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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德克萨斯传:第一章(未完)》

2023-07-22 19:04 作者:谁是余梦舟  | 我要投稿

序, 当爆炸声传来,火光映亮了半边天空时,她奔跑着的脚步停了下来,难以置信地回过头去。 整个庄园都在熊熊燃烧,不时的爆燃把带着火星的碎屑物冲向高空,浓烟甚至遮住了月亮,什么也看不清了。 哥哥还在里面吗?她惊恐地想着,父亲和其他族人已经倒在了后河,家族里还有多少人还在抵抗……或许,直面现实,哥哥就是这个曾经伟大的家族唯一还在战斗的人。 一发照明弹径直射向天空,在当中爆开,瞬间照亮漆黑一片的大地。 她从莫名的悲痛中清醒过来,已经有人在向她这个方向移动,他们似乎在交流着什么。 她仍旧记得父亲和哥哥在开战前对自己说的,她必须从这里活着出去,逃离这片已被战火笼罩的土地,只要她还活着,这个家族就还有希望。 面前就是一条河,身后已经传来开炮的巨响,已经有子弹从她的头顶划过,她要抓紧机会。 她卧倒在一块小土堆后面,炮弹尖啸着飞过,落到前方的泥地上,爆炸的气浪掀起泥土覆盖在她的脸上,落在河里,激起一朵水花。 四周突然暗了下来,她拼尽全力,往前一跃,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她落入了滚滚波涛,消失不见。 当后续的追击部队赶上来时,发现这里空无一物。 “她哪去了?” 无人应答,他们望着这条永不停息的河流,德克萨斯家族,也许就此覆灭了。 一, “至少在四十年前的时候,西西里还未曾像如今一样和平,那时候的我还小,我不知西西里,亦或是叙拉古是个怎样的地方,但从大人们的讲述中,我觉得,那一定是个可怕的地方,你走在大街上也许随时就会毙命。” “但后来我长大了些,我学了历史学,我了解到叙拉古的历史,我发觉那个地方也许……也许本不应该是这样的,家族的势力一手遮天,普通人也只得战战兢兢的活着……他们还有大法官,还有司法系统,里面仍有一群为正义而奋斗的人们,尽管不多。” “我从维多利亚大学新闻系及历史学系毕业,我决定前往叙拉古,因为那里总有些事,总有些人的反抗需要被世界所知。” “……单打独斗是没有望的,想要战胜那些旧的事物,你必须和世界上那些与你有着共同志向的人联合起来。” 他人的褒贬评价,泛滥的赞美,总给面前这个和善的中年人镀上一层神秘的光辉,可是我如今与他面对面坐着,却发觉他并非旁人描绘中那么高不可攀。 “所以,如今我们再也不用担心坐在酒吧里就遭到家族的人的袭击了,就像现在一样,对吧?”我发问道。 “是的,叙拉古已经不一样了,家族不复存在了。”说罢,他望向酒吧对街的落地窗——现在已是黄昏,窗外熙熙攘攘,人人沉浸在自己的欢欣与悲伤中,但是再也没有人为生存担忧。 “这真是我们以前所盼望的未来,这是您努力的成果。” 他听到这句话,熠熠生辉的神采似乎暗淡了几分。 “不,还有一个人,”他带着一股似有似无的悲痛,“在叙拉古的人们至今仍记得她。” “她……是?”我惊奇地问道。 “走吧,我们去议会广场,那里有你想要的答案。”他自顾自的走向酒吧出口,我紧跟了上去,他推开了门。 咸湿的海风吹拂, 城市已经移动到了某个我不知晓的海岸边,往前看,只是一片汪洋,城市太高,看不到下方。 “我们在环城大道上直行,要不了多久就会看到议会广场的钟楼。” 看到我聚精会神地望着海洋,他又对我说∶“墨西拿海峡,下一站是帕尔米,还有三天,那时候你就该走了吧。” “不急不急,即使过了帕尔米,再到维博瓦伦里亚也就五天,反正也是大学毕业作品,时间长点也无所谓。” 他爽朗一笑,招手示意我跟上。 