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盖如故 第17章
小白文笔 私设如山 ooc预警
观影人员:皇帝与一众大臣(没有晋王一众),江湖各派(没有莫和赵),叶白衣,温客行,周子舒,顾湘,曹蔚宁,张成岭,毕长风秦九霄韩英毕星明等人。
时间:周子舒创立天窗第8年
私设1:温客行的身世,
私设2:朝廷现状。
有些台词会更改。
{}是观影内容。
‘’这是心理活动。
【】弹幕
ps:原剧剧情不会太多描写,尽量会用台词展示。因为人物太多,所以每段剧情播放后,可能不会把所有人的反应都描写一遍。
第17章
{众人正查看方不知的尸体。
周子舒心想:这便是盗走老温琉璃甲的家伙。果然沾了这烫手山芋,不过一时三刻便死于非命,也是咎由自取。
温:“李生大路无人采摘,必苦。阿絮,你不是唯一的明白人。”
此时高崇手中的磁石把方不知颈中的暗器吸出,疑惑鬼谷中何人擅长使用此种暗器?
周子舒却十分疑惑:雨打芭蕉针,这暗器为天窗独有,韩英这孩子动作倒快。所以老温被方不知偷走的那块琉璃甲,现在应该到了天窗手上。“温兄,看来今日五湖盟诸事不便,咱们还是不多叨扰了。”
温:“我兄弟说的是,既然贵盟今日有要事,温某便不多叨扰了,暂且告辞。”
高崇邀请两人参加英雄大会,温客行自然满口应下,表示自己无论如何一定会参加。}
【能力配不上贪婪】
【天上不会掉馅饼,但会掉铁饼】
【高空掉下的就算是馅饼也会砸死人】
【老温被偷走的应该是真琉璃甲吧】
【老温那块真的,然后又在别人那偷了一块假的】
【后面韩英拿的是假的】
【因为是假的所以老温才内疚】
【那么大一场戏老温肯定不会缺席的】
窝在周子舒怀里的温客行眼角挂着鄙夷:“鱼为诱饵而吞钩,人为贪婪而落网。《韩诗外传》有道:徼幸者、伐性之斧也,嗜欲者、逐祸之马也。”
周子舒见他恢复了不少,还有心情挖苦人,便放开了他。温客行知他面皮薄,只好嘟囔几下便自己坐好.
顾湘好奇:“主人,这是什么意思?”
张成岭见温客行有些嫌弃地看着顾湘,连忙接下话:“阿湘姐姐,这句话的意思大致是贪图钱财名利,是危害生命的利斧;而满足自己的欲望,则是追逐灾祸的快马。”
“哦哦,这样说不就清楚多了嘛,为什么非要念诗?”顾湘嘀咕。
温客行没好气地敲了她一脑瓜子:“没文化!”
顾湘摸着头不敢反驳。周子舒摇摇头,两个活宝。
顾湘又问:“为什么满足自己的欲望也不行呢?钱财名利那么好,大家想要不是很正常吗?怪只能怪错估了自己的实力。“鬼谷出生的顾湘只知道,想要的东西就要抢过来。
温客行自然知道这丫头长歪了,但他也没立场掰回来啊,有些歪理本身就是他为了让她更好在鬼谷生存教的!
