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哲学的决裂——就某“马院副教授”提出的质疑
革命导师马克思和恩格斯曾在《共产党宣言》中提出,“共产主义革命就是同传统的所有制关系实行最彻底的决裂;毫不奇怪,他在自己的发展进程中要同传统的观念实行最彻底的决裂。”那么什么是传统的所有制关系呢?从无产阶级所处的历史阶段来看,共产主义革命的最主要任务是与压迫和剥削全世界广大无产阶级的资本主义私有制做最彻底的决裂。与此相适应的,无产阶级也要同建立在私有制基础上的一切思想观念作斗争。市场阶级的代言人,用资本主义的自由、教育、法律等观念来宣示资本主义的合法性和合理性,但是资产阶级的观念是资产阶级生产关系所决定的。它的自由只是占据统治地位的资产阶级的自由,它的教育也是为了资本主义的统治培育接班人,法律也只是资产阶级意志的强制表现。更广泛的说,一切用于为私有制辩护的观念意识,一切产生于私有制基础上的观念,都是与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社会的本质上不相容的,而应该与之彻底的决裂。 今天有人却叫嚣着马恩无用论、《导言》无用论,叫嚣着“唯物辩证法”要回到黑格尔、康德,甚至回到亚里士多德那里去寻找答案。这样的观点又是何其的荒谬。我们必须澄清这种观念并与之作彻底的斗争,如果不理清马克思主义哲学与德国古典哲学,特别是黑格尔哲学的批判继承关系和本质区别,我们就无法深刻理解马克思主义哲学在哲学领域中引起的革命变革的本质和意义,从而将工人运动引向改良主义的歧途。一个人如果想在天国的幻想的现实性中寻找一种超人的存在物,而他找到的却只是自己本身的反映。诚然,马克思主义的《导言》是为了黑格尔法哲学批判的出版而写作的,但是在《导言》中马克思详细的描述了,为什么要进行黑格尔哲学法的批判,并且首次谈到了“无产阶级的作用”,这些为日后马克思主义的形成与完善都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马克思在积极扬弃了黑格尔哲学的前提下,提取了其辩证法的“合理内核”,这当然不是说就可以把黑格尔哲学与马克思主义哲学画上等号,甚至将黑格尔哲学置于更高的地位。虽然黑格尔在其《逻辑学》的“存在论”中正确的指出了机械论片面性的谬误,但他却将形而上学与唯物主义直接等同起来以显示他唯心主义的偏见。并且黑格尔哲学中叙述的质变量变规律是建立在唯心主义的基础上,他所说的质和量及其相互联系与转化,并非对客观世界本身的“量”和“质”的反映,而只是纯粹概念的外在表现,是整个逻辑系统发展到一定阶段才出现的两个环节。这里黑格尔从根本上颠倒了事物和概念之间的真实关系,而质量的互变实际上却是客观事物自身内在矛盾和斗争结果的一种表现,事物内部对立双方矛盾的发展,从而使旧事物转变为新事物的结果。 在“概念论”中,黑格尔所谓“客观的”并不是指是真实的客观事物,而是脱离客观事物在人的头脑之外独立自存的客观思想,他竭力否认概念是对客观事物的本质反映,还将概念看作内在于客观事物之中的本质。黑格尔离开了概念的客观来源概念变成超阶级超历史的抽象概念,并使之成为衡量事物的标准,这完全是头脚倒置的唯心主义真理观。 不可否认的是,在黑格尔的唯心主义哲学中,却充满着丰富的辩证法,但是我们在学习其哲学的过程中必须剔除其“唯心主义”的外壳,吸取其中的“合理内核”。需要认识到的是,黑格尔的辩证法是建立在唯心主义的基础上的,它仅仅是在唯心辩证法中猜测到客观事物的辩证法,而不是真正的认识到客观事物的辩证过程。并且黑格尔的唯心主义体系将辩证发展仅仅限制于精神领域,认为客观事物的辩证发展只是概念辩证法的外化成体现,其次黑格尔为了其体系建立的需要主张发展过程中有一个终点,并将自己的哲学宣布为绝对真理。最后黑格尔出于保守立场的要求,将矛盾斗争说成是相对的,以便于最后调和保对。矛盾斗争只存在于有限事物,而在无限的、绝对概念中,在最终实现了绝对精神的最高真实形态里。一切对立停止了,矛盾消失了。如此唯心主义的体系,将辩证法基本原则的革命本质完全窒息了。 伟大导师马克思曾说,“我的辩证方法,从根本上来说,不仅和黑格尔的辩证方法不同,而且和他截然相反。在黑格尔看来,思维过程,即他称之观念而甚至把它变成独立主体的思维过程,是现实事物的造物主,而现实事物只是思维过程的外部表现。我的看法是相反观念的东西不外是移入人的头脑,并在人的头脑中改造过的物质的东西而已。” 而如今某“马院副教授”却和19世纪后期的修正主义分子一样,在各大学里借哲学名义来施舍着折中主义的残羹剩汁,在攻击和修正马克思主义学说时,竭力美化黑格尔的辩证法,以抹杀黑格尔的辩证法同马克思主义的辩证法之间的根本区别。 我想请问“马院副教授”,你所谓的“观念论”、“主谓逻辑批判”、“主观精神“”是能够科学的指导人民群众的实践活动,从而更好的改造世界,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还是纯粹在你高高在上脱离人民群众的形式逻辑的经院哲学的小众学术派圈子里,单纯的去秀自己优越感呢?我不得而知。革命导师马克思曾这样辛辣的讽刺现代德国哲学家,“有一个好汉忽然想到人们之所以溺死,是因为他们被重力思想迷住了,如果他们从头脑中抛弃这个观念,比方说宣称他是迷信观念,是宗教观念,他们就会避免任何溺死的危险。” 所以我们学习马列主义,学习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目的是要把哲学从哲学家的课堂上解放出来,成为群众手中的尖锐武器。从这个角度上看,学习哲学史是有一定的意义,但是我们不能本末倒置,更不能张口就来胡诌什么,“搞马克思的都缺乏西方哲学史的训练”,这难道就是您作为“马院副教授”对晚辈后生的责难吗?毛主席一直教导我们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我认为一个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都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也许马列主义对你来说就是交易、就是饭碗,所以你才会大言不惭地“指鹿为马”。我们年轻人当然和您这样的大教授不能沟通,但是我们会始终牢记,要坚持哲学的党性原则,化清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的界线,同时要划清辩证法和形而上学、正确与谬误之间的界线。 您说斯大林的《联共(布)党史简明教程》,不是马克思主义哲学。那么我们就姑且认为他不是。(毛主席曾在《改造我们的学习》一文中高度评价了此书是一百年年来全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最高的综合和总结)但是诸如马克思的《德意志意识形态》、恩格斯的《反杜林论》、列宁的《唯物主义与经验批判主义》以及毛主席的《矛盾论》和《实践论》,应该可以算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一部分吧。我们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和我们的文艺工作一样,首先要做到的是普及。整天讨论的什么黑格尔,康德又怎么能被广大人民群众所迅速接受了,最终的结果是使马克思主义哲学局限于一个小圈子里成为知识分子们自己的自娱自乐。当然这条道路任重道远,要想用马克思主义的钥匙去解开这把时代之锁,我们需要做的事情还有许多。所以只有在对哲学的积极扬弃中与旧的哲学观念作最彻底的决裂,我们的哲学才能历久弥新、熠熠生辉,更好的指导我们的实践活动。“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