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三同人】舰长的曾世与如今(序2)
(末世片段四)
破碎的土地上燃起遮蔽天空的火焰,月色早已不复存在,只留下无边的血迹。律者并没有高悬在天空,居高睥睨。相反,他就站在他们面前。站在这些挽救着泡影的战士们面前。面对他的战士清楚,名为终焉之律者的敌人最可怕的,正是他的头脑。那个占有祇全部战斗思维的头脑。因而,他不同于其他律者——他不厌恶以人类的方式战斗。
“蝼蚁”千劫不是那种喜欢废话的人,对着律者便是一拳。这一拳不带有任何试探,单纯的想一拳毙敌。但这一拳没入了传送门中,随之千劫整个陷入其中,这是空律的权能。但奇怪的是律者并未再打开一个传送门转移攻击。“感知?”律者发觉自己的思维被缠绕了某种锁链,当即便知道了是谁在搞鬼。但为免敌人察觉,他没有眼部动作。只是猛然从空间门中抓住千劫一把扔向阿波尼亚。冲击力太过强大,阿波尼亚被千劫撞进了残垣中。最近的苏扶起千劫和阿波尼亚,蹲下身却没有起来。
“律者,你是故意把他们扔到我这里的吧。”
“答对了,我就是这么想的。”律者回到:“那么精神感知型又能否挣脱识之律者权能枷锁呢?”
天火出鞘,烈焰吞噬一切。熊熊火光弥漫奔向律者,律者单手前伸,攻击尽数绕开神恩结界。热浪和明光阻挡战士们的视野,敌我情况并不明朗。华察觉武器破空的响声,闪避之时一柄长枪划着华的身体而过,不过这并不出乎律者的料想,因为。
“苏!千劫!”长枪没能击中华,但穿过苏左肩后洞穿千劫的胸膛。律者看着伊甸的呼喊说到:“我没有留下强者的必要,我也不会玩强者单挑对决。我会抓住一切机会,我接下来要做的你们将没有反制措施。”苏的身体不受控制,他的感知能力正被侵蚀。也有一瞬间,所有英桀的身体僵住不动了。是苏被控制对其他人施加的精神控制,因为力量来自苏他们没加防备。终焉之律者并没有趁机杀掉他们,而是选择脱身。一切看似还有希望,但终焉之律者已然盘算好了谢幕的流程,手中的刀如镜子倒影他的眼瞳,没有寻常律者的傲慢,有的只是冷静与沉着。毁灭不一定华丽,但绝对彻底。
(末世片段五)
“没人了?都跑到休眠仓里了?作茧自缚”终焉之律者走在废弃的遗迹上,在过去的十五个小时里,他一时大意被设计困在月球“之前用这把刀砍碎了这里,到头来还要绊住自己的脚。殒命于我这刀刃下的人也不少了,血迹斑斑的。无妨,等我赶往休眠仓后,一样要沾血的。”律者的毁灭计划详细又全面,他知道自己无论怎么摧毁杀戮,总会有幸存者。与其一个一个解决,不如让幸存者作茧自缚集中解决。所以脱身那段时间他侦查到了避难所的位置,等他们自认为安全后结束一切。刚走出小城,律者回身投出一柄长枪,伴随着大地的颤动和瓦砾飞溅,象征着文明的最后一点符号也就此消失。
行走至河边,律者望着光秃的河岸。按照侦查的情报,地平线处便是人类的休眠仓所在地。他正要向前,却莫名的不能行动。他被拉入意识空间,眼前正是祇。
“还要挣扎吗?”“我们势均力敌,并不是挣扎”
“可笑”“可我们都有所有律者的权能”
“我身为律者”“我也沦为律者”
“你做这些已经毫无意义”“至少我需要做一些事”
“那你是如何把我拉入此处的。”
“我算好了你会经过这里,尚未成为律者时提前埋好了我的人格备份映射装置”
二个红发青年手握横刀,一瞬间便展开了攻势。在这个意识空间二人用尽自己的全部武功,权能,身法,力量。在这场对于二人的意识来说旷日持久的激战中,攻守的转换只在一瞬之间。锁链,火焰,冰墙,岩石,雷电,也只是攻击的手段。
