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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锤40K布教系列】 野蛮武器

2018-09-23 13:29 作者:科尼利厄斯  | 我要投稿

战锤40K布教系列】———=== 野蛮武器 ===———【Part 1】

转载译者ID 最期の牛 



Savage Weapons
野蛮武器
Aaron Dembski-Bowden


“在为了看护人类而抚育这些人的过程中,我们培养出了一支超人组成的军团,他们唯一的目的即是保卫那些他们不再理解的。他们骄傲地履行使命;他们大度地背负诅咒——但永不要忘记我们对卡利班最优秀的子嗣们所做之事。帝国无尽的野心培育出的不是怀有人类温暖胸怀的战士,而是拥有武器般冷酷心灵的天使。”
如此被扭曲的灵魂无法寻回他们所失去的。如此野蛮的武器不可能不付代价即被挥舞。”

——《逐字集》,路德新篇
第一章:这些野蛮的武器

1


在他的梦中,那头野兽永不会死。
他注视着它将弯曲的身体贴近地面,在树丛中潜行而过,它的动作如流水一般,恍若无骨,几近病态。它的耳朵向后平贴在头上,长着利爪的脚掌无声地踏在厚厚的积雪上。它在狩猎,热切却冷静,死猫般的眼中闪烁着毫无情感的饥渴的光芒。
男孩扣下扳机,弹壳飞舞。
冰冷的空气被开火的爆裂声劈裂。那野兽在冰雪中扭曲起来,像是盘在地上的一团鬼火。它向攻击它的人低声吼叫。它黑色的脊柱在长满白色皮毛的后背和脖颈上高高隆起,还不停颤抖着。一种本能的防御反应。野兽的尾巴在其身后以一种威吓式的节奏抽打着地面,并随着男孩的心跳不断地盘绕扭动着。
一时间,他见到了年长的骑士们都声称见到过的景象,一个他一直认为是那些上了年纪的武士为了给自己乏味的传奇故事加油添醋而编造的谎言。
然而,在那野兽黑色的双目中,在原始的求生欲望之下,还隐藏着些什么。一种天然的智能,野性未驯,充满恶意。时间在野兽宣泄自己的愤怒时再度流动起来。 某种介乎狮子威猛的怒吼和野熊嘶哑的咆哮之间的声音在男孩和野兽之间冰冷的空气中突然响起。
男孩再次开火。三声枪响在森林间回荡起来,将树枝上的积雪纷纷震落。他颤抖的手指试图为古旧的手枪重新填弹,但那野兽强而又力的一击已经打在他的胸膛上,将他击飞,向身后的冰雪摔去。在他倒地的同时,他感到短粗的子弹从他的手中滚了出去,四散落在雪地上。野兽压到他的背上,削弱着他的力量,和他的呼吸。他拼命吸入受伤的肺叶里的空气混合着野兽身上散发的腐臭气息,野兽呼吸时喷出的灼热、湿润的水雾冲刷着他的背和头。不管这野兽是什么,它都在由内而外地腐烂着。口水从野兽的下颚中一条线般的流了下来,淌落在他赤裸的脖颈上。
考斯韦恩(Corswain)猛摆肩膀,用他的手枪的枪身狠狠向野兽的脑壳砸去。头骨发出一记闷响,那野兽像猫一样哀叫了起来。趁野兽暴跳起来的时候,男孩在雪地上胡乱爬了几下,而后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钢刃出鞘的时候伴随着一声幽鸣。这是一把几乎和男孩的身高等长的利剑,紧握在两只颤抖的手中。野兽阔步走近,他能看到它的眼中恶毒的饥渴和天生的冷静。它在害怕,或者至少是在警惕。雪花飘落在剑刃上,与冰冷的钢铁冻结在一起。
“来吧。”男孩低语道。“来吧……”
那野兽猛地一跃,用种马猛踢般的力量向他的胸膛袭来。他又倒地了,这一次他的剑从他的手中飞了出去,像一座墓碑一样插进积雪中。钝滞的疼痛在他胸中吱嘎作响,好像他的肺里填满了干燥的树叶。他知道自己的肋骨碎了,但几乎一点痛苦也没有。
为了不被厚重的皮毛窒息而死,男孩在野兽的身下绷紧年轻的肌肉,拼出了全身的力量。如针般的兽毛刺破他的手指和手背,向他体内注入了清澈的、令人感到灼痛的毒液。毒素攻击他的血液,他的双手战栗了起来。
当他咳嗽的时候,苦涩的胆汁从他口中汩汩喷出。酸性的呕吐物溅落在雪地上,在积雪上烧蚀出了大大小小的洞。男孩几乎没有注意到他那双无用的手从野兽的脖子上摔落了下来,也没有注意到它们是如何像爪子一样卷曲起来的。
在三次心跳之后,抽搐便传遍了他的全身。现在,毒液摧毁了他。一声尖叫像是无言的哑剧一样从他唇间飘了出来。
慢慢地,眼前的一切开始泛白,开始消退。他感到自己被拖拽着,他的躯体在雪地上刮擦着,但另一方面,更加真实的声音开始渗透进他的思维:那是空气过滤器的风扇转动时发出的咔哒声;靴子踏在上层楼板上传来的脚步声;还有生命引擎发出的无所不在的轰鸣声。
最后,他睁开了眼睛。
每次入睡,他都会梦到这一切。在他的梦中,那头野兽永不会死。

