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现实向)心病 第一百二十六章 你离婚,行么?
这是第三次说《九艺闹公堂》。
“我搭档,拿嫂夫人来说,这么说行么?”张云雷又咬着后槽牙去问杨九郎,想起这个就生气!
杨九郎心虚:“我有点儿不太习惯。”
哼,台上先放过你!张云雷接着说:“因为他媳妇儿我也是见过的,见过好多次了。”
咦?这个很熟悉呀!观众们:“咱媳妇儿!”
“别咱、咱、咱的啊!”杨九郎纠正,“跟我没有、跟你们没有关系!”哪就咱媳妇儿了?张云雷是我的!你们再流口水也没用,张云雷就是我的!
台底下响起豪爽的一声“有!”
有?杨九郎:“去!”
没有没有!我是九郎的!张云雷跟着杨九郎表态:“去!回家去!”
杨九郎嘀咕:“干嘛你也要回家去?我想追回去。”
这个话题不能继续,再继续就没完了。
张云雷接着说:“其实我对他媳妇儿还是比较了解的。”
杨九郎一语致胜:“你们姐俩好好处。”
“姐俩?”张云雷扭过脸去生气,杨九郎,你给我等着!
“九郎喜欢玩,他媳妇儿也喜欢玩。一般的小姑娘去个夜店哪,跟那不三不四的人出去呀……”
“我打死他我!”
张云雷心虚地笑着碰了碰鼻子。当年他跟着李欧去夜店,差点没给九郎打死!以前犯了错都是教育式的打手心打屁股,就那次去夜店,杨九郎劈头盖脸的,也不管他是不是要演出、脸上是不是挂了幌子,差点没打死他!
转天说的《学电台》,九郎没有半点怜惜,也不管他身上有伤,一点没留力,他哭都不敢哭,眼泪直往肚子里咽。
早知道九郎真的怎么着都不会离开他,他还作什么啊?
当面教子背后教妻,打吧打吧,反正我乖啦。
“他媳妇儿喜欢画画。最喜欢什么?自画像。每天早上起来,梳洗打扮。”张云雷在自己身上比划,“清早起来嘛,菱花镜子照,梳一个油头什么花儿香。”张云雷唱上了。
“梳妆台上搁一面小镜子,看一眼自己,画两笔,看一眼自己,画两笔。”张云雷得意,“画了一只鹰。”
粉丝欢呼。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二爷是那只被老北京熬的鹰,但是迷迷糊糊觉得,二爷就是那只鹰!
杨九郎小心地托着张云雷的胳膊,装模作样地把他送走!
张云雷开心展翅:“画了一只鹰!”
“当然了,他也喜欢画画!”张云雷指杨九郎,“看一眼自己,画两笔,看一眼自己,画两笔,画了一个巴豆!”
“去!我蹿死你!”杨九郎呵斥张云雷,什么玩儿就巴豆?我被你吃了还是怎么的?
张云雷得意:你可不就被我吃了吗?
紧赶慢赶,还是超时了。
张云雷看着台下的荧光棒:“怎么有的人还没举呢?”
“虽然说呀,举是情分,不举是……”张云雷看杨九郎,杨九郎给他补上:“病!”
张云雷傲娇炸毛:“怎么病的人这么多呢?!”
急匆匆地唱完歌曲串烧,张云雷开始唱《探清水河》。
闪烁的绿海中,清亮的女声在场馆里萦绕回响,这是张云雷的绿海,六年,他的小角儿终于走到了北展,走到了他曾经期望过的高处,灯光璀璨,掌声热烈。
不,张云雷比他曾经期望过的走得还好。六年前,他并不敢期望会有整个场馆的观众为张云雷挥舞荧光棒,和张云雷一起合唱。
杨九郎长出一口气,儿子出息了,真的出息了。这次,绝不会再有人酸张云雷是沾了师父的光,靠着师妈的面儿,这一次,台底下的观众是真真切切地冲着张云雷来,花钱买他的票,给他送礼物,学唱他的唱段。
到跨年,他们还要去体育馆开专场。
他的角儿终于回到了他该在的位置,闪闪发光。
张云雷撒泼打滚:“你说的北展完了我想怎么着都行!”
杨九郎头大如斗:“祖宗,您这三个冰激凌吃下去嗓子还要不要了?下礼拜还要给师父助演呢!”
“那你又答应我!”
“我也没说你能吃三个冰激凌啊!咱押后,好不好?今天就吃一个。”
“不行!”
“换换换!换个别的!”
张云雷攥紧拳头藏在身后:“换什么都行?”
“都行!”
张云雷嘟囔了几个字,杨九郎没听清:“什么?”
张云雷气呼呼地背对着杨九郎躺下去:“不说了!”
“不是,我真没听清,你好好说一遍。”
“说了就答应?”
“啊。”
“真的?”
“你要跟我说你想一次抽一盒烟那可不行!”
“我不抽烟!”
“行,那你说吧,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张云雷坐起来,不行,他还是说不出口。
杨九郎看着张云雷,等着他提要求。
张云雷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要说吗?今天他和九郎都高高兴兴的,真的要说?
张云雷在屋里转圈儿,杨九郎给他晃得头晕:“怎么了?想上厕所?”
呵斥了杨九郎一声“去”,张云雷的指甲掐进手心。他在ICU的时候九郎就答应过他,他以后想干什么干什么,想去哪去哪,九郎都依他。
可是他不敢提。
现在九郎又说,要什么都行,要什么都答应。
能提吗?真的能提吗?
杨九郎推卫生间的门,刚开一条缝,门就被张云雷抵住了。
没锁就行。“怎么了儿子?肚子不舒服?要不要用开塞露?”
张云雷把背抵在卫生间的门上,杨淏翔就在外面,离他几厘米。
“老公,你离婚,行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