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公】BPBF 第18章 无界 影和影的影
“噢噢噢噢噢噢！”
和「门」接触的刹那，我们便被强大的引力一股脑吸引进去！失去平衡！
天旋地转，置身万花筒内！光怪迷离，所有颜色的光被不可理喻的造物主揉成泥糊在天地表层，又摇晃这泥罐让我们不能自理！
“公主！抓……呱！”“骑士！”“啊啊啊啊啊啊啊！灵摆！”
因为这失重的疯狂旋转，根本看不清其他两人身在何处，最多也只是他们在眼前一闪而过，然后我们又各顾各的飞走！
“裂开了啊喂！！！！”“骑士！过去的我！”“抓到了！没有飞出去！”
“唔哇啊啊啊啊啊啊！”我们异口同声跌落，好像又穿过了一扇门，四周的万花筒被撕了个粉碎，露出后方的无尽深空！引力源也突然出现使得可以勉强找到点平衡！“好刺眼！”可并没有机会观察那引力源是什么，太阳般的蓝光便使得我不得不紧闭双眼，拿双臂遮挡！
“不就是只更大的扑棱蛾子嘛！！！”“别叫！快去找大的！诶我去！”“清哥——！！！”“听话——”先前骑士的方向上，两个音色一致但语调不同的声音撕开嗓子！分离了？！怎么回事？而且清的声音好像还在逐渐远离……
“公主殿下！！缩起身子！我给你垫着！迫降了要！”“噢！”还没弄清状况，只能先听影的安排！感觉到清凉的史莱姆从小臂开始覆盖住全身！“忍一下！我们还要稍微再坠落一会儿！我不是故意接触您的身体的殿下！”“少啰嗦！”“是！”
“清呢？他刚才去哪了？”“被小公主那的灵摆吸引去了！清哥能照顾好小家伙的！”有一说一，虽然可能只是意外收获，但确实不能低估骑士在做一件事时会考虑多少要素。
……
“嘿！咻！”贝丝奋力搬开一块塌陷的天花板，“还能动吗？能动我就不管你了，自己找避难所，在大楼南面。”
“谢谢！谢谢小姐！”“别那么叫老子！”“总之十分感谢！”男子跌跌撞撞跑了，一会儿就没了影。
“……害，我这是怎么回事？搬块砖都费劲不说，怎么开始关心起这群卑劣低贱的家伙了……”
目光从男子远去的背影转移到一旁的粗壮树干。它捅穿天花板，一直延伸至10层之上。
她缓缓跪下，双手合十：“刚才的那股气息……主啊，你在那吗？我始终相信您，哪怕我已被您抛弃……请指引我……”
“喂！大姐！需要帮忙吗？”一个元气少女的声音却将贝丝猛的惊起。
“有病啊！”“嘿嘿！你也是从避难所出来搜救的吗？我们比赛吧！比谁救得又快又多！”“……难以理解的生物。主啊，如果这就是你的……”“那我开始倒计时咯！”“诶！我还没！”“3！2！1！闪电出击！”
……
“哦↑！透！”
PONG！！！
鬼知道影用了什么方法，有他的缓冲，我落地还算安全，没受什么大伤，可身上的液体却四散飞溅开了。
“我没事！各部分都在附近！给我点时间！”好在他通过同调向我报平安。
可以呼吸，这里存在空气。向远处眺望，浅蓝的地平线将黯淡的天地分割，其颜色和我的那股力量几乎一致。最亮的地方，大地上似乎嵌着一颗菱形的山，很晃眼睛，像太阳，充当这里的光源。抬头仰望，天空令人联想到宇宙空间，只是这里没有星星。跪下，手指轻抚大地，是胶的质感，但没那么容易陷下去。屏息凝视，仍然无法调度魔能。轻轻跃起，正常落地，和忒提丝的引力相差不大。
影已经慢慢凝聚了回来，真想不通骑士为什么会把“命硬”的特质分给影。
“影，你现在能和清同调吗？”
“做不到啦殿下，自从我们分开就很难靠同调交流啦，只是能感应到大致方位。”
“这里是哪？你有头绪吗？”
“我是笨蛋。”
“……好吧，带路，我们先和他们会和。”
“可是……很远诶，哪怕走上个十天半个月也不一定见上面。殿下刚过试炼，已经很累了吧？要不躺我这休息一下？”
体力始终是个大问题啊……