环城大道上还存留着数十年前的历史建筑,并不是很认识叙拉古文字的我大多辨别不出。 “在以前的叙拉古,主城区算一个移动城市,但其他的家族有些会有自己的移动庄园,当然现在全部并入主城作为公园使用,比如拉普兰德家族。” 他指向环城大道下方的一块拥有广阔绿地的,像城堡的一片公共公园说道,我还看得到公园与城市接合处用来固定的粗大钢筋,做了些美化处理。 “拉普兰德家族的人该怎么办?”我好像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 “在那一场战争中,几乎所有的叙拉古家族都完全覆灭,拉普兰德家族有几个后代,他们现在混的最差的也是个平民,最好的在议会里当执行法官。” “其余的家族差不多,有死罪的,全都处决了。”他漫不经心的加上这么一句。 我把目光从宏伟的拉普兰德家族的庄园上转回来,又看向城市内部,与外围老城不同,城区中心经过了大规模改造,万丈高楼平地而起,闪耀着的玻璃幕墙映射着黄昏,映射着这座城市的辉煌,告别着它的过去。金融中心就是发达呀。 “我以前觉得把市中心的老建筑拆了挺可惜的,后来我想明白了,古董是留给有钱人把玩的,在当时经济遭到严重破坏的时刻,我们必须拆除这些无用的艺术品,建设民生所需。” “人们最后把议会广场保留了下来,因为那是反抗着的民众……斗争的基地。” 街上有个人在分发免费的报纸,我接过了一份,头条我看不懂,只是什么“三十周年纪念”。 泛泛地读了一遍,也没看出个名堂,我庆幸自己选的是世界革命史而非叙拉古革命史,也庆幸叙拉古有个这样一位参加过革命的同胞。 当我把报纸塞回兜里时,抬头看见远方已有海岸边的陆地显现出来。 我们继续向前走着,城市也在向前移动着,几分钟后,海岸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 上面有一团废墟,一团硕大的废墟,城市早已开始转弯,避开那座废墟以免撞上它,这也是为什么海岸显露出来的原因。 仔细观望那座废墟,它曾经也许是个移动城市,巨大的基座还看得清,剩下的地方被多年来的风雨侵蚀,泥石覆盖了它,上面长满了绿树青草。废墟的前方,一条大河流过,看来我们西西里是要直接压过这条大河了。 他面对这景色无动于衷,而是停住脚步,告诉我:“看那边,议会广场要到了。” 我们站在一个十字路口上,宽阔的大道笔直伸入城市中心,大道尽头便是议会钟楼。 钟楼背后是数座巍峨的大厦,它们静静矗立在那里,距离有些远,它们被淡淡的云雾笼罩,有略微的朦胧。 我们继续向前走,眼前的城市风貌在迅速发生着转化,古朴渐渐褪去,迎来现代的新意,玻璃与混凝土构成重岩叠嶂,绚烂的灯火占领了这一片天地。街上也被打理了一番,挂上了许多东西,他们肯定在为那个什么纪念准备。 原先遥远的大厦变得更为顶天立地,钟楼在它们的高大前变得微不足道,只是钟楼更为庄严,更为肃静,它代表着一个时代的开始和一个时代的结束。 我们终于到了议会广场,那里已经人山人海,但人们看到他,这位我伟大的维多利亚同胞,主动让开了一条道。 这里的人早就等着他了吧,我恰好碰上这一次纪念。 “如果你要说一个国家的存在是为了什么,我想,一个国家应该是为了它的人民所存在的。” “以前的叙拉古并非如此,国家存在,只是为了家族服务。” “我说还有一个人,她对叙拉古远比我重要,只是我还活着,维多利亚的,不实事求是的人,贪图自己国家虚名的人,就把叙拉古解放的功劳全盘安在我头上。” “她在外面从不出名,在叙拉古的所有人则一直记得她,这个小小的国家,谁又去关心它的死活呢?只有它们的人民罢了。” 人群让开的道走尽了,一个雕像出现在我们眼前,那明明是个女孩的形样,她拿着一柄剑,伸向前方,仿佛要接住些什么,那剑挂着一圈花环。 “她的名字叫德克萨斯,新的叙拉古的缔造者,你想听听她的故事吗?” 在四周喧闹的人声中,在夕阳金色光辉里,他为我揭开叙拉古恢宏革命的画卷一角。 二, “妈妈,这是什么?” “这是一台照相机,你在妈妈腿上坐好,再按一下这个,就会有一张照片打印出来。” “好!不过,要我来按!” 她好奇的小手伸出去,轻轻触碰了那个洁白的按钮,但什么也没发生,只是过了三秒,闪光灯亮起,把她脸上呆呆的表情永恒地印在此刻。 这一年她四岁,在一个春天,一个柳絮飘飞的季节照下这一张照片,里面没有爸爸。 她叫德克萨斯,出生于哥伦比亚,她的家族在叙拉古颇有名望,不过这打扰不到她在哥伦比亚的生活。 至少在她七岁之前打扰不到。 在她七岁时,她的父亲,加兰德,执意要将德克萨斯带在自己的身边,并且趁着要在哥伦比亚待上几年的机会,将德克萨斯送入了小石城的一所学校,那所学校隶属于哥伦比亚航空工业集团。 这个学校里有什么?达官显贵,富家子弟,他们的生活与德克萨斯的生活无比相似,德克萨斯以为这便是生活的全部。 孩子们的心灵最为纯洁,从小的教育教他们成为一个正直正义的人,所以当他们谈起自己遥远的梦想,总会说: “我的梦想是当科学家。” “当个法官!” …… 为生民立命,为万世开太平,这是所有人的梦想,而多年以后的德克萨斯想起这些往事,却数不清多少这其中的人,在未来成为了她的敌人。 “德克萨斯,你的梦想是什么?” “啊?我的梦想是……” 活动讨论课的下课铃突然响起,那人的注意力转眼便被吸引到教室外面去,德克萨斯也不必回答这个问题了。 说实话,她并不知道自己的梦想是什么,去跟他们一样,说自己也想成为总统,科学家之类的吗?她觉得这是否有些过于刻意。 她不知道,她更担心的是,自己也许在不久之后就要离开这里了,她成天都心不在焉的。 “德克萨斯!你的耳朵都耷拉下来了!”她的好朋友这样对她说。 她自己也懒得去扶,大大的耳朵长在小小的身子上,看着怪不对称的。 于是,一整天都是这样。等到她放学出来,发现专门来接送的司机换了一位。 “奥兰多呢?”德克萨斯不解地问道。 “小姐,他回叙拉古了,那里有些急事。” “最好是整个叙拉古要爆炸了。”德克萨斯这么想,但她没有说出来。 她乖乖钻进了汽车。 一路平顺,她到了自家的大宅子,把书包丢给司机让他自己拿上来,她急匆匆地奔向二楼,看到二楼大厅里,妈妈和爸爸似乎……正在对峙? “妈妈!”德克萨斯没有叫爸爸,不过加兰德并没注意到这一点。 “如果局势真的恶化了,他们也不会伤害到你们,只是,她再跟在我身边就不太可能了。” 说得好像是我自己愿意跟过来似的,德克萨斯并没有说出口,她不会去关心这是一个怎样的局势,而会不会与朋友来不及道别,才是她应该关心的。 局势?无所谓罢了,在这场无关紧要的对话后,她静静坐在妈妈腿上,任由妈妈抚摸着她的头。 眼眶中没有泪水打转,也许是因为与同学们并没有相处的太久,也许是并无太多所谓真挚的友情可言,但她还是感到淡淡悲伤。一种孤寂落寞之感在她内心泛起,很快消散。 这年她九岁,再次离开她刚刚熟悉的环境,她暂时还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只好随波逐流。 小石城远去了,一个叫塞恩的小镇又出现了。 德克萨斯在塞恩小镇的公立学校上学,那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学,里面的孩子都是些普通人。 德克萨斯刚来时,整间教室坐得满满当当,每个人身上都迸发着学习的活力,这与德克萨斯在小石城见到的大不一样。 “你这么努力干嘛呀?”德克萨斯曾不解地向一个衣着相当普通的小男孩问道。 “我?”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提问,他显得不知所措,“我……我要是不努力的话,就没书读了,没书读,未来可怎么活呢?” 