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失去的心不再回来了,多想让它看看我们现在的模样。矛盾运动考察。

我这期视频没有谈心理学和精神分析。但类似具有批判性、中立性表象的建制学科也不要对它们抱有幻想。
我不会对它们进行意识形态批判或者又来一次“反俄狄浦斯”“力比多经济学”。难道批判本身不也是一次以社会效力为价值前设的享乐行为吗?它的这种享乐,这种批判者-批判对象的知识学区分,反倒落入了病理学的圈套,成为了倒错的一种。如果这些批判者真的在乎人们心理上生理上(两者通常互为充要)痛苦的话,那他们应当看到,心理医疗机构及其渗透组织对病理对象的行为干预,它的现实性、社会效力远远超出了任何一门批判。
但他们不在乎。他们宁愿站在高处,将我们的痛楚以他们的话语建制进行编码。在精神活动的分裂中,左翼理论对建制话语的批判中,是何种心理因素在发生冲突?社会症状的普遍性和一群占据特定文化资本单位的话语主体的快感游戏。心理调控的主体,是社会的秩序。不过,确实吧!人们应该做一些事情,进行一些干预,来缓解这无法挽回的痛苦?
但我永远要说的是,正是你们的这种知识,你们的这种行为干预、社会效力,这种围绕着特定对象建构起来的话语实践,将一个个个体的鲜活予以扼杀,处刑,还将他们排斥为异类,贬低为一种需要拒绝的怪胎,一个急需机构控制、媒介拉黑/曝光的肉体。生物学上的先天因素对个人生理上的决定性影响,远远比不上一些社会组织的康复训练,因为后者会设定出一个标准的“人”,而将其余的人群逐步归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