“那么我们吃什么？不会饿死吗？又怎么离开这？”
影反倒没那么紧张：“没事啦！这里到处都弥漫着超浓的魔能诶！满汉全席！而且奇迹般的不会衰变回次序列，超厉害的！殿下感觉不到吗？”
他说着就抬手喷出一股水流，水洒在地上时，那里的胶质表面塌陷了下去，变成一种类海绵物质把水吸收，又很快恢复成胶质。
“你，能调度这里的魔能？这里真的有魔能？”“殿下不行吗？管他呢，饿了没？我给你喂点魔能，不然身体吃不消。来，咬我手指。”“……不饿，谢谢。”
……
与此同时，另一边
“骑士变成白白的样子了！”
“我不是骑士，只是骑士的一部分。现在我和另一部分分离了，他在另一个你那边。”清的体力透支得十分严重，没了影，他得自己缝补被假骑劈开的身体。
“那么我们快去找他们呀！”
“不行，路程很长，我们又没资源。静观其变。我相信我老弟。”清轻轻抚摸着小公主的脑袋，“别担心，殿下，我不会让你饿死的。饿了和我说，我把能量给你。”
“不行！我不许骑士做伤害自己的傻事！”小公主紧紧搂住清的腰。
“……害。先睡一觉吧，节约体力。他应该也会这么想。相信他们吧，几个小时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对我们来说早就是日常了。只需要担心一下那个浑身缺点的傻瓜会不会做出什么逆天操作就好了。”
……
影把大公主背在背上，向远处一望无际的平原迈着大步。解放者现在充当手杖。除了魔能，他的另一个动力来源是公主的呼噜。“嘿嘿，贴在后背上……不行不行，清醒点老弟……嘿嘿，公主……不对……”
突然出现在地平线上的迷之凸起打断了影的胡思乱想。“这里还有不平的地儿？”
出于好奇，迈开更大的步子接近它。好奇心害死猫，这估计也是清把好奇心分给影的原因。
“这是……什么？”
还好公主此时睡得正沉，没有意识到前进的步伐戛然而止。
离近了一瞧，是一个大脓包，长在大地这张脸上，和曾经打过几只大史莱姆差不多大。
四周仍然是死寂的平旷，可影总觉得这个东西好像，在发出某种声音，呼唤他。
“……邪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没多管，绕开这脓包，继续前行。
走出能有五分钟的路程，还是心里不踏实，疑惑那到底是个什么。
回头一看，那脓包却仍然在自己身后，悄无声息，仿佛自己从未离开。
“哈？”
干脆便转过身子，倒着，一步步走，紧盯着它。它逐渐远离，始终没有挪动半分。
“什么啊……”
心虚，又转正回来。面前赫然是又一个脓包！
“什么啊！”
把公主轻轻放在地上，一步步靠近脓包，细细打量……没什么好打量的！表面光滑得能完美反射那蓝色日光！连个纹儿都不带！看不出任何信息！
再扭过头，先前已经远离了的脓包竟又到了身旁！形成包夹之势！
“诶TM什么鬼啊？老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吓唬老子？”
把公主从包夹阵型中间抱开，万一出了事儿不能苦了她。
故意连续回头，想看看会发生什么，结果那俩黑团还是伫立在原地。
它们对影似乎有种莫名的吸引力，诱导他一步步走过去，不知不觉失了神，伸出手……
“不行不行，太邪乎了，肯定出岔子……”猛地摇摇头，试图清醒过来，可是视野已然模糊，分不清东南西北。哦，这里本来也没有东南西北之分。
“怎么回事？自从把她抱开以后就特迷糊……”
缓缓伸出手，与脓包表面接触……
强大的吸引力突然把影的整个手臂吞进去！惊吓瞬间使影清醒！
“woc！”
右臂已失去知觉，浑身下意识用尽全力把剩下的部分往后拉！
“别小看了老子啊！”
拔出右臂，在惯性作用下往后重重一摔！那颗脓包下陷消失，边上的另外一颗也不见踪影。影连连往后爬，狼狈不堪。
