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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之线 同人文 慕雨己 整活向

2023-07-02 22:20 作者:可恶名字被占了  | 我要投稿

叶离城的咖啡店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当街一个曲尺型的大柜台,柜台上放着咖啡机,后面摆着咖啡罐 。Violet的人,傍午傍晚散的工,每每花四点贡献点,点一杯咖啡——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现在每杯要涨到十点,——靠着,柜外站着,热热的喝了休息,倘肯多花一文,就能买一些曲奇,或是方糖,来下咖啡,如果出到十几点,那就可以买一个蛋糕,但这些顾客,都是violet,大抵没有这样阔绰。只有AR的,才能度进店面隔壁的房子里,要咖啡蛋糕,慢慢的坐喝。   我从十八岁起,便在城口的樱花咖啡馆里当伙计,掌柜说,不太说话,伺候不了AR的人,就在外面做点事罢。外面的violet,虽然容易说话,但唠唠叨叨缠夹不清的也很不少。他们往往要亲眼看着咖啡从壶子里倒出,看过杯里有水没有,又亲看将杯子放到他们桌前,然后放心:在这严重监督之下,掺水也很为难,。所以过了几天,掌柜又说我干不了这事。幸亏她说我的长的挺好,不想辞退,便改为专管磨咖啡这一种无聊职务了。   我从此便整天站在柜台里,专管我的职务。虽然没有什么失职,但总觉得有点单调,有点无聊。掌柜时常不在店里,主顾也没有好生气,叫人活泼不得,只有慕雨到店,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慕雨是坐在外面喝咖啡,而穿着AR制服的唯一人。她身材虽不高大,但样子很好看,眉宇间时时常杂些伤痕;一部粉色的胶卷相机。穿的虽然是AR制服,可是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也没有补。慕雨一到店,所有喝咖啡的人都看着她笑:“慕雨,你脸上又添新伤疤了!"她不回答,对柜里说:“热两杯咖啡,要一盘曲奇。”便排出九点。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偷偷去找白晓了!”慕雨睁大的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什么清白?我前天还见见你偷偷跑到偏区找白晓,被人追着打。” 暮雨便以涨红了脸,额上青筋条条绽出:“看人不算找……看人……AR的事,能算找吗?”接着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城中湖”,什么“蔚蓝之线。”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听人家背地里谈论,暮雨原来确实是AR的,但终于没有进入主干,又难以营生;于是越来越难办,弄的快不行了。幸的拍的一手好照,便替人家拍拍照,换一碗饭吃。可是他又有一样少女心,被那白晓勾了魂。坐不到几天,变连人和胶卷相机,一起失踪。如是几次,叫她拍照的人也没有了。慕雨没有房,便去城中湖打打鱼,也免不了偶然做些偷窃的事。但她在我们店里,跟掌柜关系比所有人都好,也从不拖欠;虽然间或没有现钱,就暂记在粉板上,不出一月,必然还清,从粉板上拭去了慕雨的名字。  慕雨喝过半碗酒,涨红的脸色渐渐复了原,旁人又问道,“慕雨你当真懂打扙吗?”慕雨看着问他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他们便接着说道,“你怎的连半个勋章也捞不到呢”慕雨立刻显得颓唐不安的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打,嘴里说些话;这回却是关于白晓之类,一. 些不懂了。在这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在这些时候,我也可以附和着笑,掌柜是绝不责备的。而且掌柜见到了慕雨,也每每这样问她,引人发笑。慕雨知道自己不能跟他们一起聊天,便只好向孩子说话。有一回对我说道“你打过仗吗?”我稍稍点一点头。她说,“打过仗…我便考你一考。兵法是怎样写的?”我想,逃兵般的人配考我吗?便回过脸去,不再理会。慕雨等了许久,很恳切的说道,“不会罢?…我教给你,记着!这些东西你应该记着!将来做大将的时候,用得到。”我暗想当时我跟大将的等级还很远,现在也不过是个磨咖啡的, 又不是战争年代;又好笑,又不耐烦,懒懒的回答她道。“谁要你教,不就是三十六计吗?”慕雨显出极高兴的样子。将两个指头敲着柜台,点头说,“对呀对呀!除了计策以外还有十三篇,你知道吗?”我愈不耐烦了,努着嘴走远。慕雨见我不热心,便又叹一口气,显出几惋惜的样子。  有几回,冰凌他们听得笑声,也来赶热闹,围住了慕雨。他便给他们曲奇吃,一人一个。孩子们吃完了曲奇,仍然不散,眼睛都望着盘子。慕雨着了慌,伸开五指将盘子罩住,弯下腰说道“不多了,我已经不多了。”直起身又看一看,自己摇头说“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于是这一群孩子都在笑声里走散了。  慕雨是这样使人快活,可是没有她,别人也便这么过。  有一天,大约是中秋节的两三天,掌柜正在慢慢的结账,取下粉板,忽然说,“慕雨己长久没有来了。还欠十九个点呢!”我才也觉得她确实长久没有来了。一个喝咖啡的人说道,“她怎么会来?……她中了毒。”掌柜说,“哦!” “她仍总是跟白晓一起。这一回,是她自己发昏,竟跑到K眼下里去约会。那个地方,约得了吗?” “后来是怎么样?” “怎么样?先拿红点指,然后开枪。粉碎了整个左肩。然后就被渐蓝灌药,哪想到那是散化病毒。” “中了毒怎样呢?” “怎样?…谁晓得?许是死了。〞掌柜也不再过问,们慢慢算她的帐。  中秋以后,秋风是一天凉比一天。看着将近出初冬;我整天靠着火,也须穿着棉袄了。一天的大半天,没有一个顾客,我正合了眼坐着。忽然听见一个声音,“泡一杯咖啡。”这声音虽然是极低,却很耳熟。看时又全没有人。看起来回外一望。慕雨己便在柜台下面对了门槛坐着。脸上灰白且瘦,已经不成样子;穿一件破的violent制服,盘着腿,下面建个破包,绷带在肩上挂着缠着,还流着黑红的血;见了我,又说道“泡一杯咖啡。”掌柜也伸出头去,一面说,“慕雨吗?你还欠我十九点呢!”暮雨便很颓唐的仰面答到,“这…下回还清罢。这一回是现钱,豆要好。”掌柜仍像往常一样,笑着对她说,“慕雨,你又去找白晓了。”但她这回却不十分分辩,简单回了一句,“不要取笑!” “取笑?你要是不找,怎么会中了毒?” 慕雨低声说道,“罐头,很久,中的毒…”她的眼色,很像是在恳求掌柜,不要再提。此时已聚集了一个人,便和掌柜都笑了。我磨了咖啡豆,端给咖啡师。她从兜内摸出四点贡献点,放在我手中。不一会儿,她喝完咖啡,又在旁人指的说笑声中,拄着杖出去了。 自此以后,又长久没有看见慕雨。到了年关,掌柜取下粉板说,“慕雨还欠我十九点呢!”我第二年的端午,又说,“梦雨还欠我十九点呢!”到中秋却没有说,看着一个通讯器,诺有所思,再到年关也没有看到慕雨。 我到现在也终是没有看见—大约慕雨的确跟白晓走了 其实是个好结局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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