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舞曲

——这是一名咲厨听到标题同名歌曲后有感而发的小文，情节混乱文笔不佳等还请见谅；另外，强推这首我最喜欢乐队Beyond的《昔日舞曲》。 这带着异国风情的曲调，在我耳中那样忧郁而美丽；富有磁性和穿透力的歌声，又总能领我不知不觉忘记眼下、而不知几度回想起你。  当我在咖啡店遇到你的那天，我仍清楚记得自己的内心如何停跳一秒、继而传来狂热的悸动；当确认一切特征都与我所熟知的她别无二致，我连自己不擅长向异性主动示爱的事情也忘到脑后，走上前去宛如再平常不过地向你搭讪。你先是惊讶、进而露出可爱的羞涩笑容——你总说，那时的我看起来不动声色；可实际上，如果你肯把耳贴近我的胸膛，你会听到一颗全速运转的引擎。  于是我们相识，相知。我虽然毫不掩藏自己对你的爱意，却也不敢立刻提起你身份的事；你对我动机的接受，实在让我受宠若惊，更下定决心一定要拥有你。我使出浑身解数，试图像追求任何一个外界女孩一样用甜言蜜语和金钱吸引你的芳心，你却直接坐到我咖啡桌的对面与我对质——那真诚而美好的心意，让我顿时自惭形秽；只是我想不到，紧接而来的便是你的热吻。  接下来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了：我发誓若能与你相爱，我此生对你将不再有秘密，跟着便说出身份其事；你是如何大方承认、又为我的心意露出那可爱笑容——你明知我不可能不为你心动；你就是如此狡猾，却又偏能将我这傻子吸引。  我与你的爱意热烈，像等待那颗耀眼火星等了二十年的一垛干柴、燃起就无穷无尽。原本习惯了独步街头的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腻在你身上；你还记得清吗？你曾多少次嗔怪泡咖啡时被我这只大号树袋熊挂在身上行动不便，我又多少次恋恋不舍地松开你的腰、回客厅等待你补偿的亲亲；又曾多少次，你依偎在我怀里，笑着抚摩我脸颊、说我的怀抱多么有安全感，我就坏笑着把你压倒——是的，我不是对你说过吗？怎么用力去爱你，我都嫌不够。  我教你如何弹吉他、如何无视他人放声歌唱心中所欲，你试图用优雅的桎梏推脱，但最终还是变成了半夜天台的女歌神；你则教我你所知的一切礼仪，要我从背后扶着你的手、看你如何做饭炒菜，磨出我最爱喝的蓝山咖啡，还有那场难忘的交谊舞——终于自认为出师的我正装加身，邀请你与我共舞，结果只过了三分钟就晕头转向；你哭笑不得，在我面前为我独舞完了余下的舞曲。完美潇洒的身姿，一颦一笑、一步一蹈，如同我美梦中无数次出现的情形——现在想起来，那也许就是一场格外美好的梦也说不定。  两年的时光一晃而过，说久久到能够让我以为我能与你白头偕老、说短又短得让我遗憾无穷：你还在身边时，我即使满心爱意也难免懈怠；可你一旦离开，各式各样的悔恨便一齐袭来，令我心中缺失的那块阵痛不止。  离别的那天来的如此突然：不过，没有无言的离别、苍白无力的纸条和疯狂的寻找，你只是起了个大早、为我做好了最后一顿早餐和手磨咖啡，然后坐在我身边你最喜欢的座位上，告诉我你终于还是要回到那个属于你的世界。  我记得我几乎就成功地装得体面，却在你起身的那一刻终于还是难掩失落与痛苦，问着你为什么突然辞别、留我孤单一人在这因为你才略显美丽的世界，乃至最后没出息地乞求起你；可无论你如何不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是温柔而坚决地将与我的一切纠葛摆脱。我记得，你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终有一天，我们会重逢的，——等着我。】  于是我等啊等啊，形单影只的等。  现在已过十年，我还有勇气和资本继续等下去；可是我不愿去想，若再过十年、二十年，你还不回来，尤其是或许当我已没有勇气和资本再见你时，你才会重新坐到我的咖啡桌对面——  也许，你不回来，反倒是最好的解药。  所以我试着放下，就像你当日把晕头转向的我放下在我此刻面对的沙发上；我正在伴着异国情调的忧郁而美丽的音乐、伴着充满磁性和穿透力的歌声独自跳着那支交谊舞，就如你当日在我天旋地转的世界中那样。  只是，在这昔日的舞曲中，我似乎还是忍不住回想起了你。  抱歉呐，咲夜。  这支舞，果然更适合两人跳。 ——2023.6.9 0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