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点五章 给你找了个活
本文已收录于文集《果壳与指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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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发件人，没贴邮票……”哈迪斯仔细翻看这封奇怪的信，“蜡封平平整整。”
墨菲向他描述了送信时的场景，这让他本能地感觉到：事情开始棘手起来了。
“没准是炭疽邮件呢！”明塔戏谑道，“我就说嘛，‘王牌潜入’的效果根本就是威力过剩。”
哈迪斯没搭理她。
打开信封，哈迪斯皱着眉头捏开封口，抽出一张对折的信笺来，又一抖，掉出一片小小的晶卡。
“搞什么名堂。”
哈迪斯先拿起那片晶卡，摸索了两遍后让指尖在卡面上停留三秒，晶卡微微震颤了一下，融化成一块A4纸大小的虚拟屏，悬浮半空。印刷纸的投影上，黑色的鹰徽之下有着如此内容：
“着皇帝陛下批准、最高统帅部对海军以下进行人事调整，
现海军舰灵部队候补司令员哈尔·埃德斯调任联合海军‘奥德修斯’基地司令长官”
这是一份任命书。
哈迪斯把它扔到一边，不予置评，只是去展开那张对折的信笺。
“ 6月29日，2020
哈尔·埃德斯中校亲启，
时局艰难，风雨聚会。因各种原因，新西兰“奥德修斯”海军基地舰灵指挥官一职暂时无法由联合海军本部人员担任。
鉴于阁下既已顺利通过‘瓦尔德兰测试’，且是目前唯一可快速替补任务的高级海军军官，而顾于联合海军之疲敝现状，经各方沟通协调，特批阁下以临时特派指挥员身份代任‘奥德修斯’海军基地司令员一职，中断休假，阅此信后请尽快就任。
本杰明·杰拉尔德”
右下角戳着两枚暗红大印。
哈迪斯抬头一想，不记得自己签过卖身契。
“‘瓦尔德兰测试’是什么？”他把信纸折回去，捏着转圈，问道。
“各国海军院校舰灵指挥官专业的入学测验，”明塔立刻翻出记忆库中的情报，“检查内容是单纯的身体素质。呃，确切地说是对低浓度幽能的耐受能力。通过率极低，但您是知道的，完全展开武装的舰灵附近以及需要舰灵介入的特殊战场环境往往充斥着微量幽能，所以这项测试的结果极为重要。”
“极低，是多低？”
“浅浅主母大概能花一个点钟把所有通过者的名字背下来。”
“历史上的？”
“从古至今，所有。”
顿了顿，明塔又补充说：“这也是ICN的舰灵指挥官总是存在巨大缺口的原因——亿里挑一的特种人才啊，都当宝贝供着呢，哪舍得往外送。”
哈迪斯默默点头，明塔说是微量低浓度，但她参照的是神族——至少是泰坦——这样的超级种族。幽能，在哈迪斯的故乡有个霸气的俗称——
“创世闪光”
碳基猴子这样的弱个体力量型生物基本上是沾碰即死，而这个世界能孕育出这种超人，只能让人感叹造化老铁喝大了也会上头。
“所以……长官您作何打算？”
“也许，这是一个不错的调查切入机会……”
明塔心里直呼有戏。
“但是，”哈迪斯侧过身体，手腕子一转，扬了扬手中的信纸，“谁说会没有更好的选择呢？”
明塔的希望崩了一地。
“长官呐，”她还不死心，“有好多漂亮妹子哇。”
“瞧你说的。”哈迪斯走到书架前，背着手。
“规律生活身体好！”
“你想在军队里找固定作息表？”他随便挑出一本，对半翻开。
“高工资！”
哈迪斯一点回答的念头都没有。
“长官您听我说!”明塔不知道哪来的执着，在空中飞快画了个半弧绕到哈迪斯面前，“这个职位恐怕再没有候补人选了，三军不可一日无帅，如果最高长官的位子一直空着，将来一旦开战，她们的日子会很艰难。”
哈迪斯默然半晌，叹了口气。
“然后呢？”
明塔一看哈迪斯有所松口，试图抓住这个机会。
“我知道长官您不喜欢这样的沉入式作业，但我们现在……孤立无援！我们还看不清这个世界的深浅，这里有幽能，有外力操纵痕迹，长官您当过侦察兵，能清楚在这种情况下想保证安全，是得借助外力的吧？”
“……”
“……”明塔想象自己咽下一口并不存在的唾沫。
“要是有什么麻烦找到我身上，我就走人。”哈迪斯平静地说道。
明塔暗自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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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对某些专业一点的东西不太擅长，所以如果有某些地方写得很尴尬，请见谅。
唉，不知道有几个人能翻到这行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