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结与死亡》-第二部分-第3节 卡利班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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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pride of Caliban

智库的尸体裹在一块防潮布里，正由持枪的侍从由假雪中抬进来。凶手把他破碎的尸体扔在要塞外的峭壁上，希望它不会被发现，在停止运行的星炬成堆的唱诗班尸体中，考斯维恩的手下最终发现了他。此刻战士们护送着他沿着蜿蜒的轨道行进。

坦德里翁兄弟（Tanderion），卡修斯兄弟（Cartheus），阿斯拉代尔兄弟（Asradael）①，扎哈瑞尔（Zahariel）兄弟。和瓦沙克一样，都是卡利班裔老兵。

“我派人去找他们了。”阿道夫告诉他。“我觉得他们应该知道些什么。”

考斯维恩点点头。卢瑟勋爵在扎拉蒙德提供了卡利班人的援军，并承诺再增派两万人马，这仍然困扰着考斯维恩。他非常需要这些人手，但他基因之父的严格命令已经执行了很长时间：剑不应该自己出鞘。卢瑟接到的命令是留在卡利班招募和训练新兵，而不是自说自话的在战场上执行他自己规划的任务。他在扎拉蒙德的存在是对莱昂命令的违抗，接受他手下的人就是对这种违抗的支持。

但是莱昂不在这里。他已经迷失在他认为合适的大远征征途中，失联多年了。考斯维恩是他的总管，在各层面都是一半以上军团的代理团长，一个复仇之子，他父亲的代理人。这是他自己的决定，自从他最后一次见到父亲之后，银河已经发生了巨变。曾经难以想象的敌人的力量，现在一股脑的暴露出来了。考斯维恩需要战士，而卡利班人就是，他们整备就绪但毫无经验。

他希望他的基因之父有一天会撤销谴责卢瑟的抗命决定，但要做到这一点，他的父亲至少需要活着。考斯维恩渴望再次听到他的声音，哪怕是激烈的斥责。

瓦沙克已经证明了考斯维恩接受卢瑟的人是明智的。作为一名天赋异禀的亚空间先知（warp-seer），智库瓦沙克是他们占领空山的重要组成部分。如果没有他，他们不可能打败在那里面发现的混沌恶魔②。瓦沙克成为了一个真正值得信赖的朋友，他全身心地投入到恢复星炬功能的神秘工作中。这是像考斯维恩这样以武艺见长的子嗣所不擅长的。

他沿着小路下来迎接他们。

“我们将哀悼这一损失。”他说：“将来有时间的话。”

“那么，您还相信会有将来，大人？”卡修斯问道。

“我相信。”考斯维恩说： “我的兄弟瓦沙克也相信。”

卡利班人似乎这个词嗤之以鼻。

“我们在这件事上是一致的。”考斯维恩说。

“当然。”坦德里翁说。

“瓦沙克的工作才刚刚开始。”考斯维恩说。“你们大家都和他拥有相同的才能，我期望你们能帮我完成他未完成的任务。”

“您期望我们给您充当顾问？”卡修斯问道。

“是的。还需要你们的技能。”

“他才是智库。”阿斯拉代尔回头看了看那卷裹尸布说。

考斯维恩说：“这只是明面上的说法。”众人看起来都很惊讶。考斯维恩看着扎哈里尔·祖里亚斯。“兄弟，我知道你也曾经也是受训的智库”

“在帝皇诏令前是。”扎哈瑞尔回答。

“禁令现在被推翻了。”考斯维恩说：“莱昂亲自决定了这件事。我请求你，兄弟，承担起这个角色。”

“大人，您太强人所难了。”扎哈瑞尔说。“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使用那些天赋了。我担心它们因为长时间懈怠而变得不可靠……”他停顿了一下。“但也许，我们一起努力的话……”扎哈瑞尔看着其他三个人。“我们四个人曾经都是智库，在尼凯亚之后又回到了普通战士的行列。如果您允许的话，大人……”

“我允许。”考斯维恩说：“所有人。我需要你的学识和技艺。”

他们很吃惊。禁令已经生效很长时间了。瓦沙克是第一个被批准暂时撤销禁令的特例。对于莱昂的总管考斯维恩来说，让他们全部复职，并让他们利用他们曾经被禁止的才能的友善举动令人感动。

他在寒冷的山坡上毫不犹豫、毫不拘泥地这么做，也让他们感受到了目前所面临的巨大危机。

“大人，您太过相信我们的潜力了。”坦德里翁说。“刀刃不用会生锈变钝的，我们很久都不敢——”

“我理解。”考斯维恩说。“但是，兄弟们，你们比我更懂得这种技巧。”

“我们也只是略懂皮毛——”卡修斯说。

“我们会尽力的。”扎哈瑞尔说：“无论我们知道什么，无论我们从亲爱的瓦沙克身上看到了什么，我们都会按照您的命令去做。我们为您服务，大人。很荣幸您能如此看重我们，我们不会辜负您的信任。”

考斯维恩点点头。他笑了。阿道夫正在呼唤他。

“把他抬走吧。”他对他们说。

注释

① Tanderion, Cartheus, Asradael,Vassago,这四人皆是扎哈瑞尔的属下，智库学徒。前三者实在是没有什么现有的翻译可以参考，纯纯的音译，若有差异都很正常。

② Neverborn ：混沌恶魔的一种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