不出几秒，刚才脓包下陷位置的胶质地表便融化成一摊淤泥塌陷，范围逐渐扩大，泥坑里，一颗和大地一样黑的人头缓缓浮出，随后是脖子，肩膀，整个身子……
“……啊？什么啊？和我长得怪像的，就是少了三'官'，没我帅……”
“你好。”待它全部浮出水面时，脚底的地面也恢复如初。
“玩儿尬的是吧？老兄，现在不是问候的时候，你谁呀？”
“你的同类，可以这么说。”
“既然是我的同类就别来扯什么追逐游戏！不好玩儿！我们赶路呢。”
气哄哄的影又背起公主，影又迈起大步，丢下他的“同类”站在原地目送他。
……
“再给把劲儿！”“嘿！”莉莉丝塔内，贝丝和“闪电行者”使出浑身解数搬起又一块残骸。女子谢过他们，便奔向避难所。
“这个算谁的？”“我们两个的！我现在比你多一分！”“该死的，我怎么开始沉迷于这个了……”“救人是好事啊！”“……你说得对。”
“那边那两位小姐！”楼梯口传来又一个声音。
“拜托，不要再来一个……”
“我们是救援队的！”
“MD，还不止一个……”
……
“你好。”“woc什么时候！”
正赶着路呢，那个黑一坨的家伙冷不丁出现在身后！鬼魂！
“愿意和我握手吗？”“滚一边去！”“没什么坏处的，这对我们是双赢的。”“握个手能TM赢到什么？邪乎！给我吃了还差不多！”“只要你答应，我可以帮你更快和你的同伴会合。”“咱都妹说几句话你就知道这个，邪乎！怪不得刚才差点被吃了时我觉着有人偷窥我脑袋呢！”
“……倔驴。”“NM说什么？”
“骑……士？”背上的公主被争吵声吵醒。
“我TM一大B do……”
巴掌刚接触到黑家伙的脸，影的脑袋便一片空白！那个黑家伙也被扇飞出去！
影失去平衡跌跌撞撞，公主赶紧下来！“怎么了？！”“我没……woc晕乎！邪乎！太邪……呱！”
影跪倒在地，抱头嚎叫！
“你是谁？对他做了什么？”公主连忙蹲到影边上，质问那家伙。
“叫他回巢。”它并没有起身，而是下陷下去，与地面融为一体。
“同调。”沉重的声音响彻天际。
“呱！不许看！不许！别和我说话！我不想知道你们的任何事！闭嘴！同调终止！终止！”影浑身颤抖，撕开嗓子！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公主当机立断拿起解放者附上力量敲向影的脑袋！
啪！
蓝光四溢，影的头部也被打散成液态！
“没事吧！”
小液滴缓缓汇聚了回来，影瘫倒在地，有气无力。“谢……谢了殿下……”
“刚才发生了什么？那家伙和你同调了？”
“安布拉……它说它叫安布拉……该死的没力气了，等会儿，等会儿再说……”
……
小公主躺在清的怀里，睡得正香。清的目光抚摸着她。有时候，清会为自己不像影那样具有爱他人，感受幸福的能力而感到可悲。这是他少有的保留给自己的情感了。
“你好。”一个声音把清的头抬起。是一个和影长得很像的黑色家伙，只不过没有发绿光的五官，也没有头盔。他站在距离清十步远的位置。
“什么人？”“你的兄弟的同类。”“我和他不是兄弟，我们本就是同一个人。你不可能是他的同类。”“我们诞生的方法是相同的。你当初是怎么对待他的，我们就是怎么被他们对待的。”“……”
影的本质，是曾经为了造就完美的战争兵器而舍弃了的各种特质的集合体。清对这点再清楚不过。
“你所说的他们是谁？你也是弃子吗？你来我这里是想干什么？”
“你的兄弟被一个看似完美的家伙抛弃，我被一个并不完美的世界抛弃。这很好理解。你们的到来给予了我认知。我来这里，只是想考察罢了。毕竟我才刚学会说话，自然得多「学习」一下。愿意和我同调吗？”
“我拒绝。”“我可以给你很多我所知道的信息，比如关于「他们」，关于我们这个族群，或者一些我天生就知道的事情。我的年龄比你大的多。”“我对此没有兴趣。”