2


整个晨祷期间,他都心有所思。当考斯韦恩与他的兄弟们跪在一起 ,将他的头抵在他的剑柄上时,他做了一个忠诚的骑士在即将到来的远征前应该做的一切。但实际上,他却沉浸在回忆之中。他的思绪飞回到了那个憎恨他的世界。
卡利班。
这名字为他的唇边带来了一丝微笑,将他的身形笼罩在阴影中的风帽隐藏了这个细微的表情。卡利班,那个有着酷热的夏季和恶毒的冬季的致命天堂;在那里,无尽的森林遮天蔽日密不透光,每一棵古老的大树都在用剧毒的树汁保护自身;在那里,每一只野兽都会用致命的利爪、超凡的机敏或是酸性的毒液来狩猎。蚊虫叮咬散播的瘟疫会让整座殖民地在几天内就陷入死亡的沉寂。轰鸣的蝗虫群年复一年地席卷大地,将一个又一个的村庄和市镇彻底摧毁。
各个骑士修会分担了每围绕恒星旋转一周就要烧掉被毁坏的的殖民地的残酷使命。在卡利班,题写在死者卷轴上的名字的数量总是会与新生者名单上的相配。在帝国的分类册上,这个世界被归类为濒死,“处于死亡边缘”,也就是俗话所说的“死亡世界”。当第一次看到那些写在某份档案上的词句时,考斯韦恩笑了。
抄写员的标注将这个世界诅咒为一颗不值得继续进行殖民的毫无价值的球体。在所有其他的世界开始被泰拉上的那些羽翼初丰的高利贷者们盘剥的时候,这个世界却被赋予了免缴帝国什一税的特权,而它仅仅需要出卖自己的子嗣,并让他们以自愿劳役的形式加入帝皇的第一军团。
负面消息的公告不断发布,大多数是关于会影响到敏感的轨道连接人造卫星的残酷的气象条件的;由于这个世界的植物群危险的生物化学特性,人们无法从连绵的森林中获取木材;各种冗长的史诗传说证明了卡利班上的动物群——从最低等却不惧怕人类的虫子,到很幸运地处于灭绝边缘的大型猛兽——在已知的诸多殖民世界中是最具掠食性的。
这些情况,甚至更糟的,考斯韦恩全都知晓。但那也是他的家,他在漫长的三十年中未曾见过的家。一个他不再相信他能再次见到的家。他晨祷时的神秘微笑中苦乐参半。
仪式结束的时候,阿拉乔斯叫住了他。其他骑士列队走出祷告室,他们白色的修道袍无法完全遮盖住那些留在黑色护甲上的累累伤痕。
这场仗我们已经打了两年,我记得每一个白天,每一个夜晚,每一次拔剑的命令和每一颗宣泄怒火的子弹。
两年了。自从荷鲁斯在他的疯狂之路上迈出第一步以来,已经过去两年了;自从第八和第一军团都发现他们被命令进入宇宙,为了一整个次级节区的控制权而互相争斗时起,已经过去两年了;双方你争我夺僵持不下。双方在进攻时都会小心地保护自己的侧翼。在有原体带领的时候,两只军团都不曾打过败仗。
两年的内战。世界对抗世界,舰队对抗舰队,兄弟对抗兄弟。
“致敬。”阿拉乔斯向他致意道。
作为回应,考斯韦恩点了点头。“有什么不对头么?”
阿拉乔斯,与他的兄弟们一样,在修道袍下穿戴着全副护甲。竖起的风帽将他的身形笼罩在阴影之中。
“狮王召唤我们。”他说道。
考斯韦恩检查了自己的武器。“很好。”

