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我就在这里，可妳眼中的爱呢？
【注：本系列是女舰长！女舰长！有很多私设！不符合原作的逻辑！属于架空崩坏三原作剧情！要是哪里觉得有违和感，请记住作者是个逆天！我想让你们 厨！舰！长！】
「————，什么是爱？」
「嗯~？爱可以是人，可以是物，也可以是一件事。目光所及，心有所念，触手可得的时候会心跳加速，那就是爱呀~」
「……？」
懵懂的少女对着如此诉说的人睁着漂亮的眼睛，满是疑惑。而回答她的那个人只是宠溺般温柔地揉了揉她的脑袋，笑吟吟地说。
「爱有很多种方式，不过现在对——来说还太早了呢~在以后的时间里慢慢找出属于妳的方式、只属于妳的答案吧~」
「方式……只属于我的答案……」
这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呢。曾经有过一个人，赋予她活着的意义，向她诉说着属于人类最为浪漫而纯洁的感情。而她从未能理解过，也认为再也没有机会了。
直到刚刚为止——
封存了许久的记忆，随着被倾诉的「爱意」而逐渐浮现。不曾理解的感情再次被提起，让舰长产生了属于想要去明白的欲望。
左手无名指上的束缚感让舰长眉间轻蹙，泛着宝蓝色的梦幻光辉却并不能让她感到喜悦，冰凉的温度犹如蛇的皮肤，尖刺感在手指上蔓延。恍惚间一阵刺痛感传来，青黑色的暗纹沿着手指伸向掌心的纹路，交织成诡异的图案。
还没等舰长思考，就突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能量波动从远处传来。一道耀眼的光芒如穿破黑夜的利剑，巨大的光束瞬间撕开了天空，随后几秒，震耳欲聋的轰鸣响彻云霄。
三人不禁同时抬头望去，光束射来的方向，一艘巨大的战舰缓缓飞来。
“休伯利安号——”
符华一眼就认出了那艘战舰，但也迅速反应了过来。德丽莎一行人来的时候并未驾驶休伯利安，而是一艘普通的运输舰，而拥有休伯利安的操纵权限的人只有三个，那么，现在是谁在驾驶？！
“休伯利安……啊~妳的玩具吗？”
那一道突然的攻击让西琳感到了惊讶，但在她眼中，仍构不成威胁，但在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中清晰记得，那艘玩具船的主人，是怀中的少女。搂紧了舰长纤细的腰肢，西琳两指轻捏她的下颚，金色的眼眸微垂，落在舰长的脸庞。
“亲爱的，妳的玩具貌似被拿走了，需要我给妳拿回来吗？”
一艘具有强大火力的战舰就这么被西琳轻飘飘地说成了玩具，但她脸上的神色十分自然。虽然在人类世界中，休伯利安号的火力足以称得上是毁灭级的，但对比空之律者，仍毫无胜算，这根本不是一个层次上的差距。
“……”
舰长神色清冷，右手轻轻转动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眼眸中流转着一层浅色的光，隔绝了两人的探究。
事情走到这一步有些出乎舰长的意料，但对于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虽然她不太明白符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过想想她的性子，舰长也不觉得意外。
只是——
放在她腰间的这只手就不能老实一些么，不如说从符华看过来的时候开始，她就一直在装作不经意地轻轻揉捏着，还摸上瘾了。
伸手阻止她的动作却忽然一顿，曾听过的话语中的某一个词语在脑海中浮现。舰长缓缓抬起头，天空撒下阳光柔和的余辉，将她的眼眸照亮，如同沉浸在海底的宝石浮现海面，一尘不染，绚丽夺目。
搂着她的西琳微微一低头，就撞进了这么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眸里，那眼中蕴含的细微情愫却似深海那般，将她完全包围，坠入其中。把世界与她隔离开，听不清看不见周围的一切。
那是多么漂亮的一双眼睛，干净到只映入了西琳一人的身影，如此令她心喜，却又干净到能看到眼底最深处的一片虚无——
只有空白。
她下意识地松开了手。那漂亮到如宝石般想要让人收藏起来的眼睛，却让她潜意识中感到了毛骨悚然的气息。
就好像，舰长看的不是她，而是通过她，看向某处，这种眼神她在一个男人的身上看见过，而那个男人，是个疯子。
西琳异样的举动引起了符华的诧异，无论是舰长的沉默，还是西琳肉眼可见展现出来的惊惧，略有些踉跄地后退一步与舰长拉开的距离。而在符华看向舰长的一瞬，她浑身一僵，寒气从头顶贯穿整个身体，如坠冰窖。
她眼中的猩红犹如陷入绝境的野兽，疯狂汹涌的戾气弥漫着周围的空间，强烈到让人窒息。就身处于她身旁的西琳和对她不可避免地浑身汗毛竖起，身体的自主反射意识在咆哮着想要挣脱控制逃离这片空间。
而造成影响的主人却毫无自知，淡漠地看着西琳，就连手中的「戒指」都无法逃脱来自舰长身上的压迫，那属于律者核心的能量四处泄露着，被碾压成烟雾消散。