“……好吧。你比你的兄弟要难搞的多。”“影怎么了？你和他？”“他没什么大碍，他旁边有个最难处理的人护着。猜猜我从他那学到了什么？”
清警觉，抱着公主站起。
“我，一个被世界抛弃的世界，也同样是作为世界存在的。那么世界存在的目的是什么呢？生存？我完全不用担心，已死之人不可能再死一次。那么就只剩下，发展与成长。而你，完美老哥，是我们最好的榜样。”
安布拉四周，一个又一个与他相同的人形“生物”拔地而起！张开利爪！
“看来你还和他学了不讲道理。”
安布拉“们”化作字面上的洪水猛兽扑来！
本能驱使清抬手发力！
轰！
一道惊雷从其掌心窜出！霎时，安布拉群被击碎成泡影！小公主也一哆嗦被吓醒！
可是雷霆并没有像先前那样转瞬即逝，而是保留它原本的形状，固定在了半空中！宛若空间裂了道口子！
“？”清不止是为这景象惊讶，更是自己在无法调用魔能的情况下释放雷霆而惊讶！
并没有冲上来，也没有被击碎的安布拉本体歪头打量这个稀奇玩意。“哦，事情难办起来了，也有趣起来了。”
它两根手指捏到一块儿，雷霆也转眼变细，竟真的像裂缝那样被缝补了起来，随后消失！
“这是次有趣的试探。受教了。”
“等等！”
安布拉下陷进地表，没了“影”。
……
“这里是C1，18层出现异常现象。”埃丽娜的对讲机传来C1队队长的声音。“R1收到，请讲。”
“从巨树的一根枝上掉下来一个大黑团，以它为中心蔓延的黑水覆盖了地板，经过试探，黑水似乎有吞噬物体的特质，无法绕路深入搜救，怎么办队长？”“那边有窗户吗？”“没有。”“就地找东西搭路过去，搜救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了解。”
“尤利西斯呼叫R1。”“又怎么了？”“莉莉丝女皇的身体在逐渐恶化，可她坚持优先救援平民。”“什么？！”“黑色的枝条已经爬满整条手臂了，似乎是某种未知病毒，以我们的医疗水平根本无力回天。”“什么？！？！”
……
“你好，有名字了吗？”“安布拉。”“哦，他们进度还真快。考虑做个交易吗？这是提案。我一向只做双赢的交易，而且，等你知道交易内容时，我也已经一手交钱了。”
「主」摊开的掌心上没有任何“本钱”，不过安布拉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同调。”双方异口同声。
“……”
“明白了吗？”“你的记忆，确实是绝顶优质的资源，而且可以节省我们很多时间。需要我们做的事也很简单。稳赚不赔。”
“不过，比起你这里现有的结果，我们还是更在乎过程。根据你的记忆，他们的变量非常大，所以可能会产生很多与你的记忆不同的点。因此，我们还是不得不处理他们的。我们需要搞好变量，收集尽可能多的完美特质来完成对「他们」的复仇。此外……”
安布拉顿了一下：“他们身上有很多你并不具备的，或者说，你原本具备但已经被磨灭了的特质。我需要他们。”
“正和我意。这也是我为什么说这个提案是双赢的。我基本不需要付出什么，就能使我们双方得到如此丰厚的收益，还不会对我们双方本来的打算产生影响。”“成交。受教了。”
……
“'你好'是全宇宙全次元通用的问候语吗？”“兴许吧。反正每次我听见陌生人说'你好'都没好事。”“可是你的记忆里……”“那些是'您好'。”“哦……”
……
“总之就是这个样子。”影在公主的安抚下还是平心静气地讲述了关于安布拉的一切，以及关于刚才同调的事。
“他现在已经知道很多关于我的事了，还好有殿下在，呜呜，不然它要是再深入研究一下我的思想什么的……”“好啦好啦……”
“决定了吗？”“哇啊啊！！！出现了！”不知何时，安布拉再次出现在他们身旁！
“要向我宣誓效忠吗？”
（解放者：难波重工？没听说过。）