战斗的最后,终焉之律者的手被横刀钉在墙上,人无力的倚墙而座。祇浑身挂满红色的血站在律者面前,暂时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律者让他放弃挣扎“你做的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无论你怎么挽回,文明已然消亡。无论你怎么回避你依旧是终焉之律者。无论你怎么阻止,我总会控制这具身体,我总会消灭全部人”“我知道”祇很平淡,或者说没有悲伤。或许,成为律者,他的情绪就会淡化。他转身说到:“我早已明晓人类的结局,但我仍有能力守护尚未熄灭的火种。我千方百计的设下种种奇策,也仅仅因此”律者笑了:“呵呵呵,你无法消灭我的人格,正如你不能停止你的思考,思考,便会产生人格。人格在,我终将控制身体熄灭火种”“那么你控制的了死人的身体吗?”现实中,祇的意识控制身体握紧横刀,跪在河边。他对自己刺下了足以贯穿胸膛的一刀后倒在了地上。
意识空间中,祇坐在了地上面对着终焉之律者说到:“意识还有一会儿才能消失,在此之前,聊些什么吧。”没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空间的光线越来越暗,聊些什么也不重要了。
现实中,一具红发的遗体倒在河边,他的旁边是一把带血的刀。雨过风来,雪飞日照。一年又一年的时间过去,河岸已经长满绿树,河水早已冲走血迹,红色的刀重新被冲刷成白色,河水还带来一支尖锐的长枪。时间过的很快,新的文明已然有了属于它的样貌。一切都已抚平了曾经的伤痛。
(现文明纪元)
“诸位,我的天命名字是波鸿·帕格斯特,神州名字是张剑。从今天开始担任天命休伯利安舰长一职。叫我舰长就好。不用担心调度对大家产生的影响,平常就当我是个甲板清洁工好了。”一个红头发的青年是这么介绍自己的。
一天前……
“奥托,我给你天命打白工呢!你让我去当休伯利安舰长”张剑揪住金发男的脖领子质问到。
“老朋友,休伯利安是天命的主力舰,我并没有亏待你,休伯利安舰长工资很高的。”奥托陪笑到,毕竟整个天命敢直接对着他的面门揍的仅此一人。舰长不买账:“休伯利安舰长等于80%圣芙蕾雅学院长。你那个爱摸鱼的孙女不当资本家我都怀疑她不姓阿波卡利斯。”
吐槽归吐槽,舰长也能看出奥托是如何的想法“奥托,你的计划已经到了即将看到成果的时候 把我调任到休伯利安就是想让我稳住风浪,不至于让休伯利安的指挥系统崩溃。对于你对卡莲的执念我表示佩服,也但愿你能够实现你的梦吧。”舰长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记账本又说到:“我该找你要钱了。”
“什么钱?”
“你拖欠我七个月工资,看我抗炸就拿我当人肉制导弹头的精神损失费,去年的奖金,因天命数据错误导致导弹炸在我的指挥室……”
“天命近期预算紧张……”
“好吧,我本来还想送你卡莲的泳装画像的,看来还是给点值钱的东西更有帮助……”
“拿去”奥托取出一张银行卡。
“给你”舰长递给奥托一张卡莲身穿白色泳衣的画像。舰长作画的水平很好,卡莲就经常让舰长给他画像。泳装画像的话,塞西莉亚的也有一个,超级写真的那种。后来高价卖给了齐格飞。这是闲话,暂且不谈。
傍晚,舰长就登上了赶往圣芙蕾雅的飞机
下期回溯一下舰长曾经历的一些事
文笔不好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