温客行只好把求助地眼光看向周子舒,周子舒拍拍他手臂表示让他来:”你听说过人心不足蛇吞象吗?适当的欲望是上进,是追求幸福。但如果放纵欲望,被欲望凌驾于人性之上,便会丧失理智。从而内心膨胀,开始追求能力以外的东西,为此不择手段,那便是贪婪,贪婪之心无穷无尽,终会踏入深渊。“
顾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有些晕乎。温客行周子舒也没指望她一下子明白过来,横竖这丫头就好那几口吃的,惹不出什么祸来。
没再搭理顾湘,温客行看着弹幕若有所思:”阿絮,你说那句’因为是假的所以老温才内疚‘是什么意思?那小子不会是因为这假琉璃甲出事了吧?他出事那家伙为什么内疚,他为晋王搜琉璃甲,本就是局中人,只能怪他跟错了主子。“
周子舒慢悠悠地喝着酒,漫不经心地说:”如果不是为晋王,而是为了大阿絮呢?“
温客行一愣:倒是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性,但是~,温客行拿起酒杯,小声嘟囔:”自不量力!大阿絮有那家伙在,谁要他多管闲事。“
周子舒夺下他的酒杯,给他换了一杯茶:”你现在不能喝酒!“
”阿絮~,就喝两口嘛~,好不好~,嗯?“温客行抿着嘴歪头,水汪汪地鹿眼仿佛装着一坛清酒,醉人心扉。
奈何郎心似铁,不为所动:”不许,喝茶。“
温客行委屈巴巴地接过茶:”好吧~”
“韩英你好像要不好了。”秦九霄拍了拍韩英的肩膀。
韩英本人倒是没什么感觉:“天窗之人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韩英从进入天窗起便没想过善终。”在场的除了原先的四季山庄弟子,便是天窗里追随周子舒的属下,闻言都沉默不语。
秦九霄见气氛低沉,开导他们:“那是以前,从这里出去后便不会有天窗,只会有四季山庄。你们既然都进来了,那以后便都是我们四季山庄的人。”
天窗之人都惊喜地抬起头看向他。
韩英不可置信地问:"真的可以吗?我,我们真的可以成为四季山庄的弟子吗?“众人眼中的期盼是如此的炽热。
秦九霄坚定地点头:”二师兄不是说了吗?大师兄最嘴硬心软了,他一定会同意的。他要是不同意你们就求二师兄,二师兄好像对晚辈没辙,你们卖卖乖,肯定可以的。不能做我们的师弟,可以做大师兄和二师兄的徒弟。只要二师兄同意了,大师兄会听二师兄话的。“
众人面面相觑,脸上是藏不住的激动。
傲崃子叹息:”《道德经》有道‘罪莫大于可欲,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故知足之足,常足。’“。
这是文化人的感叹,对大字不识一个江湖人来说,他们的感想要更直白一些。
”有多大的本领干多大的事,送上门的宝物没有实力也兜不住。没有实力还是老老实实待着好。“
”有实力不需要宝物,没实力兜不住宝物。呃,所以呢?“
“所以老老实实提高自己的能力最实在。”
“那倒也是,实力才是自己的。”
{夜晚 客栈内
周子舒正沉思:天窗为何会涉入琉璃甲之事?难道晋王也想争夺武库,高崇把成岭藏起来,不知道打什么主意。
温客行突然进来:“阿絮,我点了一桌子好菜。这客栈厨子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周子舒却有些走神:我的五感开始衰退了。}
【看着不太好吃】
【一桌好菜】
【青崖山小土狗石锤了】
【情商低:菜不好吃。情商高:我五感衰退了】
“噗!”周子舒修长的手指抵住鼻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温客行恼羞成怒:“阿絮!不许笑!”
周子舒忍不住伸手戳了错他气鼓鼓地脸颊,又摸了摸他的头。
温客行躲了躲,抓住他作乱的手:“阿絮!我不是小狗!”
“哈哈哈!”笑逐颜开,眉间一抹风情动人心魄。
温客行瞬间便看呆了,直愣愣地看着他。
周子舒点了点他的鼻尖:“呆子!"
皇帝与身后的大臣都忍不住笑着摇摇头:阿行(小王爷)未免有些过分可爱了!
曹蔚宁是个不会看人脸色的,傻乎乎地说:”这菜肴看着不甚美味,温公子莫是被酒楼的人骗了吧?“
张成岭捂着嘴不敢说话,一脸钦佩地看着这个傻大胆。
顾湘拿起一个桃子扔过去:”要你管!“
曹蔚宁拿着桃子乐呵呵地想:顾湘姑娘是想请我吃桃吗?
