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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笙寒 第十一章君心同 忘羡同人 HE

2021-07-20 08:53 作者:快爬小乌龟  | 我要投稿

第十一章 君心同-空叹君心似我心,不负相思意

 

蓝湛沿着蓝氏特有的标记一路寻找,忽而被人拦住,“你可是姑苏蓝氏之人?”,蓝湛对于山下之人知晓云纹抹额乃姑苏蓝氏的标志并不奇怪,“正是”,“前几日我们这里有邪祟入侵,多亏了姑苏蓝氏的小公子我们才能保全性命”“除魔卫道乃蓝氏职责所在,不必多谢”蓝湛正欲离开,听到那人与其他人攀谈“说来也奇怪,那位小公子的衣着与这位公子大不相同”,蓝湛忽而转身问道“他可说他姓甚名谁?”,那人回答道“我们得以保全性命自是感恩戴德说是要感谢恩公,问他姓名,恩公只说是姑苏蓝氏含光君门下,自己无名小卒不足挂齿,感念姑苏蓝氏含光君便可”“是是是,这小公子容貌甚是俊美,那日我女儿夸他长得好看,他还说那是小姑娘没见过含光君,含光君才是世上一等一俊美无双之人,不光俊美还仁善非凡”“哎哎哎,我观那日恩公的神情,搞不好这含光君就是是心上人,情人眼里出西施吧……”“也说不好,这般说来含光君真是有福之人……”听着众人七嘴八舌,蓝湛微讪。

 

蓝湛一连寻找几处都未见魏婴,但四处情况皆如此,上到除祟下到惩治地痞流氓、帮走丢的小孩找家人,再到浇地、种花,事无巨细,直到某天得知含光君门下弟子帮农户抓跑丢的鸡时,他知魏婴纯善他帮人救人不为虚名浮利,病人之病,忧人之忧,不论大事小事只要力所能及的事情他都尽力去做。不过日后仙门百家谈起含光君怕是要说这含光君连保媒拉纤都管吧,蓝湛心里略微无奈但更多的是欣慰。

 

更让蓝湛头疼的是,自己出来快半个月了也没有找到魏婴,自己仿佛跟在他屁股后边四处转悠,到处坐收渔翁之利,享美名敬仰。行至佛脚镇,蓝湛听闻大梵山有食魂天女作祟,便顾不得许多前往大梵山除祟。蓝湛赶到天女祠时发现里面已经有打斗的声音,有人抢在自己的前边了,飞身进入之时一道熟悉的黑色身影正在与舞天女缠斗,是魏婴,蓝湛立刻上前拔剑而起挡在魏婴身前,魏婴看清眼前之人立刻飞起两道符咒击向舞天女,在舞天女行动迟缓之时蓝湛手底蓝光则击向舞天女,“含光君,你没事吧”魏婴上前看着蓝湛,蓝湛看了他一眼“戒备,留神”,“含光君,怎在此处”,“夜猎,路过”

二人同行刚刚出了大梵山,天上黑雾阵阵,蓝湛抬头看到“是枭鸟,可摄人心神”,蓝湛想前去杀了枭鸟,见蓝湛起身前往,魏婴也跟随其后,一道凄厉的叫声闪过,二人之间大雾弥漫,什么也看不清,魏婴心中担心蓝湛,“含光君,你在哪?”,“含光君,你在哪呀?”,蓝湛心中也担忧魏婴,暗自寻找,突然两人皆是背后撞到一物,魏婴闻到了蓝湛身上的檀香味,一颗心才放了下来“含光君,这怎么回事”,“是枭鸟制造的幻音招来的迷雾”继而说道“这幻音可扰人心神,魏婴关闭五识”,蓝湛与魏婴背背相靠,迷雾之中有铁链击出,二人看不清来人只能听声辨位逐个击破,突然蓝湛感到魏婴被铁链圈走了,他赶忙反身追击,魏婴被铁链缠住脖子他吐出一口鲜血,他猛然想到假装被铁链勒死则可以引出枭鸟,他束手就擒被铁链缠住脖颈缩在树上,待枭鸟前,魏婴紧紧抓住枭鸟,蓝湛砍断铁链,一剑结果了枭鸟,魏婴起身看着迷雾散尽里蓝湛尽显的身影“含光君,你无事吧?”他上前看着蓝湛,迷雾中他怕蓝湛受伤,蓝湛看着魏婴脖颈上的红痕甚是碍眼“无事吧?”魏婴笑了笑“幸亏你来的及时”,突然二人看到蓝氏独有的信号,“是兄长”,蓝湛看向魏婴“是兄长下山,必有大事,走吧”