确有此事,但不是因为学习不好而没有书读,德克萨斯有过一个真正要好的朋友,一个皮肤黑黑的女孩子,德克萨斯常被她的乐观与创造力折服,也常常在与她的聊天中获得启示性的发现。 她今天看起来有些郁郁寡欢,她找到德克萨斯,倾吐了自己的心声∶ “爸爸的工作丢了,家里没钱的话,估计就上不成学了吧。” “怎么可能,开玩笑的吧?” 这不是玩笑,在哥伦比亚,许多人拼尽全力尚未触及他们想要的公平,也许有些时候,窥见一丝光明与未来也是人们终生难求。 这是一个割裂的社会,不过德克萨斯还小,她不知道。 德克萨斯对面的那位女孩,只是苦涩地笑了笑,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过了几天,女孩再也没来,德克萨斯知道可能发生了什么,她偷偷哭了一场,趁着没有人发现抹去了眼泪,她第一次意识到世界可能会突然带走她的朋友,没有任何预告。 她十一岁了,开始对这个世界有了一些看法,她害怕再有一次离别,害怕再一次孤独,她决心要紧紧抓住所有人的手,不让他们离去! 可一场规模更大,影响更久远的分离正在她前方等着她。 这只是平常的一天,德克萨斯漫无目的地走在学校操场上,她瞧见学校门口似乎有着什么争吵,一群人挤在那里,有个人在散发着什么传单一样东西。 德克萨斯走到校门口附近,想捡起那传单看看是什么。 但那是一张张白纸,德克萨斯左翻右翻,什么也看不出来。 人群爆发出一阵尖叫,德克萨斯抬起头,看见她一生难以忘怀的场景。 一个长得如天使般的人,她的头上确有光环,也确有发光的翅膀。 但她手里握着的分明是一把枪,她的神色极为冷酷,周围的人极为惊慌。 那把枪指着德克萨斯。 德克萨斯愣愣地站在原地,有勇者向那个天使扑了过去。 她没有犹豫,按下扳机,枪声响起。 …… 每个地方都应该做好安全防护措施,应对任何一个可能出现的公共安全事故。 即使你要面对的是整个家族势力的围剿也是一样。 惨剧就这样在塞恩小镇发生,一个鲁珀小女孩被一个拉特兰人一枪打穿了心脏,震惊了半个世纪没有发生恶性案件的小镇和它的居民。 女孩被送往医院后,很快便传出了消息,因为失血过多而不治身亡。 小镇善良的居民纷纷为此感到惋惜,又为此感到愤怒,他们要求政府无论如何都一定要给个交代。 可政府却没有多么强烈的反应,他们中的一个代表站出来,表示了他们彻查此案的态度。 这件事情就这样,由一个平静的口吻说出,在一片震撼中落幕。 可德克萨斯的痛苦不会那么早的结束,消息是别人放出的烟雾弹,而她正在被全力抢救,甚至为了避免被发现,她在夜晚塞恩小镇的郊外被地效飞行器送往哥伦比亚首都柯兰多。 即使身处再遥远的异国他乡,也无法躲过家族之间利益纠纷所带来的后果,该如何解决这一难题,德克萨斯在未来想出了一个很绝妙的方法,不过现在的她快要死了,所以没有去想这些。 准确的说,是没有给她什么想的机会,当她再次苏醒时,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她的脑子还不大清醒,她茫茫然地盯着洁白的天花板,对周围人的忙活不管不顾,直到一星期后,她恢复过来,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妈妈去哪儿了?十一岁的她,感到恐慌。 …… “伊旦娜……” “德克萨斯……她……” “不,伊旦娜,不要激动,德克萨斯不会有事,我们会为了她竭尽全力,以哥伦比亚顶尖的医科力量,你一定要相信我们。” “……” “你知道,叙拉古的局势越来越不稳定了,我也隐藏不了多久,我们……我们需要你去做一件事情……” “为了你那个所谓的组织吗?