看着她神色僵硬，看着她逐渐惊慌，然后眼中浮现恐惧，舰长很明白，这是看到了「怪物」的眼神。人类如此，而就连属于崩坏的律者，也会对「怪物」产生恐惧的。
瞧，「怪物」也会惧怕「怪物」
“妳并不爱我。”
——我就在这里，可妳眼中的爱呢？
感觉不到被欺骗的愤怒，感觉不到失落后的悲伤，甚至连语气的波动都是平缓的，平缓到如同一潭死水，风吹不起波澜。
舰长缓缓抬起左手，将无名指上的「戒指」一点点摘下，连同着渗入血肉中的暗纹，一点点驱逐。将摘下的戒指推向西琳，送回到她的手中。看着她怔着收在掌心，舰长敛下眼眸，直至瞳孔中看不见她的身影。
“妳的爱，到底是出自于妳，还是来自于妳的本能呢？”
耳边的嘈杂声，混杂着人类与崩坏兽的怒吼，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烧焦味和铁锈的味道。轻柔的话语回应了方才从西琳口中道出的询问，换了个立场，含义却没有改变。
爱有很多种方式，而两情相悦便是独属于爱情中最为浪漫的一种。舰长捂住了心口，胸腔中却是一片沉寂。也是，「怪物」又怎么会理解属于人类的情感。她与西琳又有什么差别呢。
舰长并没有从这场闹剧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那么就应当将它结束了。手掌抚上别在腰间的刀柄，看向一旁杵在原地的符华，眼中闪过隐晦的光，快到不让人察觉。
“离开这里，妳不应该在的。”
“……”
看着那双诡异又森冷的红色眼瞳，符华动了动嘴唇，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是询问她反常的姿态，还是询问她要做些什么。但在看着她时，却又感觉她好像什么都明白。
只是……在舰长平静的神色中，隐隐约约感到了低落感，就好像希望落空了，然后逐渐放弃，等待着最后的宣判。
对着符华说完这句话后，舰长转身面向了西琳，取下腰间的刀刃横在身前，缓缓拔出刀鞘，尖锐的刀尖斜斜朝向西琳的方向。刀身上镌刻的红色纹路亮着光，锋锐的杀气缓缓流溢着，燃起黑色的焰火。
“妳居然把刀对着我？！”
摇曳的黑色焰火灼烧着空气，流动着的危险的气息，莫名诡异的能量刺痛着肌肤，带来不可忽视的威胁感。但更让西琳无法接受的是，舰长向着她举起了刀刃，毫不掩饰的戾气紧紧锁在她的身上。
再一次的苏醒，她见到了她心爱的「神灵」，却又在短短的顷刻之间，她的「神灵」坠落了，成为了向她举起刀刃的「恶魔」
掌心中的「戒指」依然冰凉，上面仍有着被沾染的香甜气息，却没有留下一丝的温度。西琳握紧了手，失控的力道将手指紧绷地泛白。眼中的情绪翻涌着，交织成幽深的漩涡。
舰长淡漠的神色气得她不禁发笑，手臂一挥，身后的空间骤然浮现几个漆黑的空洞，露出了尖锐的长矛，指向了舰长。
“看来妳还是偏爱于这些低等又劣质的生灵，不过没关系。”
“我会好好地纠正妳这些调皮的举动，然后再让妳能够安下心来穿上「婚纱」，迎接这一场盛大的「婚礼」。”
而回应西琳的，只有舰长手中的刀，以及她无言中的清冷神色。话音刚落下的瞬间，两人的身影化作了黑线消失在了原地，紧接而来的便是一场席卷了整片天空的爆炸。
「怪物」之间的争斗，将这片混乱的战场，卷入了最惨烈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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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成了第二次崩坏的空之律者，与人类最强的对决吗……”
不同于外面天翻地覆的模样，天命总部某处隐蔽的场所中，奥托把玩着手中的高脚杯，深红色的酒液微微晃动着。
“不过令我意外的是……第二次崩坏的时候，舰长小姐就在了吗……”
任谁也没能想到，西琳三人之间的碰撞，都一字不漏地传入了奥托的耳中。奥托看着屏幕上舰长仍带有些许稚气的脸庞，微微眯起的眼中划过一道探究。
忽视舰长强大又诡异的力量，任旁人再怎么看，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漂亮少女。而第二次崩坏到现在，也已经过了十几年。再怎么倒推，奥托也不觉得舰长几岁的时候会出现在第二次崩坏的战场中。
普通的凡人无法拥有这般强大的力量，可崩坏能适应性为零又排除了身为律者的可能性。寻遍天下也找不出关于她的一丝来历，就这么突然出现在世界上。
这就显得很有趣了。
要么是某种奥托不为所知的人造生命，要么……她就是不符合常识的某种存在。
“舰长小姐，妳真的是每次都能给我带来惊喜呢……”
想起初次见面时与舰长达成的某个交易，奥托就忍不住轻笑。
“说起来……也差不多该让那两位潜入的女士出场了，毕竟要是不小心让她们伤了一点，舰长小姐可能会一瞬间把这里给抹除掉了呢…”
“真是期待啊，这场布置好的剧场，会走向怎么样的结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