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 这是东海帝王没有加入Spica而独与我相伴的故事 其七之,换人?(中)
“总之,他是我的训练员,他并不是什么可疑分子,警察先生,相信我!”帝王看着带着手铐的我为我辩护着。
“但是我们调看监控,怎么看都像是他在……”
“所以说啊,是误会啦,而且我也已经成年了!”帝王手舞足蹈地对着警察解释着,涨红了脸。
由于我们来比赛的时候手挽着手,我被警察当成了“冶金”人员,被提溜进了局子。
不过好在帝王第一时间前来解释,我才算是没有被送审。
“行行,我了解了。”在看了帝王出示的证件后,我才被解了手铐放出来。
“不过你们还是稍微注意一点,免得以后又遇到我这种迟钝的警察。”警察先生自嘲到,很明显他对自己犯的错有些内疚。
不过事实也是如此,每一次我和帝王上街都会遇到路人谜一样的眼神的凝视,这次总算是招了“大祸”。
“所以说啊,哥们,我没骗你吧……”我苦笑着,“她太粘人我也没办法啊。”
“啊啊啊,快走吧,你们小俩口可别再刺激我了。”单身的警察先生催促我们离开——这个话题让他感到痛苦。
从局子里出来,已经是下午了。
“恭喜回来,帝王。”没忘记向帝王献上日本杯夺冠的祝福,“这次感觉如何?”
“不知道,”帝王在笑,很明显她很开心,“不知道怎么用语言形容,我现在只想让训练员摸摸我的头~”
“你就不怕我又被光速出警吗?”
“那我就像这次一样,再把你救出来。”
手指触及那栗色的长发,温顺依旧,蜜糖气息弥漫,暧昧温存。
只愿时间停止在此,她方夺冠,欣喜异常。
但是生活总喜欢给我们一个“惊吓”。
“诶?训练员要被调去国外?”帝王看着理事长发给我的传真通知,一脸不敢置信。
“由‘雕塑者’先生精于教学,现由我方出资邀请先生赴法国交流,为期一年。”黑纸白字,却看起来全然不是现代的公文书信,更像古时帝王的一纸圣谕。
“看样子你在日本杯的表现也给我赚了不少名气啊。”我看着这些字迹,没见出字里行间的邀请,我再细细品来,里面密密麻麻挤满了“勒令”。
将东海帝王从低谷拉回顶点,将一位数次骨折的马娘送上日本杯的冠军之位,这种训练教学能力,不可能不引起那些大人物的注意。
所以就有了这封摆在我面前的邀请函,但是说是邀请函,实际上我没的选——他们可不是在邀请我,而是在通知我,我除开赴任之外没有别的选择。
“所以说我讨厌这种‘交易’啊。”我拍着额头,换了之前,我可能会毫不犹豫地赴任:这是对我的认可,而且出国交流的机会也属实难得。但是如今要我放下我的队伍、我的帝王去往异国他乡,我必然难以接纳。
“一定要去的吗?”帝王看着我,很明显,她不想让我离开。
“去一年再回来的话,我还是你们的训练员;但我要是不去,可能今后这个学院里就没有我了。”一旦爬到高处,接踵而来的各种麻烦和斗争便不和之前的平凡日子相似了。
从没有算计和构陷的日子到如今要帮帝王拒绝野蛮采访的记者、甚至被误会而抓进局子,转变实在巨大。
但既然进了这个圈子,我也只能顺从规则。
“所以我只能去,我没有选择的余地。”理事长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她在传真的最后打上了好几个“抱歉”“对不起”的字样——她也很无奈,但这就是大人的游戏。
“啊啊,早知道就不去救训练员了。”帝王闹别扭一般。
“此话怎讲?”
“就该让警察给训练员留个案底,这样训练员就没法离开我了。”
“那样的话我可能会直接被开除罢……”她露出一副似乎真的会这么做的表情,让我不得不连忙解释。
如果真的留了案底,我的训练员生涯就要结束了罢。
“那样的话我每天都可以去监狱探望你啊,总比你去外国后我和你每天都见不到要好啊……
“你出去后,谁帮我训练呢。”帝王的眼神越发幽怨了。
我想出国吗?其实不想,但是权钱交易之下我没有选择余地。
“恐怕只能让学院安排了,我是非走不可啊……”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来描述我的无奈。
相隔两地,我们今后只能用电话交流,无法触碰彼此,无法拥抱彼此。
为期一年,看似不长,但是对赛马娘而言,生涯中的一年足以决定她近3成的成绩,而要在这一年和训练员分别,哪怕是出于赛马娘的战绩考量都显得那么不合理。
况且我和帝王远远不止是训练员和赛马娘的关系……
“真见鬼,他们就不能考虑一下我的队伍吗?”我想要狠狠锤击桌子,但终究忍耐住了,“我去和理事长再争取一下……”
给自己一个谎言罢了,传真末尾密密麻麻的致歉已然证明了,我的所有努力都是徒劳。
一周后。
我站在机场外的马路上,大包小包拿着行李。
我甚至申请直接和更高的领导谈话了,但是依旧换来的只有搪塞和妥协。
如今我的所在,便是抗争的结局,按照原计划进行,我被自愿地前往法国学习交流。
帝王站在身旁,贴着我,我没有空闲的手掌同她相牵,她也只是站在我身边,不发一言。
这一周里,我们更是形影不离,但是在一周后的今天,等到的依旧是别离。
帝王甚至想直接和我未婚生子来作为筹码和领导谈判,但我拒绝了这些过于天真甚至于危险的想法。
冬天来了,冷风吹拂着,机场里起起落落的噪音也间或顺着风的凛冽传来,让人心神不宁。
“剩下的路,我自己走进去吧。”陪伴的越久,别离的痛苦越是沉重,“一年后,我们再在这里见面。”
“我……”帝王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是更紧地攥住了我的衣角。
“我们终将重逢,不是吗?”我虽说着自己将要离开,却也是迟迟迈不开脚步——怎么能走的动,一年的隔海相望在身前,而美好的梦境依旧在身后温存,换了谁,都怕是踏不足半步。
“我明白,我明白……”帝王的手还是松开了,“但是在训练员上飞机前,能和我做一件事吗?”
“但说无妨。”
“那天在病床上,时间太短了……”
我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我们唯一的一次接吻。
我没有说话,而是放下了手中的箱包,转过身,将帝王拥入怀中,低下头……
是近乎于新鲜橙子的水嫩,散发着少女蜜糖般的甜香。
是柔软的类似于棉花般的腰肢和紧紧搂住我肩背的纤细臂膀。
呼吸着清淡润唇膏的气味,俩人都笨拙地应和着彼此,深吻持续了良久……
但我终究是登上了飞机,离开了日本。
此去经年,虽知归期……
未完待续……
一些想法:
我压抑了自己写NTR的欲望
好耶!
这几天忙死了,只能写短点(不过换着视角推进剧情也挺好
下一篇就是久违的内恰视角了
敬请期待!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