“收手吧。”没等影开口，公主就站起身与其对峙，“我相信他的忠诚度。何况，他是我的人。”“殿下好帅！”“闭嘴……”
“喂，喂，说起忠诚的话，我们才更像是他应该效忠的对象啊。”安布拉不慌不忙。
“我们才是他真正的家人啊。为自己的种族奉献自我，发光发热，这不是作为族群个体应该做的吗？”
“他是人类！”
“不，他也是弃子。而且在遇到我们之前，他还是个孤儿。我们给了他应有的归宿。”
安布拉低头向影伸出手来：“来吧，到我们这里。我们才是真正理解你这种被人唾弃的感觉的人。在这里你可以真正发挥自己应有的价值，而不是像从前那样，因为被认为对战争无益而被排出你的主人体外，成为孤苦无依的烟尘。你明明可以做到很多其他人做不到的事，凭什么被这样对待呢？”
它又转过身，背过手来（跟「主」学的）：“我们也是这样啊，是他们的自私自利的行为的副产物，我们原本也是世界上的物质，各尽所能维护宇宙运转。可是他们却在蚕食的过程中随意地将我们唾弃，任我们在这片虚空漂浮，千百年来都是如此，以至于现在我们的量足以合为一体在虚空中构筑出又一个宇宙。你被抛弃是因为你在他们眼中是缺点，而我们不同，我们是被无理由地抛弃的。不觉得这很不公平吗？这很不合理呀。”
安布拉越说越激动，回过头 几乎要一把把影拽起来揽进怀里：“你也应该知道的，像我们这种特殊的存在自拥有认知的瞬间起便知道了自己为什么存在，为了什么存在。可你们降临时我知道了什么？我甚至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让我存在，我又该为了什么存在，只知道我是被抛弃的——直到与你的首次的正面接触。是你告诉了我们应该怎么做啊，你是我们的救世主啊！”
“加入我们是双赢的，你没意识到吗？没了你这个所谓的「杂质」，你们就有了一台毫无缺点可言的无敌的战争机器，侵略战争的胜利不是手到擒来？反正他们也不需要你对吧，而我们需要。你给你在这的家，权力，地位，包括活下去的「意义」，要什么你都有。”
三方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吧你。”影的话隔断了公主心头悬着巨石的绳子。
“……啊？”
“你早在和我同调时就该知道了啊，老子活着就是为了坎特博雷公主，造福老子的原生世界都是次要的事，还造福你的？纯**，看不清自己是什么位置，还来忽悠我？还巴拉巴拉博得我的同情？我呸！老子就没心没肺！老子就自私自利！老子只要公主殿下的幸福就够了懒得管你！真的笑死……”
影情绪高涨，似乎忘了边上还站在公主，肆意地飚着忒提丝美丽语言，摆出比刚才的安布拉还要咄咄逼人的架势。其他两方再次陷入沉默，影1米6的身高此刻仿佛无比高大。
“你说得对，我是个废物，可是清那个废物老哥还等着老子回去调和他那些**纯阳特质呢。没了我他啥也干不好！老子在自己这有活儿干，也有家，也不差家人，不稀得跟你混！滚！”
“……家人？你不是打小就……”
“老子有公主。”
“你们没有血缘关系！你们甚至都不是一个种族！她的家人是你和清合体后的骑士，不是你！”
“诶你看，急了，说话都不过脑子了，乐。那我要是不和清合体她不就少了个家人？那我还能和你混咯？鬼扯！公主还等着咱打完仗和她搞纯爱呢！这块我负责的！”“阿影！别说这块儿！”“哦……”
“你的意思是，要我强来咯？别忘了我说过，我是整个世界，你无法逃离这里，也无力与我对抗。你要是不妥协，我也不可能放你们回你们本来的世界。”
“哈！把你揍到对我们妥协不就好了！来啊！为了公主对抗一整个世界什么的，早就做好觉悟咯！”
……
作：要开学咯，寄，以后咕咕不是我的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