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结与死亡2》-第六部分-第34节 缺口

Exoplanar breach

（是生词，圆环缺口，可能不准） 一排排的牙齿嵌进了贝伦多的躯干和骨盆。他没有停止攻击。他的剑划破了一只眼睛，那东西尖叫着，把他吐了出来。贝伦多在中庭裂开的地板上受伤倒下，浑身沾满了血淋淋的黏液。 无生者的怪兽愤怒地摸找着他。它找到了莫尔瓦和德梅尼。他们已经恢复了理智，肩并肩，冲了过来，挡在半困住的野兽和贝伦多之间。它巨大的肩膀紧贴着门框，门廊在变形，它试图把更多的自己拖进中庭。它用它那粗大的手使劲地抓着，但光滑的地板上沾满了它的鲜血。莫尔瓦的战术长剑深深刺穿了它的左手腕，割断了一条动脉，有压力的血液开始从这里泵出并喷射出来，溅到油画上，在天花板和远处的墙壁上留下斑痕。喷涌而出的血液，就像软管出来的高压水流，把莫尔瓦推倒了。 这时候塞恩已经站起来了。他像雷霆一样冲了过来，用他的战锤敲打指头和爪子。这东西蹒跚的鹿角刮到了天花板，与电子吊灯纠缠在一起，这些吊灯挣脱了，摔了下来，从墙上撕下了几幅伟大的油画。莫尔瓦又站了起来，用他的剑穿过一只大手的手掌，把它钉在中庭的墙上。它试图挣脱，但长剑像钉在十字架上的钉子一样穿过它的手骨。莫尔瓦把他的重量和力量都放在剑上，保持剑的位置。 德梅尼看到了，就转向另一只手。他的剑之前在战斗中折断了，所以他捡起贝伦多丢下的巨剑，冲过去，穿过另一只手，穿过拇指，把它钉在对面的墙上。 它的肩膀卡在门口，它的手贴在墙上，这个无生者在嚎叫和挣扎。塞恩径直跑到它叫的嘴边，双手拿起他的战锤，狠狠地一击，把它的头盖骨敲碎了。 即将死亡，大脑受伤破裂，它开始痉挛，开始剧烈抖动。石膏块从天花板上掉下来，像糖霜一样在血淋淋的地板上爆裂。塞恩躲开了一样东西，那是发狂的鹿角。但莫尔瓦没有。鹿角像标枪一样刺穿了他的胸膛，把他举了起来。在无生者的头发出令人作呕的嘎吱声最终落下，鹿角倾斜着让他滑下来之前，他就死了。 血腥味令人发指。塞恩被浸透了。他哼了一声，把战锤从凹陷的骨头里抽出来。他转过身来，控制着呼吸，看着躺在地上的莫尔瓦。 德梅尼抽出贝伦多的巨剑，让他的大手像装满了的尸袋一样落在地上。他一瘸一拐地走向老兵。 贝伦多自从那东西把他吐出来后就没再站起来过。他盔甲上的创伤，从大腿到喉咙，以及他受伤的程度，即使从塞恩站的地方看起来也很明显。 德梅尼跪了下来。他解开贝伦多的头盔。胡斯卡尔还在呼吸。他的面罩呼吸器里全是血，他的脸是一个红色的面具，眼睛沉重且疲倦地眨着。 “胡斯卡尔，”德梅尼说，把剑递了过来，剑柄在前。一个人应该带着他的剑去死。 “你拿着吧，学徒兄弟，”贝伦多说，然后没有别的了。