3


第一军团之主向后倚靠在用象牙和黑曜石制成的华丽宝座上。在最近的这些夜晚,他总是像这样坐着。他把手肘放在宝座精雕的椅臂上,两手手指尖合搭在面前,差不多刚刚触碰到他的嘴唇。他那双有着卡利班森林特有的野蛮绿色的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盯着前方,注视着遥远的群星闪烁的舞动。偶尔也会有极微小的动作:披甲的双肩的起伏,或是眨动一下眼睛,然后在沉默中疲惫地摇一摇他那戴着王冠的头。
这位统帅身上的黑色战甲就如同他注视着的虚空一样深邃、无瑕。在他的胸甲和护胫上用红金——从火星那布满灰尘的地壳下挖出的极珍贵的矿石——雕满了咆哮的狮群。他在静坐休息时没有戴头盔,那如鬃毛般的灰金色头发被紧紧绑成一束马尾,以便使他的视线不受阻挡,一只样式简朴的银环套在他晒黑的额头上。这件小小的装饰品并不是用来虚饰卖弄,仅仅是为了延续收养狮王的那个世界上已被解散的骑士修会的传统。以前,卡利班的骑士领主们正是凭着这些简朴的王冠获得承认的。
阿拉乔斯和考斯韦恩并肩走近王座。他们以完美的同步抽出佩剑,跪拜在他们的主君面前。狮王用冷漠的眼神看着他们顿首敬礼。当他开口时,他的声音就如同远方地平线上传来的低沉的雷声——对于人类来说,这是绝对不会被听错的。
“平身。”
他们闻令起身,并整齐划一地将剑收入鞘中。阿拉乔斯仍旧披着风帽,他没有理会指挥舰桥上的嘈杂纷乱,他那双藏在阴影下的眼中只有那位被尊为王的统帅。考斯韦恩的站姿比较轻松,他双臂交叉放在胸甲前,披挂在他背上的那条厚重的灰白毛皮使他的护甲看上去有了些生气。那被剥皮的野兽露着长牙的头垂在他的护肩上,构成了这件斗篷的肩扣。
“您召唤我们,主上?”
“是的。”狮王仍旧坐在那里,十指尖合,搭在他的唇前。“两年了,小兄弟们。两年了。我简直无法相信。”
考斯韦恩让自己露出一个微笑。“不到半个小时前,我也在思考同样的事,主上。但是,是什么令您如此纠结于此的呢?”
此时,狮王站起身来,将他的长剑和头盔留在王座拱形的扶手上。“不会是因为我传染上了你的急性子,考。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
阿拉乔斯哼笑了一声。考斯韦恩也笑了。
“随我来。”狮王道,他的语气既不温和也不冰冷,于是三个武士来到了指挥室中心的全息影像石桌前。在狮王的命令下,穿袍的机仆扣下扳机将投影仪激活,众人随即沐浴在全息图像发出的闪烁而飘渺的绿光之中。盘旋在他们面前的纷杂图像展示了伊吉斯次级节区的几颗恒星和它们的子世界。伊拉尔多和塔拉玛斯是其中最耀眼的,这两个星系都被用机械神教的乱糟糟的象形符文做了标记。
考斯韦恩没有看到什么新鲜东西。 一道由许多律动着的红色世界构成的长长的新月标示出了那些陷入公开反叛的星系;这些正是胆敢竖起荷鲁斯*卢佩卡和旧火星机械神教的旗帜挑战帝国的世界。违背帝皇意志的恒星系的数量几乎与那些哭喊着向帝国寻求救助、盼望泰拉派出增援的星系一样多。