顾湘满脸狐疑:这人真的没病吗?
温客行连忙转移话题:“那家伙真瞎,大阿絮五感衰退都看不出。”
周子舒忍俊不住:“拿自己转移话题也是有你的。”
温客行撒娇:“阿絮~”
周子舒含笑摇摇头:那么大的人了!
倒酒的手突然顿了顿:是啊,那么大的人了。可他入谷的时候还是孩子啊!他知道如何当鬼,却没有多少做人的经验。作为人,他的记忆本就停留在小时候,心性又能有多大呢?那对我们而言不甚美味的菜肴,在鬼谷那条件落后的地方,或许已经是不可多得的美味了吧?
这样一想,周子舒就忍不住有些心疼了。放下酒壶,轻轻拍拍温客行的手背:“这酒家不老实,用这等粗略食物骗我们大阿温。待出了这里,我请你到全晖朝最出名的酒楼。”
温客行诡异地沉默了几秒,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口:“阿絮,你不会是想歪了吧?那家伙只是在找借口想跟大阿絮同桌进餐啊。菜肴不太好,明眼人都能看出。鬼谷没那么穷,真的。”
这等菜肴在鬼谷算美食不错,但他身为谷主,有罗姨在,连眼角的胭脂都是最上等的,怎会缺他一口美食。自他当了谷主后,还有专门的厨娘为他服务。
周子舒一时也不知道此刻是该为温客行庆幸还是为自己想太多尴尬了,只能佯装生气:”怎么?想请你吃饭还不愿意了?"
温客行暗笑:“当然愿意!”也不愿为难他,主动转移话题:“咱们继续看?嗯?”
周子舒傲娇地想:算他识相!
{温:“发什么呆呀,这俗话说呀,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不过三餐一宿,能和顺眼的人吃上一顿好饭,便是有天大的事,也是要暂且搁下来的。”
周:“总算说了句人话。”
温:“坐吧,趁热吃。”
温:“嗯,好酒!阿絮,在想什么呢?得啦,和我有什么不能说的,你放心不下成岭啊?”
周:“我在想,是不是不该把成岭送回五顾湖盟?”
温:“阿絮啊,你太可恶了!你长了这样一副脸,又是水晶心肝,玻璃肚肠。天下的姑娘岂不是都要被你迷死,我温大善人和你在一起那还有行情吗?难不成你还想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收他为徒护他一辈子啊,世间哪有一辈子的事啊?”
周子舒一饮而尽,还是没有说话。
温:“我小时候啊,养了一只狗子,是个很重要的人送给我的,我娘原本不准我养,说狗子一生只忠于一个人,要留下他必须得收养他一辈子,一个9岁的小孩子,哪懂什么是一辈子?自然是满口应承。”
周:“然后呢?”
温:“然后……然后我辜负了它。”
周:“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却突然重重拍了温客行一下。
温:“干嘛啊?疼~”
周:“说到狗子,你不觉得这个比喻特别欠揍吗?”
温:“来,喝酒!啊,好酒!吃菜啊!”}
【阿絮真的心好软啊】
【你们不就是一辈子吗】
【阿絮不说话是不是又想起自己没多久能活了】
【楼上又刀我】
【老温说得好明显啊,可惜阿絮还是没想起来】
【当局者迷】
【不是你辜负了狗狗,是天下负了你】
【阿絮对温情过敏吗】
【故意打断老温伤感而已,嘴硬心软絮】
看到光幕中的周子舒为自己担忧,甚至后悔把自己送到五湖盟。张成岭心里趟过一股暖流:“师父,谢谢你!若不是为了我,你本可以逍遥江湖。”
温客行摇着扇子轻笑:“早说过了,你师父啊就是嘴硬心软的大美人。”
周子舒瞪了他一眼,然后侧头伸手拍拍张成岭的肩膀:“本就没几年好活了,哪就计较那么多了?也不全是为了大成岭,随心罢了。浑浑噩噩被支配了那么多年,临时前能肆意地遵循一回本心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张成岭含着热泪点头。
温客行却有些不满:“什么没几年好活,什么临死前。阿絮你这人说话怎么一点都不忌讳?”
