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喊》
就连悲剧都无法改变国内文学不能影响当下的事实
不信你看!
是鲁迅写下:容不得吃人的人活在世上的狂人被社会吃掉——狂人日记
是被双标的礼教残害,却只能把我真傻,真的挂在嘴边的祥林嫂
也是夏衍《包身工》劳动的自我保护意识是给手戴个套 【手脚像芦柴棒一般的瘦,身体像弓一样的弯,面色像死人一样的惨!】
还是贾平凹嘴里:女人眼睛雪亮,没钱的男人没一点价值的浮躁
更是让莫言说出要把自己放在解剖台上,显微镜下的——蛙
那是段载满伤痕结痂的沉重历史,没人忍心揭开一次又一次。
而国外的悲剧
是穷大学生柯尔尼科夫杀害老板娘与其妹妹的因果—罪与罚
是默尔索不会说谎且选择缄默的罪过——局外人
或是宿命性格代代早夭的奥雷里亚诺——百年孤独
可以是空怀理想却盲目失智的堂吉诃德——堂吉诃德
更是身体溃烂却死得其所的斯特里克兰德——月亮与六便士
国内文学的悲剧同是社会的悲剧,国外文学却是在描摹各类人物的因果悲喜
当文学中最有力量的悲剧部分被塑造成单一的命运轮廓,那么国内文学就注定无法穿越时间,为后人共情与借鉴。
反而是从文艺复兴时期开始的人文主义思潮,让国外文学从人的角度出发悲剧关联性格,生命拥有脉络,人物具备忠于自我意识的多元生命,具备了宿命观叙事的美学特点。
所以当你无法平衡理想与现实,你可以重读《月亮与六便士》去做追逐厄运的战士
当你在郁结中难以抽身,可以品读夜莺颂的济慈,感受幻想对你的诚实。
去读泰戈尔的诗,去看治愈的小王子,去感受我拿什么才能留住你的博尔赫斯。
但是,我们不能埋怨余华早期世事如烟的对宿命论叙事尝试
也不要嘲笑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的余秀华老师。
这个时代的文学缄默,但还是有鲁迅说的,沉默呵,沉默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