。)

“昨天摇床好厉害,整个身子都快散架了,屁股也好、腰也好、下巴也好都疼得厉害,睡觉睡好好的结果非要那么十几次。哼,要不是看在替我多干活外加给点食物配给的份儿,老娘还梦着跟亲妈团聚呢......”
雷奥妮揉着微微青紫的腰肢,稍微一动顿时骨头作响,整个人宛如被铁锤锤过似的,胳膊腿也在昨夜饱受摧残之后动一下都是筋骨碎裂似的。
“哇,这边都不擦干净!搞什么嘛?谁让你可以随便留的?下次说什么也不让你再来了!”
雷奥妮姿色尚可,在见惯了“恐龙”的清籁岛主岛苦刑犯当中广受好评,尤其是她不拘一格的“服务”态度更是让好色之男们在这到来的第一天欣喜若狂,有价无市乃实至名归。
也许只是个碰巧没轮上号的男人吧?也难怪,这一夜她都快把流放地四分之一的犯人睡了个遍,身子待会儿再洗洗,等着后面再给合适的男人绽放胸怀。总有些猴急的看见她就嚷嚷“赶紧着”,真是的,还不如璃月那帮子打工人有耐性有情调~~~
要是怀孕了该怎么办?后面其他男人会不过来的!
“嗯,怎么还睡着呢?天快亮了,你想惹事我还不想陪.......等等,你是谁?”
同床共枕,鼾声如雷,昨夜在雷光阴暗下分不清黑白,她甚至来不及看清来者就享受起了一阵阵巫山之情。
到起床为止,雷奥妮才终于看清了是谁昨夜如恶徒般狂暴。
班尼特。
“老爹!你怎么在......不对,你怎么不认识我啊?快点起来,快点起来!”
“吵什么吵什么,昨天晚上把你折腾好几个小时还不知足,还要吵......”
班尼特挠头发晃着胳膊,张口就是一股浓郁的烟草味,昨天好不容易听说有个“靓女”到流放地兴高采烈,哪知道随船来的那个女人好像很有手腕,特意指示让他多干了一天活,连到附近有人的岛屿上串个门都不行。
等他忙活完已经是半夜,按说别人这会儿该累得前胸贴后背,找个地方吃点饭睡一觉了事,可这是班尼特,是“热情似火”的班尼特啊。
宁可不吃饭,翻身靓女来!
靠着把干草当烟抽——流放地严禁抽烟——的狠劲,昨天晚上他挨着饿却硬是生龙活虎,把这个不认识的小靓女折腾得奄奄一息,一次次地挥洒着汗水与努力。
要是怀孕了更好,别的男人别想比他玩得更花!
“我说你是谁.......”
等他定睛看着用粗陋被单裹身的少女,眼睛闪烁着一丝错愕。
她怎么这么像菲谢尔,还有点像自己,脸蛋像菲谢尔,双眸像自己......不可能的!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老爹,你怎么......你怎么敢对我......”
想起昨夜的种种昏乱,雷奥妮再也没有平日万人尽可夫的淡定,突然她开始下意识地用手扣着身体,想要把昨夜的痕迹扣干净。
显然,为时已晚。
虽然如此,雷奥妮还是满头大汗地扣着身体,徒劳无功地想要挽回昨夜的不幸。
“你是......雷奥妮吗......”
班尼特几乎是一字一顿,他万万不敢置信自家那个原本的“小棉袄”成了囚犯们津津乐道“鸡术一流,少女怀春”的小婊子,可是若不是事实,他按着别人闲谈的位置找到这间简陋的破木屋,找到的又该是谁呢?
他努力想要伸手抚摸雷奥妮,当他颤巍巍的手摸上了雷奥妮的脸,她却依然是神经质地扣着身体,即使很多部位扣到发红,她依然喃喃自语着连丘丘人都听不懂的残言碎语。
“喂,班尼特,千万别说你这厮居然在这里!”
木屋门被推开,几个英姿飒爽的女子涌入进去,其中就有让雷奥妮父女当场石化的人物。
“唉,菲谢尔,你看看吧,我没有说谎,你错怪香菱了。”
夜兰很嫌弃地指着床上来不及穿衣服的那两“团”肉,一边还要扶好震惊不已的菲谢尔免得她当场晕厥。
来的路上,菲谢尔还听说了香菱脱口而出的一个残酷真相:
【你儿子想强我女儿的时候,怎么不说你们家个个冰清玉洁了!?】
本来她还不肯相信,现在看到这一幕,手中的牛皮纸信攥得更紧了。
“菲谢尔,这就叫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种。虽然海因里希是你长子,可你看看这个当爹的和当女儿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菲谢尔,你这还算运气好呢!”
久岐忍此番与夜兰前来应香菱之邀请,想要给执迷不悟的菲谢尔一个明白。
菲谢尔了然了长子“意外”的真相,却不得不打起精神,几乎一步一挪走向还在床上的两人。
“菲谢尔!你听我解释,事情是这样的!”
“妈妈,呜呜呜,妈妈我......我该怎么办哪!”
啪,啪,两个响亮的耳光结束了床上两人的负隅顽抗。
“忍大人,谢谢您告诉我这些,本来我还可以当个傻子,稀里糊涂对付完这一生的......”
海因里希下药企图强了同父异母的亲妹妹卯星曦,结果被包括久岐忍在内的众人“正义执行”;
雷奥妮人尽可夫,如今被夜兰搞到清籁岛本该反省前非,不料一路浪竟然连亲爹都染指了;
班尼特已经与当初蒙德那个勇敢的少年再无瓜葛,或者说顶着这个名字的他已是狼心陌路人......
知道真相固然比继续被他们欺骗下去要好,起码知道为什么发生了这些。
可是,菲谢尔,这一切真的有必要吗?
如果不知道这些,菲谢尔还可以靠着酒精麻醉自己,继续在日复一日地麻醉中逃避现实。
现在,好了,面对了,却又完全无法逆转任何结果。
为什么她要面对这一切?
菲谢尔做错了什么?除去对爱情的憧憬,在家尽力向父母辈那样履行好一个居家主妇的职责,对孩子们尽了一般人意义上的养恩,在离婚前从不拈花惹草搞暧昧,一心一意为了家,为了班尼特,为了孩子们。
然后,眼前矢口狡辩的两人就是她一切心血最好的注脚。
在他们眼里,菲谢尔还应该像以前一样,毫无原则地包容他们吧?
“夜兰大人,忍大人,我.......我.......”
香菱一家甚至不屑于派任何一人陪她来这见证班尼特的丑态,此时此刻,菲谢尔觉得香菱的辱骂越是在这对狗男女身上得到印证,她的心脏就越是跳动得如同地震。
我这年的奉献全是喂了狗......全都是在喂狗,无用功......一片无用功......
头冒大汗,支支吾吾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一口气提不上来,再想用力提气冲过咽喉,却不料头晕目眩眼冒金星......
“菲谢尔!菲谢尔!你醒醒啊菲谢尔啊!”
夜兰紧紧抱着晕厥不醒的菲谢尔拼命呼唤,久岐忍则指示与她有些交情的流放地官长,看向班尼特与雷奥妮如看待两具即将出殡的死尸。
“别让这两个贱人死了,寻死觅活的机会可轮不到他们两个去解脱。”
菲谢尔失去了意识,她只知道眼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这样最好,再也不要见到任何光明了,再也不要见到任何人了.......
还是就这么咽气更好,一切,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