周子舒失笑:”生死乃自然规律,你一个鬼谷谷主,我一个天窗杀手,有什么不敢说的?“
温客行却很执拗:“反正不许说那些字。”
周子舒有些哭笑不得:“好好好,以后都不说了,行了吧?温娘子?”
在他跟前向来没皮没脸的温客行可不会在乎这口头上的吃亏,微微抬起下巴:“差不多吧~,最好能立下约定,下回要是阿絮再说错就认罚。”
周子舒没好气地揪了揪他脸颊:“给台阶就下,别得寸进尺!”
温客行连忙端坐:“哦~”阿絮真凶~
周子舒放开他脸颊又轻轻拍了拍,就像安抚小狗般:“大阿温说的可是一锅?”
“嗯~”温客行顿时有些低落:“我被带回鬼谷那天,它就被摔死了。”
周子舒见不得他受气媳妇般的姿态,故意粗声粗气地说:“差不多得了,都多大人了?也不怕阿湘和成岭笑话。”顿了顿,接着说:“四季山庄养了不少小动物,京城宫里更是有灵囿苑。若还是没有心仪的,我叫人给你寻来。”
温客行暗笑:阿絮果然是嘴硬心软的大美人~
{周子舒洗漱后准备入睡,刚上了床榻却感到一阵晕眩。连忙运功调息镇压体内的七窍三秋钉。
隔壁房间,温客行靠在窗边为他吹着菩提清心曲。}
【如果这都不算爱】
【这绝美的爱情】
“要是有人能为我这般付出那该多好啊,此生无憾了!”这是纷纷被爱情折服的女侠们。
“若有这般真心之人,是否是爱情,是否是同性,又何必纠结呢?”这是被真情打败的直男少侠们。
温客行握着周子舒的手:“阿絮,我日后日日吹箫伴你入眠。”
周子舒揶揄:“那得看我们邻居会不会同意。”
两人相视而笑。
{第二天
温客行破门而入:“阿絮,怎么还在睡呀?起床啊!陪我去逛逛悦樊楼吧。都日上中天啦,起来啦,都说悦樊楼啊,是欣赏岳阳城风光最好的地方,起来啦。走吧!”
周:“我不去!”
温:“走吧!”
周:“别碰我!”
温:“走啊!”
周:“再闹信不信砍了你!”
温:“走吧,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有花堪折直须折。何必呢?起来啦!”
周:“不去!”
稍后 悦樊楼
周:“安吉四贤!”
温:“那是何人?”
周:“他们是江湖中一股难得的清流。安吉四贤,4人都雅善音律,背景却大为迥异。只因为志气相投,互为知音,结伴退出江湖隐居在安吉一片极美的竹林之中,已经十几年不问世事。”
温:“难怪能奏出这般不染凡尘的乐声。”
周:“四贤中,有一对是夫妻,本是同门兄妹,还有一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但是善于抚琴。这最后一位呀,便是独行大盗贺一凡,固然身陷泥淖,却心向光明。受到三位好友的感化,弃暗投明,一起隐居这山林中,方才成就了一段高山流水的佳话。”
温:“高山流水,知音难觅!”