 

  与蓝涣聚齐后一行人,前往水鬼作祟之地,水鬼作祟之地名为彩衣镇,距云深不知处二十里有余。 彩衣镇水路贯通,数人不多作停留,乘了十几条细瘦的小船,朝水祟聚集地划去。渐渐地两岸民居越来越少,河道也静谧起来。魏婴和蓝湛各占着一条船,听着此地水祟相关事宜。

 这条河道通往前方一片大湖泊,名叫碧灵湖。彩衣镇数十年来从未有水鬼作祟,近几个月却有人在这条河道和碧灵湖频频落水,货船也莫名沉水。前几日,蓝曦臣在此布阵撒网,本以为能捉住一两只,谁料想一连捉了十几只水鬼。将尸体面目洗净带往附近镇上询问,竟有好些尸体没人认领,当地无人认识。昨日再次布阵,居然又捉住不少。

  蓝涣开口道“所以我感觉此事非同小可,便唤忘机一同前来,以备不测。”  思追道:“泽芜君,水鬼都聪明得很。这样划船慢慢找,万一它们一直躲在水底不出来,岂不是要一直找下去?找不到怎么办?”  魏婴缓缓的盯着江面“那我们就慢慢找,找到为止,这是职责所在。” 但是魏婴转念一想“如果有什么东西,像鱼饵一样能吸引水鬼自己来就好了。或者能指出它的方位,就像罗盘那样。”

  他一低头,刚好能看见蓝湛所乘那艘船的船底,心念一动,叫道:“含光君,看我!” 蓝湛正凝神戒备,闻言不由自主看向他,却见魏婴手中竹蒿一划,哗啦啦的一篙子水花飞溅而来。蓝忘机足底一点,轻轻跃上了另一只船,避开了这一泼水花,魏婴却在他原先所立的那只船的船舷上踢了一脚,竹蒿一挑,将船只翻了个面,露出船底。而船底的木板上,竟牢牢扒着三只面目浮肿、皮肤死白的水鬼。

  离得近的门生立即将这三只制住了。蓝涣笑道:“魏公子,你怎知它们在船底的?” 魏婴敲敲船舷:“似是吃水不对。船上刚才只站了他一个人,吃水却比两个人的船还重,肯定有东西扒在船底。”

  蓝涣赞道:“魏公子苦修,果然进步良多。”

  魏婴赶忙划到蓝湛船侧,两船并列,他定了定神道:“含光君,刚才我不是故意泼你水的。要是我说出来了,它们听见就跑了,你衣衫未湿吧?”

此时,船只已飘至碧灵湖的中心。湖水颜色极深,墨绿墨绿。忽然,蓝湛微微抬头,道:“现在立刻回去。水中之物是故意把船引到碧灵湖中心来的。”

  话音刚落,所有人感觉船身猛地一沉。 水流迅速蔓延入船,魏婴忽然发现,碧灵湖的湖水已经不是墨绿色了,而是接近黑色。尤其是接近湖中心的地方,四周不知不觉生出了一个巨大漩涡,十几只船都顺着漩涡正在打转,边转边往下沉,就像要被一只黑色的巨嘴吸下去!

