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为何留着企业小姐的红戳(企业,纯爱向)
朝光浮烧野,映出它那将要升起的模样。树木,带着苍翠,影子越过碧空,缓缓缩短。
每一抹绿意都有它自己存在的意义,向下扎根,向上生长。
白头海雕从迎着第一缕光,越过海平面,振翅划过了碧海的远端。
他翻着本书,坐在树影里,看微风摇曳,点点婆娑态,呼吸——
墨水顺着笔尖流畅地行走在之上,少些酣畅,多几分温柔。
二楼,窗帘拉着,挡着想要趁隙溜进屋内的日光,屋里自然的光线即便没有日影的反衬也显得柔柔的,氛围,气息,一呼一息,平淡。
姑娘还躺在床上,纤纤玉腿自然舒展着,盖在身上的被子显得有些大,毕竟是能容纳两个人的。
手如削葱根,点点纤滑轻轻拽着床单的一角。白皙——不只是憩所的整洁,同样是略显紧致的睡衣下只若初见的柔嫩,纯棉睡衣后边的开角透出脊线的痕迹。隐隐约约略透着些内衣的颜色。银瀑长发散乱在床上,枕下,留下丽人的倩影。
他拉开帘子,暖暖的太阳光落在朦胧的紫罗兰色的双眸上,搅乱了残存的睡意。
她像是意识到什么,猛然地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摸着床边的衣服......却摸到双温暖的手。
抬头撞上他迎着自己的微笑。
“在家穿这个也没关系的。”
“抱歉,起的有些晚了,我...”
男人没有顺着她想说的说下去,摆摆手,坐在她身后。
她撩起颈后的长发,一只手摸到枕边的梳子,梳理着耳侧的凌乱,像只可爱的猫猫,可仅一只手,加上又有点匆忙,稍有点应付不下,头发乱了,散在背后。
他的手顺着妻子耳根,手指理顺了搅在一起的长发,梳子把银瀑长发从上到下柔柔地打理一遍。指尖轻轻戳了下脊背后的雪白。
“好喜欢你现在的这样子。”
朦胧里,企业只是觉得心里稍稍一怔,没太听清楚他讲了什么。
没有注意到扩散到耳根的红晕,热得发烫...
默默地把手安放在大腿上,盘坐着,感受着游走在发梢地温暖,注意都了背后透过来的余光。
看在眼里。
留在心里。
爱在魂里...
短短几分钟而已,她仿佛又走完了那段心路,带着些许的羞涩走入厨房里,熟练地把吐司片切开,一层,两层,三层....
不像切洋葱那样让人红着眼,透着发梢的余隙,只觉得紫罗兰色的眼眸里柔柔的。
虽然关于厨艺她的基础是比较差,正因为这,她才做了很多功课,请教了不少姑娘。皆为于此之时可以减少他对自己的照顾...
倒不如说是因为想要更多的给他些什么才这样的,虽然她本就过于勤奋算是了。
金黄的蛋液在煎锅里摊开,带着滋滋声,像是纸牌翻面一样,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手掂起握柄给蛋来了个反身浴,这样锁得住蛋白的鲜度。加点菜籽油,把切成两段的培根煎至微焦,吃起来可能就脆脆的。
当然,三明治自然是少不来了肉松和蔬菜配沙拉的,四层黄油吐司夹着,厚薄恰到好处,等着水壶里的牛奶加热好,就可以用早餐了。
她笑着,如是笑着,回头看倚在厨房门边的丈夫,白皙的小手朝他轻轻挥着。
何须碧浅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她会做好自己的。
从大海的星光里走来,看见漫天星河。
向憧憬的身影边走去,给他朴实温暖。
微笑起来是那样的可爱......
早饭后的树下,白头海雕两翅夹着,在头顶的树上眯着眼,感受着晒在身上的温暖。
平稳的呼吸让它觉得有些畅快,了无负担,只用感受清新的空气。
树下的几案旁,她在那儿坐着,米白的针织毛衣包着白皙的皮肤。
虽然看不出如雪澄净的肌肤,但还是遮掩不住那有致的曲线感。
立如兰芝玉树,笑如朗月入怀。
或许没有那种惊艳四座的绝代风华,
至少也是花开正风华的绝美月光。
当然,上面说的都不成立就是了...
一抹澄净,正当其实。
翻着手上崭新的日记本,笑的甜甜的。
像是鲸鱼第一次跃出海面,看见漫天星河,逐耀追羲。
又像是一株稚嫩的小绿苗,一呼一吸间感受着光合作用,慢慢生长。
她翻开第一页,写下了第一行字。
忽然地,她怔了一下。
看着他那英俊的面庞踌躇了半晌,竟直贴近他胸前,看着他那温柔的微笑中带着点疑惑,没等他问起来,先拉近了温润的俏脸,竟只一个念头,轻轻吻了上去,在他唇边留着淡淡的红戳。
淡淡的,甜甜的,带着新妻的懵懂感觉,又留着少女的澄澈与稚嫩,任由心底里那份至纯的爱意发酵,带自己走过灯火,追随着自己想给他的生活。
白皮本上的第一页确实只留下了一行刚劲但又不失优雅娟秀的字,工整,认真...
“过好和他的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