这只会把我和女儿卷入更危险的境地。” “革命迟早会到来的,千里外的乌萨斯现在维持着怎样的一个躯壳,我们都心知肚明,那些陈腐的东西早晚都要倒塌的。” 那个男人顿了顿,继续说道, “加兰德应当对你说过了,他又能坚持多久呢?也许你真的需要去那个组织,倘若一天加兰德倒下了,至少德克萨斯还有地方可去。” 他见伊旦娜没有什么反应,觉得似乎没有了什么希望,站起身来准备离去。 “去哪里?做什么事情?” 他回过头来。 “去维多利亚,在维多利亚大学……那里的人需要知道这世界将会发生什么。” “照顾好你的妹妹。”这是伊旦娜对他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 当德克萨斯见到加兰德时,她迫切地向他询问妈妈的消息,在没有得到任何反馈后,她愤怒地大哭,将枕头砸向他。 她的内心几乎认定眼前这个熟悉的家伙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许多年来许多事,都与他密切相关,他来来又去去,招来许多祸患。 加兰德选择沉默。 现在看来,某些势力已经将它的目光投向了哥伦比亚,那么这里也待不下去了,他只有带着德克萨斯一起离开。 只是他觉得自己在最近的一段时间不应该出现在德克萨斯的面前,所以他趁着德克萨斯浸在悲伤时悄然离去。 总是把话藏在心里,永远不以真面目示人,过去的生活教会他这么干,可这也成为了他的缺点,也许在未来会造成些他无法挽回的遗憾。 加兰德离开病房时碰见个人,他们互相说了些话,那个人便进了病房,与德克萨斯刚好四目相对。 “哥哥,你也来了吗?” “我是来了,其实我一直在哥伦比亚,不过有点远,在南方,所以一直没能来看你。” “哦。” “我们要带你回去,回叙拉古的话,危险没有这里那么大,叙拉古的家族总是能争斗到境外去,虽然说,叙拉古只是一个小小普通的国家。” “不要谈这些了……我到底还要在这里躺多久……哥哥?希尔德!” 希尔德被这一声轻唤追过神来,掏出一张诊断报告对德克萨斯说道: “其实你回复得很好,假若你想得话,你现在就可以下床了。” 德克萨斯听闻此话,便作势要下床,但希尔德抬手阻止了她,笑着说: “只是这里有空调,无微不至的照料,你想要什么他们都可以给你搞来,要是你不打算再当一个伤员,这些可就没有了。” 德克萨斯也笑了笑,她静静躺下,看着窗外。 “但是……妈妈去哪儿了……” “她去了一个遥远的地方,但终有一天她会回来。” 这让德克萨斯惊讶不已,当她转头时,希尔德已经离去。 仅仅十一岁的她,尚且不能完全理解这句话中完全的意思。 短暂的一个月后,德克萨斯离开了这所医院,告别了她生活了十一年的哥伦比亚,踏上归去她那陌生的家乡——叙拉古的路途。 那里甚至没有机场,她只有搭乘军用飞行器从公海上面掠过,在最无聊的时候,有些久经沙场的老兵会跟她讲讲海洋,讲一个叫利比里亚的国家,和关于海嗣的故事。 不过对于海嗣,德克萨斯只把它当做一个恐怖传说,世上怎会存在此种怪物。 老兵也并未试图让她去相信,而是继续讲起其他的故事,乌萨斯,维多利亚,神秘的炎国,隐藏于丛林中的萨尔贡。 不过,德克萨斯还是更爱听海嗣的故事。 运输机降落在西西里市停泊处的郊外,此时已经是夜晚,西西里零散的灯光似乎无言地向德克萨斯表示了这里的落后。 但还是有专车来接送德克萨斯,而且一看就知是维多利亚产的豪华越野车,还根据客户意愿做了专门改装。 临走时,她忽然想起还不知道那位老兵的名字,他这么多故事,德克萨斯很想在未来有机会再去听听,但运输机不等她再返回,伴随一阵轰鸣声升入了夜色的天空,不再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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