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芬前线》第八十七章:码头,瑞典女孩的守候

早晨的海风吹过街道与小巷带去了一股寒冷的气流,尽管海风吹的如此冰冷,但是码头上还是挤满了许许多多的人,有格里芬、欧洲联邦、新苏联。
他们都安排了不少的接待人员再港口等候他们要接待的人员或是货物,为了保持码头秩序土伦市政府抽调了警局的普通闲置人员出任秩序安保工作。
“请不要拥挤,船只将会在半小时后抵达港口。”
“请向后拉开一定的距离留给船上的乘客,请不要拥挤!”
在警员的维持下,人群向后撤出大约十米的空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一位身姿娇小的人形选择了一个更聪明的选择那就是躲进咖啡店在那里面闲坐。
“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要喝点什么吗?”
“来一杯咖啡,加糖,再来一个牛角包。”

店员用大脑记下了她的要求之后,立马跑到后台进行工作,而那位人形就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外面的街道上人群拥挤在一块,露出了带有讽刺意味的笑容。
【已接收通讯:默认接通】
“AK5,接到他了吗?”
“还没有,我在咖啡店,码头上的人太多了。”
“那好吧,先这样了,我再准备一下。”
“嗯,拜拜啦。”
AK5看了一眼咖啡店的钟表,已经是八点半了,如果在九点半之前还没到港口的话那么AK5就要汇报情况并回去了反正她也不知道要接的是谁。
“您的咖啡以及牛角包,请慢用。”
“谢谢,这是付给你的小费。”
AK5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元的欧元放到了咖啡店店员的托盘上,顺便把咖啡与牛角包的钱付了一共四欧元,这家店似乎好像也就只有这个女店员一个人,可能是个个体营业户。
“店里就你一个人吗?”AK5喝了一口咖啡然后看向女店员,女店员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忙活后台工作,她很忙毕竟这家店就她一个人不过从咖啡店的图片上来看应该还有三个人可能是她的朋友吧。

在经过20分钟的漫长等待,有两艘船只顺利的进入了港口,码头的工作AI立马准备好对接台阶与货物临放区,船舱的各大舱门与露天口都已开启船上的乘客也纷纷下船。
在警察的指挥下这些接待员开始慢慢向港口移动,并且脱离队伍去找目标对象,来自船上与船下的两股人流开始汇聚起来,工作AI的效率立马自动提高了两倍多。
“行李箱收拾完了,猫少先生还有什么没拿的吗?”
“我也收拾完了,就等利贝罗勒了,我们出门等她吧。”
猫少和托卡酱一人提着一个大行李包走出房间,原本清闲的走廊变得热闹起来,MP40和破坏者正坐在两个拉杆箱上,而MP40的头上还戴着一顶黑色的半圆帽系了一个紫色蝴蝶结。
这两个小家伙看来兴致很高,不过利贝罗勒倒是不见踪影,“MP40,利贝罗勒呢?她还没出来吗?”“姐姐在里面换衣服呢,一会才能出来。”
猫少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是八点四十了利贝罗勒还在忙什么呢?正当猫少打算去拉门把手时利贝罗勒刚好打开门向外走来。
“很精致呢,这身银行家的制服刚好合身。”
“还好吧,走吧,我们该下船了。”
“嗯嗯,我看看接待员是谁,AK5!原来是她啊。”
“看来猫少先生认识的人形很多呢,不过我们还是赶快下船吧。”
在咖啡店里的AK5正在专心着享用咖啡时,街道上原本密密麻麻的人群已经变得稀疏了,这个时候是接待员接待的最佳黄金期,在享用完最后一口咖啡与牛角包后就该动身了。
AK5走出咖啡店来到街道上,向着码头走去,然后拿出平板目标定位查翻目标的信息,一边低头看页面一边走路很容易撞到人的,不过运气好的话可能就会撞上对的人呢。
“哎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啊!没关系没关系,AK5!原来你在这啊。”
AK5摸了摸撞的疼疼的头然后回过神来,她先是看了一眼猫少又看了赶紧把手中平板显示的资料看完,“没想到我要接待的是猫少指挥官啊。”“我也没想到是你啊,AK5。”
两人的语气就如同见过面一样,不过为了避免大家误解(主要是托卡)猫少还是解释了他为什么会认识AK5以及两人的关系。
AK5是由北欧格里芬所生产的特典人形而其批量编号则为FNC5,猫少担任预习指挥官时期大部分时间都在瑞典斯德哥尔摩停留而AK5则是猫少的预习人形。
两个人在训练的6个月的时间里只用了两个月便快速了解了对方的兴趣爱好,并且猫少也成为了AK5的免费德语老师与结训搭档,之后的话仅仅只是关注猫少不少的消息但是却未再见过本人。
“对了,利贝罗勒也不妨透露一下为什么穿银行家制服吧。”
“嗯,我穿这件衣服是作为我是法兰西鸢尾银行行长的身份象征,这也能为我们在土伦的行动提供权力的支援。”
“以及,接管我父亲留给我的遗产。”
利贝罗勒擦了擦她的单片眼镜,身上是黑色一件黑色的西装与红色蝴蝶结,下面则是黑丝与日式格布裙并且穿了长筒皮鞋,头上戴着黑色高礼帽手上是白色的手套。
穿的如此隆重,也可以体现出利贝罗勒的用心,AK5已经叫好了车就在前方的不远处,大家提着行李离开了码头向着往里的市区走去,利贝罗勒也在后方跟了上来。
不过在离开码头前她观望了一会法国国旗,回到土伦对于她来讲真的是好事吗?也许是,也或许不是,但从现在来看这不是她该考虑的问题,遗产与新的生活才是根基。
一辆长体轿车停在了那里,它在即是承载又是倾翻,在那一刻到来前一切都不会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