“帕塔克在今晚的早些时候被攻克了。”狮王指了指那些被火星符号环绕着的星系中的一个。“古尔高拉德的铸造总督在四小时前汇报了他的胜利。”原体脸上那隐隐的微笑除了他的至亲之外无人能够觉察。“当我通知他,他急于攻打帕塔克使得耶利斯门户大开时,他就没那么兴奋了。叛军在不到一小时前夺取了耶利斯。”
“他干过火了。”考斯韦恩在抬头看向他的主君前一直盯着那些闪烁的象形符文 “又一次。”
阿拉乔斯在狮王回答前开口问道:“他是否有为没有把您的警告放在心上而道歉?您当时明确地告诉他肯定会出现这种情况。”
“当然没有。”狮王靠在桌边,双拳摁在光滑的桌面上。“而这也不是叫你们来这里的原因,所以,暂且收起你们正直的义愤吧,虽然这愤怒恰如其分。”
“与帝国联络?”阿拉乔斯的声音中充满期待。
“不。”狮王套着手套的手拂过闪烁的全息图像,似是更深地陷入了自己的思索之中。“不,我们的星语者仍旧因为混沌虚空的骚动而收不到音信。我相信最后一次有记录的通讯也已是四个月零十六天前了。”统帅冰冷的绿色双眸一直注视着全息图像。“两年的零星冲突,两年的行星围攻,两年的全面推进和整体撤退,轨道突击和船侧疏散……而我们终于有机会结束这一切了。”
考斯韦恩眯起双眼。他以前从未听狮王谈起过“可能性”。一直以来,原体都是以分析的头脑,用确实的口吻在讲话,他的每一次战时发言都充满逻辑,在每一次发表评论之前,他都会做全方面的考虑。
“科鲁兹。”考斯韦恩斗胆问道。“是我们找到科鲁兹了么,主上?”
狮王摇了摇头。“是我那恶毒的兄弟,”他再次指向全息图像。“找上了我们。”
全息图像一阵颤动,在劈啪作响的噪音中转换成了另一副图像。“我们的先驱舰中的一艘,撒拉弗的警视号,从一个被留在他们的巡逻路线上的深层空间灯塔那里收到了这条讯息。”
考斯韦恩默念了那些被扭曲的文字,其中的内容让他不寒而栗。“我不明白,”他坦白道。“路德新篇中《逐字集》里的一段。而且,是很冷僻的一段。为什么留给我们这个?”
狮王表示赞同的低语听起来更像是狂野的咆哮。“用嘲讽做饵引我们上钩,科鲁兹是玩弄语言的天才。那灯塔是用来传送坐标和这条讯息的。看来我亲爱的兄弟终于想要和我见面了”
“这只可能是一个陷阱。”阿拉乔斯说。
“当然,”狮王轻松地同意道。“而这一次我们将深入虎穴。我们不能像最近几年这样和另一个军团的战士们一直厮杀下去。想要结束这场远征,我的兄弟和我必须直面彼此。”
“那就继续追捕,”阿拉乔斯坚持道。“我们总能捉到他们的舰队——”
“正如他们总能捉到我们的。”狮王从咬紧的牙关中挤出一句话来,他披甲的双肩随着他沉重的呼吸时起时伏。“我追踪了他二十六个月,他就在我手下逃了二十六个月。他总能在我们赶到之前焚毁世界,破坏补给路线,消灭机械神教的前哨站。我们策划的每一次伏击,他都能从我们的指缝间溜走,消失得无影无踪。每一次我们声称取得胜利,克鲁兹都会还以颜色。这不是一次追捕,阿拉乔斯。如果两个原体中没有一个先倒下,那这场战争将永无终结。而死亡,不管是他的还是我的,都只可能由对方亲手赋予。”
“但是,主上——”