  出鞘声铮铮响成一片,各人陆陆续续御剑而起。魏婴已升到空中,俯首下望,却见那苏涉站的船板已被吞下了碧灵湖,他双膝过水,满面惊慌,魏婴不假思索一弯腰、一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拖了起来。 多带了一个人,他脚下剑身陡然一沉,然而仍在上升。可没上升多久,从苏涉那边忽然传来一股大力,险些把魏婴从剑上拉下来。

  从碧灵湖里传来的吸力越来越大,魏婴力量不足,几乎生生被压到了逼近湖面的低空。他一边稳住身体,一边双手并用拽住苏涉,喊道:“含光君,救…….”

  忽然,魏婴身体被人腾空提了起来。他回头一看,蓝湛正单手搂着他,可他一个人、一把剑,承受了三个人的重量,同时与湖中不明怪力抗衡,他们的位置却仍在稳稳地升高、升高。

  一行人御剑迅速撤离碧灵湖,苏涉先落到岸上。蓝湛搂着魏婴从从容容地转身,对蓝涣道:“是水行渊。” 魏婴赶忙看向蓝湛“含光君,你无事吧?”蓝湛摇了摇头,魏婴在藏书阁之时看到过关于水行渊的记载,“泽芜君,我有话不知当讲与否?”,蓝涣示意魏婴讲下去,“ 这水行渊一旦养成,那便是整片水域都变成了一个怪物,极难除去。除非把水抽干,打捞干净所有沉水的人和物,暴晒河床三年五载。但是这几乎是不可能办到的事。不过,却有一个损人利己的法子可以解一时之忧、一方之患。那就是把它驱赶到别的河流和湖泊里,叫它去祸害别处。 这水行渊定是被人驱赶至此处的”

蓝湛问道:“近日有什么地方受过水行渊之扰?”

 蓝曦臣指了指天。 他指的不是别的什么,正是太阳。众人心中明了“岐山温氏”。虽然已知此地水祟根源,众人却反而默然了。 若是温家人干的,无论怎么控诉谴责,也是于事无补的。首先他家不会承认,其次也不会有任何补偿。

  魏婴不忿道:“温氏怎可如此?他家把水行渊赶到这里来,可要害惨彩衣镇了。若是水行渊长大了,扩散到镇上的河道里,那么多人,就会天天都在一个怪物身上讨生活,这真是……”

蓝湛则和蓝涣并排而立,这次两人连神情都有些像了,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思索如何应对水行渊、如何向彩衣镇的镇长交待诸多后续事宜。

魏婴看着蓝湛忧思的样子,他看到对面迎来一只吃水极重的货船,船上压满了一筐筐沉甸甸的金黄枇杷。他看到蓝湛似是看了一眼,继而又重新平视前方。蓝湛可是想吃枇杷了,那就买一筐回去。魏婴买了一筐他拿河水洗净了几个又拿衣衫擦了擦枇杷外的水渍,递到蓝湛跟前,“含光君,吃枇杷,干净的”,蓝湛惊讶魏婴怎知自己想这金黄香甜可口的枇杷了,蓝湛拿了两个,魏婴继而又拿给泽芜君,蓝涣笑了笑,若是心中在乎又怎会不知心上人在想些什么,这魏公子当真是心里眼里只有忘机呀。

 

魏婴转而洗好后分给众人,思追看到魏婴并未将枇杷给自己留下问道“魏公子,你不喜欢吃枇杷吗?”魏婴摆了摆手“啊,你们吃就好了,我吃不吃的不打紧”。“魏婴,接着”蓝湛将手里剩下的枇杷扔给魏婴。魏婴看着手里金黄的枇杷,想来自己是爱吃的,这毕竟蓝湛给的。

 

在客栈院子里,魏婴看到了蓝湛他问道“这水行渊为祸一方,含光君准备如何处置?”,摊上这种疑难杂症蓝湛也颇为头疼,尤其是事关温氏。“封印水行渊并不难,只是温氏”还未等蓝湛说完魏婴就开口“那就好,不然彩衣镇的百姓可要遭殃了”想想自己打断蓝湛讲话甚是无礼“含光君,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打断你的,只是过于忧心彩衣镇的水祟,既然如此那我便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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