周:“山河不足重,重在遇知己!”两人惺惺相惜,心有灵犀地互相对视。
周子舒有些遗憾地想:若我不是来日无多,似安吉四贤般,与知己诗酒江湖,仗剑天涯,不务正业地了此一生,岂不甚好。哎,何必拘泥?便是这般过上两三年,也强过枉活了一世。}
【推门就进,这也太不见外了】
【阿絮起床气好大啊】
【阿絮你不是说不去吗】
【这风景不错】
【都隐居了又出来搅和什么】
【是啊,隐居就隐彻底些】
【高崇的问题吧,隐居了还找人家】
【大盗啊,坏人从良人人称赞,好人行差踏错?呵】
【山河不足重,重在遇知己】
【呜呜呜】
【别哭,会好的】
【阿絮此时的羡慕也是他后面生气的原因之一吧】
“原来师兄有起床气,怪不得~”秦九霄后知后觉地明白他师兄为什么偶尔会对他们黑脸,甚至莫名其妙地给他们增加训练量,原来是因为他们吵到他休息了。
谁能想到克己守礼的周首领是个爱懒床还有起床气的大可爱,作为长辈的毕长风也感叹自己对自家庄主不够了解。
他突然想起了逝去的秦庄主,那时候他每次说要去唤小子舒起床练功,老庄子都会说,‘小孩子多睡点好,别叫他,要生气的。’他以为是老庄主调侃,没想到他说的都是真的。这些年苦了他了!唉~
“阿絮,她们的意思是安吉四贤后面也搅和进入了?”刚开始看到悠然自在的四人,温客行还在感慨原来这浑浊江湖还有那么几个清醒人,没想到居然还是搅进了这乱局。
周子舒叹息:“若说是庸人,偏生能放下名利归隐山林。若说是明白人,又参与到纷争中。终究还是逃不出这名利场,被人情所禁锢。”
温客行嘲讽:“这高崇是恨不得把整个江湖的人都喊来给他助阵啊,连归隐的人都不放过。这浩浩荡荡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登基了呢。”
周子舒瞪了他一眼:皇伯父还在呢,胡说八道什么。温客行掩饰性咳了一下。
周子舒见皇伯父没计较这家伙口无遮拦,松了一口气,顺着话接下去:“自以为正义的人大多如此,把自己营造成正义之师,所做一切便是替天行道了。尽可能地把人都拉到己方阵营,共同行事。既能增进自己的名望,又能把自己置于群体之中,所作所为才不会被抨击。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五湖盟就算有能力独自解决鬼谷,为张玉森与路太冲报仇,他也不敢私自解决。他若独自解决了鬼谷,五湖盟便是下一个鬼谷。”
温客行满脸鄙夷:“哼!一群伪君子!”
安吉四贤四人没想到还有自己的戏份,貌似结局还不太好。他们不禁扪心自问:我们真的出世了吗?有真正意义上隐居了吗?为什么还要掺和进琉璃甲这要命的事中。
一旁传来高崇内疚的声音:“贺兄弟,是高某对不住你们。”半鞠躬致歉。高崇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要把已经归隐的人牵扯进来,终究是他的错。
贺一凡叹息:“不全是你的原因。是我们自恃甚高,不自量力。只是我们武功轻微,以后恐怕是帮不上忙了。”
高崇只好点头:“你们永远是五湖盟的座上宾,随时欢迎你们到来。五湖盟上下必扫榻以待。”
“有点道理啊,为什么大盗从良,人人称赞,好人行差踏错就名誉尽毁了呢?独行大盗当年做了那么多恶事,一句金盘洗手,就完事了?圣手夫妇只是救了容炫就是结交匪类了?他就不能是感化容炫那个人吗?”一个年轻人说。
其他人面面相觑,哑口无言。
那年轻人又说:“贺前辈从良后把东西还回去了吗?没还算从良吗?过往不计较了吗?”
身边人下意识看了一眼安吉四贤,他们正和高崇交谈,离得也远,没听到。
大伙松了一口气:年轻人你的想法有点危险啊,这可是当年叱咤风云的大盗。
谁知那年轻人又开口了:“放下屠刀也要有...呜”
他师兄赶紧捂住他的嘴:“你少点两句!”
“啧!知道了!”师兄真是个胆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