“肃静,第九连长。”狮王的声音仍旧稳重而低沉,但他的眼中却燃烧着冷酷的激情。“我们是帝国中仅存的仍保有全副军力的忠诚军团之一。我们在这星海之中孤军奋战,力图在其他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泰拉的时候保持帝国的版图完整无损。你觉得我就不渴望与杜恩并肩站在城墙上守护我父亲的宫殿吗?你相信我会愿意在这片寂静的宇宙之中徘徊,将这个四分五裂的帝国散落的碎片拼凑到一起吗?我们无法回到泰拉。我们试过。我们失败了。因为混沌虚空混乱的潮汐,我们无法赶赴那场战争。但银河中剩下的地方正在陷入黑暗,而我们也许会是群星间唯一幸存的身负帝皇之光的军团。”
狮王再度站直身体,尽管一直压抑着情绪,但他的目光仍旧凶猛。“那就是我们的使命,第九骑士团的阿拉乔斯。而我们的军团从不辜负使命。我们必须赢得这场战争。整个次级节区和其中的铸造世界都在用他们的人才和物资换取生存,而不是向其他帝国部队提供补给。那些骑士世界也是如此,还有那些农业世界,居住世界,矿石世界。我们越快完成这次远征,帝国的各个节区就会越快得到巩固,而我们也就能越快与古里曼的部队汇合。”他叹了口气。“无论他会在哪里。” 
考斯韦恩一直保持着沉默。当狮王最后的话音消散,只留下一个悬在空中的期许时,他清了清自己的喉咙。
“我明白您为什么会碰原体克鲁兹下的饵了,主上。但是您又为何召唤我们?”
狮王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指了指全息图像东侧边缘的一个世界。“坐标标记出了这个星系。我不能只因我兄弟的一时性起而冒险让整支军团舰队退出远征。”说到这里,他笑了——那是一个与他的难以捉摸完全不同的微笑,一个诚挚的憨笑,好像一头猛虎在露出它的利齿。“我会只带一个连队和几条战舰,还有一支小型的补给舰队。足够击退和躲开那些叛徒了,如果他们发起攻击的话。也不至于冒在这场凄惨的、永恒的僵局中落入下风的风险,如果这只是一条假消息。”
阿拉乔斯立即行礼致敬。“第九骑士团将以作为您的私人护卫为您服务为荣,主上。”
“而我也将以他们的服务为荣。”狮王颌首致谢道。“考。你看起来若有所思,小兄弟。”
“那个世界的名字叫什么?”考斯韦恩问道。
狮王查阅了安置在他身旁桌上的数据屏。“查瓜尔萨(Tsagualsa)。记录上显示为荒凉且不适宜殖民,在古老长夜期间没有殖民地。”
“这么说,我们是被血敌召唤到银河边缘的一颗死星上。”考斯韦恩瞥了阿拉乔斯一眼。“如果整支午夜领主舰队都在那里,你也许就可以再和西瓦塔(Sevatar)比试下剑法了。”
第九连长拉下风帽,露出他那张被严重损毁的脸。他被毁的脸上满是刀疤和毫无生气的人工肌肉,针线缝合之处处理得不尽完美。他的牙齿全是钉在重塑树脂里的钢桩。
“很好。”阿拉乔斯眯起眼来——事实上,这是他的脸能做出的最完美的表情。“那是我欠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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